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說歸說,其實芭克莉·布魯斯坦卻心知肚明,夜魅比誰都寶貝金蓓妮,否則也不會安藏她這般周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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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保,再一杯威士忌。」外國人在酒吧特別的引人注目,何況芭克莉·布魯靳坦艷麗非凡,她拒絕有心人的搭訕,獨自猛飲。
半個鐘頭後,幾個小混混仗著酒意,結夥幾個人將她圍在中心,出言猥褻的動手動腳。
「我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否則到時候不要呼天喊地,丟臉丟到家了。」巴克莉·布魯斯坦頭也不抬,刺耳的諷刺他們。
「她奶奶的!」出來混的,血氣方剛,最重面子,帶頭的小混混「呸」了口檳榔汁,怒說:「這女人給我們難看,揍啦!」
這種貨色,她根本不放在眼裡,正好一肚子鳥氣無處發洩。
酒吧頓時亂成一團,客人驚得鳥獸散,杯盤滿天飛碎,那幾個小流氓沒多久就哀嚎倒地。
芭克莉·布魯斯坦出手既狠又重,可是她錯估了自己的情況,酒精的強力作用下,有人潛近偷襲也沒發覺。
酒瓶砸向她腦後,她悶哼一聲。
「喀。」但襲擊的人也沒好下場。突地被酒店內的客人反手折斷手肘,教他當場痛哭流涕。
芭克莉·布魯斯坦雖然腦袋昏沉,但還足以應付眼前的小麻煩。
「謝謝你。」
「舉手之勞而已。」救她的人雙眼炯炯有神的說,看她沒事就放心了。
「欠你的情,我希望有機會還。」
「小事一樁,不要放在心上。」
「我堅持。」
但那人連名字都不願透露,芭克莉·布魯靳坦在他後面說道:「我說到做到,現在不是好時機,下次我再來。」
她離去後,剛剛那人立即隨後跟蹤。
回到夜魅的地方,她酒氣濃厚的開門進屋。吉野·隆之坐在客廳冷眼看她糗態百出。
「我不認為這樣就可以讓格瑞那達和你回安圭拉,平反政亂。」
「你小看我了,人本來就需要發洩,不像你……明天我一定會精神飽滿做好該做的事。」
「希望如此。」吉野轉身要回和室,身後碰撞的嘈維聲促使他回頭查看。
即見芭克莉·布魯斯坦整個人靠在樓梯欄杆喘息。
「我扶你上去……你受傷了。」腦後的血塊一摸就知道了。
她吃痛的咒罵:「你要幹什麼?」
「讓蓓妮來幫你看看。」
「不需要!」
「血塊……」
芭克莉·布魯斯坦冷硬的再次拒絕:「我不用白欠她人情。血塊?叫她那種見血就昏的膽子,夜魅,你不覺得很可笑嗎?」
「那你究竟要如何?」他絲毫不因她受傷而軟下聲調。
「哼!刺中你的心事對不對?」一看夜魅背離,她又凝聲要求道:「請你拿消毒藥水幫我稍微殺菌,隨便貼上塊紗布就可以了。」
看似強硬的芭克莉·布魯斯坦,沒多久便虛軟攤在他懷裡。
金蓓妮因為聽列樓梯上的莫名聲響,遂打開房門查看。
「她……」吉野為什麼抱著芭克莉·布魯斯坦?
「睡覺去。」他只有這句話。
意思就是沒她的事,金蓓妮看他抱著人走進他原先的房間,許久沒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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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人喝紅酒,唷!你變壞了。」這回是金蓓妮拉著黎志平去吃午飯,因為昨晚目睹的事刺激太大,又沒人可以商量。
主餐還沒上,她已經連喝了兩杯餐前酒,紅通通的臉蛋微醺。
「如果,我是說如果,你喜歡一個人,可是他又誤會你,然後還和別的女人好像嗯嗯啊啊的,你會怎麼辦?」
「什麼叫嗯嗯啊啊?是哪一種嗯嗯啊啊?」他好笑的問。
單一句話,她就嗯嗯啊啊個沒完了,整個人像要失火燒起來。
「好吧,我瞭解你的意思了。當然是捉姦在床哪,什麼誤會也是一樣,沒有說清楚講明白之前,胡思多想是自己活該,要是真有其事的話,那更好辦,快刀斬亂麻切的乾淨,免得長痛糾扯不清。」
「怪了,你為什麼講得那麼有經驗?」
「你喔,平時不多唸書,博學多問沒聽過嗎?」他捏了她一記,覺得好摸,手又伸了過去。
「你說的有道理。黎醫生,我認為你常愛捉弄我。」還以為她想通了什麼,結果又無厘頭的轉變話題。然後又繞了回來。「那如果,那個人也不想跟你結婚,這樣是好還不好?」
清早醒來,那個芭克莉·布魯斯坦竟勝利般得意洋洋的向她示威,被吉野抱上樓又怎如何?她起碼也被抱過好幾十回,了不起嗎?
