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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七十三章 探天龍申元帥受傷 文 / 彩信時空

    第七十三章探天龍申元帥受傷

    剛走到帳外,就聽到彩靜在裡面哭叫,嚇的都衝了進去。

    「爹,您醒了嘛,爹……爹……快來人哪……」彩靜撲在病床上的申元帥懷裡放聲大哭著。

    原來申元帥在喝過藥後,過了二個多時辰,突然爬起,狂吐黑血不止,彩靜給嚇呆了,雖然申元帥又吐了幾口鮮紅的血,這才又**躺倒。

    彩靜一見父親吐血了嚇的大叫起來,李信他們衝進去,也看見了地上一大灘血跡,連忙叫軍醫來看,嚴方衝到床前,拉起申元帥的手把脈,脈象稍見平穩了,是藥性發了,逼出了體內的毒素,那黑色的血全都是毒,

    「娘娘,您不用擔心了,申元帥已經將毒都吐出來了,現下只要在服了那幾貼藥,就可全部清除了。申元帥的脈象已經平穩多了。」嚴方也將提到嗓子眼上的心放進了肚子裡,忙對泣不成聲的彩靜說。

    「嚴大哥,是真的嘛?我父帥沒事的嘛?」彩靜邊抽泣邊問。

    「是的,娘娘,讓軍醫在看看吧!」正好軍醫進來了。

    軍醫請過脈後,說體內的毒已經十去七分,在有幾日便可全清,佩服磨鏡老人的藥跟仙丹一樣。

    「申元帥需要靜養,帳內還是不要留人的得,一時半會,不會醒來的,申元帥太虛弱了。」軍醫吩咐完後出來大帳。

    李信將彩靜攬到胸前,低下頭對她說:「不要哭了,父帥沒事了,你看眼睛都哭腫了,把老仙翁的那幾付藥都吃了,就好了,別擔心了。」看著那小臉哭的通紅,信的裡心也難過不已,申元帥是為了救他才被射到的,要不是申元帥向前移了一下,那麼躺在這裡的就是自己了。

    人全都退出的大帳,信命跟隨崔尚儀一起來的樸內人和張內人守在大帳外。

    幾人來到了帥帳商議天龍陣的事。

    「聽老仙翁的話,就算是拿到那金禪子的天龍陣圖也白搭,那金畢峰必然將天龍陣改變了陣法,現在只能去探天龍陣的陣形了。可是那陣根本就不知如何的進法,今日我等進去,什麼都看不清,霧氣沼沼的,九道山口全都插著大旗,如同九條龍在那裡盤踞,

    老仙翁說還有陣外陣,天龍陣外的四門還有守軍,如何能進的去呢!就算進去了,也只能看到一個陣,我曾看過那天龍陣的介紹,陣內的路你根本就不知道那裡是可走的路,可裡是陷阱,那裡有伏兵,全都在玉皇陣中指揮著。」李信對幾位大將說著。

    彩靜想了一想開口說:

    「元帥,還是讓我帶人去九龍山看陣畫圖吧,雖不能將陣內的陷阱暗伏找出,最起碼可以讓這個天龍陣的陣形畫成圖,這樣的話我們就可以調配兵力,研究從那裡進入,等那位老爺爺來了就可以破陣了!」

    彩靜思之在三,決定當著眾將的面提出去探山的請求,這樣信他不好回駁自己,別人是將領,你的妻子也是將領,你擔心自己妻子的安危,難道別人的安危就可以不管嘛!彩靜是硬逼信同意自己去。

    信看著一臉決絕之色的彩靜,知道說什麼也不管用的,她決定要去了,所以才在眾人面前提出來的,信咬了咬牙說:

    「那好,你一定要小心,看不到陣形,也即刻回來,不許進陣,聽到沒有!」信的眼睛都要睜出來的。

    「娘娘,您不可以去的,讓未將帶人去吧!」嚴方和秦襄一起說。

    「嚴大哥,這個只有我去才行,要畫軍事地圖的,我三天一定回來!」彩靜對著之個把自己當成親妹妹一樣看待的大哥說。

    「中軍官,將地保叫來!」信讓人把他們的嚮導叫來給彩靜說九龍山的情況。

    不大一會,進來一個中年的漢子,應該是個獵人吧!

