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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原來是他 文 / 寂寞煙花

    第78章原來是他

    鄒逸風笑了笑說:「謝謝,我走得太匆忙了。那我先走了。」

    陳一鳴看著鄒逸風匆忙的身影,無聲地歎息。

    kfc,鄒逸風接過林書懷裡的一一,兩人不再耽擱從kfc的正門出去。

    陳一鳴從商場出口出來,不由自主地尋找鄒逸風他們的身影,最後定格在林書的背影上。白色的衣服,隨便挽起來的髮髻,還有孩子,鄒逸風他們過的是哪一種方式的幸福生活?

    也許林書沒有離開,他們的孩子也出生了吧。

    香儂酒吧。

    容美君和顧曼清各自想著心事喝著雞尾酒。

    容美君正經地問:「曼清,你和一鳴到底怎麼樣了?四年都過去了,你怎麼還什麼都不是啊?」

    顧曼清心裡痛了一下,微怒道:「誰說我什麼都不是,只要他沒有女人,他就是我的。」

    容美君鄙夷地說:「曼清,你別想得這麼傻。他沒有女人?是男人怎麼可能沒有女人呢?除非他不正常。」

    顧曼清生氣地說:「閉嘴,從你的嘴巴裡只能挖出粗俗的話,容美君,我們不是一個檔次的。」

    容美君被這麼嘲諷倒也不生氣,她說:「好好,我粗俗。不過曼清,你知道你為什麼守了這四年啥也沒有嗎?」

    顧曼清愣了一下,問:「為什麼?」

    「因為你不夠俗!」容美君甚為得意地說,玩味地望著顧曼清表情的變化。

    「俗?好,俗得好。」顧曼清嘲諷的笑了,笑出了眼淚。

    容美君輕皺眉毛,嚴肅地說:「看看你,聽我的,俗一點。這個或許對你有用。」

    容美君把一包很小的東西交到顧曼清的手中。

    顧曼清莫名其妙地問:「這是什麼?」

    容美君神秘地說:「讓你俗一把的東西。曼清,我是看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才這麼幫你。聽好了,一鳴回來,你把這東西放水裡讓他喝了,然後你把自己打扮得性感一點。」

    「你讓我勾引他?」顧曼清明白了容美君的意思。

    「曼清,你別這麼清高了。我不怕你知道,我要不是嫉恨林書她們,我也不會這麼幫你。因為——」容美君咧著紅唇神秘性感地笑了,又說:「因為,你喜歡的男人,我也有興趣!」

    顧曼清不相信地盯了容美君一眼,鄙夷地說:「你太俗了,他不會看上你的。」

    容美君哈哈笑著,說:「曼清,小姑娘,你還真往心裡去了。好了,咱們走吧,回去記得按我說的做。」

    顧曼清看著容美君的笑臉,落寞地說:「美君,你知道嗎,林書出現了。」

    容美君猛地收起了笑容,嚴肅而焦急地說:「那你還等什麼,等她來把人搶走了你再來哭?起來,趕緊回去,按我說的做。否則,你一定會後悔的。」

    酷樂酒吧,鄒逸風和陳一鳴也靜靜地坐著喝酒。

    陳一鳴眉頭輕皺,鄒逸風頻頻看手錶刺激到了他。家裡那個喜歡的人等著他嗎?

    他說:「逸風,你急著走嗎?又是你喜歡的人?」

    鄒逸風尷尬地笑了笑,說:「哦,不急,我這是習慣成自然了。不好意思。」

    「和你喜歡的人在一起多久了?」陳一鳴點起一根煙。

    鄒逸風喝了一口酒,陳一鳴這麼問,他才意識到自己對林書太張揚了。

    鄒逸風頗有深意地說:「說久很久,說短很短。四年了吧,時間有點長了。但我在她心裡的時間,大概只有這麼多。」鄒逸風用大拇指比著小指頭,又說:「只有這微不足道的一點點。」

