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全身虛脫 文 / 西方之炎
第九十九章全身虛脫
白雲裳驚喜交集,勉力抬頭看向戰天風,叫道:「是你——殺了他。」
戰天風射死刑天道人那次,放出鬼牙後,全身虛脫,但這次卻沒有這種感覺,因為鬼牙和戰天風同時吸取了金果的靈力後,也就把寄居的戰天風當成了自己人,發射出來時,便不像先前一樣要拚命的吸取戰天風的靈力,不過戰天風並沒有察覺這種異象,因為他體內塞著白雲裳的靈力,本來就不舒服,又一門心思的盯著馬玉龍,只要看到馬玉龍沒死,那就還要補上兩鬼牙,根本沒去管體內有什麼感覺,見馬玉龍死得透了,始才放心,聽白雲裳問,嘻嘻一笑道:「是,我臂上裝有九鬼門的鬼牙,剛剛才想起,便免費送了他兩鬼牙,竟然想強姦我的好姐姐,本大追風要將他挫骨揚灰。」
先前過於激動,白雲裳忘了自己雙乳還是禪露著的,聽到強姦兩字,始才想起,呀的一聲叫,剎時玉面通紅,忙掩上衣服,羞意略去,復看向戰天風,一臉感激的道:「風弟,謝謝你。」她一直對戰天風另眼相看,但叫戰天風做風弟,卻還是第一次,戰天風讓她免於凌辱,她心中的感激,當真難以言喻。
「說什麼呀。」戰天風搖頭,嘻嘻笑:「你是我的好姐姐呢,弟弟幫姐姐,那是沒得說的,而且你被他暗算,也是因為替我撥毒。」
他這麼說,白雲裳心中更是感激,所有的人都想不通白雲裳為什麼獨獨對戰天風格外不同,其實原因只有一個,便是朱一嘴死那夜,戰天風撫屍痛哭,剛好給白雲裳撞上而生出的緣份,因為白雲裳師父過世時,也剛好是那樣的一個月明之夜,白雲裳也是那樣的撫屍痛哭,同樣的哭聲同樣的情景,一下子就觸發了她心中的柔情,看著戰天風,她仿似就看到了當日的自己,同病相憐,那一剎那,戰天風在她心裡便有了格外的親切感,每當她看到戰天風,這縷柔情便會不由自主的生出來,待戰天風也就格外不同,戰天風叫她姐姐,她也願意,在她心裡,也真的覺得戰天風就像她的小弟弟,不過她嘴巴上還是有些難於叫出口而已,而這一次,戰天風在這種情形下幫到了她,激動之下,終於叫出了口。
戰天風雖然嘻嘻笑,身子卻始終掙不起來,白雲裳略一凝思便明白了,道:「風弟,你是因為姐姐的靈力於塞經絡而難於運功是吧。」
「是。」戰天風點頭:「我這會兒的情形,就好像是因貪吃而脹壞了的傻大個兒,肚子裡滿滿的,怎麼也動彈不了,想放兩個屁鬆動鬆動,偏生還放不出來,真是氣死。」
「那是姐姐的靈力塞住了,放——那個怎麼會鬆動。」白雲裳白一眼戰天風,卻又一笑,道:「姐姐教你一個法門,你可以把姐姐的靈力引入經脈中,化為己有。」
「有這好事?」戰天風大喜,卻又道:「把姐姐的靈力變成我的,那我豈非佔了姐姐的便宜。」
便宜兩字語含雙關,白雲裳臉一紅,瞪他一眼,道:「好生記著,別鬧不好弄成個氣滯,到時挺著個大肚子像個孕婦一樣,姐姐可不負責。」說著撲哧一笑,這會兒她看戰天風越發不同,也就越容易流露出少女的天性。笑容微斂,傳了戰天風運功的法子。
戰天風依訣閉目練功,於塞的靈力果然慢慢散開,緩緩注入自己丹田中,鼓脹的肚腹一時大是輕鬆,但不等他將白雲裳所有靈力化淨,卻忽聽得白雲裳的呻吟聲,他吃了一驚,急睜開眼睛,卻見白雲裳一張玉臉赤紅如火,全身象蛇一樣的扭動著,雙手更在身上亂抓。
先前馬玉龍給白雲裳塗上女兒醉時,白雲裳閉住了呼吸,但後來意外得救,卻把這個給忘了,一吸之下,吸進了女兒醉。白雲裳若靈力不被制住,以她驚人的玄功,任何毒藥春藥都傷不了她,即便入體,也瞬間便可排出,但靈力被制便沒有辦法了,雖然她幼受佛法熏陶,心志遠比一般女孩子堅凝,但天欲星所制這女兒醉實是天下最厲害的春藥,加之馬玉龍為了摧毀她的禪心,不是讓她聞了一下,而是將藥塗在了她鼻間,份量加了十倍不止,她又如何抗拒得住,這時便是藥性發作了。
戰天風經絡中塞著的靈力還有一小部份沒有化開,玄功運轉仍然不暢,只能運使不到平時三成的功力,但身子的運動卻是無礙了,起身到白雲裳邊上,竭力錯開眼光,不去看她的胸乳,跪到她身邊,伸掌按上丹田,手掌與白雲裳身子剛一接觸,還沒來得及發出靈力,白雲裳卻忽地雙手一伸,死死的抱住了他。
馬玉龍說藥性發作後的女人,會完全不顧兼恥,哪怕是抱著條狗也會拚命索求,他不是信口開河,而是真的試過,確切的知道這女兒醉的威力,何況他給白雲裳塗的藥還重了十數倍不止,這時的白雲裳,神智已完全癡迷,慾火在身體裡熊熊燃燒,對挨著她身子的一切,只是死死的抱住,至於抱著的是人還是狗,她真的已經完全管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