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68章 文 / 鬼面蝴蝶
第68章
舒傾靈一聲驚呼,驚叫著坐起,不料肩上的傷口一陣劇痛,驚叫著跌回床上。
「喂,你又沒死,什麼地俯啊,難道本尊也陪你一起死了嗎?」
舒傾靈一愣,好像是啊,自己沒被砍頭,而是給一群古怪的黑袍人救了,而且,那個帶頭的黑袍人,還是龍胤玨身邊的那個侍衛[安冷星。
舒傾靈想起暈迷前的事情,知道自己沒事,不禁鬆了一口氣,這才細看床前的禿頭,看清禿頭生著一雙色迷迷的眼睛的臉,舒傾靈不禁皺眉:「神棍,是你?我怎麼會在這裡?」
床前的禿頭,竟是相國寺那個曾經陷害自己差一點要了自己命的國師。
「你當然在本尊這裡了,你以為,你是地府啊?」國師瞧著舒傾靈,冷嘲熱諷的道。
「我是相國寺?」舒傾靈一愣,先不管自己怎麼來了相國寺,不過,這神棍是個大色狼,剛才還在自己暈迷的時候,用一雙色迷迷的眼睛看自己,不禁一陣驚惶失措,本能的向後一縮,「你別亂來啊?」
國師苦笑一聲,道:「本尊倒是想,不過,我有心沒膽。」
舒傾靈見他的神情,想想也對,要是他要把自己怎樣,在自己暈迷的時候就好,何必等自己醒來。
想到這裡,舒傾靈呼了一口氣,想暈迷前的事情,忍不住問:「對了,我記得是安冷星救了我,我怎麼回在這裡?」
「當然是他把你送來的,這都問,虧你還自認為聰明呢。」
舒傾靈皺了皺眉頭,忽然記起安冷星說他是什麼神武門的人,難道,這個相國寺,根本就是一個賊窩,這個神棍,根本就是跟那些殺人如麻的人是一夥的。
想到這裡,舒傾靈心裡一陣發毛,警惕的瞧著國師,小心的問:「你也是叛國做亂的賊人?」
「啊,你胡說什麼啊,你現在已經不是娘娘了,你以為我還怕你啊,什麼賊人的,本尊雖然行騙為生,不過,也不做亂臣賊子,更不會跟他們有什麼勾結了,你可別污蔑我啊?」
舒傾靈看他的神情,似乎不假,可是,為什麼安冷星會自稱是神武門的人,又為什麼把自己送到這裡來,一時,百思不得其解,正要尋問,只怕那神棍撇了撇嘴,道:「你現在醒了就好,外面官兵正在通緝你呢,如果不想送命的話,就最好亂跑,好了,本尊有事,先走了,要是你有什麼需要的話,我會讓人送來的。」
那神棍說完,不等舒傾靈回過神來,已經關上門出去。
舒傾靈躺在床上,隱隱聽到上瑣的聲音,不禁一驚,急道:「死神棍,你瑣門幹什麼?」
「嘿嘿,我這可是為了你好,要是你給官兵發現,再救你可沒那麼容易了。」
「倒底是怎麼回事啊?」舒傾靈滿心的疑惑,只想立時得到解答,「這倒是怎麼一回事啊,你回來給我說清楚啊?」
「嘿嘿,你不用著急了,該知道的時候,自然會有人來告訴你是怎麼回事的,現在,你就好好躺著休息,少打點主意吧。」國師著說,已經遠去。
舒傾靈恨恨的躺在床上,偏偏身上的傷口痛得厲害,只能對著帳大眼瞪小眼,想到這一連串發生的古怪事情,不禁心惶不安,這倒底是怎麼一回事。
安冷星雖然是自己的師父,不過,只是強認來的,又沒有什麼大交情,他為什麼要冒這麼大的險來救自己,而且,殺人的手法,還這麼可怕,還自稱是神武門的人。
另外,和這個神棍又有什麼關係,天啊,太多的疑惑,就像是一團亂麻一樣,在心中糾結成一片,無法解開,也不能解開,看樣子,只有在這裡等著,看看是怎麼回事了,必竟,他們救自己,只怕也不會那麼簡單,她就不信,他們會把自己關在這裡一輩子。
舒傾靈想到這裡,終於心安了一點,反正自己管不了,也不能管,索性閉目養神,好好的睡一覺。
本來以為,過一段時間,這群人就會告訴自己真相是怎麼回不,沒有想到,一連十餘天,自己身上的傷好得差不多了,可是,這群人仍然不告訴自己是怎麼回事,甚至國師那神棍,天天用瑣將自己瑣在房裡,一開始,舒傾靈還以為,他們不會把自己關在這裡一輩子,可是現在,舒傾靈開始有點心慌了,不會,這些人是一群古代的變態,真的要把自己關在這裡一輩子吧,要是這樣,那就慘了,簡直比死還慘。