    陳一鳴明白地點頭,他今天心情不太好,莫名地他想和鄒逸風談談。

    鄒逸風研究著陳一鳴落寞的臉,小心地問:「你呢?現在心情低落是為了——為了你妻子嗎?」鄒逸風想了想,覺得說他的妻子比較合適。

    陳一鳴吸了一會兒煙,才說:「她走了。」

    鄒逸風聽著陳一鳴似乎從遙遠的地方傳來的聲音,心裡莫名地感動著。走了還如此懷念,和林書一樣,讓他感動而又無奈。

    鄒逸風順著他的話問:「走了你不去找嗎?」

    此時陳一鳴覺得他強烈地需要傾訴,他的心情潮濕而又沉重。

    「起初我不去找,我恨她都來不及。」

    「你為什麼要恨她?」

    「她為了別的男人把我甩了你相信嗎?」陳一鳴悲哀地笑了笑,拿起酒杯和著煙圈一起吞下肚子。

    鄒逸風神色複雜地望著他,靜靜地等著他慢慢傾訴。陳一鳴受傷的臉感染了他,如同一個感人的故事集,吸引著他靜靜聽下去。

    「我起初恨不得把他們殺了。我在我自己的暴怒裡安靜地舔著傷口,她就迫不及待地走了。後來,我發覺我的恨意不能填補我心靈的空虛。你知道嗎?逸風,已經走了的她,似乎有萬能引力,吸引著我在人群中尋找她。到現在,我已經是一個可憐的感情缺乏症的人了。」

    鄒逸風聽著陳一鳴片段式的話,傷感一點點地加重了灰暗的顏色。他問:「既然這樣,你為什麼不能原諒她呢?」

    陳一鳴自嘲地笑了,說:「原諒,我甚至想向她下跪,我已經名副其實是她的俘虜了。所有的尊嚴我都不需要了。可是,我這想法太遲了。」

    鄒逸風感到震撼,尊嚴都不要了嗎?有點不可思議!

    鄒逸風小聲問:「你現在是後悔了嗎?」

    陳一鳴沉痛地說:「你沒有過這感覺嗎?」

    「沒有。我喜歡的人,其實她不喜歡我。她只當我是弟弟而已。她已經是兩個孩子的媽了,我知道她在等著誰,但是這又有什麼呢,和她在一起,我感到從來沒有過的飛揚。」

    此時的鄒逸風,在心理上佔了陳一鳴的上風。

    「比你大,還有了兩個孩子?」陳一鳴咀嚼著鄒逸風的話。那天晚上看他抱的孩子,至少也有兩三歲了吧。鄒逸風這麼年輕,為什麼他能做到成熟人所不能做到的事?他就一點也不介意嗎?

    「嗯,兩個孩子了,可我就是喜歡。」說到他們,鄒逸風的臉又開始有了笑意。

    就是喜歡?還是這麼張揚。

    陳一鳴的心情更加低落,他悶悶地說:「我們走吧,別讓你喜歡的人久等了。」

    陳一鳴喊來服務員結帳,他掏出錢包來,一張相片掉到了酒桌上,他在掏信用卡沒有發現。

    鄒逸風撿起來想還給他,卻被裡面的人驚懵了。怎麼林書和陳一鳴在一起?相片的背景是c大的圖書館,林書穿著學士服,那這張相片有四五年的時間了。

    陳一鳴輕輕拿了回來,重新裝進他的錢包,說:「我妻子。」

    陳一鳴接過服務員遞回來的信用卡,淡淡地說:「走吧,謝謝你。」

    鄒逸風迷茫的雙眼有了焦距,他狼狽地站起來,碰翻了椅子。

    陳一鳴奇怪地看著鄒逸風突然轉變的臉色,有點莫名其妙,剛剛他還一臉幸福的樣子呢。

    鄒逸風內心如浪濤般翻騰,他語無倫次地說:「走吧,我。」

    走出酒吧,夏風輕送,鄒逸風眼眸深深地望著陳一鳴,把他的想法壓下心海,問:「如果你妻子回來了,你打算怎麼辦?」

    陳一鳴苦笑了一下,堅定地說:「回到原位,她本來該回的位置。」

    「好了,謝謝你聽我說了這麼多無厘頭的話,走了。」陳一鳴坐進的士走了。

    鄒逸風拖著沉重的心往他的方向走。

    他太驚訝了,林書在等的人是陳一鳴。難怪我一直覺得陳一鳴像誰,原來寶貝是他的另一個縮小版。

    一口鳥,寶貝,這麼有深意的名字,林書,什麼原因讓你獨自一個人承擔這麼沉重的生活責任?

    鄒逸風回到公寓小區,在樓下的便利店又繼續喝了好多酒。他的心情複雜如亂網,他理不清該怎麼去解這一團亂結。

    藉著酒意,鄒逸風倚在書房的門框上,打著酒嗝,不看林書,對著書房的窗口深沉地說:「林書!」

    林書抬起頭來望著他,見他的臉色微紅,關心地問:「這麼晚回來,喝酒了嗎?」

    鄒逸風擺擺手,繼續問:「我認真地問你,我是不是你弟弟?」

    「當然是啦,不認真問,你也是弟弟,寶貝和一一的風叔叔。」

    林書想站起來,鄒逸風馬上出聲阻止說:「林書,你就坐在那,別過來,就讓我這麼跟你說話,我有話想跟你說,距離近了我怕我說不出來了。」

    林書慢慢地重新坐下,鄒逸風從來沒有這麼深沉暗傷的。難道他想說心裡話嗎?千萬不要!

