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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百九十話 齊郡開戰 文 / 小小馬甲1號

    齊郡城頭,看著城外那慢慢聚集的敵軍,宋正本站在女牆外,瞇著眼睛說道:「看來我們設下的謀劃,還是被李靖給識破了。想不到沒有騙到李靖,卻是勾上了一個闞陵!雖說不是大魚,但一個小蝦米也算是聊勝於無吧!是不是啊,密公?」

    宋正本一邊說著話,一邊轉頭望向了身後,只見在他的身後的一名中年男子,正是李密,而在李密身後的自然就是李密的貼身護衛——王伯當!聽得宋正本的話,李密卻是冷冷一笑,說道:「那萬禾手下有天音門的高手相助,探知我們的情報,也並不是不可能!而李靖還是讓闞陵率領江淮軍來齊郡,恐怕還想藉著我們的手,削弱杜伏威的實力吧!」

    「無妨!不管是杜伏威還是萬禾,都是夏王的敵人!當然,也都是大唐皇帝陛下的敵人!」宋正本說著,還看了一眼李密,笑著說道:「這次我們就先滅了闞陵,再出兵斷了李靖的糧道!到時候我們和夏王、高開道前後夾擊,定能讓那傳聞百戰百勝的李靖大敗而歸!斷了那萬禾一臂!」

    「哼!」宋正本再次提起萬禾的名字,讓李密的臉上頓時就是一陣扭曲,要不是萬禾,當日那洛陽之戰,瓦崗寨聯軍必定能夠大獲全勝,而李密也能順勢取代翟讓,成為瓦崗寨之首!到時候,就算是席捲天下,也未嘗不可!又何必像現在寄人籬下!想到這裡,李密就把那萬禾恨之入骨,簡直恨不得現在就殺到洛陽去,把萬禾給剁成肉泥才能洩憤!

    不過李密畢竟是一代梟雄,並沒有被心中的憤怒沖昏頭腦,反倒是很快冷靜下來,冷哼道:「宋大人!那李靖可不是普通人,你確定夏王和高開道能夠在我們趕到之前,抵擋得住那李靖的攻擊?」

    「放心吧!」宋正本笑道:「夏王和高開道已經同意死守城池,絕不出城與李靖相鬥,只要能夠死守城池,絕對能夠支持到我們擊敗闞陵,前去援手!當然,這一切還都要建立在能夠快速擊敗闞陵的江淮軍的基礎上了!」

    既然宋正本都這麼說了,李密也是冷冷一笑,說道:「這好辦!一切都按照計劃行事!噢?城外的敵人已經列好了陣勢了!哼哼!伯當!給他們亮亮相!」李密一邊說著,卻是一邊轉過頭對著身後的王伯當做了個手勢。

    王伯當依舊是那副苦瓜臉,聽得李密的話,立馬就是點了點頭,卻是伸出手朝著旁邊一張,旁邊的士兵立馬就是將一張鐵胎弓和一支翎羽箭送到了他的手中。接過弓箭之後,王伯當大步流星就是走上前來,直接就是越過了宋正本,朝著城外方向彎弓搭箭,張手就是射出了那一箭!

    只見那箭矢直接射向了城外,劃破長空,轉眼間就是射到了城外江淮軍的陣前,還未等闞陵和王雄涎兩人反應過來,那箭矢就一箭射穿了他兩人身後的帥旗!那帥旗輕飄飄地從旗桿上落了下來,卻是被闞陵眼疾手快給抓住了。

    「媽的!」王雄涎看到帥旗被射落,那眼睛立馬就是紅了,當即就是提起他手中的三尖刀,哇呀呀地怪叫著,就要往前衝。而一旁的闞陵卻是見機得快,立馬就是伸手一抓,將王雄涎給攔了下來!王雄涎兩眼通紅,哇呀呀地叫道:「大哥!放開我!放開我!我要殺上去!殺上去!殺光他們啊啊啊!」

    闞陵和王雄涎都是杜伏威的義子,所以私下他們兩人還都是兄弟相稱,闞陵對王雄涎那是再瞭解不過了,他知道,肯定是王雄涎所修習的那殘缺**影響了王雄涎現在的性情,當即便是大聲喝道:「二弟!冷靜下來!」

    闞陵這一聲怒喝聲音頗大,就連和闞陵有一段距離的士兵都被這把吼聲真的耳鼓生疼,跟不要說就在闞陵身邊的王雄涎了!被這一聲怒喝,王雄涎頓時就是身子一震,然後一臉迷糊地轉過頭來,竟是被闞陵這一聲吼給震醒了!冷靜下來的王雄涎也不再強行上前了,但還是一臉怒意地瞪著那城頭,而闞陵也是十分驚訝地看著前方,說道:「沒想到,這齊郡竟然還有如此神射手!我看,絲毫不比那個長孫恆安差多少啊!」

    「嗯!」王雄涎也是忍不住點了點頭,一般的弓箭手根本不可能射這麼遠,而就算是比較厲害的射手,以他們兩人的實力,也不可能當著他們的面射穿他們身後的帥旗!所以說,剛剛射那一箭的,絕對是一流的神射手!想起之前碰到的長孫恆安,王雄涎也是忍不住罵了一句,什麼時候這神射手也變成大白菜了,到處都是!

