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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謝謝你回來 文 / 寂寞煙花

    第94章謝謝你回來

    不行了,他必須趕快回家,不然不知會做出什麼可怕的事情來。

    在電梯下去的時間裡,他滿眼都是林書性感的模樣,滿眼都在冒金星。這樣幻想著,他的**痛得更厲害。

    踉蹌著走出毅豐大樓,他無助地掃了一眼冷落的街道,寥落的汽車和偶爾的行人,一直在重複交疊著,到處都是林書的笑臉,到處都是她呢喃的聲音。

    他重重地甩了甩頭,往右邊燈火通明的地方望去,十米處,二十四小時便利店仍然正常營業。

    「先生,你要買什麼?」店主阿姨問。

    陳一鳴無力得無法回答她的問題,往他的目標冰箱走去。

    拉開冰箱,裡面塞滿了汽水和冰淇淋,他一頭紮了進去,再用手撥開冰淇淋,讓他的頭埋得更深。

    零度以下的冰度,陳一鳴被凍得臉部抽搐,幾乎要失去臉部知覺了。

    「哎,喂,你不買幹嘛要打開我的冰箱啊?」

    阿姨無奈地說,又不敢動手拖開他,只得心疼地望著打開的冰箱繼續浪費她的電。

    十幾分鐘之後,腹下那野獸般的**漸漸冷卻,壓了下去,陳一鳴才無力地抬起頭來。

    這樣就好了,夠他忍耐一點時間了。

    他付了錢,說了謝謝,急忙去找他的車。他要盡快回家。

    別墅門口,林書拿著手機擔心地等著陳一鳴。

    顧曼清在去見陳一鳴之前也給她發來了信息。

    「林書,一鳴約我十二點半在酒店見面,孤男寡女獨處,你說,會有什麼事發生呢?」

    她反覆看了好多遍,感覺是顧曼清又在欺騙她。

    可是,他說去談生意也談得太晚了,十二點四十分了。他從來沒有這麼晚歸的。今天確實有點怪異。

    但是,她堅決不去懷疑他。所以,儘管可以給他打電話,問他在哪裡,她也沒打。只是擔心地等著,耐心地等著,一任秋風吹過她單薄的衣裳。

    這種全然的信賴,只因她知道,他是值得信任的,他一定會回來的。

    夜深的夜晚,汽車輪胎摩擦公路的聲音特別尖銳,陳一鳴的車箭一樣的高速行駛在沒人沒車的山上公路,突然急停在門口。

    那被冰凍冷卻後的熱又開始慢慢擴散至全身,像燒著了似的,讓他滿頭大汗了。

    幸好夜深馬路障礙不多,不然他的超速行駛肯定出事。

    見到他回來,林書有了從來沒有過的放心。她就知道顧曼清又在欺騙她。

    見到臉色又紅又紫的他,林書驚呆了,關心地問:「你怎麼了?」

    「我被下春藥了。」

    陳一鳴連車門都沒關,直接抱起林書,拚命地往家裡走。

    心頭的感動讓她忽略了春藥是何物,她輕輕地說:「謝謝你回來。」

    等不及回到他們的臥室,陳一鳴走完最後一級樓梯,進了最近的一間客房,容美君處心積累布下的結果,開始急速地在這臥室裡浪漫開來。

    「啊,我不要活了!」

    瘋狂地扭著容美君的手臂,她一口咬過去,含糊地惡狠狠地說:「變態,我咬死你!」

    「啊,死丫頭,瘋了嗎?死狗咬人呀!」

    容美君痛得呱呱叫,抓著顧曼清的亂髮猛打著她的頭部。

    忍無可忍,她也一口咬上顧曼清的肩膀,她們才各自痛呼出聲,各自放開。

    「我要瘋了,那不是我幹的!」

    她掩臉不敢相信地又哭了。

    太髒了!

    還有接吻!

