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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陳建嚴的懺悔 文 / 寂寞煙花

    第92章陳建嚴的懺悔

    「你這人渣以為能躲出地球去嗎?混蛋!」

    陳一鳴壓著韓哲飛一陣猛打,韓哲飛沒有還手,也不求饒,任他打著。

    陳一鳴的拳頭狠而猛,毫不留情,等他打累了,拖著韓哲飛往地毯上一丟,瞪著眼珠惡狠狠地說:「你這人渣,到警察局去自首吧。」

    韓哲飛奄奄一息地躺著,動也不會動了。

    半小時過去後,面目被打得幾乎全非的韓哲飛穿好了衣服出來,到廚房拿了罐啤酒遞給陳一鳴。

    許久,兩人都不說話。

    韓哲飛斜著腫痛的眼睛研究了陳一鳴幾眼,小心地問:「曼清現在怎麼樣了?」

    幾年了,他對顧曼清的一切一無所知。不知道還好,知道了只會讓人心痛而已。

    「墮落!」

    陳一鳴冷酷無情地說,一想到林書受過的苦,他心中的怒火仍然在燃燒。忍不住揪住韓哲飛的衣領要往他的臉上打去,見到那腫如豬頭的淤紅,他忍了下來,懊惱地甩開了韓哲飛。

    韓哲飛苦笑著說:「你想打就打吧。」

    這幾年,唯一感到內疚的就是林書了。對顧曼清,他已沒有任何歉疚的。該做的,不該做的,她要求的事,他都已經幫她做了。

    擺脫了顧曼清給他的精神束縛,他的心在倫敦開始平靜,雖然寂寞孤清著。

    陳一鳴不屑地望了他一眼,把啤酒罐捏得死緊。

    「其實,那天晚上並不像你想的那樣齷齪,我可以解釋的。」韓哲飛想了想,說。如果現在是他來打他,那曼清應該是一無所有了。可憐的曼清!

    「夠了。我來這裡不是為了聽你的解釋的。你的解釋,現在對我們已經一點用處也沒有了。不需要你的解釋,我的林書還是我心中的林書。你那些齷齪的醜事留著讓你下輩子下地獄吧。」

