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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家族的延續 第214章 女人--「迷」 文 / 斷欲

    第214章女人——「迷」

    半夜時分,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把陳小磊從睡夢中驚醒,他睜開眼懶洋洋伸了個腰,咕嘟了一句:「誰呀,打擾睡覺。」伸手摸了一下旁邊,女房東早以不知去向。

    現在,他自己也不知道昨天晚上是怎麼了?那個女房東小麗顯得很古怪,樣子古怪,表情古怪,說話也古怪,跟她娘的吃錯藥一樣,竟然對他霸王硬上弓。這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當初在學校的時候,小麗可是對他置之不理的啊。那時他的男朋友也很帥,個子高高的,眼睛大大的,皮膚白白的,跟個大姑娘差不多,是個小白臉,名子好像叫楊偉,是小磊同一屆的,只是不在一個班,當初為了報復小麗,小磊還曾經找健男他們揍了那小子一頓。聽說學習不錯。他們到底結婚了沒有也不知道,小麗的老公難道就是他?難道小麗跟那小子的婚姻並不幸福,她找自己完全是一種生理上的需求??

    拿起手機一看原來是健男的號碼。他和義群兩個混蛋在夜總會整整一夜沒有回來,看來是快活夠了。連忙接通,剛想大罵他一通,誰知電話裡傳來一句有氣無力的聲音:「磊哥,快來救我,我……我可能不行了」

    小磊冷笑一聲:「叫你小子玩,是不是玩得腎虧了?這會兒想起來來了?早幹嗎去了,告訴你,沒興趣。」

    「不是磊哥,我被人打了,頭破血流,腦漿子都出來了,如果你晚來一會兒,我可能……就見不著你了,嗚嗚……」話裡帶著明顯的哭腔。

    小磊嚇了一跳,腦海裡馬上湧出一種不祥的感覺:「義群那?他不是跟你在一起嗎?」

    「他還在夜總會沒出來。你快來吧」

    「別急兄弟,你在那兒?」

    「我在邯肥路口。」

    「你在那兒別動,我馬上到。」

    小磊慌忙把電話扔下,順手拉起放在一邊的西裝,摸了摸口袋,還好,雖然昨晚經過一場耳鬢廝磨的廝殺,裡面的信用卡還在。也顧不得穿,隨便披在身上,就衝出了門口。走了幾步,覺得不妥,又反回來衝進廚房。拿了一把明晃晃的菜刀,別在褲腰帶上,這才二次飛出門去。

    他猜健男被打有兩種可能,第一是他們兩個玩了霸王雞,可能身上沒有帶錢,被人家給扣了。健男平時又是牛慣了的主,雙方發生了口角,結果造成了火拚。第二種可能是健男和義群平時有仇家,今天被人家逮了個正著,由於力量懸殊,所以他們落敗。

    不過,第一種情況的可能性不大,因為女房東昨晚已經對他說過,是她請的客。就算真的沒錢,回來拿就是了,沒必要打人。如果是第二種情況,用錢能夠擺平最好,如果不行咱就用刀和他說話。反正從小他陳小磊是打出來的,從來沒怕過誰。

    現在也不知道是幾點,夜很黑,只覺得離天明不遠。雨早就停了,天上閃著幾顆星星。路上空蕩蕩的,這個點想找輛出租車比登天還難,這裡距離邯肥路口很遠,如果開11路到那裡,還沒見到健男恐怕自己就先掛了。

    這時,不遠處,一輛打著出租牌子的汽車遠遠開過來。小磊心裡一陣激動,蒼天有眼,看來我兄弟命不該絕。連忙衝著車子招手。誰知那車到他面前停也不停,反而加大了油門,呼地一聲竄了過去,濺了他一身的泥水。

    「趕著去投胎呀!」陳小磊怒罵一聲。

    沒辦法,只有等下一輛。說來也真怪,人要是倒霉,喝口涼水都塞牙。出租車一連過去了七八輛,沒一個停下的。個個到他面前剛要停下,就忽然加大油門竄了過去,好像小磊是午夜凶鈴裡的貞子,急得他直跺腳。難道的錢不是錢?

