第四卷 第七十八章 三黃劍雌雄相會 文 / 彩信時空
第七十八章三黃劍雌雄相會
先說那柳鳳仙落荒而逃,那桃花馬受傷了,她想勒都勒不住,只好任馬狂奔,只跑了大概能有四五十里地,馬累的才放慢的腳步,柳鳳仙帶住了桃花馬「吁」,在看四周,都跑出九龍山外了,
她番身下馬,將身子上的金創藥給馬服上,正要上馬往回去,後面一陣鳴鑼開道聲,
「堂堂堂……」二十四棒銅鑼開道,心裡想,這是誰呀,敢二十四棒鑼開道,莫非是那個親王還是皇帝來了,正納悶呢!遠外旌旗招展,龍虎旗,各種皇宮知事一應俱全,這時跑來一馬戰馬跟她眼前:
「哦!是玉靈郡主啊!太后駕臨九龍山了。」來將是蕭太后的親弟弟,蕭天賜。
「哦!是太后來了!」柳鳳仙一聽是蕭太后來了,急忙前去見禮。
這個柳鳳仙剛下山時,到了契丹國都,那蕭太后為了讓金畢峰死心塌地的為契丹出力,又見那柳鳳仙武藝高強,便認了干閨女,又她封她為玉靈郡主,對她向親閨女一樣的好。
「玉靈參見太后!」
「是鳳仙哪!快起來,你怎麼在這裡呢?」蕭太后坐在鳳輦上,看著柳鳳仙笑著問。
柳鳳仙哭著說自己打了敗仗,沒面見太后。
「哎……勝敗乃兵家長事,快起來,著叫人扶柳鳳仙上了鳳輦,往天龍陣去了。
這個蕭太后為什麼會來到這裡呢?原來她是接到了,韓延昌的戰報,說是二王子死在了陣前,她的妹妹蕭美鳳一聽,就痛的口吐鮮血昏死過去了,第二天就隨著兒子去了,蕭太后氣的大罵韓延昌,沒有好好的保護王子,在一個她也怕自己的兒子在有個三長兩短的,可怎麼辦,所以她親自來到天龍陣督陣,守住兒子要緊啊!
回頭在說一下彩靜回營,自是一番慶祝,信下令殺豬宰羊讓軍士們也高興高興,鬧過申時,營門外來了,一隊女兵,是彩靜的押糧隊來了,這次是專門回京押運破天龍陣的彈藥的,彩靜和信都到了營門口去看,從營外進來一匹馬,彩靜高興的跳了起來:
「公孫先生……啊……您也來了,太好了!」彩靜奔了過去,牽住馬韁繩。
原來公孫臆聽說契丹國擺了天龍陣,他也只是聽說過從沒見過,想來見識見識這難得一見的天龍大陣。
「卑人參見太子妃娘娘!」公孫臆給彩靜施了一禮。
「呀!先生您這是幹什麼呀?都說不用這樣的,好久沒見您了,噢這是太子殿下。」彩靜在公孫臆身邊又是說又是說,把個信晾在一邊,直到信故意咳嗽才想起來給公孫臆介紹。
「卑人參見太子殿下!」公孫臆給信施了一禮,但不是跪下,而只是鞠躬作揖。
信聽彩靜說過公孫臆脾氣古怪,所以也不見怪,笑著說:「公孫先生能來到陣前,可是我李朝的洪福啊!」
「不敢當,不敢當!」公孫臆看了看眼前的太子,嗯,有當年聖祖之風哪!
正說著,遠外傳來了道號:「無量壽佛,公孫老怪,你也來了?」是磨鏡老人。
「噢!磨鏡老兒,怎麼,你捨得從那山溝裡爬出來了嘛?」兩人相互調侃著抱住拍了拍肩膀。
信請他們進了後帳,設宴款待公孫臆,之後請他到磨鏡老人那裡歇息。
這一天都忙的不得開交,傍晚時分了,兄弟兩人才有時間坐在一起,律今天一直跟著信來著,所以沒有去看佚,因為他感覺到,一定是佚出了什麼事,所以皇兄才這麼緊張他,一直沒時間問,這會坐下來才開口問道:
「皇兄,佚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呀!?」律以為佚可能是傷的胳膊掉了腿了。
「律,我們兄弟之間有些事還是能夠體諒的,佚是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他的為人你應該比我還瞭解,其實我都明白,兄弟們都有這個想法,那也無可厚非,就算佚也有那份心事,那也是正常的,可是現在,佚有了麻煩了……」信繞了一大圈也不知怎麼提這個事。
「皇兄,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啊?我怎麼聽不明白呢!佚辦錯什麼事了嘛?」律聽的雲山霧繞的。
「你先看這封信吧!」信起身從彩靜的箱子裡拿出來那封林子俊的信給了律。
律打開後,眼睛在一點一點的睜大,嘴也成了o形了,這也太離譜了吧?
