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頁 文 / 紀瑩
「大少爺知道小姐晚餐一定沒吃飽,特地請餐廳再開伙做了兩寵湯包。」漢司將手上提的袋子放在桌上。「湯包還是熱的,大少爺真的很關心小姐。」
「漢司,你話很多。」白立言冷冷地警告。
「對不起,大少爺。」
「你回去吧!」
「是。」漢司鞠躬後領命離開。
「等、等一下,你不能把他放在這裡,喂——」
漢司的腳步沒有停下來,當著嚴樂樂的面將門關上。
「喂——」
「不用喊了,他不可能因為你說的幾句話就違抗我的命令。」他隨手將領帶扯下,脫去外套,解開兒顆白色襯衫的扣子通風。
「你!」她困難地吞嚥口水,別開頭。「你到底來幹嘛?」
白立言雙眸緊盯著她不放,沉默不語。
不要再用那種想看穿她的眼神盯著她了!
嚴樂樂被盯得不自在,乾脆轉身到廚房去,從冰箱裡拿出水壺倒了杯冰水,才轉過身便撞上一堵肉牆,冰水灑了出來。
「你——」
冰水灑在白立言的白色襯衫上,一下子白色襯衫成了半透明狀態,他偉岸的胸肌變得清晰,透著健康的占銅色,她聞到了他身上摻雜酒氣的男性味道,他身上的熱氣竟然傳遞到她身上,她覺得透不過氣,急著想與他保持一定距離。
「呃……你——」嚴樂樂頭才一抬起,唇瓣便被封住。
第五章
酒味從白立言口中延續到嚴樂樂嘴裡,她握緊拳頭擋在他身前,可他的大手擱在她的背上用力往自己懷裡擠。
他的懷抱好緊好緊、好熱好熱……
「唔……」
他咬住她的唇迫使她張開小嘴,挑情的舌竄入檀口內,吸吮她柔嫩甜美的唇,一寸寸啃咬,彷彿想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他將她的身體壓在桌沿她的身體失去了支撐,順著他的動作,整個上半身已經半躺在桌上,而他熾熱的身體正熨燙著她的身心。
白立言的吻落在她小巧下巴、弧度優美的頸部曲線上,性感的唇含住了她的鎖骨,濕熱的舌在上頭舞出最情慾的迴旋,感覺她因此而倒抽口氣。他唇角不著痕跡地揚起一個弧度,啄吻緩緩地往下蔓延。
他的大手探入她運動衣的下擺,她的身上有著剛沐浴完的馨香,肌膚又細又柔,運動衣的底下不著片縷,他的大手像是很熟悉她身體般直接罩在她的胸脯上。
「白立言……」嚴樂樂呼吸急促,雙手推拒著他。
她的運動衣下擺被他掀起,雪白酥胸一接觸冰涼的空氣立即產生變化,男性濃重的氣息噴灑在她冰涼的肌膚上,她的身子禁不住地戰慄。
「白立言……」他怎麼可以……
他不顧她的抗拒,只想嘗盡她的滋味。
白立言抱住她的腰與她面對面,讓她看清楚他眼中的情慾,今晚若是沒有得到她是不可能會滅的。
「白立言……你不可以……」她害怕地推拒,小手防衛地擋在兩人之間。
「你知道我可以……」他的氣息急促,濃到化不開的慾望在臉上泛開,盯著她的雙眼銳利無比。「而且我今晚一定要……」
「你……」她感到害怕,他的眼神讓她害怕。
酒氣竄進她的鼻子裡,她覺得頭暈暈的,一股奇異的氣息讓她有所警覺,他臉上越加潮紅的氣色讓人害怕。
「你有高血壓嗎?」他的特徵像極了高血壓,他不會因此而「馬上風」死在她懷裡吧?
