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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流年似水 文 / 寂寞煙花

    第76章流年似水

    小摩托車玩具終於被他重新裝回去了,寶貝的臉上是自豪的笑容,他舉著玩具,用稚嫩的童音大聲說:「喜歡,媽媽說寶貝是媽媽的寶貝。」

    「傻小子,一點男子漢的氣概也沒有,寶貝是女孩子的名字。」鄒逸風被寶貝氣得兩眼翻白。

    林書板起臉得意地說:「逸風,寶貝喜歡就行了,來,寶貝,再親媽媽一下,還是俺家的寶貝貼心。」林書舉起兒子,緊緊地抱住,寶貝咧著嘴印上林書的臉,吻得毫不含糊,還留下了一堆甜死人的口水。

    鄒逸風對著笑呵呵的寶貝警告說:「傻小子,以後吃虧了別怪我風叔叔不提醒你。讓你栽你媽手裡好了。」

    林書瞪了他一眼,說:「別教壞孩子。寶貝才不傻呢。」

    兒子長得越來越像陳一鳴了,那濃眉,那眼睛,那鼻子,那嘴巴,沒有一處不像的。看著他,就會莫名地想著陳一鳴,她的心也會隱隱地心疼。尤其是深夜醒來看見寶貝的臉,她總忍不住落淚難過。

    一一笑瞇瞇地說:「一一也是媽媽的寶貝。」

    「好,一一也是媽媽的寶貝。」林書拉回神思,從鄒逸風手中抱過一一,兩個孩子的重量,讓她一下子跌坐在身後的沙發上,兩個孩子卻因此高興得哈哈大叫。

    「好了,熱水放好了,可以洗澡了。」簡姨從浴室出來,平時很早就會替兩個孩子洗澡的,今天她一個人,忙不過來,所以等到了他們回來。

    「好,讓風叔叔幫兩個小壞蛋洗。」

    一一高興得哇哇叫:「好啊,我要風叔叔幫我洗。」

    林書捏了一下女兒的臉,笑道:「不害臊!」

    有兩個這樣可愛的孩子,這輩子也夠了。

    李月從樓上下來,門崗保安跟她埋怨道:「這酒鬼說要見你,你趕快處理一下吧,別影響鄰居了。」

    又是他!每個月他都要來上一兩趟,這折騰也真夠夠的了。

    陳一鳴無力地倚在車上,醉態朦朧地喊:「媽,我今天看見林書了。」

    李月淡淡地說:「見著了又怎麼了?」

    陳一鳴苦笑著說:「我很想她,可她又不見了。」

    李月看他醉得不輕,平時這麼脆弱的話他是不會講的,不由得有些於心不忍,她喊來保安,說:「我扶你到家裡躺一下吧,醉成這樣,開車太危險了。」

    李月看著躺在沙發上的陳一鳴,無奈地說:「真是的,喝得這麼醉。也不知道林書怎麼想的,明明痛苦得要死,還要繼續這麼折騰。」

    陳一鳴驀地坐起來,問:「你說林書怎麼了?」

    李月歎了一口氣,說:「沒怎麼樣,你好好過日子吧,她很好。」

    陳一鳴滾下地來拽住李月的手哀求道:「媽,你告訴我她在哪裡?」

    李月吞了一口口水,說:「我哪知道,總之,你和顧曼清好好過日子吧,別想林書了。」

    「我不要和曼清過日子。」陳一鳴斜斜地撲到地上。

    「不要和她過日子你還和她結婚?」李月心中火氣升騰,踢了他兩腳,見沒反應,知道他已醉死。

    她嘀咕:「林書還沒走呢,你就和人家結婚了,虧我剛剛還有點同情你。」

    哎,真是一團亂。

    顧曼清獨自在書房品著紅酒,陳一鳴今天又不回家睡了。

    這四年,她也等習慣了,失望習慣了,失落習慣了。

    三年過去又四年了,嬸婆,我什麼都沒有得到。你留下一封信給了我無限希望,可現在為什麼我還是空等?

