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141章 文 / 鬼面蝴蝶
第141章
可是，只有舒傾靈才知道，自己本來一個好動的人，天天呆在這華麗的宮牆中，實在是一件無聊得讓人想『自殺』的事情，這天，趁著龍胤玨有事，不在宮中，玩心大起，吩咐小宮女，要是有人問起，就說自己不舒服，在房裡休息，實際上，卻帶了自己身邊一名親信小宮女，偷偷溜出皇宮，打算在京城裡好好的玩上一陣子，否則，再這樣下去，不悶死，也要無聊死了。
雖然，在這個歷史上沒有的國度來了已經少短的時間，可是，不是逃命，就是被追捕，從來沒有在京城中好好玩過，抓到這個機會，還能放過。
龍胤帝國的京城中，車水馬龍，酒樓茶鋪，尤其是秦樓妓館，特別的多，在中國，描寫青樓生活的作品很多，有的以人道主義精神下筆，有的以獵奇的態度欣賞。可以說，青樓這樣的「下九流」社會場所，恰恰匯聚了社會文化五光十色的各個側面。研究中國文化如果企圖繞開青樓，那肯定有許多問題是談不清楚的。
上一次，舒傾靈和翼輝，為了躲避官兵，雖然，在青樓裡躲過一陣子，可是，卻沒有正真的體會過這種青樓文化，這一次，有機會，還不好好體會一下。
舒傾靈想著，直接向一家裝飾華麗的青樓走了進去，只嚇得跟在她身邊的那名小宮女心驚膽寒。
「皇后，皇后，這種地方，還是不要去了，要是傳進宮裡，小的可開罪不起。」
舒傾靈一身男裝，折扇一揮，在扮成書僮的小宮女下巴上輕輕一笑，笑道：「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
不等那名小宮女開口說話，已經大步向青樓走去。
剛到門口，便有幾名年輕女子笑迎上來，自左右兩邊分別拉住舒傾靈的胳膊，用甜得發膩的聲音道：「公子，好久不見了，是不是把我們忘了啊。」
一面說著，還在舒傾靈的臉上狠狠親了一下。
舒傾靈身後的那名小宮女，一臉的尷尬，給幾名女子扯住，只羞得面紅耳赤，舒傾靈回過頭去，向她看了一眼，不禁失笑出聲，接著，大聲道：「你們這裡最紅的姑娘是誰，快叫她出來侍候本大爺，要是讓本大爺開心了，這些就全是你們的。」
舒傾靈說著，伸手在懷裡拿了一錠銀子，放桌子上一放。
老鴇看見，立即眉花眼笑，一摔巾子，笑道：「這位爺，你等著，我馬上就讓我們這裡的碧月來陪姑娘。」
那老鴇一臉的粉底，幾乎沒從滿臉的皺紋的臉上掉下來，一身香氣，只嗆得舒傾靈一陣噴嚏，不禁搖頭，古代文人，將這些青樓寫得神乎奇神，可是，看這群姑娘的化妝，如果到了現代，只怕能嚇走一群人，如果自己有空，在古代開一間青樓，一定用自己的現代化裝技術，將自己樓裡的姑娘打扮得漂漂亮亮，必定財源廣進，只是不知道，如果龍胤玨手下那群大臣，如果知道自己這個做皇后的在外面開青樓，會不會氣得吐血，想到這裡，不禁好笑。
一開始，只是想想，可是，想到那群大臣，給自己氣得七竅生煙的樣子，還真的想開一間青樓來玩玩了。
舒傾靈想著，卻不見那老鴇下樓，反而聽到樓上傳來一陣吵鬧聲。
「碧月，別以為你有幾份姿色，就得意起來了，我告訴你，只要你一日是我這樓裡的姑娘，就得聽我的話，什麼李公子，張公子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媽媽，我平日裡已經給你掙了不少錢了，今日不舒服，你就不能讓我休息一天嗎？」
「休息，開什麼玩笑，難道，你不下樓陪客，我還白白養你啊，我告訴你，要是你不下樓，我馬上就要你好看。」
舒傾靈聽著樓上的爭吵，不禁皺眉，半響，只見那名老鴇笑嘻嘻的出來，笑道：「公子，我們家碧月已經同意今天晚上陪公子了，公子現在就到碧月的房間去吧。」
舒傾靈點了點頭，向那名小宮女一笑，道：「你在這裡等我，我去去就去。」
