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言情小說 > 悍女奪夫

第17頁 文 / 術漓

    「這不就是了。」旭克圖輕輕推開拓跋恪,舉步走到她身邊,調笑道。

    「我聽你胡謅。」拉維爾背過身去,不敢直視他的眼。

    旭克圖毫不在意有觀眾在場,一把就由身後摟住她的纖腰,不讓她有機會閃躲。

    「我胡謅?」他笑得好不得意。

    「你幹嘛笑得家偷腥的貓兒一樣!」拉維爾死都不要承認她是個超級妒婦。

    「長這麼大頭一遭有我喜歡的女人為我吃味兒,這感覺還挺好的。」旭克圖說著,低下頭要香她一記。

    「虛榮。」她避開他的吻,嗤笑他的自大心態。可不管她怎麼問躲,旭克圖仍執意在她頸項間印上他的烙記。

    「不要這樣。」拉維爾羞紅了臉。真是讓人看笑話了,方纔她還氣得口不擇言,這會兒就臣服在他柔情的攻勢之下。

    「還有人呢!」她用手肘頂了他一下,要他別在外人面前太放肆。

    「咦,你們都還沒走啊!」旭克圖看著一旁瞪大眼睛的奴奴,又瞄向臉色慘白的拓跋恪。

    「我這就帶恪公主回去休息,你們儘管繼續。」奴奴可是識相得很,攙著拓跋恪就要離去。

    「我——」拓跋恪急忙要抗議。

    「恪公主身子還沒好,可不能在外頭待太久。」奴奴聰明地打斷她未竟的話語,果然不出所料的獲得一記白眼。

    「你先同奴奴回去吃藥吧。」旭克圖的目光越過拉維爾的肩頭看向拓跋恪。

    「我……」她還能說什麼?總不能承認她沒病沒痛吧!

    「你的傷不是還沒痊癒,可別又牽動到傷口了。」拉維爾壞心的拿她方才說過的話來堵她。

    「是啊!小心點,別讓傷口裂開了。」旭克圖聽不出拉維爾話中的假意關心,跟著叮嚀道。

    「我……」拓跋恪真是無語問蒼天。

    「恪公主,請吧!」奴奴故意擺出恭敬的姿態。

    「那你要快點來陪我。」說完,拓跋恪心不甘情不願地走了。真是太失算了,沒料到拉維爾主僕竟會來這招,害她只能乘興而出,敗興而歸。

    第九章

    一大片芳草綠地在陽光照射下更顯青蔥翠綠。

    「怎麼了?」旭克圖不明所以的看著從他懷裡退開的拉維爾,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

    「你還好意思問我怎麼了。」拉維爾收起方才戲謔拓跋恪的嘴臉,換上一副怨妒的神情。

    「怎麼,你還沒吃夠味兒呀!」旭克圖感到有點好笑,真沒想到她竟是這般小家子氣的人。

    她拍掉他欲伸過來的手,「你還敢說,沒事跟她摟摟抱抱的成何體統?」「她身子尚未復原嘛!」旭克圖替拓跋恪找了個好借口說項。

    「你又知道她身子好了沒有。」拉維爾斜瞄他一眼,口氣不悅地說。

    「當然啊——她說身子還有些虛弱,要靠著我的嘛!」旭克圖老老實實的回答。

    「你倒是挺聽話的嘛!」拉維爾看他一臉的無辜樣還真是有氣沒處發,只好洩憤似的用手指大力戳著他的胸口。

    「好說,好說。」他笑容可掬的輕點著頭。

    「好說你個頭啦!」她氣急敗壞的看著眼前這個單」蠢」到家的男人,難以想像這麼高壯英偉的男人。頭腦怎麼會如此憨直。

    「我這是在諷刺你、不要以為我是在誇獎你。」拉維爾乾脆坦白。

    「你怎麼老動不動就愛亂生氣。」旭克圖看著她氣憤的模樣,忍不住搖搖頭,就算他誤會她話中的嘲諷也不用這樣吧?

    「誰都你這麼好騙,拓跋恪故意裝出那副弱不禁風的模樣。只有你笨得全然相信她。」拉維爾雙手交抱在胸前,嘟著嘴半撒嬌的嗔道。

    「雖然她以前很驕蠻,但人總是會變的,或許這一次的教訓讓她學乖了。」旭克圖當然也難以想像拓跋恪會有像現在這麼嬌弱的時候,但他總往好處去想;不願當所有的人都如此富有心機。

    「任誰一看也知道她在作戲,只有你相信她那一套。」拉維爾只要想到拓跋恪偎在旭克圖懷中就忍不住想發火。

    「你就不能看她順眼些嗎?別老是懷疑別人的動機嘛!」旭克圖仍以為她是在吃醋才這麼說。

    「你要這麼以為我也無話可說,但我還是勸你別跟她靠太近。」拉維爾放棄說服他相信她,反正總有一天他會認清事實,知道拓跋恪並非如她外表所表現出的虛弱。

    「我知道,不然你又要打翻醋罈子了。」旭克圖取笑道。

    「幹嘛提這個,我跟你說真的,不准——」她又要再一次耳提面命卻被打斷。

    「你還真愛亂吃飛醋。」旭克圖語氣中滿含著寵溺的味道,他好玩地輕擰了下她的鼻子笑著。

    「我才沒……」看他絲毫不相信她的表情,她只好不甘不願的承認,「好啦!我是有一點不爽,你滿意了吧?」「這有什麼好滿不滿意的,我很高興你這麼在乎我。」他深情款款的往視著她。

    拉維爾難得害羞的紅了臉,頗感不自在的撇開頭,不肯正現他那雙會說話的眼睛。

    「你現在的樣子不會是在害羞吧?」旭克圖真想故聲大笑,瞧拉維爾這模樣跟她一貫的強悍態度可真有天壤之別呢!

