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家族的延續 第254章 如願以償 文 / 斷欲
第254章如願以償
聽著小磊滿嘴的胡言亂語兩位領導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包括那個老秦，一張滿是肥油的大臉漲得跟紫豬肝一樣，氣的都有些哆嗦，小磊心裡暗叫一聲：爽！就是個流浪街頭的小混混，就是個衝出監獄的臭流氓，臭流氓怎麼了？至少沒幹過一件違背良心的事，你們這些衣冠楚楚的禽獸，把噁心的事都做了，說幾句髒話就不行嗎？
小敏卻一陣激烈地掙扎，小磊一把沒拉住竟然被她用力掙脫，然後站起來轉身忽的向門外跑去，小磊同樣站了起來連忙追了出去。小敏跑到酒店門口隨手叫了輛出租車一頭鑽了進去。等小磊追倒面前時車已經呼地一聲開得遠了。急的不由一震頓腳，忽然看到旁邊正好有一位出租司機剛剛停下，一個腰裡夾著公文包的南方人，一腳門裡一腳門外，好像下車，又好像不下車，拿著個破手機正在打電話，嘴裡一口流利的鳥語。不由走上前去，直接提住領子給拎了出來，看也不看扔在了馬路牙子上，然後一頭鑽進車裡沖司機嚷道：「快！追上前面那輛車」。
小敏坐的那輛車拐了幾個彎，直接開到了她家的樓下。這才知道她原來是要回家，急忙隨著她的身影趕了過去。等小磊衝上六樓剛要進去時，門光的一聲重重關住了，如果不是他的身手敏捷腦袋縮得快，恐怕鼻子就要撞在門上，一定弄個滿臉開花。他無可奈何地甩了甩手，長吁了口氣，雖然小敏還在生他的氣，但終於回到了家，總算是放心了。不由坐在地上，掏出一支煙很悠閒地點上。然後騰出一隻手開始了擂鼓一般的砸門，都說女人是水做的，可從沒有人告訴過他女人到底是什麼水做的，有的是冰水，有的是溫水，有的是開水，還有的是蒸餾水。如果說春妮是溫水，那麼小敏就應該是冰水，小麗就更好相反，應該是開水。看來小磊對女人分析的還挺透徹，這一點根本不次於健男。
砸了一會門小敏沒有出來，卻把對面一家門裡的主人給敲了出來，操著一口濃重的本地話說：「兄弟，恁這是雜類，是敲鼓類，還是打醮類，恁寒讓不讓俺睡覺了」
小磊白了他一眼沒有做聲，繼續砸他的門。這位邯鄲老鄉的口語和剛才那位廣東老鄉的鳥語比起來很有一拼，一點也聽不懂，這位鄰居看小磊沒理他搖了搖頭進去了，臨走的時候順手從樓道的破衣服裡撕了塊棉花，堵在了耳朵上。
也許是小敏被小磊擂鼓般地砸門吵得不耐煩了，終於開口說話了：「你走吧，別再來煩我了，能做的我都已經為你做了，以後你就忘了我吧。」
小磊連忙從地上彈了起來，衝著鎖孔說道：「小敏，你讓我進去啊，我知道你為了我受了很多委屈，就是道歉你總得給我個機會吧？我這些天一直在想你，每一天，每一個小時，每一秒都在想。我知道自己錯了，你原諒我吧。」
聽著他近乎哀求的聲音，小敏在裡面好像哭了，抽泣一聲說道：「你還是走吧，我最寶貴的東西在你沒來之前就已經被別人搶走了，我什麼也給不了你。」
聽到這句話小磊吃了一驚，過去的一幕幕出現在眼前。她剛才的話也就是說，在他沒有來這裡以前她的貞操就已經沒有了，怪不得她每次都不讓他突破最後一道防線，原來是怕看穿她不是處女。小磊不由苦笑一聲，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她怎麼還在乎這個？不可否認他是一個極度自私的人，把女人的貞操看的很重。但他看重的不只是女人的貞操，而是她們不懂得自愛，或者說他看不慣她們自甘墮落。
小磊繼續敲了敲門道：「小敏，我不在乎的，只要你是真心的愛我，我真的不在乎，我可以為你去死，如果你不開門的話就是不原諒我，如果你不原諒我，那我就從這樓上的天窗跳下去。我真的跳了！」
話剛剛說完門就打開了，小敏伸出一隻手把他用力拉了進去。可能是用力大了些，剛進去有些站立不穩差點摔倒。接著，一雙纖細的手臂就抱了過來，小磊還沒有弄明白剛要張口，就被一張溫熱的嘴唇堵住了嘴，小敏惦著腳尖在小磊的臉上用力啃著，小磊心裡一熱，再也控制不住，不由張開雙臂緊緊抱住了她，所有的時間好像在這一刻完全停止了，整個世界就剩下了兩顆碰碰亂跳的心，兩條多情的舌緊緊纏綿在了一起。