    想起來,顧曼清又拚命嘔吐,直到嘔盡黃膽。

    「我不活了!」

    她再尖叫了一聲,撿起她的衣服穿好,狼狽地走了,一路狂叫,像瘋了一樣。

    毅豐股票拋售太厲害了,容美君開始著手賣掉她的股票了。

    最恨的就是中途逃脫的陳一鳴了,明明是即將到手的肥羊了,卻眼睜睜地讓他走了。搞到最後竟然是她去給顧曼清發洩**,真夠無聊鬱悶的。

    容美君坐在她的辦公椅上,已沒有了精神。

    恰好此時顧曼清的委託律師趙律師來見她。

    「容董事長,你好,我是顧小姐的委託律師,今天早上她委託我來通知你,她委託給你的股權權利,從現在開始收回了。也就是說,她那部分股權是她自己在處理了。」

    「你說什麼?怎麼可能呢,今天早上她才從我這裡回去,怎麼那麼快就找了你啊?」容美君笑了笑,她覺得不可能。

    「她是剛找了我,至於她之前在哪裡我就不太清楚了。本來那委託合同就是可以隨時更改的,只要股權人自己同意。」

    趙律師笑了笑。毅豐落到這女人手裡,他倒是挺意外的。看來看去,顧曼清都不像是那麼沒頭腦的人,何況,她自己對錢財也不刻意,看得很淡呢。

    容美君不耐煩地說:「我知道了,你回去吧。我找顧小姐談談,她才不會隨便找你來打發我呢!哼!」

    趙律師走後,容美君沒有馬上去找顧曼清。她想,顧曼清大概是為了昨天的事耍耍小性子罷了。

    而且,她現在整個人都提不起興致來,渾身軟棉棉的,老想著昨晚的事。想著陳一鳴明明已經藥發作了,卻被他逃走了,越想,她越沒精神,心裡癢癢的,呆呆地坐著。

    天氣乾燥,林書帶著孩子給桔梗澆水。三個人,玩得不亦樂乎。

    「怎麼玩起水仗來了!」

    爽朗的笑聲遠遠地響起。

    「爸爸,快來,寶貝欺負人。」一一興奮地叫起來,等著陳一鳴過來幫她收拾她的哥哥。

    寶貝嘻嘻笑著,更加調皮,把噴頭對準陳一鳴一陣猛噴,哈哈地笑。

    「寶貝越來越皮了,把爸爸的衣服都弄濕了。」

    林書一臉嚴肅地把寶貝提起來,搶開了他的噴頭。

    陳一鳴也嚴肅地瞪了寶貝一眼,說:「寶貝,爸爸不懲罰你,你帶妹妹去找簡奶奶換干衣服吧。」

    寶貝接收到父親的警告,馬上不再扭動掙扎的身子了。陳一鳴的威嚴對他還是挺管用的。

    林書笑了笑,醋意蠻濃的說:「還是爸爸的話管用,心都向著你了。」

    陳一鳴笑了笑,看著跑開的孩子,說:「我不是看他欺負你麼?」

    「噗嗤」一聲,林書笑出聲來。

    見他的臉色仍然有些暗淡,她擔心地問:「昨天晚上誰給你下那麼重的藥了?你現在的臉色仍然有點青綠呢。」

    「容美君,我差點回不來了。」陳一鳴淡淡地說,心裡慶幸昨晚還好叫了顧曼清過來。如果曼清還想不明白,他也不知道怎麼去拯救她了。

    「那個風騷女人嗎,我從以前就知道她不懷好意,看你的眼神都是色迷迷的。也對,憋了四年的勁,沒那麼猛的藥你能上當嗎?」

    林書嘲諷地說,不滿地睨了一眼陳一鳴。

    陳一鳴無奈地笑著說:「你這是諷刺我,還是在吃醋啊?」

    林書瞪了他一眼,嚴厲地說:「明知道人家對你不懷好意,你還跑去讓人家給你下藥,我看是你居心不良吧。」

    明明是很信任他的,但她想到昨晚那麼驚心的一次,她就忍不住埋怨他,說些不好聽的話來舒解她的擔心。他要真是被那女人吃掉了,她怕是一輩子都不想理他了!

    陳一鳴討好地搭上她的肩膀,說:「昨天我是不得已要去的,以後不會去了。是時候要出手對付她了。」

    林書想了想,認真地說:「其實你不用顧忌他們的,該怎麼做就怎麼做吧。你對他們夠容忍的了,我看不下去了。只怕你的容忍會讓他們更猖狂,思想更邪惡而已。你看,昨晚就是這樣。」

    陳一鳴點點頭,說:「是呢。那我昨晚上有沒有弄痛你,我太粗魯了。」

    她「咻」的臉紅一片,小聲說:「大白天的,你說這個,討厭啦!」

    陳一鳴笑了笑了,昨天的陰鬱心情一掃而空,攬緊她的肩頭,往屋內走,說:「陪我去吃早餐吧,昨晚讓你擔心了,不過,我一定會回來的。」

    「以後不許這麼晚歸了,晚了就不許進門了,你知道不知道?」

    「遵命,老婆。」

    由於顧曼清的股份脫離了容美君獨立開來,毅豐經營者的爭奪又開始了新的一輪戰爭。

    連容美君都能威風了一把,那些小氣候的股東也開始神氣起來,磨手擦腳地也想挑起紛爭。

    但這導火線的主人顧曼清,這兩天卻一步也沒離開過她的房間,半粒米都沒進,一喝了水就開始乾嘔。

    此時,她扶著洗臉盆,吐的一塌糊塗,吐得連心口窩都在痛了。淚水混合著黃膽水,花了她的臉,像個瘋子似的。

    「我不是同性戀!」

    她淒慘地哭著,已哭得沒有了聲音,只剩沙沙的啞鳴。

    又一陣嘔吐,她拚命地潑水澆乾淨她的臉,又不斷地把生水吞進肚子裡,恐怖又瘋了似的說:「腸子也髒了,讓清水進裡面清一清。」

    一切都安靜了,顧曼清扶著牆壁回到床上,兩眼空洞地望著天花板。

    她想著那晚的事,心裡在問:一鳴為什麼叫我去那裡?真的是給她機會嗎?

