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18章 文 / 鬼面蝴蝶
第18章()
可是,留在這裡,整天給人折磨的半死,還要陪龍胤玨那個變態男上床,想一想都讓人發毛,算了,死就死啦,大不了,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呃,一個好女孩子。
舒傾靈猶豫了半天,終於,忍痛拿起床頭一把剪刀,對準了自己的手腕。
雖然,這身體是別人的,可是這一刀下去,總會痛吧。
哎,舒傾靈一臉的痛苦,算了,就一刀,就可以脫離苦海了。終於,舒傾靈將心一橫,緊緊閉上眼睛,膽戰心驚的猶豫了半天,揮刀向自己的手腕上割去。
刀鋒剛割破肌膚,房間的門,彭的一聲,給人撞開,向兩邊飛開。龍胤玨一進房間,見舒傾靈居然在割腕『自殺』,不禁大驚,眼見刀鋒已經傷到她的肌膚,龍胤玨大驚之餘,摘下自己腰間的玉珮,曲指彈出。
啪的一聲,玉珮擊中玉珮,舒傾靈一聲驚呼,手中的剪刀已經掉在地上,龍胤玨幾步搶到床邊,一把捉住舒傾靈割破的手腕,寒冷如冰的眼眸中,幾乎噴出火來。
「該死的女人,你居然想『自殺』,朕說過,沒有朕的准許,你決對不準死。」
舒傾靈一聲驚呼,該死的,自己好不容易才下定了決心割下這一刀,沒有想到,到了最緊要的關頭,居然給他阻止了。
該死的,上一次自己明明自己經回二十一世紀了,就是因為這霸道男人的聲音,才回到上一世,這一次,他又壞了自己的好事,可恨,可恨,太可恨了。
「你這個混蛋,你為什麼要阻止我。」舒傾靈惱羞成怒,「誰要你把我救回來的,你太可恨了。」
「你……」龍胤玨冰冷的眸子一陣收縮,該死的,這女人就這麼討厭他,寧願死也不肯當他的女人,「可惡,朕說過,你的命是朕的,你的身體也是朕的,沒有朕的准許,你決對不準死。」
「你憑什麼?」舒傾靈滿眼的惱怒,不顧腕上的傷痛,用力掙扎,她受夠了,這些古代人,全是變態,太后是這們,這一級恐怖男也是這要,一個個巴得讓自己死,可是,自己已經做好了死的準備,他又不准自己死,「你不是巴不得我死嗎,現在好了,我不用你動手,我自己動手,不是正如你所願嗎?」
「如我所願,你就給我好好活著。」龍胤玨皺起眉頭,眼中的寒氣,彷彿能殺死人,可是,他決對不會讓這女人死掉,讓自己回歸過去的無聊,看到她眼中的恨意,他冷笑一聲,「你要恨就恨,可是,朕今天就明明白白的告訴你,朕不地讓你死的,朕要留著你,讓你取悅朕,讓我討朕開心,就算要死,我也只能死在朕的手中,否則,就是閻王老子,也別想將你帶走。」
「你……你太過份了。」舒傾靈氣紅了臉,這王八蛋留著自己,就是要繼續折魔自己,讓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不要,她要回二十一世紀,她寧願忍受給車撞傷躺在醫院的痛苦,也不要忍受這壞蛋的析磨和羞辱,所以,她一定要將這一世的自己殺死,「我恨你,我恨你,我寧願死也不要看到你這個變態。」她真是受夠了。
舒傾靈也不知哪裡來的力氣,掙脫龍胤玨的雙手,去搶掉在地上的剪刀,豈知,不等她的手指碰到剪刀,就讓龍胤玨滿腔惱怒的抓住,一把扯進懷裡,該死的女人,寧願死也不想看到他,該死,莫非找不到第二個不怕自己天生冷眸的女人,他才懶得理會這種不知好歹的女人。
龍胤玨心中一陣氣惱,幾乎失去理智。「好啊,你要死,朕可以成全你,不過,你只能死在朕的身下,朕的床上。」
龍胤玨話音不落,已經將傷勢未好的舒傾靈重重推倒地床榻上,劇烈的震動,讓舒傾靈剛剛好轉的後背傷口裂開,痛叫出聲。
龍胤玨冰冷的眸子中帶著一陣憤怒的火焰,不顧舒傾靈的痛叫,伸手撕碎她身上的衣襟,帶著一陣強大的力度,狠狠的壓了上去,懲罰般用力的揉捏著她胸前的豐盈。
「啊,好痛,好痛啊。」背後的傷口再次遭到震動,傷口裂開,浸出的鮮血,染紅了身下的床單,舒傾靈一張明麗的面容痛得煞白。
龍胤玨正準備吻上她痛呼的嘴唇,卻無意中見到她背上浸出的鮮血,染紅了床榻的被褥,看看舒傾靈的臉,早就痛得蒼白無色,這才記自己,自己惱怒下,竟然忘掉了她的傷才剛才好。可是,自己體內最原始的衝動,已經因為剛才身體的觸碰不可遏止的燃燒起來,要她這時放開她,是一個正常男人,都不可能做到。
龍胤玨皺了皺眉頭,瞧著她痛得有些扭曲的臉,心中,再一次不可思義的出現一種疼痛的感覺,猶豫了一下,終於,拖過一隻柔暖的枕頭,放在她傷痕斑斑,自浸出鮮血的背上,免於等一會兒他佔有她時的震動,讓她傷痛的後背不會和床榻直接接觸,惡化傷口,同時,也能讓她的身體,更飽滿的面向自己。
龍胤玨咬著牙,不再去看她裂開的傷口,不等舒傾靈回過神來,已經抬起膝蓋,分開她的雙腿,一個挺身,直抵她美麗的最深處。
「放手,放手,你給我放開,你放開我。」舒傾靈嘶聲驚呼,滿腔的怒火。
雖然,有枕頭放在背後,不至於讓傷口和床面直接按觸,可是,隨著龍胤玨一次又一次的衝擊,背上的傷還是在震動中相繼續裂開,染紅了枕頭,劇痛中,只能無助的抓緊龍胤玨結實的雙臂,眼中流下屈辱的淚水來。
為什麼,為什麼他要這樣對她,她真的受夠了,這該死的瘋子,就像整自己不死一樣,每一次都讓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是,自己要死,他卻又不讓她死,他倒底想幹什麼啊?