    顧曼清淒涼地笑了,繼續飲盡暗夜寂寞。

    四年了,容美君的日子越過越滋潤了。

    林中去出差了,今晚她到陳建嚴這裡來溫存了。

    「嚴,你手頭上有多少現金呀?」容美君慢吞吞地解著陳建嚴的衣服。

    「你要現金來做什麼?」陳建嚴舒服地讓容美君壓著任她去玩弄。

    「我手上的錢都拿來買毅豐的股票了,你有多少也拿出來買吧,包準到時你能吃到肥肉。」

    「我手上現金不多,大部分財產都還在我媳婦家的公司裡佔著股票。」

    「哦,那個公司呀,是個值錢貨呢。這樣吧,你把那股票拿來抵押套現金,咱們一起買毅豐股票。」

    「這樣不安全吧?」股票本來就是高風險的投資,他這樣拿股票去買股票風險更大。

    容美君用力一拍陳建嚴的胸膛,怒惱道:「我說安全就安全。等我搞定那幾個股東,毅豐說不定就是咱倆的了。」

    「真的嗎?」陳建嚴眼睛閃亮。

    「那當然,你也不看看我自己的公司擴大得多成功。聽我的準沒錯的。」林中的公司在容美君色相外交的手段下,的確擴大得很快很成功。四年,讓他們擁有二十多億的資產,是很多小型企業的發展速度所比不上的。

    陳建嚴心動了,加入到容美君的撩潑行動中來。

    陳建嚴的眼神有些慌,辯解道:「怎麼可能,我還是你的野獸!」

    「那快來吧!」容美君自我陶醉地沉浸在慾海裡,等待著陳建嚴野獸般的摧殘。

    陳一鳴翻著鄒逸風的簡歷,又望了他一眼。他有些狐疑,剛畢業的他居然在所有應聘者的成績之上。他要招的是有五年以上管理經驗的商場經理。這個鄒逸風憑什麼擠到這些有著名牌大學研究生學歷並且工作了五年以上的人才之上?

    陳一鳴面無表情地問:「你這簡歷除了你在校的簡歷,什麼也沒有,換句話說,是什麼突出的成績也沒有。我看你這學習成績單,也是平平,照說毅豐的考試題目也不簡單,……」

    鄒逸風微笑著打斷陳一鳴,說:「要不是看你們公司要通過考試才能進入最後的複試,我根本就懶得去填這樣的試題。」

    陳一鳴挑高了眉毛,說:「你對試題有意見嗎?不怕對你說,筆試你考了第一。」

    「嗯,題目一點靈活性也沒有,不能摸出應試者的實際水平。」鄒逸風認真地說。他知道此時面試他的是何許人也,但他一點也不膽怯。

    陳一鳴有點佩服他的膽量,還沒進來批評就先來了,看來是個銳意創新的人才。

    陳一鳴的臉上多了一點暖意,他直接問:「那你說說,我憑什麼錄用你?」

    「憑我對超市連鎖的熱情。」

    鄒逸風頭頭是道地分析他所積累下來的經驗,最後他總結道:「我認為,像毅豐這樣多樣化經營的企業,也該關注一下細節營銷,讓毅豐的網上銷售體系也構建起來。」

    「那你說該怎麼構建,我一直也有這個構想,但是這方面的人才現在十分缺乏。如果你可以說服我,我馬上就錄用你。」陳一鳴斬釘截鐵地說。

    「聽說過網上大學生活超市嗎?那就是我辦起來的。」鄒逸風研究著陳一鳴的表情,他有種感覺,覺得陳一鳴很像某個人,像誰,他一時又想不起來。

    「很好。你讓我覺得你是主動的,我需要什麼你才給我什麼,我反而成了被動的了。」

    「哪裡,我只是不想太張揚。」鄒逸風笑了笑。

    陳一鳴想了想,說:「你還年輕,先去美國進修兩年怎麼樣?」

    鄒逸風想也不想,說:「不用了,我有喜歡的人了,我不想離她太遠。」

    陳一鳴的眼神沉了一下,這張年輕的臉,對愛情是如此張揚,毫不掩飾,這樣的年紀有這樣的愛情多讓人羨慕。他點點頭,心情開始變得複雜,微微歎息說:「好,下周星期一開始上班吧,鄒經理。」