    陳一鳴的情緒很激動,粗暴地喝斷韓哲飛的辯解。

    他來不是為了聽解釋的,四年前他需要他的解釋,但現在,他們已經不需要了。他的解釋對他們已經毫無意義,毫不重要了。

    也許,當時放不下自尊,分不清是非,弄不明心中想珍惜的,韓哲飛的解釋他會感激他一輩子,但是現在,他的解釋只讓他想多揍他幾拳,送他進地府而已。

    韓哲飛苦笑著,說:「和我感覺的一樣,我就知道曼清會輸掉她的所有的。我明白了,不管我的解釋是好是壞,對你們已經不重要了。我羨慕你們,為了最重要的,放開了所有。」

    陳一鳴抹了一下眼眸,平靜下來所有的情緒,還有怒氣,甩掉了所有痛苦的回憶,一個人走出了韓哲飛的公寓。

    倫敦的天空依然濃霧,但林書被污辱的委屈他已經替她出了。不會有不幸了,他一定不會再讓不幸去傷害他愛的人的。

    深夜兩點半,暖黃色的壁燈柔柔的散發著溫暖的光。

    陳一鳴望著熟睡著的他愛的人,心情很激動。

    把公事包隨便扔在地下,他掀開被子,重重地壓住了她,剛長但沒刮的鬍子癢癢的刷過她光滑敏感的肌膚,讓她瞬間清醒。

    「一鳴!」急促的聲音透出了她的喜悅。

    「噓!別出聲,讓我好好抱抱你。」他的聲音很疲憊,但內心很輕鬆,壓著許久的怒火出了,她還好好的在他的懷裡。

    好一會兒,室內靜得只聽得到他們兩人細微的呼吸聲,還有她輕輕拍著他的後背發出的輕微響。

    她想,他可能太累了,昨天走的,現在就回來,不知他有沒有休息過。所以,她靜靜地躺著,不顧壓在她身上的力量有多重,只想溫柔地安慰他。

    「我去倫敦找仇人出氣了。」

    他的聲音平靜得像講故事一般。

    「找誰了?仇人和你和好了沒有?」林書緊張地抬起他的頭,眨著漆黑的眸子問。

    「沒有和好,我把他收拾了。」

    「那你傷到了沒有?我看看?」林書動手查看他的手臂。

    陳一鳴壓住她的手臂,微笑著說:「沒有傷到哪裡。以後不會有人來傷害你了。」

    寵愛地摸上她的臉,那深情的目光讓她的臉漸漸發燙,呼吸變得急促。

    珍惜地吻上羞澀地等待他去品嚐的紅唇,屬於他們的浪漫漸漸展開……

    海浪翻騰,傍晚退潮的時刻來臨了。

    岩石高凸處,陳一鳴玉樹臨風地站著,任海風一次又次鼓起他的襯衣。

    小周氣喘吁吁地趕了過來,大汗淋漓,他拉了拉汗濕的襯衣,說:「不好意思,來晚了。」

    陳一鳴笑了笑,說:「沒關係,我可以等。」

    小周緩了幾口氣,把手上複印過來的採購合同遞給陳一鳴,說:「這是容美君打算用的建材商。」

    陳一鳴接過來,認真地看起來。看完,他說:「小周,這採購合同看不出什麼問題來。我擔心的是,她會偷偷地暗中摻假。現在這工程容美君還是交給你跟嗎?」

    小周點點頭,說:「是的。李秘書似乎想反對她把這麼重要的事交給我,不過容美君沒聽她的。」

    容美君有她自己的私心打算,哪裡會全都聽李翠的呢。這樣她就不會是容美君了。

    而李翠會反對容美君重用小周,記恨的是陳一鳴把她給炒了。

    但是,容美君有著她的崇拜與愛慕,凡是陳一鳴覺得好的東西,她都要好好的珍惜著。精明的她,有了毅豐,她還想要男人,尤其是陳一鳴,這個她肖想了好幾年的男人。

    但是,小周和陳一鳴是不會知道容美君還有如此飢渴的**了,李翠也不會知道。

    陳一鳴笑了笑,說:「李翠的膽量還是沒變呢。小周,你要小心下她,她是個小人物,但心思可精著呢。」

    小周也笑了笑,說:「我會的。我們都等著你再回來呢。公司裡的怨言已經很多了,都是針對容美君的。」

    陳一鳴轉過身,望著海水,說:「先讓他們操控幾天吧,順便看看毅豐還有多少這樣的蛀蟲。好幾年風平浪靜了,很多東西擺著好看,事實上已經在腐蝕了。」

    小周靜靜地聽著,一會兒問:「碼頭現在已經進入施工準備階段了。我們下一步該怎麼做呢?」

    陳一鳴說:「盡量想辦法讓設計師拖延開工時間。如果發現容美君換掉了施工隊,你立刻向我報告。明天我會去現場看看進度的。你辛苦點,跟進碼頭的每一件事吧。」

    小周說:「好的。」

    秋夜微涼,容美君縮在林中的懷裡,扭動了一下身子,有些擔心地說:「老公,我今天有點尿痛,差點尿不出來了。」

    林中關心地問:「怎麼了?不會是得腎結石了吧?」

    容美君看林中緊張她,吃吃地笑了,說:「就剛剛一次,我想是……最近我們熱情得太頻繁了,可能有點小小的尿道感染了吧。不過,我現在,又好想你哦!」

    聽了容美君性感的聲音,林中的色眼又被熏得墨黑。

    「嘿嘿,老公——」容美君駕輕就熟地往林中敏感的地方摸去,新的瘋狂又再展開。

    「我要——給我——」大膽的『淫』聲浪語充斥滿室,飄出了窗外……

    容美君坐在她的辦公室裡,心情很好地聽著李翠給她匯報工作。這種人上人的感覺,容美君享受了一段時間,仍然未曾滿足。

    「容董,現在外面的股票拋售壓力越來越大,股董都在擔心下一波股價大跌呢。」

    容美君不在意地說:「股票嘛,有漲有跌,現在不是跌穩了麼,不會再跌了。他們那些老東西是太久沒給他們好處了,所以要來鬧騰我了。我知道了,我會處理的。」

    「那碼頭工程怎麼到現在還不開工呢?與我們原先預定的工作進程對比已經拖了半個月了。再拖下去,我怕我們不能按期完成,要賠償很多違約金的。」

    李翠有點替容美君擔心,如果是陳一鳴在的話,這麼大的工程,沒有天大的事,是不會隨便拖延開工日期的。

    容美君不耐煩地擺擺手,說:「設計師都說了,還有一些細節要研究修改一下,由他們去吧。陳一鳴請的設計師都是頂尖的呢,我對他很有信心。」

    李翠錯愕地望著她,欲言又止。

    容美君發覺自己說的話有點問題,於是補充說:「我是說,陳一鳴雖然離開毅豐了,但他選的人才還是不錯的。」

    李翠笑了笑,不再說什麼,出去辦公了。

    但她心裡總覺得有點古怪,而且,容美君的工作態度她也越來越看不順眼了。

    公司裡,模樣英俊的男人,不管老嫩,都被容美君召進她的紅床寵幸過了,現在越來越猖狂,連外面的也帶進來了。

    以前知道容美君在外面有點這個,但是真的擺到了她的面前,她卻厭惡了。她覺得一個領導人不該這麼不注意形象的,而且,容美君還吩咐她去為她的寵男們準備禮物,她覺得很厭煩,現在的工作,完全沒有陳一鳴在的時候輕鬆。