    容美君想勾引他,結果自己卻成了替罪羔羊,被女人佔有了。不是的,他不是給她機會,他是揭開她的醜陋!

    她不是不知道容美君的為人,但她卻做過和她一樣壞的事,她也曾經這樣去傷害過林書,傷害過韓哲飛。難道上天看不過眼要懲罰她了嗎?

    韓哲飛,幾年不知道你的消息了,你就那麼狠心了嗎?

    顧曼清漫天心緒雜亂無章,隨著她的胃的致命疼痛,她失去了知覺,臉色蒼白如霜,安靜地躺著。

    接到醫院打來的電話,陳一鳴和林書馬上趕到醫院去看望顧曼清。

    醫生從手術室出來,摘下口罩,鬆了一口氣說:「病人已經沒事了,胃已經修補好了。讓她注意飲食吧,再穿孔一次,沒法補了。」

    陳一鳴謝過醫生,仍然焦急地等著顧曼清從手術室裡出來。在等待的時間裡,他漸漸內疚起來。

    顧曼清是有些惡劣,但她現在也太可憐了,病得無依無靠了,要不是她住的是酒店,大概死在房間裡也沒人知道了。想到有這個可能,他就心寒得戰慄起來。

    姨媽生存最放心不下的人,他把她照顧成了這樣子。他不但不原諒她,還擠壓她,根本就沒做到姨媽的遺言。

    彷彿猜到他的心思似的,林書安慰他說:「你別內疚了,醫生已經說沒事了。」

    「嗯。」他輕輕地應了一聲,又歎息著說:「林書,姨媽好像有先見之明似的。我太對不起她了。」

    「你想太多了,曼清會好起來的,可能就是一個人在外面沒有照顧好自己鬧出病來了吧。等她出院了讓她回家裡來吧,有人照顧,我們也放心些。」林書望了他一眼,笑了笑。

    彷彿知道他感激她似的,她馬上說:「你不用感激我了,我是不想讓你內疚,所以才願意這樣做的。」

    「謝謝,不過等她醒了再作安排吧,請別人照顧她也是一樣的。」

    雖然內疚,不過陳一鳴也不想讓他的林書受委屈。以前就是住在一起,才有了那麼多誤會的,再恢復以前,還是得慎重點。

    「家裡有那麼多人,何須再請呢。」

    林書還是堅持要顧曼清回來,怎麼想,顧曼清一個人也挺淒涼的,無家可歸,只能住酒店。以前就算有過多少不愉快都過去了,打都打過了,還要怎麼樣呢?人生再這麼糾結下去也沒意思。何況,若姨媽見到顧曼清可憐成這樣子肯定會很難過的。這麼想,她更堅持了。

    陳一鳴聽林書這麼說,很安慰,但是,他一定不會再讓她難過的。握緊她的手,他們靜靜地等待顧曼清出來。

    顧曼清被推出來了,臉白得像鬼一樣,讓林書看得觸目驚心,對顧曼清更加憐惜起來。

    推到高級病房,護士吩咐說:

    「醫生交代了,病人一個星期內不能進食,就靠點滴補充能量了。好好照顧吧。」

    林書溫和地說:「好,謝謝你。」

    陳一鳴看顧曼清蒼白成這個樣子,微微心痛起來,像他的孩子似的,讓他心疼。

    他忍不住想起許多往事,以前他和顧曼清都是很孤獨的一個人,偶爾他買了她要求的東西給她,她總會高興得像撿了天上掉下來的禮物一樣,為了回報自己,還特地泡好多杯咖啡給他喝。她當時的喜悅就像現在的一一一樣。他給一一買了禮物,她高興了,就拚命地給他端茶,孝順他這個父親一樣。

    陳一鳴越想越覺得心酸,感覺像自己虧待了妹妹一樣,除了內疚,更有了自責。

    見他還是如此無奈,林書給顧曼清掖好被子,忍不住又安慰他說:「曼清好了和正常人一樣的,只要注意飲食就沒問題了。我聽簡姨說過她的親戚也補過胃,現在都沒事了。你不要擔心了。」