剛才進來的倉促，門沒有被關住，一個睡不醒的長頭髮腦袋鑽了進來，卻是剛才小敏對門的鄰居，看著一對欲生欲死難分難解的歡喜冤家，這小子睜大了眼，張大看嘴，好像在觀賞一個偉大的世間奇觀，小磊的嘴沒有停歇，手也沒有停歇，若無其事的只有腿，於是抬腿向門上踢去，門呀的一響，最後終於光的一聲關住了，門外卻傳來：「哎呀娘啊！一聲怪叫。
小磊和小敏相視一笑，動作仍然沒有停止，在嘴對嘴難分難捨的同時，一哈腰抱住了她，把她輕輕抱了起來，然後緊走幾步來到床前，輕輕放下，這才抬起了頭深深喘了口氣，然後又仔細看了小敏一眼，小敏同樣閃著細長的墨子脈脈含情地看著他，一句話也沒有，白嫩的俏臉上閃過一絲紅暈，他不由心潮澎湃再一次低下頭輕輕含了過去，雙手開始去解她衣服上的扣子，解了半天沒有找著。這才發現她原來穿的不是襯衣，而是一件純白色的羊毛衫，看來忙了半天白忙活了。
小敏笑了笑，好像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抬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輕輕坐了起來……
時間顯得很短，又彷彿過了若干年，兩具身體終於停止了劇烈的動作，但仍舊緊緊連在一起不願離開。這一次小磊終於如願以償了，這個時刻彷彿已經等了千年。怪不得一位偉人曾經這樣說過：一萬年太久，只爭朝夕。看來跟他應該是知音。
小敏的手在小磊的身上不停地觸摸著，他卻吃吃一陣嬉笑，她抬頭吻了他一口道：「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小磊說：「不好意思，我身上癢癢肉多，從來都是我摸別人，還沒有人像你這樣摸過我。」
小敏笑了笑說：「那你在家慧慧摸過你沒有？」他說：「沒有。」
她又問：「你的第一次獻給了誰？是不是你的那個慧慧？」
小磊歎了口氣說：「男人的第一次，不是獻給左手就是獻給右手！好像不是獻給了某個女人。」
小敏卻有些黯然，俏臉一紅說道：「我的第一次已經沒有了，連初吻都沒有了，本來是想給你的，可你這個傢伙一走就是5年，後來……算了，不說了，免得傷心。」
小磊又是笑了笑說：「我的初吻也早就沒有了，其實每個人都沒有初吻，它不是獻給了奶嘴，就是獻給了香煙，何必去徵求那麼多呢？只要有愛就可以了。也就是說只要有行動就行。」
小敏抬手揪了一下他的鼻子罵道：「從那裡學來的這些歪門理論？」
「我無師自通啊！」小磊說道：「我不在乎一個人是不是失去了貞操，我在乎的是一個人是不是懂得自愛，在我的心裡你是永遠最純潔的一個。」說著再一次緊緊把她抱在懷裡。
小敏竟然感動的熱淚盈眶，把頭偎依在小磊懷裡抽泣一聲說道：「小磊，我真的很愛你，可是幾天以後我就要走了，到加拿大去讀書了，也許以後就再也不會回來了，我知道這輩子不可能得到你，不過我會永遠想著你。」
「不行！」小磊聽了這句話不知為什麼一陣惱怒，心理也明白自己對她是戀戀不捨，不由苦笑一聲：「從前我知道你是在故意避開我，現在不用了，除了不去出國，我不會強迫你再做任何事，只要每天能看到你就已經心滿意足了，聽話，把那張錄取通知書和護照燒掉，就在我的身邊，哪兒也不去，國外有什麼好？根本找不到像我這樣的帥哥，另外，想吃煎餅果子還要來回坐飛機，忒費錢了。」
小敏笑了笑終於含著淚點了點頭。
小磊和她之間該發生的事已經全部發生了，好像所有的誤會已經全部解除了，只是電腦裡的那些裸照沒有再問起，還有她在酒吧跳裸衣舞的事，小磊知道在以後的日子裡，它很有可能成為他心目中一個難以解開的大疙瘩。但現在實在是不願意想的太多，因為小敏好不容易才回到他身邊，不想觸動她心頭的傷痛，讓這段脆弱的感情再一次陷入無底的深谷之中。
起床穿起了衣服，抬頭看了看外面的天，還不到下午。剛要拉開門出去，小敏卻又是嬌呼一聲：「小磊！」說著再一次撲了過來，把他緊緊抱住，眼淚象斷了線的珠子撲簌簌掉了下來，口中卻輕輕說道：「好好保重身體」。
真是奇了怪了，女人的眼淚怎麼像黃河之水，隨時有決堤的危險，攔都攔不住，抬手幫她擦了下眼淚笑了笑說：「請節約用水，關住點點滴滴，淚水雖然不耗電費但同樣太傷表情，以後即便做不成夫妻但同樣可以成為朋友。」
她終於點了點頭鬆開了手，小磊戀戀不捨地打開了門，一步三回頭走了出去，走到家屬樓門口的時候，抬起頭來還看到在小敏衝著他連連擺手，可他怎麼也想不到，這竟然是他生命中看她的最後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