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頁 文 / 岱菱
語晴僵住,熱情冷卻。原來……原來他以為她是亞欣,所以才會這麼熱情的對她,他根本是喝醉了。
她的心沉到谷底,原來自己……終究只能在他醉時得到他的熱情。語晴落下一滴清淚,好悲哀啊……
她抱緊擎天,說道:「我不會離開你的。」
就算她是亞欣的替身,就讓她放縱一次吧,她好渴望他的溫柔,好渴望他的一絲笑容。即使只有酒醉時的慾望,她也無怨無悔。他醉了,不會記得這件事,她也不會利用這來要求他什麼,她只是希望擁有一部分的他……
莫擎天呼吸急促起來,這該死的女人知道她在說什麼嗎?她有沒有一點理智?她就這麼的心甘情願?他知道該把她推開,然後讓她走,但是他的雙手白有意志的擁緊她,唇也自作主張的吻上她的唇。
他已經無法控制對她的慾望!
他狂野的手撫過她的嬌軀,愛撫著她胸前的渾圓,感覺到她的顫抖,溫柔的放輕力道,輕輕擠壓揉捏著;唇熱切的吻著她已然紅腫的唇瓣。
不滿意隔著衣服無法觸碰到她,他將一隻手悄悄潛入她的套裝中,溜上她的胸前,解開她的胸罩,握住她的柔軟,邪惡的輕佻頂端的粉嫩乳蕾,直到它硬如小石。
語晴昏了,亂了。這種情慾刺激是她從未經歷過的,她在他的每-次觸碰間發出急促喘息,有時還會情不自禁的逸出呻吟。週身燃燒的快感讓她激情難耐的扭動身子,渴望不知名的東西。
她的呻吟聲讓他露出笑容。擎天抱起她,讓她平躺在沙發上,急切的脫去她的衣裳,讓她美麗的身體呈現在他的眼前,讚賞的掃過她每一吋白嫩肌膚。
語晴覺得羞怯極了,雖然他醉了,但她仍不習慣這樣讓別人看著,忍不住用雙手遮掩著胸部和私處。
這樣純真的動作讓擎天笑了起來,這讓她看起來更為撩人。他溫柔的撥開她的雙手,捧住她的乳房,低下頭含住尖端吸吮起來,舌頭緩緩繞著乳暈轉圈圈,另一手則握住另一邊,緩緩揉搓著。
語晴逸出矯喘,她不明白為什麼渾身像要著火似的難受,體內那股窄虛的疼痛越來越強烈。
擎天直到兩個粉嫩尖端都潤澤、紅艷誘人,才依依不捨的放開她,手下滑至她的私處,先是在外圍愛撫著,然後伸指進入她體內,撩撥她的熱情。
感到溫暖的液體沾濕了他的手指,擎天的眼神變得幽暗,已經亢奮的無法忍受。他伏在她身上,將自己安置在她的腿間,一挺腰,深深刺入她溫暖的體內----
語晴痛呼一聲,忍住淚水,緊緊抱住他,咬牙忍耐著痛楚過去。
莫擎天覆著薄汗的臉龐是震驚的,他不信的低吼:「你他媽的是處女?!」慾望尚未發洩,他強忍住不動。
語晴同樣驚訝不已,他……他現在看起來清醒的不得了啊!
莫名其妙被他凶,語晴囁嚅的說:「這樣不對嗎?」她不安的移動身子。
她的移動收縮讓莫擎天再也無法控制慾望,他吸口氣,開始在她體內抽動起來,深?的刺入再抽出,反覆衝刺的動作。
語晴忘了要說什麼,她攀緊他,隨著他的動作而啜泣呻吟著,忘情的搖擺著身體配合他的衝刺。
擎天喘息著,加快速度,在幾個衝刺後在她體內流洩出他的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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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過後--
莫擎天穿起自己的衣物,坐在一旁,看她慌亂的拿起衣服穿著,她的動作遲緩,偶爾還會痛楚的皺起眉頭。
他知道是因為她初經人事的緣故。該死!