    鄒逸風站起來,笑著說:「好,我一定不讓你失望。」

    陳一鳴點點頭,若有所失地望著鄒逸風,他竟然有一絲嫉妒,鄒逸風的笑容讓他覺得有些刺眼。鄒逸風的笑容不是他心中的陽光。

    鄒逸風心中也有些感歎,陳一鳴的表情太冷了,要是與員工更親近一些就好了。每天都帶著壓抑的心情工作,員工再好的表現也難以發揮了。

    顧曼清打電話過來了。

    「一鳴,很抱歉,病毒殺了之後,連同那錄像也刪了。」

    陳一鳴挫敗地靠向椅背,壓抑著怒火,說:「知道了。」

    李月來到林書的公寓。這三年來,她每個月都會來上一兩趟的。

    和寶貝外孫玩夠了,送他們去午休後,李月拉著林書坐在沙發上,語重心長地說:「林書,你到底想怎麼樣啊?昨晚一鳴醉熏熏的到我那裡來,我看你們折騰得也夠了吧?」

    「媽,已經不是我們了,是他們。我現在挺好的,不想再聽到他的事了。」林書的語氣平靜又平淡,但她的心跳卻微微加快。

    「那顧曼清現在不是一個蛋也生不出來嗎?你不為自己想也該為寶貝和一一想吧,馬上就要去幼兒園了,你連戶口都沒辦好,哎,你趕緊辦到我那裡好了。」

    林書說:「再說吧,不是還有幾個月嗎。」

    李月忍不住斥責說:「你什麼都不著急,你為孩子爭取一下你的面子就丟光了?我看那顧曼清也不是什麼善類,說不定當初就是她陷害你的,你要是替孩子著想你就該去把一鳴搶回來。」

    林書心痛地說:「媽,不是陷害,我的確做了。」

    「哎,你說你去搞男人了?」李月氣得臉色發綠。

    林書沉默不語,早該說了,陳一鳴背負的罪名她早該為他卸下來了。以後母親不用再埋怨他了。

    李月氣得站起來,大聲責罵:「氣死我了,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李月氣沖沖地離開,林書無言地跟在李月身後送她下樓。