「信,這個……這個……不是真的吧?」律驚的叫著信,他根本就不信。
「其實這個事早就在查了,你們去江南的時候宮裡就發現了蛇靈害母后的事,那就次出了十六個蛇靈,因為在西宮裡查出的最多,父皇一時氣惱,禁了西宮,但我們查出是另有其人,最後抓住了血靈才知道宮裡真的有內應,
可是誰都不知道,這件事本來要徹查的,這邊又開戰了,全都是鄭親王李修搞的鬼,我們走後,宮裡差點就出事了,要不是你皇嫂他們試手雷炸出了墓道的話,這會父皇他們早就被害了,你記不記的那個貴太妃呀?」信問律。
「記不太清了,她不是死了嘛?」律一點都沒知道。
「她沒死,和鄭親王一樣,全都是假死,這次宮裡出事就是她主使的,她們假扮父皇還有太后母后她們,想先把皇宮控制到手,然後在借兵殺回京城,改朝換代。」
「好陰毒的手段啊!太可怕了,」律聽後,身子直發抖。
「你皇嫂她一直在查誰是內奸,臨走進派人盯住了各宮,這就是留下的女兵發現易容後的德妃給李修放信鴿後,一直跟到慶德宮才確定的。」
「皇兄,你的意思是,佚他要造反?」律盯著信。
「不是的,你聽我說,佚……」信捏了一下自己的鼻子,停了一下咬了咬呀:「佚……佚他不是父皇……的兒子……」信的臉面難看到極點了。
「你說什麼?皇兄……佚……那他是……」律嚇的後退了一步,他好像明白了什麼。
「是,他是鄭親王李修和德妃所生,那奸妃一直瞞騙父皇,也沒有對佚說明,你知道佚為什麼病的那麼嚴重嘛?就是這次回宮押糧時,她才告訴了佚,佚在半路上看了她給的信嚇病了,到了崇州後,那反賊把佚劫到了蛇穴去,對他施壓,
所以佚才嚇的從崇州逃了出來,那李修為了逼佚就犯,竟然派人劫佚的糧草,因為李修派的人裡有契丹人,不認識佚,所以才把佚傷成這樣,要不是路上碰到了送這封信的兩個女兵的話,佚早就死在了荒郊野外了。」信說著自己都提了提氣,眼裡霧濛濛的。
律驚的一句話都不說來,自己光忙著打仗的事了,沒有注意到佚到崇州的變化,差點要了他的命,律的眼淚都下來了。
「他在昏迷中,一直大叫著讓我們救救他,他不當反賊,你皇嫂好容易將他救醒,佚竟然想『自殺』,用茶蓋劃開了傷口,差點又去了,我見到他的時候,哭的都沒成人形了,律哪!佚好可憐!我們要怎麼幫他呢!」信的淚在也噙不住了,順著臉頰就滑落下來了。
律本就心軟,一聽佚哭著說自己不當反賊,都哭出聲來了。
兩兄弟誰也沒出聲,就那樣呆呆的坐著對看著,這個事要怎麼樣解決呢?
一直守在外面的彩靜,讓若梅看著自己進到屋裡。
「信君,律君,這件事你們倆要早拿主意,不然一但讓人知道了,佚就麻煩了,這裡人多眼雜,佚也不能一直不出後營啊!」彩靜對兄弟兩說。
「律,你怎麼看?」信不能命令律什麼,這個事是要擔風險的,萬一父皇怪罪下來,那可不是一件小事情。
「皇兄,我們一定要救佚,他從小雖然做事狠了一點,但他是忠厚之人,從來也沒有做過一件對不起父皇和朝廷的事,我們是親兄弟,哥,要幫他呀!不能讓佚走這條不歸路啊!」律哭著對信說,
律跟佚的關係比較近一些,佚一直都是在暗中爭著皇位的,表面上從來都沒表現出來過,對律那更是尊敬和親近,又聽說李修已經找過佚了,他怕佚被逼上絕路。
「我叫你來就是為了這事的,哥知道你心底善良,一定會幫佚的,走我們去見佚吧,昨天我已經告訴他你來了,在不去見他的話,他心裡會有想法的。」
信擔心佚見律不來看自己,會不會是閒氣自己是野種,這會的佚只要有一點刺激和是不正常的事,都有可能導致他離開親人,走向那魔鬼之路。
律擦掉了眼淚跟著信去看佚了。
彩靜和若梅跟在後面,這件事只有他們四個知道。
佚這些天傷已經好多了,也能自己走路了,這會正想找若梅去呢,因為今天一天也沒看見她。
「佚,太子殿下和義親王來看你了。」若梅先進了帳,給佚打了個招呼。
「佚!」律快步走進大帳裡,看著瘦的不成樣子的弟弟,輕輕的叫了一聲佚。
「哥……二皇兄……」佚還沒從若梅的話裡醒過來的,雖然想見哥哥,可是他不知道是什麼心情,這就是從昨天佚心裡一直在想的事,這會律就在眼前,佚楞在那裡了,雖然也不知道怎麼過去的,還是律撲過來的,兩兄弟就抱在了一起,佚開始痛哭起來。
「二皇兄……我……」佚說不出來話,只是個哭,經過這一段時間彩靜和信還有若梅的關心和照顧,佚心裡雖然還是有些痛,但已經沒有開始那麼撕心裂肺的痛了,律看著佚哭的這麼傷心,便安慰他說:
「佚哪,你不要擔心,我和太子哥哥會幫你的,你一定不會有事的,要好好的活下去,還有很多的事等著你去做呢!聽到了嘛?」律扶佚坐在椅子上盯著他說。
「哥,我怕……我怕到時候……會連累你們的……這可是叛逆罪啊!何況我的身份……」佚說出了自己擔心的事,雖然自己盼著兩個哥哥能幫自己,可萬一父皇怪罪下來的話,那可不是小罪呀!