啊……其實,金蓓妮才在意呢,她好想把吉野抓來問問。
「如果你是說你自己的話,像這種沒良心的人,一定會有報應,他視感情這麼兒戲,你幹麼還指望他?不如指望我好了。」
「唉——算了。」回答得真傷人。
沒想到吉野·隆之也來這餐廳吃飯,金蓓妮看到他連忙迎回前。
吉野大哥……「林教授你怎麼這麼剛好……」
「回去你的桌子坐。」
「你還在生氣嗎?」
「現在我不想跟你講話。」吉野·隆之盯著MENU,口氣冷漠不耐,眼光卻瞄向跟蹤他的另一桌客人。
太過分了!金蓓妮僵著身子走回黎志平旁邊,拿了皮包埋單。
「我還沒吃飽耶。」
「你說的都是狗屁下通。」她劈頭便火氣上升的罵道,說清楚講明白?可是人家根本不給她機會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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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祭出高額懸賞,獵殺夜魅、格瑞那達和芭克莉·布魯斯坦的消息後,個個殺手即陸續縮小範圍,分別在泰國、日本、越南及台灣出沒。
吉野·隆之的情報網透露這個訊息,當夜,趁人還沒找上門,他和芭克莉·布魯靳坦即先去探風聲。
接近黎明時,他回來先去查看格瑞那達的房間時,只見他呆楞在門口。
「將軍出事了嗎?」芭克莉·布魯斯坦衝動的推開他進入。
吉野肌肉賁起,直直的走向床鋪。
還好,看裡面沒有狀況。金蓓妮趴在床邊睡著,將軍的手親暱的搭在她背上,毯子拉了一半蓋在她身上。
「夜魅,你想幹什麼?」芭克莉·布魯斯坦嚴陣以待。
「今天由你守衛。」他只是面無表情的抱著金蓓妮離開。
芭克莉·布魯靳坦沒有出聲,心神大為波動。
他失控了,她看到從不外露情緒的高手夜魅為一個女人動怒了,她甚至可以感受到他肅殺的怒氣。
第八章
接到電話,金蓓妮匆忙的告假,趕到市區的一家五星級飯店。
「爺爺……」吉野也在裡面。
「小蓓妮,你來了,快給爺爺看看有沒有少塊肉什麼的。聽吉野說,現在要找你人,都要到保健室找啊?是不是有人讓你看不順眼。」馬瀨話中有話的調侃。
「你說什麼啊?」
「那爺爺問你,那兩個食客來白吃白住還對你凶巴巴的,你有沒有嚇著?」
「沒有,格瑞那達人很客氣。」
馬瀨看了吉野一眼。「瞧,人家一大堆政敵等著暗殺他,他怎麼不會擔心牽連蓓妮?」
「你囉嗦夠了沒有?」吉野起身去倒杯酒。
為什麼隨便一些人都知道她怕血?竟還讓她讀完護校。
吉野發現,在和蓓妮之間加雜了黎志平、學校一群發春期的大男孩,又加了格瑞那達,要生氣的不是她,他才是最該有資格發飆的人。
金蓓妮呆呆的站在一旁。早上她在爺爺房間的床上醒來,一點也不曉得自己怎麼上來睡的,但枕邊有吉野的味道。
他們之間古怪的情形,馬瀨倒有一堆有趣的想法,直到金蓓妮看到爺爺奇怪的樣子,那好像是他每次要惡作劇前的表情。
「爺爺為什麼不回家,反而叫我們到飯店來?」
「那是因為我不想讓別人知道,我馬瀨會有一個這麼討人厭又不孝的孫子。」
她知道了,原來爺爺和吉野的關係不為外人所知。
「好了,我只是過境繞回來看看你們,既然人好好的,那我要去趕飛機了。」
「我跟爺爺一起走。」
「那可不行。」
「為什麼?」金蓓妮訝異極了,吉野眼神一閃,有了警覺。
馬瀨笑得像狐狸。「因為你的吉野大哥,待會很需要、很需要你,不然人會抓狂的。」
她還要再問,門已經被熱心的關上。
「死老頭!你又玩這招。」吉野怒罵。
門外傳來爺爺的笑聲。「哈哈,薑還是老的辣,飯店很方便的,你也可以吩咐櫃檯安排小姐,不過小蓓妮會很難過唷。」
「發生什麼事了?」她不解。
「他還能有什麼好事。」
馬瀨抗議:「我做的好事可多了,下次回來,我再計畫一次婚禮,記得喔。等等,電梯不要那麼快關……」然後聲音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