龍胤玨狂瘋的佔有著,忽然發現舒傾靈滿面是淚水,不經意的,那種奇怪的心痛的感覺再度掠過自己的心臟。
「我說過,不准你死,你就得好好給我活著。」他冰冷的聲音裡,透出一抹不意察覺的溫柔。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折磨我,卻不讓我死,我大膽無理,啊,我……我還裝病拒絕你,我的罪名,早就該死了,你為什麼不讓我死,你讓我死啊!」只有她死了,她才能回到自己的世界,完全的結束現在的痛苦,可是,這個該死的男人,連這樣一個解脫的機會也不肯給她,他倒底還想怎麼樣啊?
「我不會讓你死的。」龍胤玨皺著眉,吻去她面上的淚痕,從來沒有一個女人不怕他一雙天生的冷眸,只有身下的女刺客,不但不怕他冰冷的目光,甚至還敢拒絕他,一次次跟他做對。
按理,他該恨她,甚至將她處斬,以消心頭之恨,可是,卻在一次一次的交鋒中,讓他體味到,索然無味的生活,還可以過得如此精彩。
雖然,她的大膽和放肆,讓他悖然大怒,可是發怒的同時,他的內心深處,竟會生出一種難以言喻的驚喜,這種驚喜,是其她任一何一個一見到他就嚇得全身顫抖的女人無法帶來的。也正因為如此,他終於在自己難以改變的皇帝涯中找到了另一種激刺和新鮮。
所以,他不會讓她死,哪能怕是不擇手段,他也要將這個死一萬次也不足惜的女刺客留在身邊。
終於,龍胤玨一面瘋狂的佔有,一面無情的喧布。
「女人,今生今世,你也別想逃離我的手掌,哪怕是死,沒有我的准許,你也別想死得痛快。」不給舒傾靈再開口的機會,已經再度覆上她的嘴唇。
舒傾靈給她吻住嘴唇,目光中一片深深的恨意。「她不會原諒他的,此生此世,直到生命結束,她也會將這男人恨到底,鬥到底。」
舒傾靈憤怒的想著,但是,很快,就因為他不斷加快的頻律,一股又一股不可遏制的快意在體內洶湧而出,充斥著肌膚下的每一片血液,終於,不受控制的發現小獸般的低鳴。
舒傾靈全身上下,似乎在火焰在熊熊燃起,將她所有的理智和思維都燒去,直至自己被瘋狂的火焰徹底淹沒,最終沉淪在龍胤玨結實有力的臂彎裡,腦中一片空白。
火焰燒盡,龍胤玨瞧著床榻上的斑血跡和剛剛給自己佔有,此時,還在不斷顫抖的女子,心裡一陣不忍,一雙天生的冰眸中,竟透出一抹隱隱的心痛。
半響,龍胤玨終於還是一句話也沒有說,拾起地上的衣袍,緩緩束上,頭也不回的大步出門,向門口守候的大群太監宮女冷聲吩咐。
「請太醫將她的傷治好,從現在開始,將這女子的手足用鐵鏈瑣上,十二個時辰,把她看好了,決不能讓這女子尋死,如果讓她傷到自己,你們都別想活命。」龍胤玨把話說完,關也不回的大步離開。
剛才的震動,讓舒傾靈剛剛癒合的傷口又復裂開,身上,血痕斑斑,躺在被褥中,早已經全身無力,瞧著那個冰冷無情,大步離開的背影,卻忍不住咬牙切齒。
「龍胤玨,不要以為,這樣我就會對你屈服,我會恨你,我會恨你一生一世的。」
聽到身後床榻上女子的話,龍胤玨高大挺撥的身形,竟不經意的一震,終於,沒有回頭,冷冷的道:「朕說過,你要恨就恨吧,想要死,卻不可能。」就算得不到她的心,他也一定要佔有她的人。
龍胤玨將話說完,加快腳步,大步離開,最終沒有回頭,因為,他一回到,看到那女人憎恨的目光,自己的心裡,就會再一次掠過那種刀鋒劃過的痛感。
當日,在龍胤玨的吩咐下,宮女太監,便將舒傾靈的雙手雙足上了鐵瑣,一天十二個時辰,輪換著看守她的一舉一動,別說是『自殺』,就是想找一件『自殺』的兵器,也不給她機會。
一直侍候舒傾靈的小宮女晴玲,一進房間,就嗚咽著哀求。「娘娘,你可不能『自殺』了,皇上說了,要是你死了,不但不放過小的,連這整個侍候的內侍宮女,也要處死,就算是娘娘傷了一點皮,也要拿小的試問,娘娘看在晴玲這些日子,對娘娘一片忠心,全心侍候的份上,求娘娘愛惜自己的身體,千萬不要再傷害自己的了。」
舒傾靈翻了翻白眼,這個瘋子變態男人,果然是一個變態,自己要死,居然拿這些宮女太監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