    林書認真地說:「逸風,我生過孩子了,我對以後已經沒有任何個人想法了。你明白嗎?」

    鄒逸風苦笑一下,說:「我想說什麼你知道嗎?不是你想的那樣。」鄒逸風慢慢地積聚勇氣,他要把他知道的說出來。

    林書歎了一口氣,靜靜地聽著。心中的顧忌放下來後,她莫名的有點期待鄒逸風要說的話了。

    鄒逸風慢慢地說:「我見到寶貝和一一的爸爸了。」

    林書沒有吃驚,心裡想,你在那裡工作肯定會見到了。只是——

    林書問:「你怎麼知道的?」

    「生活的痕跡。林書,我太笨了,你的所有事情都與陳一鳴有關,我卻到現在才發現。」

    因為鄒逸風的話,林書的哀傷又再襲來,幾乎有點讓她洩氣了。她的生活被陳一鳴的影子籠罩得太久了,久到幾乎看不到新的陽光。

    鄒逸風傷感地問:「林書,你打算怎麼辦?和他重修舊好嗎?」照陳一鳴的說法,是林書對不起他。但這已不重要,不需要再去追究,陳一鳴連自尊都不要了不是嗎?

    林書淒然一笑,說:「不可能,他和別人結婚了。」

    「結婚?你搞錯了吧?」鄒逸風把眼光轉向林書,為她剛才展露而現在又隱藏的淒然感到心疼。

    「逸風,你想和我說的是這個嗎?我們不要說了,說下去永遠沒有結果。」林書有些無法忍受了。她現在已經心情不平了,今晚她又要失眠了。

    鄒逸風搖了搖頭,意味深長地說:「林書,晚安,我一定要把你的幸福找回來。」

    林書胸口一熱,自嘲地想,我自己丟失了,別人能幫我找回來嗎?

    林書的書出版發行了,在鄒逸風的籌劃下,她的書上了商場熱銷書的書架。

    鄒逸風翻著嶄新的書頁,下定了決心到毅豐總部找陳一鳴。

    下到商場三樓,遇到顧曼清。

    鄒逸風看著高挑的顧曼清,想想她平時那高傲的主人式作風,他忍不住叫住了她:「顧曼清!」

    顧曼清把文件夾抱於胸前,毫無感情地說:「鄒經理。」

    顧曼清對鄒逸風的作風也不喜歡。自從他來了以後,商場來了個大改革,雖然她這一塊沒被革下去,但是,現在他的人氣已經盛過她的了。她這個廣告部的經理也算是他這個商場經理的下屬呢。商場的員工都敬著她,而鄒逸風卻不。

    鄒逸風銳利地說:「聽說你是下一任董事長夫人,我有點懷疑,你的動作是不是慢了點?」

    顧曼清的臉色變怒,這傢伙算老幾,憑什麼來指點她的私生活。她不客氣地說:「沒禮貌的傢伙,商場真是看走眼了,招了你這麼一個另類,我看你到娛樂報社更合適。」

    鄒逸風仍然笑著嘲諷說:「是董事長聘請我的,難道你也看走眼了嗎?」

    「你——」顧曼清的怒氣已經讓她的臉形扭曲。他到底知道了什麼?他似乎真的知道了什麼!顧曼清的心裡有點發毛。

    鄒逸風的眼神變得銳利,他咬著牙說:「我看你有點古怪,你看好的東西是別人的。」鄒逸風揚了揚手中的書,又說:「這才是你看好的東西的主人。小心保管了,馬上就不是你的了!」

    鄒逸風咧開嘴巴神秘地笑著,轉身走了。

    顧曼清壓低聲音罵道:「這傢伙到底想幹什麼,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啊?」

    細細想著鄒逸風的話,顧曼清的心更慌張了。她心裡好像有幾百個想法,種種都是鄒逸風針對她打擊她的。她抓狂地跺了一下腳,怒氣騰騰地回她的辦公室去了。

    鄒逸風走出商場,看著燦爛烈日,重重地吐了一口氣,在心裡對自己說:「逸風,不要退縮,想好的就去做吧!這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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