語晴穿好衣服,不明白這種時候應該說什麼。看著他一臉憤怒的表情,絲毫沒有醉意,這令語晴害怕。
她小小聲的問:「擎天,你在生氣嗎?」
是,他是在生氣,氣她怎麼會這麼……笨!更氣他自己為什麼會無法控制慾望,居然佔有了她--一名處女!而她居然還問他是不是在生氣?莫擎天感到對她的一絲愧疚,他真的不懂她。
「你該死的為什麼不走?」對她的愧疚使他習慣性的粗聲惡氣。
走?現在嗎?語晴不明白,她想安撫他,輕聲說道:「我……對不起,你不要生氣好不好?」
莫擎天簡直要瘋了,她老是在道歉,連這種時候……
他的喉結上下滑動,憤怒的問:「為什麼把自己給我?」
語晴愣住了,她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思索了一會,她才溫柔的望著他說:「為什麼?因為我從十八歲起到現在,心裡一直只有你一個人,除了你,不會再有別人。」
頓了一下,她看著他清醒的樣子,霎時明白這又是他想趕她走的一個計策,雖然心傷,她還是感謝他給了她一個美麗的回憶。
「擎天,你不必擔心,我不會對你有什麼要求,只要你讓我在你身邊就好了。」她輕聲說。
擎天的心裡百味雜陳,他說不上對她的感覺。她的感情他承受不起,也不想要。這樣的深情是巨大的壓力,何況他不可能會愛她。
看著她滿足希望的小臉,難解的複雜心緒讓擎天想讓她跟他一樣受苦,他口出惡言道:「三十歲的古董處女,我只是倒楣的第一個吧?別說得這麼好聽。告訴你,我是不、可、能會對你負什麼責任的!」
這番話如同青天霹靂一般!她並不想綁住他啊,為什麼他要說得這麼難聽呢?下體傳來的隱隱痛楚提醒她剛才的歡愛,看著眼前狠絕無情的說出傷人話的他,語晴心裡真是好痛啊!
強要自己忽視她心碎的表情,莫擎天殘忍的說了下去:「免費妓女我是不用白不用的。不過,你一輩子都不必妄想會有當上莫太太的一天!」說得夠絕了吧!她……應該會走了吧?心裡卻止不住湧現罪惡、歉疚、不忍……
妓女!他把她當成……妓女。語晴再也忍不住傷心,跌跌撞撞的跑出莫家,還因為淚眼模糊而跌了一跤。
莫擎天用雙手抹臉,閉上眼,重重地歎氣,他終於逼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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擎天變了,他常常對著一堆待批的文件發起愣來。
這種情形維瀚看在眼裡卻不戳破,他只希望他是開竅了才好。
這一天,擎天又發起呆來。其實他想的都是同一個人--語晴。從那天不歡而散後,他以為再也不會看到她,誰知道三天後當宗浩回來,她竟又開始每天來莫家,但是明顯的消瘦憔悴許多。
對她仍然來家裡,擎天是驚訝極了,同時對自己讓她變得如此憔悴感到不捨和愧疚。
他真是徹徹底底的輸給她了,對她的感覺已經不再是起初的排斥和厭惡,但是擎天認為這一定是因為她的行為太出乎他意料的關係。
他常常想到她。為什麼她會這麼的委曲求全?他的行為是這麼渾蛋,沒有任何一個女人可以忍受的,為什麼她卻……她真的不像他所想的那般,是個心機深沉的女人嗎?擎天迷惑了,是自己錯了嗎?
如果真的是自己的錯,那他就是世界上最不可饒恕的罪人了。但是亞欣的事……難道恨了她這麼久,都是不必要的嗎?
莫擎天不相信自己真犯了這麼大的錯誤,困擾了幾天,他決定把這件煩人的事情拋到腦後去,他不能再反常下去,他想著她的時間已經多的超乎尋常,不能再這麼下去了。
擎天收斂心神,不再去想她,專心在公事上。
只不過,思緒卻是不受他控制的,他仍然會不自覺的想到語晴。
回家後的情況更糟,他變得開始注意趣語晴來:雖然他告訴自己是因為愧疚所致,但是他知道並不全是如此。他渴望她,自那天後,慾望像是猛獸出柙般,讓他騷動不安,眼光不自覺的追隨著她纖弱的身影。
他覺得對不起亞欣,她是他一生的摯愛,他卻對另一個女人有著渴望。
家中的氣氛變得很微妙,似乎隱隱浮動著一股怪異的暗潮,總是在兩人的視線之間交會。
宗浩敏感的察覺到不同,總是藉故先回房,讓他們獨處。
每當這時,語晴總是緊張的僵著身子,害怕他又會突然說些什麼來嘲諷她。她的心已經千瘡百孔,無法再承受更多的傷害了。知道自己應該離開他的生活,但是她割捨不下他啊,雖然他總是一再傷害她,但是她付出的情又怎麼能收得回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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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宗浩快樂的去同學家住,家中剩下他們兩人。
在沉默的氣氛中,語晴不安的站起身,低著頭說道:「我……先走了,再見。」她拿起皮包想要離開這股窒人的氛圍。
沉默的看著她,擎天忍不住對她的渴望,從後面抱住她,把她困在懷裡,低頭在她耳邊說:「給我。」
他知道自己太過卑劣,明明說絕對不會接受她,卻情不自禁的想要她。
語晴僵住,他……真的把她當妓女?招之即來、揮之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