「佚哪!這個你就不要擔心了,父皇難道一下子把三個兒子都治罪不成嘛?在說我們是打了勝仗回去的,不會有事的,你好好的養傷就是了。」信給佚打著氣說。
「對,父皇不會把我們三個怎麼樣的,你放心吧。」
「好了,你們商量好了就好,還有律君,這個事營裡沒人知道,你不要告訴別人,就是冰梅也不可以,我知道冰梅不會說出去的,但少一個人知道佚就多一份安全。」彩靜吩咐著律,她怕律告訴許家人,那可就麻煩了。
「我知道,我不會說出去的。說出去的話,那可是要我的腦袋呢!」律摸著自己的頭說。
「哈……哈……」三兄弟還有彩靜若梅都笑起來了。
「這位是……」這會律才仔細的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若梅。
「噢!忘了給你介紹了,這位是我的救命恩人!她叫史若梅!」佚搶在彩靜前面給律介紹。
信和彩靜對望了一眼,笑了。
「是嘛!謝謝你了史姑娘。」律對若梅施了一禮。
「啊,不敢當,民女參見義親王殿下。」若梅給律行禮。
「不用不用,」
信和彩靜看著佚一直盯著若梅看,兩人又笑了起來。
「皇嫂,你們笑什麼呀?」佚被兩人看著笑的不自在急的問。
「沒有呀!我們沒笑什麼,是吧!若梅!」彩靜把話頭轉到若梅身上。
「哎!彩靜,你幹什麼呀!」若梅被彩靜這麼一叫,莫名的害羞,可她是江湖兒女,畢竟要大方一些,推了一下彩靜。
「我沒說什麼呀!佚,你幹麼老盯著若梅看呀?」彩靜說的更利害了。
「皇……皇……皇嫂,真……真是的,我……我那有看啊,不要胡說,」佚口吃而臉紅的說。
若梅被彩靜調侃的站不住了,也不知道要怎麼回敬與她,俏臉生艷美目含羞,只有罵佚了:
「呀,佚王爺,你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看就是看了,一屋子人誰不看誰一眼啊,口吃什麼?真是的,太子殿下,義王殿下我先退下了。」
叫嚷完了若梅硬裝大方的告辭離開了大帳,後面傳來了一陣陣的笑聲,若梅被笑的心裡發慌,自言自語的問:
「我這是怎麼了,什麼事都沒有,我出來幹什麼呀?這樣他們更以為有事了,真是個笨蛋,可是我為什麼臉這麼熱呢?難道真的……」
若梅光顧自說,也沒管別的事,本是要回寢帳的,卻走到了後營門口,就聽到:
「你是幹什麼的,這裡是後營,是不許外人進來的。」守門的士兵巡問著一名士兵。
「啊!我是隨李將軍剛從京城押糧草回來的,不知這裡是後營。剛才千戶長要我給李將軍送個信,我不太認識路。」那個士兵說。
「既然這樣,你總知道今晚的口令吧!」女兵繼續盤問著。
「這……」那士兵不出聲了。
若梅聽著聽著總覺得這個聲音在那裡聽過,一時想不起來,所以就緊趕了幾步到了營門口,想看看到底是誰,自己認不認識。
守門的女兵一見他回答不出口令,就生疑了,直逼到他跟前追問:「你是那個營的?誰是你的上司?到這裡來幹什麼?」
「沒什麼,我只是走錯路了,那我這就走。」
那士兵本來還想跟守門的糾纏一陣的,可是當他四處張望時,看到了往營門口來的若梅,急忙轉身就要離開,那守門的女兵更生疑了,一把扯住他不放,若梅本想看看是誰的,見那要人走,以為不認識,就準備離開,
正好守門的女兵把那個人扯的臉對著自己,若梅一下子就認出來的,大聲叫著:
「不要放過他,他是蛇靈!」
若梅一個飛身衝出營門口,直奔那個兵士,那人一見要出事,一伸手,將那守門的女兵一掌震出有一丈多遠,縱身要跑,若梅那裡讓他能逃的了啊,一個起落就打到了一起,守門的另一個女兵,一聽若梅喊是蛇靈,就吹起口哨叫人來抓蛇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