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八章 剝皮抽筋 文 / 西方之炎
第三百四十八章剝皮抽筋
他這話倒中聽,戰天風冷臉稍轉,道:「那你想說什麼?」
曲飛橋歎了口氣,苦了臉,道:「我本來確實是想招將軍為婿,我知道我女兒胖了點,但一個做爹的人的心,你該理解。當然,現在說這個沒用了,我只想這圖也是小鳳送來給你的,你也該還小鳳個人情是不?」
「那倒是。」戰天風點頭,「你說吧,你想我怎麼還曲小姐的人情?」
「其實最初的算命先生說的,小鳳不是有皇后的命,而是有王后的命,只是後來才改了的。」說到這裡,曲飛橋臉上略顯迷惑。「我謂來的都是高人,不知為什麼會這樣,不管了。我想求戰將軍一件事,我家小鳳出嫁後,不管嫁給准,請戰將軍封我女婿為王,哪怕只是個沒有封地的虛名的王也行。那我家小鳳就還是王后了。這一個小小的請求,戰將軍能答應嗎?」
「你這個做爹的,還真是會替女兒打算。阿。」戰天風哈哈大笑,看一眼白雲裳,見白雲裳也是一臉微笑,點頭道:「行啊我答應你,曲小姐成婚時,你先知會一聲。成親之日,我派人來封新郎官為王,不過先說清楚,只是個空頭王爺啊,可沒封地給他。」
「多謝戰將軍。」曲飛橋一抱拳,「既如此,白小姐,請你開圖,我把化鵲之法傳你。」
「開圖?打戰大風眼中露出懷疑之色,「什麼化鵲之法,要開圖做什麼,就這麼說不行?」
曲飛橋「呵呵」一笑:「小鳳教給你們的,只是開圖、收圖之法,因為他只知道開圖、收圖,但卻不知道化鵲,因為我還沒傳她,至於化鴿之法,就是以身萬鵲之巾,才可借鵲入陣取混沌玄機圖啊,你若不化鵲,任你窖還是看得見的,怎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取圖呢?」
「有道理。」戰天風看了一眼白雲裳。點頭:「原來你還留了一手啊。」
「女生外向,涼賅難防,留一手留兩手,又有什麼用?其實我這個做爹的,還不是在為她考慮?」曲飛橋歎了口氣。
「但為什麼一定要開圖呢,你就這麼說不行啊?」他神情不似作假,但戰天風總有兩分提防。
「那怎麼說得明白!」曲飛橋搖頭,「化鵲之法。共有七十二般變化,空口說絕對說不明白的。這樣好了我離得遠一點,遠遠地說,戰將軍就不必擔心了。」說著真的轉身後退,退的還比較遠,足足退到了百丈開外。
「雖然說寶物都認主,不過我看這老小子不可能弄出什麼鬼來了。」戰天風看白雲裳。白雲裳點點頭,道:「我看他也不像在使詭計,他只是個處處為女兒打算的慈祥的父親而已。」說著這話,她心中競頗有幾分感慨。她出生三日就進了佛門,從小到大,只知道有事,不知有娘,更不知爹娘死活,身在何放,雖然禪功高深,師傅待她也非常好,但在一些偶然的時候,也會想到爹娘。尤其見洪飛橋事事為女兒打算。那樣一個胖女兒當寶一樣愛著。
竟然還就相信女兒有皇后的命,這種包容一切的親情父愛,可就大大地感動了她。戰天風還略有幾分動疑,她慧目禪心,這時卻只看到曲飛橋的父愛。
白雲裳捏了訣,把圖一拋,七夕韻橋圖在她身前展開,圖中一道白光飛出,如一道白色的拱橋斜垮空中,隨即便是無數喜鵲從圖中飛出,沿著白光飛過去曲小鳳告訴過白雲裳。那白光乃是鵲眼之先,是可以轉動的,只要捏訣轉動七夕鵲橋圈的一端,圖轉光就轉,喜鵲也就會跟若轉。不會禹開白光,無論去任何地方。光到鵲到人也就可以取著鵲橋過去。
白雲裳雖然不疑心曲飛橋,但也留了個心眼,白光的另一端,不是對著曲飛橋,而是遠遠地落在了另一個方向。曲飛橋在白雲裳兩個的左手邊,白光的另一端則落在了右手邊,中間相隔已有數百丈。這個樣子,就是戰天風也完全沒去貶心曲飛橋,只是揚聲叫道:「圖開了,怎麼化鵲。說吧。」
「好的」曲飛橋應了一聲,左手捏訣,右手大抽一張,異變突生,那白光突的轉向,閃電般地一掉頭,突一下鑽進了曲飛橋的袖子裡,幾乎只是一眨眼,白光只是一閃,白光。喜鵲全部消失,圖也隨著白光不見了。戰天風立覺不妙,急叫道:「曲飛橋,你敢弄鬼?」
曲飛橋仰大狂笑,臉一沉:「戰大風,我告訴過你,除了三媒六聘迎娶我女兒,你休想拿得到七夕鵲橋圖!」
原來他什麼讓戰天風封他未來的女婿為王,以及什麼化鵲之法,都是假的,目的就是要騙得戰天風的信任開圖,而七夕鵲橋圖靈異至極,只要開了圖,他就另有收圖的秘法。