    「小民參見元帥!」

    「免禮,起來說話!」

    「是!」

    「噢!這位大叔,你上過九龍山頂嘛?」彩靜走過去問。

    「回將軍的話!小民上去過,九龍山的陽面現在是夏天,可陰面現在還是積雪不化,契丹軍根本就上不去的,您要去嘛?」那個人抬頭看了一眼彩靜,驚訝的問。

    「是的,我要上九龍山,去看陣。可以看到谷底嘛?」彩靜問。

    「九龍山和別的山不一樣,這九龍山每年的其它幾個季節都是雲霧繚繞的,什麼也看不見,可就是這個五六七這三個月,可以從上面看到谷底的,可是從谷底往上看,還是有雲霧,可是奇事哪!」嚮導給彩靜說著九龍山的奇跡。

    「真的,那可太好了,我正擔心要下到山中腰才能看到陣,這會不用下那麼底了。你上九龍山是從那裡上去的,還有山上的積雪厚嘛?」

    「小民這裡已經說給許軍師畫出了九龍山,我走的道了,這是那積雪太厚,每次小民都是用雪鏵哩行走的,只是你們不會用,可怎麼辦呢?」

    「雪鏵哩???可以讓我看看你的那個東西嘛?」彩靜問。

    「行,小民這就去拿。」

    一會拿來了兩個長板條,中間有固定鞋的鐵箍子,彩靜一看,這大概就是最早的雪橇吧!

    「你就這一付嘛?還有麼?」

    「回將軍的話,我家裡還有兩付,弟弟家還有三付!」那人看著彩靜說,心想你會用嘛,問有幾付。

    「麻煩你現在就回去拿來,噢!那你弟弟家的他借來,後過還你!」彩靜對那獵人說。

    「哎!小民這就去拿。」那人出了大帳,就往回去了,彩靜追了出去,叫住他,讓她哥哥申劍南跟著他去拿,這樣快一點,給他找了馬匹騎著。

    彩靜進了帳內,李信站起來走到她面前問。

    「你會用那個?」

    「嗯!我的滑雪板比他的那個要好的多。只是英淑她們幾個要練練才行,我們讓了山後在練吧!」彩靜給信說著。

    那幾位知趣的告退了。

    信見人都走了,一把抱住彩靜,千安萬頓的讓她小心,看不到就早點回來,不要讓他擔心。

    「信君,不要擔心,我們野外生存訓練比這個還苦,我一個人要在原始森林裡呆十天呢!而且身邊還沒有吃的,還有水,那裡的野獸可多了,你放心好了,我把槍帶上,還有防彈衣也穿上,把我的儀器都帶上,這樣行了吧!」彩靜頭頂著信的頭嬌聲的對著自己的愛人說。

    「我知道你一定行的,可是我的心就是放不下來,現在就開始痛了,寶貝,一定要好好的回來,嗯!」信摟著彩靜的腰嘴唇就要碰到彩靜的香唇了。

    「信君,我愛你,你說過我們的心是通著的,你能感應到我的,不會有事的,我會跟心裡的人報告我的情況的,你能聽的到的,信君!」

    彩靜看著信一千個一萬人不放心,那心疼而皺起的眉頭,彩靜抬手把那眉舒展,撫摸著信的臉,然後給了信一個深深的吻,讓他安心下來。

    信和彩靜回自己的帳蓬裡,彩靜要換衣服,她只帶英淑姐妹倆還有若梅和一個分隊長,因為若梅是北方人,她們那裡也用雪鏵哩的,在有信讓她帶嚴方去,可是彩靜不願讓嚴方離開信的身邊,所以為了讓信放心,她帶秦襄一起來。

    且說若梅答應了彩靜跟她去九龍山,便匆匆忙忙的回到的帳內,又去給崔尚儀說了一下,讓他過來伺候佚王爺,佚已經能起來走路了,當然也就不怕說露嘴了,若梅回到佚的帳蓬裡給他說一下自己要去九龍山了。

