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九章 新婚禮物 文 / 彩信時空
第九章新婚禮物()
李信想幫又不能幫,只是恨恨的盯了孝琳一眼。
「我說不好,因為我們那裡跟這觀念不同,不知太傅是怎樣全釋這句話,所以講不對,請太傅多包含。」
「古人講,女子無才便是德,那是因為女子很少有受教育的機會,而一個人的眼界和他的世界也是成正比的,沒有眼界,沒有知識,沒有更多元的參照,沒有更獨立的經濟地位,因此女人會狹隘;人抱怨,會難養,這是通常人們的理解和解釋,這樣解釋也沒有錯。」
「但還有一種解釋,就是把女子與嬰兒相比,女子與小人難養是指,從滿月至週歲的小孩子是最難養的,我所說的是把『小人』單純地理解為小孩子,說女子和孩子都有共同的心性,
為女子與小人最難養也的後面一句就:近則不遜;遠則怨也。就是那種你太靠近,她會對你不恭敬,太遠了她會對你抱怨的。不管是妻子,姐妹,
還是小孩子,都是這樣的,丈夫對妻子太好,她會對你,不是那麼的尊敬,會跟你撒嬌,姐妹們也會對你耍賴,小孩子就更不用說了,他會哭的很凶,他要你抱他。
你如果不理她,那麼她們就會怨你恨心,會哭會鬧。我是這樣理解的,不知閔小姐是同意前面的小人說法呢,還是同意我說的女人和小孩子的說法?」彩靜一頓大道理講的所有人,目瞪口呆全都不得傻了。
(註:這些論語,都是來至百家講壇的於丹教授的論語心得。偶對這些是一塌糊塗的,大家看了別拍偶喔。如果於教授或是她的的學生看到。請多原諒。只是為了爭加故事情節,千萬別生氣,先鞠躬了。)
「嘩……」李信帶頭鼓起掌來。
太傅也不知該說什麼好!
閔孝琳氣的臉色煞白。
慧明公主高興的走過把彩靜抱在懷裡說:「你怎麼會有這麼新奇的解釋呢?」
「哦!這都是我們教授講的!」
「教授?……是先生嘛?你們先生是誰,在哪裡講學?」太傅也問。
彩靜一時說露了嘴,心一橫,乾脆:「是先生,我們那裡叫教授,是北京師範大學碩士生導師,於丹教授。」反正你們也不知道北京在哪。
「碩士?……」
盡些個新名詞。
「啊!皇嫂那個北京什麼大學在哪啊?」律問道。
「哦!在海外。我師父南海神尼哪裡。」彩靜心想就編吧!
「好了!我們往下進行!」太傅用戒盡敲著桌子。
「子曰:以約失之者鮮矣?太子妃娘娘請您再講一下。」先生因聽彩靜所講的與他們講的不太一樣,所以想在聽聽。
「是!這句話原意是:內心有所約制,而在社會上還經常有過失的人我見得不多,我們理解是一個人內心要經常對自己有日三省乎已的反躬自問,
問問我今天有什麼事做得好,什麼事做得不好,看看周圍的人所謂見賢思齊,見不肖見內自省,反省一下我可不可能這樣,做錯以後,如果自己這樣去糾正的話,是不是就是一種真正的儒者所倡導的勇敢,這叫勇敢就是君子之勇。」
「我們生存的環境會有許多不如意甚至不合理,雖然我們憑借個人的力量不能改變社會,但我們能憑借我們勇敢的心靈去改變自己的心情和態度。」
「一個人外在的表現與他內心的世界是相輔相成的,一個人心中有什麼,他看到的就是什麼。」
「有這樣一個故事?」
「有一位著名的詩人他有個好朋友叫佛印,他經常跟佛印在一起兩個人參禪打坐。佛印老實,老受他欺負。」
「他說:你睜眼好好看看我,你覺得我坐在這兒像什麼呀?」
「佛印:我看你坐在那兒就像尊佛。」
「他:哈哈。你知道我看你坐在那兒像什麼嗎?你坐在那兒就像一堆牛糞。哈哈……」
「佔了便宜以後就很高興。回了家以後,就跟他那個曠世才女的妹妹說,「佛印今天又吃虧了。我們倆打坐,在那參禪,我就問他,說你看看我像個什麼呀?佛印呢就老老實實地說,我看你就像尊佛。」他說,「我就大笑著說,你知道我看你像什麼?我看你坐在那就像攤牛糞。」
講的精彩動人。
聽的新奇有趣。
他說完了以後他妹妹就冷笑說,「哥哥,就你這個悟性,你還參禪啦?你知道參禪的人最講究的是什麼?是見心見性,就是你心中有眼中就有,佛印要是說看你像佛,那說明他心中有尊佛,你說佛印像牛糞,你回頭想想,你心裡有什麼吧。」
