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頁 文 / 宮山倩
楚楓笑意更深,她是要他的,就如同他要她一般
他放棄那誘人的蓓蕾,卻轉進她的裙擺,伸入她褻褲之內,直取她私密的花he,摩挲著她脆弱的核心。
「不……啊……」女絹的理智告訴著她,這是不對的!這是女人極私密的地方,即使是楚姊姊也不能碰的,他怎麼能……但她嘴裡的推拒吐出了口卻變成了申吟。
他慢慢的加快摩挲著花he的動作,她的身子給予他更多的申吟為回應。
陌生的異樣感受,猶若巨大的火熱浪潮,瞬間淹沒了她所有的理智,也令她無法再作任何思考。
「嗯……求你……」她瞇著迷濛的雙眼,無意識的低喃著,腰肢隨著那不斷襲來的熱浪而擺動不已。
「求我什麼,嗯?」他輕輕的吐氣在她的頸窩處,引起她更多的顫動。
她怎麼知道要求他什麼?只知道他定能做些什麼,把這既是痛苦、又是渴求的感覺驅走。
翦著淚光閃動的氤氳眼眸,她無力的哀求著:「我好難受……求你……求求你……」
「說你要我!」楚楓命令著。
女絹含著淚水,咬住下唇,拚命的搖頭。
「說你要我!」他加重手中的力道,揉捏起她敏感的玉珠,在那濕潤中氾濫出一波波的漣漪。
女絹哪禁得住這強烈的刺激?她彷彿就要陷入瘋狂中,連最後一絲堅持都離她遠去,而本能順從著他的要求開口:「我要……我要你……求你……」
目的達成了,他要的就是這句話!楚楓強壓下滿腹的慾火,猛然的放開她。
頓失所依的女絹虛軟的跌坐在地,沒有了他的體溫和刺激,非但不能讓她感到解脫,心頭反而變得空洞而寒冷。
她抬起依舊迷醉的眸子,不解的望向突然放過她的楚楓。「為什麼?」
「記住!三天後,等著和我拜堂成親。」楚楓冰冷的聲音,像是剛才他們不曾有過任何火熱的接觸。
他的冷,澆熄了女絹所有的情慾,也喚醒了她所有的理智。霎時,羞愧、屈辱和怨憤全湧上她的心頭。
「你別癡心妄想了,我絕不會稱了你的意!」女絹咬牙切齒的說著。
「你最好是乖乖照著我的話做,別忘了,剛才是你自己親口說——你要我!」坐回大堂上的楚楓,冰冷的眼中有著一絲得意。「而且,李掌櫃是證人,他應該也聽得一清二楚!」
聞言,女絹的臉立即刷白,她忘了李掌櫃也在大堂之中,雖然他看不見剛才楚楓對她做了些什麼,但是……一想到自己剛才那浪蕩的吟叫,她羞愧得恨不能立刻死去。
楚楓彈射一粒玉珠子,解開李掌櫃的穴道。李掌櫃雖已重獲自由,但仍背著他們,佝淒的身子不住的抖動著。
方才聽到的種種,讓他老人家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的二小姐。
而女絹更不知該如何面對從小看著她長大的李掌櫃。
她一時羞憤難當,起身就往堂上的大柱撞去,但還未來得及沾上柱子,便讓楚楓的掌風給推向一旁。
見她以那麼激烈的手段抗拒他,楚楓皺緊了眉頭,「別想用任何方式逃開,如果三天後我不見你好好的當我的新娘,我保證,世人將會知道節烈郡主的妹妹、凌波布莊的莊主是個何其yin蕩的女人。」
楚楓的威脅是再清楚不過了,只要她敢不嫁他,就算她死了,他也會讓凌波布莊和她大姊節烈郡主的名號蒙羞。
也就是說,她連尋死的自由都沒有
他怎麼可以如此奪去她所有的自由意志,當她像個布娃娃般的擺佈?而她卻完全無力可反抗。
如他所說的,她真的不該來,女絹心頭酸楚難抑,淚珠決堤的滾滾而下。
看著她的淚像斷了線的珍珠不停墜落,楚楓的心抽痛了一下,他不由自主的走向前去想將她抱在懷中好好安慰,但女絹斷然揮開他的手,巍巍顫顫的站了起來。
「楚楓!」她含著淚,以冷絕的口吻叫著他的名。「我恨你,既然你執意娶我為妻,我發誓,我凌女絹將用一生的恨來報答你!」
望著女絹和李掌櫃相扶持著走出大堂,楚楓愕然發現自己的胸口好像破開了一個大洞。
她將用盡一生來恨他?他上官楚楓要娶一個用一生來恨他的女人
他並不想這麼逼她,但是怒火和慾念掩蓋了他的理智,才會讓事情演變成這步田地。他究竟是做對,還是做錯了
不,他沒錯!他搖頭告訴著自己,她只是助他回復男兒身的一個工具,只要目的達成了,他又何須管她是否恨他。