    想到了錢,連忙往身上摸去,摸著摸著恍然大悟,不由得自己笑了。腰裡那把明晃晃的菜刀,在悠悠的路燈下發出慎人的光芒。這就難怪人家司機不敢停車,無論誰,在半夜裡看到有人懷揣一把大刀攔路叫車,都會害怕。除非他活得不耐煩了。

    他連忙把它拔出來,別在後腰上用西裝蓋住,又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百元大鈔,拿在空中不停的晃。

    無論什麼事,有錢都好辦。終於有一輛車到他面前緩緩停下,小磊衝上車去,把錢往司機面前一甩:「師傅,不用找了,到邯肥路口,快!我趕著去救人。」

    邯肥路口,健男,像一隻四腳朝天的王八,橫躺在路邊,地上是紅紅的一片血。小磊嚇得幾乎暈了過去,上去緊緊抱住他嚎了起來:「兄弟!你怎麼了?誰幹的?還行不行,有什麼要交代的?」

    健男可是他生死過命的兄弟,從小一塊長大,恐怕比親兄弟還親。小磊很怕健男也像他爺爺那樣翹辮子,伸手探了探鼻子,還有呼吸。連忙大叫:「出租車,快,到醫院!」。此時的出租車早已不知去向了。他不由深深得感到一陣世態炎涼。

    「別嚎了,還沒死那!」健男終於有氣無力吐出一句話。

    小磊噓了一口氣,摸了把淚笑了:「你小子,把我嚇了一大跳,我還以為你去見馬克思了那?」健男看來傷得不重,竟然慢慢坐了起來,晃了晃他那沒有半根毛的碩大腦袋。

    「告訴我,誰把你打成這樣的,抄他全家!」小磊憤怒了,順手從後腰裡拔出了那把明晃晃的菜刀,在空中揮舞。

    健男不但沒有生氣,反而樂了:「算了,今天算倒霉,人家也是好心,不過做了件錯事而已。」

    「好心?」小磊困惑了,近乎懷疑,這小子是不是被打得神經錯亂。

    「今天在夜總會有點累,見義群玩得正高興沒有打擾他,所以自己出來透透風。走了一會兒我覺得鞋裡有沙子,就扶著電線桿抖鞋。有個混蛋經過這裡,以為我觸電了,便抄起木棍給了我兩棍子!」

    「那個混蛋哪?」他問到。

    「早嚇跑了。」

    小磊被健男的話斗樂了,別看地上一片血,不過是皮外傷而已。於是打電話給義群,義群到現場也嚇了一跳。看到健男沒事,噓了口氣,這時天已經大亮了。幸好285醫院就在旁邊不遠,他提議讓健哥到醫院去包紮一下。

    小磊點點頭,攔了一輛出租車,順手掏出了懷裡的信用卡,交給義群,義群猶豫了一下,終於接住了。他剛要上車健男攔住了他:「兄弟,你現在不便露面,幸好我傷得不重,義群陪我去就行了。」他知道健哥的意思,怕他太招搖。因為他現在有命案在身。於是另叫了一輛車,打道回府。

    小磊坐在車上,心情輕鬆了不少。不由想起了他和女房東的一段。雖然他是被逼的,但奇怪的是,他不但沒有反抗,反而半推半就與她配合,而且配合得很默契。女人,是一種很奇怪的動物,你永遠也摸不透她的脾氣。有時她很善良,就像心懷慈悲的菩薩,把自己最寶貴的東西都可以給你。有時她很溫柔,像一隻乖巧的貓,整天纏著你惟著你。有時她又很殘忍,像夏季的狂風暴雨,對鮮花弱草豪不憐惜。女人,你的名字應該叫做「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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