    將要上車的時候,李月回頭忍不住又責罵幾句:「林書,我看一鳴對你還有感情,你去請求他的原諒吧,結婚了照樣可以離。你必須這麼做,你現在不是一個人過了。」

    現在去求他還有用嗎?一巴掌早已解決了一切,迫不及待地結婚,拒絕了我的所有辯解。

    我現在還有勇氣見到他嗎?不,我害怕見到他。這麼多年了,過去的種種溫情早已深植於心中,我害怕忍受被他再次連根拔起的疼痛。

    這麼多年過去了,思念他的根芽竟然長滿了我的四肢百骸,再次被連根拔起會是何種的疼痛?不敢想,一想,連骨頭都在作痛。

    打開房間的門,兒子和一一正睡得香甜,林書和衣躺到了兒子的身邊,靜靜地望著兒子俊挺的臉,溫柔的吻落在兒子的眼睛上……

    下班高峰期,陳一鳴的車上坐著鄒逸風。路上很塞車,他們等得十分無奈。

    路經花店密集區,鄒逸風看看一動也不動的車流,說:「我去買束花。」

    紫藍色的桔梗花買回來,鄒逸風毫不遮掩地笑著說:「我喜歡的人喜歡這樣的花,還經常拿來熬湯喝。」

    陳一鳴的眸子輕輕地沉了一下,這個鄒逸風,第二次影響到了他的心情。

    他面無表情地說:「是挺好喝的湯,她也喜歡這花。」

    鄒逸風莫名其妙地問:「誰?」

    陳一鳴輕歎一口氣,說:「我妻子。」

    鄒逸風玩味地望了陳一鳴一眼,笑了笑。對他的新聞,鄒逸風只有一些道聽途說。來公司上班幾天了,他還以為顧曼清是他的妻子呢。看顧曼清的作風,就是她是董事長夫人的架勢。也許陳一鳴也是個俗人,女人的關係很複雜吧。

    「林書,今天熬湯吧!」鄒逸風把花遞到林書懷裡,期待著看到她淡淡的一笑。

    林書淡淡地說:「好。」

    怎麼了她?最近很少見到她笑了。鄒逸風敏銳的雙眼跟隨林書進了廚房。

    今天真奇怪,陳一鳴的神情怎麼和林書這麼像啊?

    鄒逸風搖搖頭,拋開心中理不清的想法和孩子們玩去了。

    又一個夏天來臨了,桔梗花又開了,年復一年,幸福卻不再來臨。

    永恆的絕望,絕望的永恆,原來竟是這麼近!

    不知不覺,林書的眼淚滑了下來,掉到洗菜盆的水中,發出清脆的響聲。

    她抹著泛紅的眼睛,心想,我沒時間多愁善感,生存才最重要。

    顧曼清從樓上看著桔梗花田里站著的挺拔身影,一動也不動地望著。

    這四年來,陳一鳴每天早上總要在那片花田站上幾分鐘。現在太陽遲遲不沉下去,他落寞地插著袋子,孤獨地站著,想念他心中的那個人。

    四年來,顧曼清就是這樣悄悄地陪伴著他,她已經快要三十歲了,女人的青春年華將要遠去,她已經沒有信心還能等多久了。這漫長的四年,不是她離他更近,而是越走越遠了。

    她等累了,也等老了,她也需要男人的溫柔撫摩和疼愛,可有誰來關愛自己?

    嬸婆,我該怎麼辦?顧曼清仰望天空,滿臉疑惑。

    嬸婆,我受了你的蠱惑了,可我並沒有如願,我又一次輸了嗎?離你給我的期限已經多出一年了,我還在掙扎著,卻永遠只能看看他的背影。

    嬸婆,我好悲哀啊!

    陳一鳴對著花田已經有無數次的歎息了。他低落地羨慕著鄒逸風明媚的愛情。曾經花田似海,但他送花的次數僅是寥寥。現在連送花也成了奢望了。

    鄒逸風,他喜歡的女人也像他的林書一樣嗎?

    陳一鳴莫名地有了這奇怪的探究,連他自己也苦笑著搖了搖頭。

    夜已深,鄒逸風半夜醒來上廁所,見書房的燈還亮著。他抬眼看了一下時鐘,竟已經三點多了。

    他打開書房的門站了良久,在林書起身加了杯咖啡又回到椅子上坐著,慢慢地喝著時,他靜靜地走了過來,拿下她的咖啡杯,低沉地說:「林書,你已經喝了半壺了,別喝了,小心長皺紋。」

    一鳴!

    林書的心如火一般溫暖,她驚喜地喊:「一——」

    突然發現是鄒逸風,她驀然清醒過來,無奈地揉了一下額角,歎了一口氣,說:「是你呀,還不休息嗎?」

    林書懊惱地想,我剛剛想什麼了,怎麼會以為這個熟悉的對白是陳一鳴呢?