    容美君拿著她的手機,玩來玩去,吃吃地笑著。

    她對著空氣誘惑說:「陳一鳴,快來吧!我疼你!我要你!你要毅豐,我都給你。嘿嘿……」

    對著空氣「啵」了一下,艷唇沒有相碰的觸感,容美君如墜冰湖中,驀然清醒。

    積聚多年的飢渴感讓她無法忍耐。

    再看了一眼手機上讓她信心滿滿的圖片,她冶艷地笑著,撥起了電話。

    一會兒,她聽到了夢中那個勾了她的魂的聲音,她嘻嘻地笑了笑。

    「一鳴啊,我是美君啊,什麼時候有空,咱倆一起吃頓飯吧。很久沒打照面了,我心裡很抱歉呢,一直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解釋。」

    那邊,陳一鳴正在書房裡與他的電腦數據奮鬥,聽到是容美君,謹慎地站起來,走到窗邊,全心應付容美君的電話。

    「是你。」他淡淡的應道,無波無浪,容美君也聽不出他的情緒。

    「是我,我想,見你,我們約意溪大酒店吧?你看怎麼樣?」

    陳一鳴哼了一聲,說:「你今天要擺鴻門宴嗎?」

    林書端了清茶進來,見他仍然站在窗邊沉思,也不打擾他,打算放下茶杯就走。

    「林書,孩子不在家,你到時間午睡了。」

    陳一鳴聽到她輕輕的腳步聲,已轉過身來。

    林書笑了笑,問:「你剛剛想什麼,想得那麼入神。」

    陳一鳴笑了笑,說:「一個變態的電話,讓我想到了毅豐。」

    林書忍不住笑了笑。

    「我們什麼時候去領結婚證啊?」陳一鳴突然問起。

    「啊?」林書措手不及,這事放下來之後他們都沒有再提起來了。

    想了想,林書說:「你的未婚證不是還沒到期麼?一年期的。」

    「幹嘛那麼死板呢,未到期讓它作廢就好了嘛!」

    陳一鳴可不高興了。當時去辦未婚證是無可奈何,明明就不是光棍樣,也不是裝嫩了,還要辦未婚證,現在感覺就是讓人誤以為他在發情徵婚似的。

    林書眨了眨眼睛,事不關己似的說:「作廢了多浪費呢,你繼續掛著未婚吧。」

    「那你的戶口總得要轉進來吧,你也好給人家一個理由才能把你的戶口遷進來啊。」陳一鳴繼續擺理由。

    「孩子的戶口你不是都辦好了嗎?我的繼續掛我媽那裡吧,媽現在對你成見還比較深呢,我看你別去惹她了。」

    林書的眼睛閃著精明的光芒,心裡甜蜜蜜的,端起她要給某人喝的清茶,連喝了幾口。

    「那別人問起,孩子媽的戶口在哪裡,你該怎麼解釋?」陳一鳴嚴肅地問。

    「這個你不用擔心了。等我想結婚的時候再向你暗示好了。這個話題,今天到此為止吧。」

    林書笑了笑,心也在笑。

    他的求婚雖然不浪漫,但她喜歡。淡淡的,似在話家常,但她知道,她確定,自己在他心裡佔據了所有。

    以前對結婚她是心存猶豫的,因為她對未來缺乏自信。但現在,有沒有拿結婚證她已不在乎了。顧曼清需要結婚證去證實她自己的存在,但她不需要。有種情感比形式更堅定,它是愛情。

    「我愛你,所以傾盡了我的所有,我的眼裡再也容不下一點點雜質,純粹的愛你,不想束縛你,也不想用愛去向你索求。」

    林書在心中編織她寫給陳一鳴的詩句。

    「真的嗎?你要向我求婚嗎?我等著,多久都等!」陳一鳴笑得眉毛高高翹起,像個吃了蜜糖的小孩似的。

    一手遮住他礙眼的笑眸,林書嚴肅地說:「辦六十個未婚證過來再說!」

    頓時,苦臉的聲音似乎是那麼清脆!