難道,這些人是一群古代的變態,以囚禁人為樂,真的要把自己關在這裡一輩子吧,要是這樣,那就慘了,簡直比死還慘。
想到這裡,舒傾靈不自禁的打了個寒戰,正好,這時候,一名僧人打開房門的瑣,進來給舒傾靈送飯,舒傾靈瞧著那僧人將幾樣小菜放在桌上,一句話也不說便轉身離開,不禁心中有氣,這些死禿驢,倒底要把自己關什麼時候。
「喂,小禿驢,你們家國師那隻大禿驢呢,他是什麼意思,倒底要把我關在這裡關到什麼時候,別以為老虎不發威,就當我是病貓,你發上叫他給我滾過來,不然,我砸爛這房裡所有的東西。」
那名僧人向舒傾靈尷尬的道:「姑娘,國師有事,不能來見你的。」
「不會來見我。」舒傾靈皺起眉頭,「別以為這樣就可以完事,他不來見我,我就不能去見他了?」
舒傾靈說著,便向門外走去,不料,卻給門口兩名武僧攔住,道:「對不起,國師有令,姑娘不得隨意外出。」
「如果我非要出去呢,他要把我怎樣?」這十餘天,天天憋在這巴掌大的房間裡,大活人也要憋成死人了,舒傾靈向兩名擋住去路的僧人瞪了一眼,便向外闖去,不料,兩名僧人手中的木棍交叉,再次將她攔住,長棍輕晃,輕輕擊在舒傾靈的腰上,舒傾靈一聲驚呼,向後跌去,等她回過神來,兩名僧人,已經再度把門瑣上。
舒傾靈撲到門邊,惱怒的叫道:「混蛋,一群禿驢,放我出去,好啊,不放我出去是吧,看我今天不砸爛這房裡的東西。」
一面說著,抱起一隻花瓶,便向地上砸去,接著便是碗筷花架,七暈八索,只砸得個天暈地暗。
門外的僧人,聽到房裡砸東西的聲音,不禁搖頭。「國師將這女子關在這裡,還真是一件麻煩事情,沒辦法,誰叫這是……」
這名僧人話沒說完,忽見舒傾靈的房裡冒出滾滾的濃煙,不禁大驚,探頭向房裡一望,只見舒傾靈居然將房中的絲帳點燃,滾滾濃煙,不住的往處冒出來。
舒傾靈一面點火,一面嘿嘿冷笑,道:「死禿驢,要是再不去把你們家老大叫來,我就把這裡個賊窩給你們燒光。」
兩名僧人大驚聲色,這座廂房,在相國寺的正殿後面,要是這火放起來,那還得了,只嚇得心驚膽寒,道:「快去稟報國師,別讓這女在這在這裡放火了?」
舒傾靈在房裡一面大呼小叫,一面放火,道:「看你這神棍不來,我不把你這鬼地方給給燒乾淨。」忽然,一陣濃煙衝鼻而來,只嗆得舒傾靈不住咳嗽,眼淚直流。
「哎,不好,剛才只想逼著那神棍來見自己,可是,要是他不來,自己這一把火放出來,豈不是連自己也燒死了,死不可怕,可是,燒死的感覺那就大大不好了,上次給綁在高架上,放火燒自己的事情,可是在自己的心裡留下深刻的印象,她怎麼死也不想被燒死啊。
可是,剛才氣糊塗了,在房裡好幾個地方點了火,連窗戶和床榻也燒了起來,一時,房裡濃煙滾滾,只嗆得舒傾靈不住咳嗽,驚惶失措的衝到門口,用力拍力,驚呼大叫起來:「著火了,著火了,快,快開門放我出去,不然我就要給燒死了。」
門外的僧人,見到濃煙滾滾,因為,將她囚禁在此的那人得罪不起,要是這女人正的死在這裡,只怕,後果氣罪不起,無奈鑰匙只有國師身上有,剛才那名僧人送過飯菜,便已經將開門的鑰匙送回國師那裡,現在,去通信的人,一時又沒回來,見到房裡的火焰穿窗而出,不禁著急起來。
就在這時,國師終於得到消息,拿了鑰匙匆匆趕了過來,本想馬上開門,放舒傾靈出來,不過聽舒傾靈在房裡大呼叫聲,道:「死神棍,你這王八蛋,你這只禿驢,快放我出去,不然我跟你沒完。」
國師拿著鑰匙,皺起眉頭,忽然,揚起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向後退開,瞧著舒傾靈在房裡大呼小叫,道:「嘿嘿,求人救命,還這麼得意,我就是不放你出來,我看你還敢不敢罵我禿驢。」
「你本來就是禿驢,我罵不罵都是一樣,混蛋,還想讓本姑娘,咳咳向你道歉,你做白日夢去吧。」
「哈,你這個女人,是不是他……哼,得意什麼,我就不開門,反正一時半會兒也死不了,你就在裡面好好玩玩吧,放火燒我的相國寺,你這叫玩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