到手的圖竟然又被曲飛橋騙了同去,戰天風暴怒狂叫:「我斬了你,倒看你今天是要圖還是要命。」ど天九變身法展開,急射過去。
他身法如此之快,曲飛橋倒也嚇了一跳,不敢與鬥,哈哈一笑:「戰將軍多想想吧,老夫失陪。」大袖一揚,袖中白光飛出,遠遠射了出去,白光中喜鵲亂飛,他的身子消失不見。天地間只見無數喜鵲亂飛亂叫,戰天風玄天九變再快,也只有瞪眼看鵲的份兒,不多會兒光消鵲散。人鵲俱空。
「抓住這老陰賊我要把他剝皮抽筋!」戰天風咬牙切齒。
「好了風弟,別生氣了。」自雲裳柔聲勸道。
「回去調兩千兵馬來。」戰天風猶是不肯甘心,「圍了鵲橋山莊,火攻箭射,我看他那些喜鵲能起什麼用。」
「毀了鶴橋山莊容易,但是毀了莊子也得不到七夕鶴橋圖啊。」白雲裳拉了他的手,算了風弟,我們另想辦法吧。」
戰天風知道她說的是事實,毀莊容易拿圖難,恨聲道:「那現在怎麼辦?」
「還是先前的辦法。」白雲裳想了想,道:「回鵲橋山莊,等七公來。」
「那好吧。」戰天風無奈點頭。兩人復回鵲橋山莊來,這麼折騰一陣,天又黑了下來,遠遠看著鵲橋山莊,點點***,頗有兩分安靜詳翔之氣。戰天風道:「七公不知去了挪裡找什麼寶物,還沒回來。姐我們還麼那竹林等好了,白天我看那溪中有魚,我煮鮮魚湯給你喝。」
「七公該是沒回來,不過我們還是先到莊裡看一下吧。」白雲裳也在往莊中看「曲小鳳是偷了她爹的圖,也不知她爹會不會責罰她呢。」「有可能。」戰天風點頭,翻那就到莊裡看看,那胖丫頭胖是胖點兒,但比他爹討人喜歡多了。」
自雲袋笑了起來:「怎麼,喜歡上人家了?」
「你吃酷不吃?」戰天風歪著頭看她。
「當然吃。」白雲裳毫不猶豫地回答,可愛的嘴唇還撅了起來,
戰天風大笑,伸手摟著她腰,去她唇上吻了一下,道:「行了吧,我的好姐姐,還真是什麼醋都吃啊?呆會我給你做酸醋魚湯吃好了。」「真的啊?」白雲裳歡喜擊掌,嬌俏如小姑娘「酸酷魚湯我最愛吃了。」
「當然是真的。」戰天風拍拍要間裝天簍:「我師父傳我這寶貝裝天簍裡。可是佐料齊全呢,只要有菜,就有料配。」
當下兩個人攜手進莊,也懶得喝一葉障目湯了,別說莊中沒有守衛,就是有守衛,以戰天風兩個的身手,一般的守衛也絕發現不了,只要不靠近掛圖的部小樓就行了。
兩個人從山莊測後摸了進去,過了兩處院子,戰天風飛庫手打鼻子忽地嗅了兩下,白雲裳道:「怎麼了,「這菜炒焦了,臭水平。」戰天風「哼」了一聲,扭頭看向不遠處的一棟房了,那裡該是廚房。
白雲袋笑了起來:「你以為個個跟你一樣,是天下第一廚的徒弟呀?」
「那是。」戰天風牛皮烘烘地歪頭,斜眼看著那廚房,眼珠子亂轉,道,「姐。你身上有什麼迷藥沒有?」
「我身上怎麼會有迷藥啊?』白雲裳失笑,猜到了他的心思,「你是想給曲飛橋的酒菜裡下迷藥?這主義不好,風弟,要知道你可是天子呢,便明搶也算了,給人下迷藥,那可是小混混做的事悄,你怎麼能做?」
「那就算了吧。」戰天風撅了撅嘴。
自雲裝留意到了他臉上的神情,怕他不開心,拉了他手道:「怎麼了風弟,不開心了?」
「沒有。」戰天風搖頭,對自雲裳一笑,「這破天子當的確實有些煩人,頭上給戴了個禁箍咒似的。不過我要做姐姐喜歡的人,讓姐姐這樣的絕世美人喜歡,那是多麼了不起的一件事啊。」
白雲裳心中歡喜,輕笑道:「你嘴巴可真甜,難怪鬼瑤兒那麼驕傲的女孩子,都給你哄的神魂顛倒的。
「只有那鬼丫頭神魂顛倒嗎?」戰天風摟住白雲裳纖腰。滿眼威脅地看著地。
白雲裳嬌笑起來,身子發軟,把頭伏在他頸後,嬌聲道:「姐姐也被你哄的神魂顛倒了,可以了吧?」
「那還差不多。」戰天風「哼」了一聲,大是得意。
廚房那頭忽有人影閃動,隔的遠,戰天風兩個又隱在暗處,戰天風便不動,只是摟者白雲裳看著,看那是什麼人。
出來的是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身上繫著圍裙,做廚師的打扮,可又不太像廚師,因為他太瘦了,比戰天風還要瘦,卻比戰天風矮。
戰天風這一年多又長了一頭。是夠瘦高挑了,這人卻只是中等身材,比戰天風至少要矮半個頭。
而廚師一般都是滿面油光的大胖子,就算矮,那也該是矮胖子,瘦而矮而做廚師,在戰天風想來,那就是沒夠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