    陳一鳴搖搖頭,說:「我聽酒店的人說,曼清有兩天沒有吃過任何食物了,我在想,她是不是那天在容美君那裡受了什麼刺激或者發生什麼事情了。」

    林書張了張嘴巴,忍住了將要出口的話。

    她想說,那晚顧曼清給她發了信息,但想想,顧曼清還躺在床上,病得這麼重,再提她的這條短信,無疑會增加陳一鳴的煩惱,所以她忍住了。也許她只是惡作劇,或者是其他什麼意思,也只等她醒來再說了。

    她歎了一口氣,說:「現在不知道情況亂猜測是多餘的。我們等她醒來再說吧。」

    陳一鳴摸了摸林書的肩膀,說:「是呢,也許我過於擔心了,讓你也跟著擔心了。她平時喝咖啡這麼沒有節制,難免會傷害到胃了。好了,我們都不要去擔心了。」

    林書說:「那你先回去吧,我留在這裡看著她。」

    陳一鳴說:「好,我一會兒再走,晚上我再過來換你回家。」

    毅豐的股票狂跌終於讓容美君捲著鋪蓋走人了。

    她自己倒是很精明的把股票脫手給人了。只是,她想不到在跌得如此低谷的情況下還會有人花大錢來買她手上的股票,她更想不到,買她的股票的人,就是周雲。

    她覺得她此時走是明智的,她在短短的兩三個月裡,捲走了毅豐大筆的資金,她也算滿足了。雖然,非常遺憾沒有吃掉陳一鳴。但來日方長嘛,口水流得越多,越要能耐得口渴。

    只是顧曼清,她對她開始怨恨了。她那19%的股份,她最終也沒弄到手,她很不甘心呢。

    不過不怕,幸好她留了一手。

    她收拾著她的東西,準備離開毅豐,雖然很不捨。

    陳一鳴一身利落的西裝重新回到他的辦公室門口。

    李翠也正在收拾她的東西。她睨了陳一鳴一眼,眼裡已沒有不屑,心裡想,像容美君那樣作風不檢點沒有領導風範的人,她一開始就押錯籌碼了。

    她面無表情地收拾著,想著那天她從陳一鳴的面前離開時曾說過那麼狂妄的話,她的臉紅了一片,她覺得羞愧極了。

    感覺陳一鳴正在望她,她仍然低著頭,默默地撿著自己的東西。忍不住自尊抬頭,她抬起臉來,笑了笑,說:「恭喜你,你還是回來了。現在走的人又是我了。你應該很高興了吧,我就算再怎麼狂妄,終究只是個女人,只是個秘書而已。但是,怪誰呢,是我沒弄清楚自己的位置。也該怪裡面那個女人,好好的機會不會把握,只懂得中飽私囊的伎倆,鼠目寸光而已。」

    陳一鳴笑了笑,沒有任何得意的表情,和之前一樣,他還是挺欣賞李翠的。雖然虧了,但她虧了之後她總會知道自己虧在了哪裡。

    他說:「李秘書,還記得之前我說我不打算用秘書了嗎?但現在,我還是覺得讓你來當我的秘書讓我的工作效率提高不少。你不是說我用了你幾年是因為你的能力嗎?如果你有這個自信,現在,你可以考慮下要不要留下來繼續工作。如果願意,一會兒裡面那女人離開後,你給我端杯清茶進來。」

    「呃?」李翠驚愕住了。

    陳一鳴再看了她一眼,進去處理裡面那個女人了。

    他打開門,沒有關上。那晚他吃虧在這門上,容美君那麼變態,還是得防著點的。

    容美君彷彿任何事都沒發生似的,笑著說:「恭喜你了,剛剛在董事會上,你的發言棒極了。真沒想到呢,你居然還有錢去購買那麼多股票。花了好多人的號去買的吧?」容美君又笑了一下,接著說:

    「就是讓我有點傷心了,你看,這辦公室我還夢想著和你一起坐的呢。」

    陳一鳴冷冷地說:「容小姐,我看你頭腦不太清醒,你掏空了毅豐,使用劣質鋼材,毅豐打算追究你的經濟責任呢,你就一點也不擔心坐牢嗎?」

    容美君笑了笑,說:「不怕,你要是追究的話,那近百億的違約賠償金,你也賠不起。在追究之前,你先掂量一下,看看是讓我進監獄,還是去封住那些股東的嘴巴吧!」

    陳一鳴冷冷地笑了,容美君真是夠毒辣呢!

    要不是他自己防了一手,現在這碼頭工程也不是毅豐賠得起的了。雖然他貼了錢進去,但少賺一點總好過垮掉信譽,垮掉公司。

    他說:「好,那你也回去掂量,你是手裡握著那些挖過來的錢,還是看看你的公司怎麼垮掉的吧。從今天起,你那公司不會有任何一筆業務進帳的,直到你們倒閉!」

    容美君陰冷一笑,說:「倒閉就倒閉,總比我把吃進去的再吐出來給你的好。你想要回那些錢,不可能了。我已經轉到國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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