那小宮女怕她出事，急道：「小姐……」話沒說完，早給幾名青樓女子扯住，又是餵酒，又是調笑，一時脫不開身。
舒傾靈和那老鴇走進一間裝飾雅致的廂房，老鴇掀起眾簾子，只見一名纖瘦的女子，穿著一件碧色的羅衫，坐在窗前的花下，見舒傾靈進來，竟不理不睬。
那老鴇狠狠瞪了一眼那女子，道：「碧月，好好招侍這位公子，要是有什麼不周倒的地方，看我如何收拾你。」
舒傾靈見那女子眉心深鎖，似有心事，向那老鴇揮了揮，這裡不用你了。」
那老鴇嘿嘿一笑，道：「那麼，公子，我先下去了。」一面說著，不忘向那名女子叮囑道，「碧月，小心侍候，否則，仔細你的皮。」一面說著，這才轉身離開。
那女子見老鴇離形象，這才抬起頭來，向舒傾靈看了一發，微微一禮，笑道：「公子是要聽曲，還是喝酒？還是做詩？」
舒傾靈聽她這麼一問，不禁驚喜，果然是如同書裡寫的一樣，才貌雙全，這才有點古代青樓才女的味道啊，哪裡像樓下那群抹粉抹得跟一張白面似的女子，這麼想著，忍不住細看這女子，十**歲年紀，肌膚雪白，不施脂粉，卻自然有一股清雅脫俗的氣質，自然而然的讓人想起書中所寫的青樓才女。一時，瞧著眼前的女子，眼前彷彿出現了薛濤，李師師這類名留青史，出淤泥而不染的女子，一時，看著對方，竟有些呆了。
那女子見她發呆，微微皺眉，輕輕叫了一聲，道：「公子，你沒事吧，公子是要聽曲，還是要喝酒做詩？」
舒傾靈聽她這麼一問，這才回過神來，哦了一聲，道：」做詩，我不會，聽曲，也沒什麼意思，喝酒，我酒量又不好。」舒傾靈說著，忽然，玩心大起，雖然，她是一個假冒的公子，可是，卻忍不住一揮折扇，挑起女子的下巴，學著電視裡看到的風流浪子的口氣，笑道，「姑娘才情無雙，美貌難得，在下久慕姑娘美貌，今日終於一見，不如，**一刻值千金，不如，我們早點休息吧。」
舒傾來不過是鬧著好玩，可是，那女子卻不知道，她身著男裝，聽她這麼一說，嚇了一跳，向後退開，啪的一聲，打翻桌上的杯子，大怒道：「難道公子不知道嗎，碧月雖是青樓女了，可是，賣藝不賣身，還請公子放尊重一些。」
「難道公子不知道嗎，碧月雖是青樓女了，可是，賣藝不賣身，還請公子放尊重一些。」
舒傾靈見她一臉的惱怒，不禁心裡好笑，故意做出一副下流的神情。
「如果我說，我非要呢，那你又要如何，而且，我已經給過錢了，老鴇也說過，今天晚上，你非要陪我，難道，你敢不從。」
舒傾靈說著，故意向前走了一步。
那女子微微皺眉，忽然，搶過案上一把剪道，對著自己的胸口。
「如果你敢過來，那麼，我就死給你看。」
舒傾靈暗暗好笑，臉上卻是一副堅持的神情。
「我就不信，你真的敢『自殺』。」
一面說著，又向前面走了幾步。
那女子一咬牙，握緊剪刀，果然狠狠一下向自己的胸口刺去。舒傾靈嚇了一跳，不過是拿這女子玩玩，沒有想到，這女子還真的說動手就動手，伸手一把抓住她手中的剪刀，驚道：「你不要命了？」
那女子手中的剪刀給她搶了過來，皺了皺眉，一翻身，爬上窗台，道：「如果公子不放尊重一點，那麼，碧月就只好從這裡跳下去了。」
舒傾靈搖頭苦笑：「今天，還真讓我見識了一下古代的烈女了。」一面說著，噗的一聲，笑出聲來，伸手拿下頭上的帽子，只見一頭青絲傾瀉而下，披在肩上，「我也是女人，我不過是逗你玩呢，還能真把你怎麼樣了？」
那女子看她竟是女子，微微一愣，隨即低頭一笑，道：「姑娘，你……」
「好了，現在知道我是女子，你也不用死了。」
舒傾靈笑著，伸手端起桌一的一杯茶喝了，一桌邊坐下，瞧著那女子一笑，道：「賣藝不賣身，呵呵，果然是出淤泥而不染，這樣的女子，我喜歡。」
那女子聽舒傾靈這麼一說，苦笑一聲，搖了搖頭，道：「什麼出淤泥而不染，看也看到了，老鴇天天逼著接客，我根本就招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