    鄒逸風滿是心疼地說:「明天是星期天,我休息。林書,你這個翻譯不急吧,明天再做嘛。」

    林書抬眼望了一眼鄒逸風,意外地看到他那深不見底的溫柔情意,這樣表情的他,看起來多了許多成熟。但他不是陳一鳴。

    鄒逸風溫柔地說:「林書,你別這麼辛苦了,這房子我有能力把它買下來,只要你願意。」

    林書!天,鄒逸風從什麼時候起不叫我「林書姐」了?林書茫然地想,他可千萬別像她猜測的那樣才好。鄒逸風玩得起愛情遊戲,但她不需要,她不需要男人的慰藉,不需要,不需要。

    她堅決地說:「逸風,林書姐老了,我辛苦我願意。要是有喜歡的女孩子,你也認真談場戀愛吧。」

    鄒逸風傷感地點點頭,馬上又笑容滿臉了,他岔開話題,問:「《我的桔梗,我的愛情》,這是你翻譯的還是你寫的?」

    「噢,我寫的。」林書連忙拖動鼠標蓋住文章的標題。

    「讓我看看前面的。」鄒逸風看了一眼滾動條,問:「是長篇小說嗎?內容蠻多的了。」

    林書訥訥地說:「是長篇,不知能不能出版。」

    鄒逸風認真地說:「你有沒有把它發到網上連載?如果能出版,網上連載是很好的宣傳。」

    林書輕輕地說:「沒想過。和編輯『成君之美』談過出版的事,我在校對,也不知道書號什麼的能不能辦到。」

    鄒逸風自信地說:「放心,有什麼麻煩我可以幫你搞定,現在自費出版也花不了多少錢的。」

    「嗯。」林書忍不住打了個哈欠,腰板也酸了,每天要不是為了孩子,她也沒辦法撐到這麼晚了。

    鄒逸風說:「拷到我的筆記本去吧,我幫你校對。」

    「不用了,你也有工作要忙。你去睡吧,我再看一會就好了。」

    鄒逸飛無奈地歎息,說:「好吧,不過這個咖啡要沒收了。」

    「哎——」林書搖了搖頭看著鄒逸風消失的身影,很是無奈,沒有咖啡,那她——也只好去睡覺了。

    毅豐一週一次的例會,鄒逸風很早就坐到大會議室去了。此時,各部門各子公司的負責人陸陸續續地進來,他依然專心於修改校對林書的書稿。

    這是他目前最重要的任務,要知道,這是他半夜偷偷地從林書的電腦上拷過來的,為她做點事,她就不用熬那麼多夜了。

    會議內容很多,鄒逸風在無關自己的內容上偷偷開著小差,為林書校對錯別字。

    太專心了,會議散了,人都走光了,他仍然輕敲鍵盤修改著。

    陳一鳴坐在會議桌的盡頭,每次人走空之後的孤獨感襲來,他習慣地望著空空的會議桌,看到鄒逸風,他眉頭輕皺。

    剛剛開會,他發現鄒逸風有點心不在焉,要不是看內容和他關聯不大,他要點名批評他了。

    他拿了文件夾,無聲地走了過來。

    後面突如其來的壓迫感讓鄒逸風感到不自在,他不太在意地轉過身來,見是陳一鳴,他並沒有下意識地去遮蓋筆記本屏幕,而是讓它光明磊落地開著。

    陳一鳴看著文檔的標題《我的桔梗,我的愛情》,還有最後結文處作者的名字:一口鳥,他輕輕地問:「鄒經理平時也愛看愛情小說嗎?」

    鄒逸風摸摸頭髮,尷尬地說:「我喜歡的人寫的,我偷空幫她改改錯別字。」

    「一口鳥?怎麼不是一隻鳥?」陳一鳴輕輕地說,心中升起一股異樣。他看了一眼鄒逸風陽光的臉,眼神頗玩味,他想不透,為什麼每次鄒逸風說到他喜歡的人時,他總有莫名的心動。「我喜歡的人」,張揚的愛情真好!

    鄒逸風笑著說:「筆名嘛,是要特別的、有意思的。哎,後面兩個字一合併,就是你的名字了哦。真的有點意思,你不說我還沒留意呢,回去問問她,這名字是怎麼想到的。」鄒逸風興奮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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