白立言以指背滑過她無瑕的臉龐,溫柔的手勁讓她的心隱隱震動,火熱的溫度在雙方之間燃燒,情慾的氛圍像濃霧般久散不去,他半瞇的雙眼盯牢了她,紅潤的薄唇開開合合,她都快聽不見他的聲音了。
「今晚……給我……」
嚴樂樂將小手覆在他的手臂上,卻發現他手臂上的肌肉繃得好緊,似乎在極力壓抑自己,她不解地望向他。
白立言將臉擱在她的頸窩邊,「我……被下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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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立言?」她震驚地扶正他,卻發現他的臉比剛剛更紅,她情急地拍拍他的臉頰,卻發現他的臉頰比她的還熱。「白立言你要不要緊……」
「我要你。」他有氣無力地吐出要求。
「我……我擰冷毛巾給你……啊——」她突然尖叫,身體凌空,她被白立言抱在懷裡,而他正以微跛的步伐往惟一的房間走去。
「白立言——」
「我今晚要你。」他的慾望勃發,甚至因為亟欲想得到她而發熱、發漲。
「哦!」她被他丟在床上,背撞上不夠軟的床墊,她悶哼了一聲。
嚴樂樂驚愕地看著他身上那件價值不菲的襯衫鈕扣像子彈般彈飛出去,壯實寬廣的胸膛隨著襯衫褪去而躍入眼簾。
房間沒有開燈,只能藉著虛掩的房門外,客廳的燈來照耀,他深邃的五官在昏暗的亮度下讓人懼怕。
她撐著身子往後移,戒慎地盯著他的一舉一動。
「白立言,你不可以……我找藥替你解。」
「不需要。」他額際的汗滑落,古銅色的胸膛也冒出一點一點的汗珠,他的雙眼飽含情慾。
不可否認的,早在那天在醫院裡見到女性裝扮的她時,他已為她的美麗傾倒。
這世界上沒有他白立言得不到的東西,她一樣也逃不開他的手掌心。
他要她,就算今晚沒被水芹下藥,他還是會跑來,他已經給夠自己時間去思考、去定位她在自己心中的位置,她的反抗挑起了他的征服欲。
望見他眼中的堅決,嚴樂樂心猛地一震,呼吸一窒,她發現身子正不停地顫抖著。
「白立言,你為什麼不去找你的水芹妹妹……你有許多女人可以解的不是嗎?」為什麼要來找她?她受不起他如此霸道的佔有。
白立言扳開皮帶上環扣的動作性感、霸氣地讓她害怕,嚴樂樂困難地吞了口口水。
「如果我想……」身下一陣戰慄讓他忍不住閉了閉眼。「我早上了水芹的床。」他就是不想讓水芹的陰謀得逞,才會急於在晚餐上脫身,命令漢司直接開車到她家來。
「白立言,我不是那種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女人,我要的是愛情,不是一場床戲。」
他單膝跪在床上,彎下身,指背愛戀地滑過她柔嫩的臉頰,她生氣地別過頭去。
他霸道地扶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正視他的視線。
「如果我要的是那種女人,我何必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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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立言的話是什麼意思?
嚴樂樂的思緒完全沉浸在他的話裡,她無法再去思考任何事情。
她不明白他的話,真的不明白。
「啊!」
她的身子不禁弓起向後仰,身下一陣撕裂的痛楚直搗深處,身體深處充滿熾熱灼燙,她倒抽口氣,美麗的瞳眸眨著錯愕的節奏,雙手不由自主地抓緊白立言的臂膀,指甲深陷厚實如銅牆鐵壁的肌理裡。
好痛——
抱起渾身僵硬的嚴樂樂,白立言閉上眼忍住滿腔慾望。
懷中的她是如此嬌小,因為突如其來的痛楚讓她的身體發出抗議,微微顫抖著,埋在她體內的慾望熾熱難耐,她的香嫩不但無法解除他身上的春藥,反而讓他血脈逆沖而上!
嚴樂樂被白立言抱在懷裡,臉貼著他汗水淋漓的胸膛,她清楚地聽見他急促的心跳聲,沉重的喘息,身體裡一股奇異的充實感蔓延上心頭,她現在滿腦子只有他的存在。
兩人像剛打了場架,氣喘如牛、揮汗如雨。
察覺她的抗拒稍有平緩,他低頭封住她的唇,一個挺身讓自己更加深埋她體內,封吻她的驚慌,大手扶在她纖細的柳腰上,一次一次地將自己往她體內深處推送,初經人事的她只能弓起身反應這一切。
兩人之間沒有任何話語,只有隨著頻率起舞,激情的薔薇一朵朵在旖旎的氛圍中盛開,一波波強烈的節奏在原木大床上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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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方歇,香汗淋漓的嚴樂樂已側著身體喘息,白立言躺在她身旁避免壓傷她,兩人都在喘息、都在適應方纔的激戰。
嚴樂樂身上的衣服早已凌亂不堪,掛在一手臂上的運動衣隱約遮在胸前,平坦的腹部劇烈起伏,烏黑發亮的長髮披散著。
白立言伸手撫過她吹彈可破的雪膚,肌膚底下散發著激情過後的熱度,他拿起她頰上的髮絲,視線焦著在她泛著嫣紅的臉上。
嚴樂樂轉頭看著白立言,她那嫵媚的神情令人震懾。
「還會痛嗎?」
他出其不意的溫柔讓她無所適從。
她搖頭,身子突然撞進他的懷抱裡,被他緊緊抱在懷中,她驚訝地說不出話來。
「你是我的人。」他突然冒出這句話。
「我……」
她才想說什麼,他溫暖令人眷戀的懷抱便抽離,他抓起一旁鋸成一團的薄被蓋在她身上,伸手撈起褲子與襯衫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