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頁 文 / 雲羅
「只要你承認心中有我,我就不再逼你,嗯?」邪惡的拇指卻是更劇烈地揉捻不停。「說!」!
「啊——」她低呼出口,全身猛然繃緊。
「說,你心中只有我一人……」他啞著嗓音誘哄地輕喃。
「我……」她的理智隨著全身的戰慄侵襲,逐漸渙散。「我心裡只有……你……」
郎劫滿意的笑容蕩在俊美的臉孔,兩指在她體內進出。
「愛我嗎?小姑娘。」他邪惡地笑著問。
她咬住唇,不吭聲。
「告訴我,乖。」。
「不要問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怎麼能夠承認呢?她會萬劫不復呀!
「不知道?」雖然已經在解開她的死咒時就知道了她的情感,但他就是要聽她親口承認。
看著她泛紅抖顫的美麗嬌軀,又嬌荏、又柔弱,一陣陣熱潮不禁向他下腹,洶湧澎湃、慾火中燒!
「不要……這樣……」她楚楚可憐地哀求他。
「不要?」他邪惡一笑,在她體內蠕動的兩指愈加強悍地進出。
「啊——嗯……」震撼的快感終於擊垮她的理智!
「你喜歡吧?」他邪氣地調侃她。「你的身體早已為我熱情地濕潤了,你還不肯承認?」
他欺身傾近她,低嗄著嗓音誘哄地說:「說你愛我……」他輕舔她微啟的唇。
「我……」不受控制的思緒,再也禁錮不住心中狂湧的情感,她終於開了口:「我——愛你。」從一開始,她就愛上他了。
郎劫得意地笑了。「這樣才乖,小姑娘。」
☆☆☆☆☆☆☆☆☆☆☆☆☆☆☆☆☆☆☆☆☆☆
今天,是水界的翩翩公主到訪的日子。
大殿之上,熱鬧地喧嘩著。
郎劫即是一國之王,自然是盛裝出席迎接賓客。
而他的貼身侍女——陸可欣,當然也得隨侍在旁,一同跟著出席。
隆重的排場,足以顯示出郎劫對翩翩公主的看重。
尤其是在見到美麗溫婉的公主之後,陸可欣的心更為緊縮了。
氣質多麼高雅的公主!溫婉又嫻靜的氣韻,顯示出大家閨秀的氣質;有如一顆閃亮的珍珠,讓人無法移開視線。
郎劫自公主一進大殿,便將眼光集中在優雅的公主身上,兩人熱絡地相偕入座,完全將一旁的陸可欣冷落了。
她的心微微地在抽痛……他對於她,只有肉體上的眷戀罷了。
好傻,為什麼要承認自己是愛他的呢?平白的賠上一顆真心,卻遭他任意擺佈……
「杵在那邊做什麼?還不過來。」郎劫一回頭,見她呆站在角落,沒有跟隨在他身側,心裡老大不痛快起來。
陸可欣緩緩走向他。
公主一見到陸可欣,眼睛一亮,「狼王,這位是?」去年來並沒有看過這女子,會是什麼人?
郎劫將目光調回,平淡地道:「我的貼身侍女,名喚可欣。」淡漠的口吻,好似她是小花小草一般。
陸可欣心裡又是一陣刺痛。果真不該愛上他呵
公主微微一愕,但隨及淡淡笑開,柔柔地說:「好美麗的女孩兒。您真好福氣,能有這般花容月貌的美婢服侍。」
原來這女孩就是傳聞中來自人界的女子,果然美得純淨可人。
據說狼王曾為了她,請來冥後為其解除惡咒。這女孩對狼王來說,會是特別的嗎?
「公主何嘗不是天仙美人?」他淡漠地瞥了陸可欣一眼。「還不過來斟酒。」
陸可欣沒有表情地一個口令、一個動作,像個沒有生氣的人偶。
她感覺得到,公主身旁那名喚紅綺的貼身侍女,朝她投來敵意的眼光。
但她的心思∼片混亂,根本沒法多想。
她斟完酒,想要退開,卻讓郎劫伸手攔住。
「待在這兒。」他要能夠時時見得著她。
他拉她在身側坐下。
公主心中一愣,趕緊垂下眼,掩飾心中的落寞。
公主身側的侍女,又瞪了陸可欣一眼。
旁座的宇紹開口打破沉寂:「不知道水王和水後兩位近來可好?」唉,無聊死了。食君俸祿的他,不能不出席啊!早知道就學菱兒裝肚子痛。
公主抬起臉,朝宇紹微笑。「他們兩位身體很健-康,多謝宇丞相的關心。」
夏侯屹自然也出席了。他朝公主微頷首,並說:「公主氣質高雅、容貌出眾,舍妹若能有公主一半的好,我不知有多高興!」本想隨意聊聊,沒想到一時感慨,倒是真的有感而發起來。
正舉杯喝酒的字紹竟給嗆住,咳了起來。
「咳咳……抱……歉,失禮了。」字紹臉色怪異地看著夏侯屹。菱兒若能有公主的一半?笑死人了!那丫頭若能有一天不出「意外」,就要燒香謝佛了!