    數日之後,容美君看著又往下跌的股票,心裡開始有點著急了。恰巧此時林中給她打來了電話。

    「美君,咱們的立交橋工程驗收通過了。多虧你從毅豐調了大筆的資金過來填補漏洞,不然也不會如此完美地收尾了。」

    對面的林中鬆了好大一口氣。

    容美君不耐煩地說:「我都說了沒問題的,就你在那裡傻呆呆地著急。」

    「但是,你從毅豐那裡挪用過來的錢,沒被發現吧?」

    林中還是很擔心。之前容美君為了買毅豐的股票,挪用了工程的錢,現在為了填補工程的漏洞,她又挪用了毅豐的錢。

    「你真囉嗦,我說沒事就沒事。」容美君忍不住罵了林中。

    林中安下心來,又問:「那陳建嚴那單怎麼樣了?」

    他說過要好好修理一下陳建嚴的。這事他還記著呢。

    「什麼單啊,沒單,吹了吹了。」

    容美君根本不知林中在說什麼,她撒的那個小小謊言她早就忘記了。

    不耐煩地掛掉了林中的電話,她又咒罵了幾句,罵股票的下跌,也罵林中的囉嗦。

    陳建嚴這些天過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了。他哪裡也不敢去,就躲在自己的房間裡。到了夜晚,他望著陽台,竟然極度的想從陽台往下跳。

    他,真的想一死了之了,因為前幾天他痛得難受,找妓女要藥卻已經找不著人了。他急得只好去看醫生了。

    門鈴響了,他猜想是容美君來了。他趕緊擦了眼淚,這麼丟人的病,他怎麼敢告訴容美君呢?

    「哎,我不要活了!」

    陳建嚴又嘩啦啦地哭了起來。淒涼、無依無靠,他覺得自己成了社會上的可憐蟲了。

    「美君,快來救救我!我要死了!」

    陳建嚴無助得像剛從娘胎裡出來的嬰兒,只顧自己哭著,聽著門鈴一遍一遍地響。

    「啪,啪,啪!」

    兇猛的拍門聲,快將他房子的大門給拆了。

    陳建嚴拿衣角擦乾了眼淚,那麼猛的敲門聲,讓他顧不得哭泣了,彷彿容美君在外面聽到了他的求救而在門外拚命呼喊他。她來救他了!

    陳建嚴很快打開門,卻只見到林中。林中那不懷好意的冷笑讓他縮回到龜殼裡了。

    「嘿嘿,老傢伙,死日子到頭了吧!」

    林中撞開陳建嚴,大搖大擺地走進他的屋子,瀏覽了一遍客廳,他衝向陳建嚴的臥室。

    果然,又是艷紅色的被褥,容美君最喜歡的!

    陳建嚴可憐兮兮地關了大門,跟了上來。

    「都要死了,沒什麼好怕的了。被他打死也好,都怪我這賤骨頭,年老了居然還這麼好色,天要罰我啊!老婆,我對不起你啊!」

    陳建嚴又流了眼淚,開始向他過世的妻子懺悔。

    林中鄙夷地望著陳建嚴的眼淚,還有他下巴上那不太明顯的瘡爛,嘲諷地笑著說:「死老頭,流什麼狗屎眼淚,整個死人樣。」

    陳建嚴不吭聲,低聲哭著。

    林中更加火大了,一點男人樣也沒有,殘廢一個!林中更想修理陳建嚴了。打一個殘廢,上過他老婆的殘廢,他要痛快地打!

    扯住陳建嚴的衣領,一扭,把他扭到那礙眼的紅床上,林中拳拳都往陳建嚴的小腹揍去。

    打夠了,林中盛氣凌人地說:「老不死,看你快要死了,所以不打你的命根子,讓你好生吊著,再敢玩我老婆,小心我把它給割下來。去死吧你!」

    陳建嚴「嗚嗚」喘著氣,像一個將死的老人在苟延殘喘。他無力地望著林中,彷彿在期望林中的拳頭能夠再猛烈一些,好讓他去赴黃泉,見他那賢淑的妻子。

    「哼,老廢物,噁心。」

    林中吐了一口口水到陳建嚴的臉上,才大搖大擺地走了。

    這時,床上躺著的男人流著淒涼的淚水,表情哀戚,像癡傻了似的,動也不會動了……

    是夜,容美君靠著床背抽著煙,她的心情很不好,股票的繼續下跌讓她感到了壓力。

    林中圍著浴巾從浴室走出來。他的心情很好,因為下午去教訓了一頓陳建嚴。

    容美君的眼神銳利地瞪起,一腳踹開林中,罵道:「畜生,沒見我現在心情不好嗎?」

    「老婆,心情不好咱們就幹點別的嘛,快躺下,我讓你快活起來,今晚我一定會讓欲死不能的,讓你離不開我,只有我一個男人!」

    林中直接摸容美君,他才不信她不想要呢,只要他用點功夫,誰也比不上他林中。

    她越看林中越厭惡,彷彿有一面鏡子在她跟前似的,林中和那些她玩過的男人一個個都站到了鏡子的面前,個個都沒品,個個都醜陋,一堆垃圾!

    她咬了咬牙,發覺她自己也很醜陋,她心中那個極品的陳一鳴,是在嫌棄她麼?

    「沒錯,我只要像陳一鳴那樣的男人,我不要其他男人了。我受不了了,我要盡快把他弄上我的床。來吧,來吧!……」

    容美君一邊幻想,一邊狂笑,笑得林中陰冷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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