「其實這個故事可以適用於我們每個人為什麼有些人活得歡欣而溫暖?有些人整天指責抱怨,指責抱怨的人生活就真的那麼差嗎?表述不同,心態不同。就在於你看見了什麼。而這種看見,是一種由德,由仁,而生發出來的曠達的勇氣,這樣的一種心態,在《論語》中被表述為:君子泰而不驕,小人驕而不泰.」
彩靜自己覺得說的剎不住車了。趕緊打住。給太傅鞠了躬坐下。
所有的人都並聲靜氣的聽著。
只有孝琳一個像是打翻五味瓶,不知是什麼滋味。
還一雙眼睛既露出了欣賞之色,但還有一絲一閃而逝的佔有慾。
「太子妃娘娘真是奇人哪!新的理解,新的領悟,真讓老臣慚愧啊!」
「太傅,您可不別這麼說,這只是教育理念不同吧了,不是一個時代,您是學識淵博的太傅啊!」
「真是聽君一席話,甚讀十年書啊!今天就到這裡吧!太子殿下,老臣告退!」
「太傅請!」
「哇!皇嫂,你的理論可真是聞所未聞啊!你們那個什麼教授,真的這麼講的嘛?」律疑惑的問。
「哦!我去的那裡社會和這裡不一樣!所以思想也不一樣。」彩靜有點害怕了,聲越說越小了。
李信見彩靜臉色有變:「你不舒服嘛?是不是餓了?」
「噢!是餓了,什麼時候能吃飯啊?」彩靜感激的拉著信的手。
「這就傳膳,你們呢?」
「我們一起用吧!今天是第一天,信哪,你要請客喲!」慧明公主調侃李信。意思是你娶到這麼一位才貌雙全的太子妃,還不請客嘛。
「是!是!是!殿下要請客的。」大家付聲的說。
「好吧!反正今天下午也沒什麼事,我們去騎馬吧。」
「順便教你打馬球。」李信又一次重新認識她,完全寵溺的看著彩靜說。
「真的?哇塞!太好了。信君!」彩靜興奮的蹦了起來,抓住李信轉圈。
眾人看著那樣一個冷若冰山的太子,竟然對一個完全和自己個性相反的人,如此喜愛,全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把李信當成怪物一樣瞪著。
傳膳了,大伙坐在一起有說有笑的,最高興的就律了,他一邊優雅的吃著,一邊說著:「皇嫂,能這樣吃飯,真的托你的福了!我們要謝謝你哦!」那幾個付聲應著。
「律,你夠了吧,御膳還不能讓你閉嘴,你信不信我在禁了你們?」李信是怕她在彩靜面前調侃他,所以出聲阻止道。
不說還好,一說律都來勁了。
「信哪!你只要把皇嫂一個人禁住了,那我們保證一後吃飯時都不說話。哈!哈!哈!」律更是放聲大笑著,其它人也起哄笑著。
「那你們要怎麼謝我呢?」彩靜也跟著他們一起笑李信。
「彩靜你……」李信很無奈的看著彩靜。
「哈……哈……哈……」大伙笑的更利害了。
慧明和強賢笑的都直不起腰來了。
強賢笑嗆了,直咳嗽,張敬趕緊轉過來給她倒杯水,又拍背。
強賢顧不上不讓張敬碰她,只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李信無奈的指了一下彩靜的腦門:「你呀……」彩靜衝她做了個鬼臉,又甜甜的一笑。
這一切孝琳看了就像一把尖刀在剜著自己的心一樣,痛的她不能自制。臉色一陣陣的難看。看著太子從始至終,眼睛都沒離開過彩靜,都沒瞧過自己一眼。想一想從小到大,她都是眾星捧月式的生活,
幾時被冷落如些地步。從小自己和公主;太子一起長大,甚至於皇后都內定她為皇太子妃了,要不是皇太后弄出來個什麼鬼遺詔來,我閔孝琳早就是最美麗的新娘,最高貴的太子妃了,那輪的上你申彩靜在這裡顯擺。越想越氣。
這時姜仁的目光停在了她的臉上。
仁似乎知道孝琳在想什麼?她夾起一塊嫩筍放在孝琳的碗裡:「在吃點吧,你都沒怎麼呢!」小聲的說著。
「沒胃口!」孝琳忽地站起來對公主說:「公主姐姐,我有點不舒服,想先行告退了!」
「嗯!很不舒服嘛?一會要騎馬呢,你不是最愛騎馬的嘛?」慧明不解的看著剛才還好好的孝琳。
「噢!是老毛病了,可能是餓的利害了。」
「還是讓太醫來看看吧!」彩靜聽說孝琳不舒服關心的說道,且把剛才孝琳的出言譏諷的事給忘了。