「將軍過獎了。」公主朝將軍頷首。「菱郡主才真是可愛呢!」
她頓了下,又回過頭來看著郎劫,說:「這次突然來訪,實在是太唐突了。」
公主的戀慕,悉數展露在嬌羞酡紅的美麗臉孔。
「公主太見外了。」郎劫俊魅的眼撩勾著翩翩公主的芳心。「你能來,我高興都來不及呢!」美麗的事物人人都愛看,他自然也不例外。
公主又是一片潮紅襲上臉,煞是嬌媚動人。
陸可欣悄悄別開眼,只覺得心裡不斷傳來一陣一陣的抽痛。
尤其在郎劫和公主熱絡親暱談笑之時,她心口的抽痛益形劇烈。
一名小廝跑來,在宇紹耳邊說了些話。只見他原本的閒逸淡笑,全由氣急敗壞所取代。他匆匆忙忙的告辭離開。
夏侯屹向那名小廝問了些話,先是一愣,然後笑了,像是有點幸災樂禍似的。然後他也起身,跟著離開。
這時候,長老走到郎劫面前,先是看看公主,再回頭看向郎劫,必恭必敬的一揖,緩緩說道:「王,關於立後一事——」
一道瓷器墜地的碎裂聲,突兀地打斷長老的話!
「我……對不起……」陸可欣臉色蒼白地道歉,心一慌,下意識地彎身撿拾碎片。「好痛!」尖銳的碎片缺口在她指尖劃出一道血痕。
「你在幹什麼,笨手笨腳的!」郎劫不悅地沉聲斥喝她.
她又慌又亂,忙要縮回撿拾碎片的手,一不小心.又割出一條血痕。「好痛——」但她的心更痛。
郎劫扯住她手腕,瞪著她。「下去——給我退下去!」他粗魯地吼著推開她。又是那種感覺——就和看見她在哭泣時他覺得很不舒服一樣。他討厭看見她的血、討厭看見她受傷!
陸可欣顫著雙腿,緩緩退出大殿。
☆☆☆☆☆☆☆☆☆☆☆☆☆☆☆☆☆☆☆☆☆☆
她渾渾噩噩地走著,一路走到了花園。
勉強忍住的淚水,撲簌簌的滑落兩頰。
立後……他要立翩翩公主為後了。她只是一個意外出現在這個國度的人,他眷戀的只是她的身體
「爹地,媽咪……」她好想家、好想回去……怔忡的思緒被前方的喧嘩拉回。拭去淚水,走近一看——是他們?
「咦?你也來了?」夏侯屹發現了她。「那好,咱們一起看戲吧。」他笑著說。
「看戲?」她看看樹旁站著不動並且臉色很難看的字紹,再仰頭看看蜷縮在樹上的夏侯菱——這是什麼情形?
「下來。」字紹雙手環抱在胸前,看著夏侯菱。
「不要。」很乾脆的拒絕。
宇紹皺了眉。「給我下來!」這丫頭!
「白癡才會下去!」下去就會被當花肥——給埋了,!「要死了,哪個不要命的跑去跟你打小報告?」她也才「得手」而已,他就殺來了。
「下來。」宇紹咬牙進出話。
「不要。」她頓了下,「你快去把那張糧倉設計圖撿起來黏好,晚了就來不及了。」為了轉移他的注意力,她只好抖出她的「意外傑作」。
「什麼!?你把那張圖給毀了?」
樹下的人青筋暴凸咆哮個不停,樹上的人只是嘿嘿乾笑。
「給——我——下——來!」
「不——要!」
「好,很好。」字紹的俊臉一抖一抖地。「你不下來是吧?好,我上去。」
話一落,他縱身一跳,躍上樹捉住夏侯菱。
「哇——」夏侯菱鬼叫鬼叫地。「救命啊!殺人啦!」
陸可欣看得傻眼。
「這是怎麼回事?」她看向夏侯屹。「你……不去救你妹妹嗎?」宇紹看起來像要殺人了。
夏侯屹悶聲笑著,像是憋得很難過似的。「不用管他們啦,咱們看戲就對了。」他擺擺手。
「你們這裡的人都有特異功能嗎?」要不,宇紹怎麼能跳那麼高?還有,她的「怪病」也被那名白衣女子給治癒……他們要不是有特異功能,還會是人嗎?
夏侯屹神色怪異地看了她一眼,忽又聽得夏侯菱怪叫:「我拿到了就是我的!」她兩手緊緊抓著一面白色玉牌。
「拿!?」宇紹冷嗤一聲,「鬼鬼祟崇潛入我房裡,偷偷拿走令牌,這還叫作拿?」
陸可欣一愣。令牌?她再看向爭吵的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