    「王爺,我要去九龍山了,和彩靜一起去。您有事就叫崔尚儀姐姐吧!」

    「你要走?去幾天哪?你還回來嘛?」佚一聽若梅要走,心裡咯登一下子,連想都沒想就問出口了。

    若梅看了一眼臉變了色的佚問:「我只是去和彩靜天龍陣的,三天後就回來,你怎麼了?」

    「噢!是嘛!還好……」佚一下子放鬆了許多,說話的聲音低的只有自己能聽見。

    「你說還好什麼?」若梅只聽見了兩個字問。

    「啊……沒什麼……你小心點……穿厚一點,聽說山上還積著雪呢!」佚滿眼都是關心的望著若梅。

    若梅沒來由的心慌了一下,她伸手安了一心口,然後對佚說:「噢!彩靜都給準備了,是穿訓練營專用的衣服!我不在你要好好的吃藥,等我回來了,你該不用人扶著走了吧!呵……呵……」若梅緩解了一下自己的驚慌說。

    「是,這幾天我一定好好的練習,等你回來我們就能出外面散步了。」佚說露嘴了,臉一紅低下了頭咳嗽兩聲來掩飾。

    「那好了,我走了,你好好的休息吧!」若梅轉身往外走去。

    「若梅,」佚叫住了她。

    「嗯!還有事嘛?」若梅回頭看著一臉不捨的佚問。

    「你要小心,早點回來!」佚已經習慣了和若梅在一起了,每天若梅陪著她吃飯,說話,給他上藥,扶他起來到外面散步,自己已經離不開若梅了,一聽說她要走,心裡又慌又痛的,眼看著若梅要走出門,便衝口叫出了聲,卻又不知要說什麼,眼裡竟然霧朦朦的,嘴唇抖動著低聲說道。

    若梅不知道對佚是什麼感覺,只是覺得他太可憐了,好像還有那麼一點點不知是什麼的感覺,聽著佚關心的話語,還有那奇怪的眼神,若梅心裡又是一慌,她沒敢在盯著看佚,只是對他點點頭說:「我知道了!」便走了出去。

    在說彩靜,找出了自己的防彈衣,信給她穿在衣服裡面,現在是夏天,穿上這個熱死了,但信一定要讓她穿上,彩靜穿上了自己野外訓練時穿的衣服,將望遠鏡,還有衛星訂位儀,應急燈,她的佩劍,槍,消聲器,子彈都上好,

    將速記本還有筆都帶好,往信的面前一站:眼前的少女,神采奕奕,一身打扮乾淨利索,為了防止山上冷,信給彩靜帶上了一個白狐皮的斗蓬和袖筒,這樣爬在雪地上手可以放在皮筒子裡。

    一個時辰後,獵人將雪撬拿來了,英淑她們也整裝待發,秦襄換上了訓練營的衣服,一下子不能適應彆扭極了,他左看看右看看,這裡拽拽,那個扯扯,英淑她們看的大笑起來:

    「秦將軍,這衣服穿上不自在嘛?」英淑笑著問。

    「啊!不是的,很好……我……」秦襄一見英淑問自己臉騰的一下子紅了起來,連說話都結巴起來。

    「哈……哈……哈……」連一邊站著的嚴方也跟著笑了起來。

    「都準備好了嘛?」彩靜和信出來了。

    「報告指揮官,一切準備就緒,請您指示!」英淑「叭」一個立正軍禮。

    「好!準備出發!」彩靜給英淑回的個軍禮命令出發。

    幾個翻身上馬,信抓住的馬韁繩,看著彩靜說:

    「不管能不能看到,三天需要回營,這是命令!」信的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眼裡卻全是關心之色。

    「我知道了,信君!我走了!」彩靜撥馬往營外走去。

    信叫住了秦襄,讓他一定要保護好娘娘,秦襄以性命擔保太子妃的安全。

    望著彩靜遠去的背景,信的心一顆就算是跟著走了,直到什麼也看不到了,信才回營去看申元帥了,這是彩靜的牽掛,但願申元帥早日康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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