他不需對她用情,也不會對她用情,她只是一個女人,和所有的女人一樣的女人。
但,為何在心底深處,有個聲音在告訴著他——上官楚楓,你大錯特錯了
「二小姐,我……什麼都沒聽到、什麼都沒看到,也什麼都不會說的。」回程坐在馬車上,李掌櫃突然打破了主僕兩人之間的沉默。
女絹聽了李掌櫃的話,掩面痛哭了起來。
「二小姐,你別哭啊……」
李掌櫃越是安慰,女絹哭得越是傷心,他老人家看得心疼,一時氣憤填膺了起來。「我回去跟那姓楚的畜牲拚了!」
女絹拉住李掌櫃,「不要!你奈何不了他的。」
「但我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二小姐受到欺侮啊!」
「我所受的屈辱,我自會由他身上一點一滴的討回來!」女絹堅毅的眼中寫滿了恨。
「那二小姐……真的要嫁給他?」
女絹痛苦的點點頭,「只有嫁給他,才能確保此事不外傳,我絕不能讓凌波布莊和大姊的名聲蒙羞。」
她黯然的低下頭,苦笑著又說:「他總不至於四處宣揚他的妻子是個yin蕩的女人吧?」
「可是……」
「我想清楚了,我可以給他我的人,但是我絕不會讓他掌控凌波布莊。」女絹露出一個充滿恨意的冷笑。
「只要布莊上下只聽我的號令,他又能奈我何?而且,我們相對擁有免費的船運,這又有何不好?」
「這倒也是……」李掌櫃贊同著,只要二小姐想得開,這樁婚姻對布莊來說未嘗不是件好事,但是對她來說呢
女絹此刻只有一個念頭——
楚楓,我會讓你後悔得到我的人……
第5章()
楚楓的動作果然迅速,當女絹離開瀧滔幫後不消半天的時間,凌波布莊內不但已經堆滿了由瀧滔幫眾送來的各式大、小聘禮,連滯留了許久的貨品,都讓幫眾自動載運了去。
「二小姐……你真的要嫁給瀧滔幫的幫主?」織兒小心的開口問道。
她不明白怎麼二小姐去了一趟瀧滔幫,就把自己的婚姻大事給定了,而且就在三天後。有必要那麼匆促嗎?這可是連大小姐和三小姐都來不及通知呢
再看看二小姐的臉上,非但絲毫沒有待嫁女兒的喜悅,反倒是自瀧滔幫回來之後,始終陰沉著一張臉,連眼神都冰冷得令織兒覺得陌生。
她記得她的主子不是這樣子的啊!她記得她的主子無論開不開心,都總是笑臉迎人的啊!這趟瀧滔幫之行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織兒很想問,但是女絹冰冷的神情讓她不敢開口。
「把這些東西統統搬到柴房去!」女絹冷眼看了一眼地上堆滿的聘禮,彷彿不屑一顧般的就向後園走了去。
「柴房?哎……二小姐……」織兒直追在她的身後,「這不是下聘的彩禮嗎?怎麼要堆在柴房?」
女絹停下腳步,冷冷看了織兒一眼,「那放把火燒了好了。」
「啊?」織兒目瞪口呆的看著女絹又繼續往前走,她又追了上去。「二小姐,是不是你沒打算嫁給楚幫主?」
「誰說的?」女絹冷哼一聲:「幫我在杭州城裡大肆宣告,咱們凌波布莊將和瀧滔幫結秦晉之好,廣納彩金、彩禮,但楚幫主說不招待觀禮、不宴客!」
「啊?」織兒又傻了,這是哪門子的婚禮?會讓人笑話的
「照我的話去辦!」女絹瞪了傻愣的織兒一眼,又繼續往前走。
她已經開始了她的復仇,第一步就是讓楚楓顏面盡失
她要讓全杭州城的人都知道,瀧滔幫的幫主是個連娶老婆都捨不得宴客的鐵公雞,她要讓他在杭州城身敗名裂
一抹得意的冷笑,輕輕的躍上她的嘴角。
「絹兒……絹兒啊!」前方迎來的是上官夫人程如鳳,她皺著眉頭,一臉的疑惑。「我怎麼聽說你要嫁給瀧滔幫的幫主?這不是真的吧?」
她本想找個適當的時機和方法,讓女絹嫁給她的楚兒,成為她的兒媳婦,但沒想到竟傳來女絹即將嫁人的消息……那她的楚兒怎麼辦
「乾娘……」女絹強露出一個勉為其難的笑容,「是真的,女絹決定的倉促,沒來得及先知會您一聲,實在是對不住。」
「啊?是真的!那楚兒……」
「娘!」楚楓突然出現,打斷了程如鳳的話。「絹妹妹要成親了,我們應該替她高興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