「不必了,多謝娘娘關心!」孝琳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來。傲氣的挺著胸。
「那好吧,你就先回去歇息吧!」李信臉無表情的說道。
本來李信也想說讓太醫來給她瞧瞧得,可聽見她對彩靜的態度,就直接把她讓回家了,省得在這裡找麻煩。
閔孝琳見太子並沒留她,身體僵硬的福了福:「那孝琳告退了。」轉身走出門外。
慧明有點過意不過說道:「仁哪!你去送送孝琳吧,她可能真的不舒服呢!」
「是,公主殿下!」追了出去。
一會兒,姜仁又回來了,臉上帶著一絲的無奈。
「走了嘛!」彩靜問道。
「她說她沒事,沒回家,去中宮殿了。」
姜仁坐下平靜的說。
「唉!」張敬;柳煥幾個人都歎了一口氣。
彩靜不知道他們在吧什麼氣,看看四周,回頭又看著李信。
「快吃吧!吃完了我們去挑馬!」李信根本沒想給彩靜解答疑問,而是轉換話題。
「挑馬嘛!真的?」彩靜一聽說挑馬,立刻來的精神。
三二下就把碗裡的飯扒進嘴裡。
「好捏……我此……完哦……」嘴裡的飯還沒咽進肚裡,就站起來拉著李信要走。
「哎噫!看你就像個小孩子,來……」李信見彩靜急著吃,把飯糊的嘴角都是,扯住她,拿出手帕,輕輕的給她擦拭著。寵愛的看著她。
「啊!好冷噢!!!!」律;敬;仁;煥全都摸著自己的胳膊。
彩靜和信回頭看著他們。
「哎!我說太子殿下,您能不能顧顧全大局啊!」
「我說皇兄,你們是不是不要在大家面前這麼肉麻啊,這裡還有未成年孩童呢!」律和那幾個喊著說。
彩靜不好意思了。
「誰?你是未成孩童嘛?」李信反問道。
「還不快吃你的飯,彩靜我們先去挑馬。」
說著牽著彩靜就走出去了。
「哈!哈!哈!」後面跟一串笑聲。
「太子真的變了很多,會笑了,從小到大,我還以為他不會笑呢!」律的陪讀許放說道。
「彩靜真的是信的奇緣啊!但願信經後能幸福!」慧明無限感慨的說。
「皇姐,信真的有福啊,這樣的女子誰不想要啊!」律羨慕的說道。
「呀!我們的義親王殿下動了春心了!」
姜仁和張敬打趣律說道。
「什麼動了春心啊,你們這兩個傢伙真……」律被說的臉紅了。
「呀!我的小弟弟也該娶媳婦嘍!」慧明也加入進來。
「哎!皇姐也真是,他們胡說就吧了,怎麼你也跟著胡說呀!」
大家說著鬧著。
且說閔孝琳,走出崇文館後,越想越不是味,憑什麼我要走啊?可是已經出來了在回去,面子可是丟不起啊!乾脆……
到了中宮殿,宮女通傳。
「啟稟皇后娘娘,閔孝琳小姐覲見。」
「哦!宣吧!」
「小女參見皇后娘娘,娘娘千歲!千千歲!」
「孝琳來了,賜座!」皇后看著溫柔嫻靜的孝琳。
「今日開館嘛!」
「是!皇后娘娘!」孝琳和剛才判若兩人。
「噢!太子妃今日上學,你們見過了吧!」皇后想起的彩靜問道。
「嗯!見過了,太子妃娘娘不但美貌,更是才高八斗呢!」孝琳輕聲細語的回答的皇后的提問。
「噢!太傅提問了?」皇后好奇的想知道彩靜說些什麼。
「是!太傅今日複習了論語,每個人都回答了,太子妃娘娘更回答的新奇!聞所未聞呢!」只見孝琳畢恭畢敬的坐在那,沒有一絲傲氣,貞靜嫻淑,活脫脫一位端莊美麗的大家閨秀。
「太子妃娘娘詮釋的和太傅講不一樣,為女子與小人最難養也,娘娘解釋道:小人是小孩子,女子和孩子一樣,距離太近,會對你不恭敬,太遠就怨,小女子只所以難養,是沒有接受教育,沒有獨立的經濟能力,所以才會難養也。」孝琳柔柔的說著。
「哦!這到說新奇的說法!」
「呵!……更奇的是,娘娘把先生稱教授!說那裡的學館叫什麼北京師範大學。說的;解釋的都和咱們皇宮裡不一樣!全是新鮮的名詞。太子哥哥都聽迷了呢!」孝琳淺笑了一下,趕緊收住。
本來說想把他們都迷住了,但話到嘴邊又變了說法。
「和皇宮裡的不一樣?」皇后臉上出現了漠然之色。
孝琳見以達到目的,站起身請退了。
出了中宮殿,閔孝琳的臉色立顯那高傲的神色。
「哼!我得不到的,你也別想坐舒服了,咱們走著瞧。遲早那個位置是我的。」孝琳的眼神出現的決絕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