    拉維爾回他一紀白眼,這男人就不懂得何時該閉嘴嗎?

    「你敢取笑我。」她故態復萌的又打算發威。

    「豈敢,豈敢。」旭克圖不很真心的笑著,隨即毫不溫柔地將她接到身邊,低下頭在她耳邊細語過:「幾天沒見,我好想你喔!」「真的?」她嘴裡用著疑問句,心頭卻十分受用,一雙眼笑得都瞇了。

    「你懷疑呀!」他低下頭輕輕地吻著她的唇。

    「誰信你。」她嬌嗔道。

    「這樣你還感覺不出來嗎?」他將火熱的慾望緊貼著她。

    「這哪是想?根本就只想要我滿足你的私慾。」拉維爾感覺到下腹間的灼熱如野火燎原般燒起。

    「就是'想'、'要'啊!」旭克圖玩起拆字遊戲來。

    「什麼嘛!」這哪算是想她?拉維爾不客氣的捶了他一下。

    「那你有沒有想我?」她搖搖頭,「沒有。」

    「怎麼可以!」旭克圖孩子氣的抱怨。

    「要我想你,你想得美。」拉維爾伸臂摟著他的脖子,神情嬌媚道:「我不想你,可是我要你。」「原來你在逗我。」他這才知道受騙。

    「不服氣嗎?」她舔著他性感的唇挑釁。

    「看我怎麼收拾你。」旭克圖一把將她抱起,趁著天晴、草綠、雲白、花艷,準備好好放縱一下。這是多棒的一幅美景,怎可辜負了呢?他們有義務替這幅渾然天成的美景再添上一筆春色,正可謂是」春」色無邊啊!

    「旭克圖,我拿不到那件紅色的衣裳,你幫我。」拓跋恪指著放在最上層的一件紅色披風說。

    「沒問題。」他伸長手替她取下,也不避諱拓跋恪就站在他身前,兩人的姿勢有多麼曖昧。

    偏巧這一幕讓拉維爾給撞個正著,她眼中的怒火幾乎可以將人給燒成灰。

    而拓跋恪早在瞟見她的身影時,將手放到旭克圖的肩上製造更難解釋的假象。

    「你們兩個在幹什麼?」她的吼聲大得足以讓人耳朵聾掉。

    「啊!拉維爾……被她瞧見了怎麼辦?」拓跋烙故意挨進旭克圖驚慌的叫道,就怕這場戲不會被人誤會。

    「什麼?」旭克圖搔搔頭,實在搞不懂眼前的狀況。

    「旭克圖,你好樣的!」拉維爾憤怒的衝了出去。

    「她怎麼了?」旭克圖看著她怒氣沖沖的背影問。

    「誰知道,別管她了,我的披風要緊。」拓跋恪在心裡得意的笑著。

    旭克圖順手將她的披風拿下來,仍舊感到剛才拉維爾的離去怪怪的,似乎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謝謝。」拓跋恪甜甜地對他露出笑容,見他直望著帳簾發怔,急忙扯著他的手臂,「我們去外頭逛逛吧。」剛才要不是旭克圖說要她多加件衣服,也不會有幸讓拉維爾看到那一幕。

    幸好,旭克圖根本搞不清怎麼回事,所以也沒想到要去追拉維爾解釋,這才讓她有機可乘。

    「旭克圖,我們快去看看南邊牧場養的羊群。」拓賤恪勾著他的手就怕讓他又溜掉。

    「急什麼,我又沒說不帶你去。」旭克圖知道他幾次的爽約有愧於拓跋恪,所以這次才會答應讓她跟著。

    「人家是怕你又變卦。」拓跋恪坦白說出她的憂慮。

    「這次一定不會。」旭克圖舉起手發誓。

    「人家又沒說不信你,快走吧。」拓跋恪巧笑倩兮地拉著他往外走。反正她的目的已經達到,再來就是拖住旭克圖好讓拉帷爾更加氣憤。

    「拉維爾,你這是在幹嘛?」苑柔一接獲奴奴的通知連忙趕了過來,要不是親眼所見,她還真是不敢相信眼前這個淚人兒就是拉維爾。

    拉維爾沒有理會她,兀自收拾著包袱,眼睛紅通通的,臉頰上佈滿淚痕,袖口早已被她抹皺了。

    「你還好吧?」苑柔關心的坐到她身旁,拿起手絹替她拭去收不住又滑落的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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