    闞陵看著遠處的齊郡,心中頓時就是升起了一絲不祥的感覺。不過不祥歸不祥,到了這一步,他們也不可能就此退後了,只能是將齊郡給攻下來!當即闞陵就是提起手中的金瓜錘,喝道:「全軍突擊!先上城者,賞金千兩!」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闞陵心中不安,乾脆便是靠著這重賞來激勵將士們的鬥志,希望借此提高將士的戰鬥力!而隨著闞陵的賞金一發佈,立馬就是引起了身後兩萬多大軍的怒吼起來,吶喊著就是朝著前方的齊郡城城門衝了過去!

    而與此同時,在城頭上,看到江淮軍出動,宋正本不驚反笑,雙手輕輕一擊掌,笑道:「好!好!動手了就好!來人!弓箭手準備!給我射!」

    隨著宋正本的這一聲令下,在城頭上早就有所準備的數百名弓箭手立馬上前,朝著城外射箭!一時間,無數的箭矢朝著城外飛射而去,落在了城外的江淮軍中,頓時就是奪去了百餘名將士的性命!而看到這一幕,闞陵和王雄涎都並沒有感到意外,要是守城的夏軍沒有半點反擊的力度,反倒是會讓他們意外呢!當即闞陵便是沉聲喝道:「弓箭手上前掩護!」

    闞陵話音一落,江淮軍的弓箭手也是紛紛出列,和城頭上的夏軍弓箭手相比,江淮軍的弓箭手卻是多得是,一下子就蹦出了上千弓箭手!朝著城頭上飛射了過去!這上千的箭矢立馬就是將城頭上的夏軍給壓制住了!而看到如此,王雄涎也是眼睛一亮,立馬就是對闞陵喊道:「大哥!趁著這個時候,發動總攻吧!小弟當打頭陣!」

    闞陵看了一眼城頭,確定城頭上的夏軍真的是被壓制住了,猶豫了一下,這才用力點了點頭,對王雄涎喝道:「好!二弟!你要小心行事!來人!全軍攻上城頭!」

    「好咧!」聽得闞陵的話,王雄涎頓時就是興奮起來了,提著三尖刀就是拍馬上前!而無數的江淮軍士兵更是抬著雲梯就是衝上城牆,一架架雲梯直接架在了城牆上,江淮軍士兵更是蜂擁而上,每個人都想要得到那千兩黃金的賞賜!而王雄涎更是將三尖刀背在身後,就這麼單手抓著雲梯往上攀爬!

    而江淮軍攀上城牆之後,江淮軍中的弓箭手自然是不能再射箭了,而剛剛被壓制住的夏軍弓箭手也是再次朝著城下射箭,更有不少夏軍士兵從城頭上舉起石塊朝著城下砸了下去!江淮軍將士一個個都是精銳,跟隨杜伏威在南方打過不少惡仗,卻是根本沒有被嚇退,冒著這些箭矢、石塊,江淮軍將士都是咬牙切齒地往上衝!而對於王雄涎來說,這些箭矢石塊根本不算什麼,一手揮舞著三尖刀,一手抓住雲梯,繼續朝著上方攀爬,隨著前面的士兵一聲聲慘叫著掉下來,王雄涎竟是第一個爬到了雲梯的頂端!

    「喝啊!」王雄涎一摸雲梯到了頭,而城牆的女牆就在自己的頭頂上!一名夏軍士兵見了,揮起單刀就是朝著王雄涎的腦門上落了下去,卻是被王雄涎反身躲開,同時王雄涎怒喝了一聲,手中的三尖刀直接往上一捅,直接就是刺中了那士兵的胸口!緊接著王雄涎用力一拔,將那士兵給拽了下來!緊接著王雄涎一把就是抓住了女牆的一塊磚頭,用力一扯,整個人就是直接飛躍上了城頭,怒吼道:「竇建德的賊子們!誰來與爺爺一戰!啊——!」

    這一聲怒吼,頓時就是震得周圍的夏軍本能地往後退了幾步,在王雄涎的周圍更是形成了一片空地!過了好半天,才緩過勁來,當即便是響起了幾聲怒喝,卻是幾名夏軍的軍官提著各自的兵器衝了過來,要將這個膽大包天的小子給斬殺!

    只可惜,王雄涎的威名那可是他一刀一槍拼出來的,想要王雄涎的性命,又豈是那麼容易的事?當即王雄涎就是把手中的三尖刀一揮一擋一刺,那幾名身手不凡的軍官立馬就是被王雄涎給斬殺了!而王雄涎那赤紅的雙眼配上那飛濺起來的鮮血,更顯瘋狂猙獰,怒吼道:「還有誰來送死!」

    「哼!」就在王雄涎的吼聲落定的時候,一聲冷哼伴隨著一道銀光閃過,一聲呼喝聲響起:「赤煉道法而已!也敢在此張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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