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藍泉吧!夕澄自己在心底不定論。
「你們跟藍泉很要好嗎?」夕澄忍不住問出口。
「當然,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吃喝拉撒全在一起。」裴絳晰可沒騙人喔!
他們三個人小時候可是全孤兒院裡最令院長頭痛的小孩呢!
「我們是在同一家孤兒院長大的。」璽季堤補充說明。
「弧兒院?你們是孤兒?」夕澄有點驚訝的開口。他們看起來不像啊!
「我與泉是,絳晰不是,絳晰是美……」
「美麗的女人,哎喲!璽,我知道你肖想我的美色想很久了,別醬嘛!我會不好意思的呢!」裴絳晰截斷璽季堤的話,突然往他身上靠,巴在他身上。
夕澄感到有些不對勁。他們」…都是這樣的嗎?「你真的是泉的未婚妻嗎?」
「你知道泉的職業是什麼嗎?」裴絳晰問了個牛頭不對馬嘴的問題。
「他是一家咖啡屋的老闆,好像也是個房屋設計師吧!有問題嗎?」她問這個幹嘛?」
「那你知道泉的年收入有多少嗎?」有許多女人都是為了錢才勾搭上藍泉的,雖然藍泉已經是個成年人,足夠應付所有酌事,但他們就是忍不住想摻上一腳,反正好玩羅!
「不知道,足夠他養活自己了不是嗎?」她又沒翻過泉的存折。
夕澄冷冷的看她,再看看另一個男人,他們的樣子都很優閒——不對勁的優閒。「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可以告訴我,你愛泉嗎?」
「我若不愛他,會因為他與你的事而吵架嗎?」她沒必要說給她聽吧!
裴絳晰與璽季堤交換了個眼神,然後裴絳晰涼涼的開口,「泉當然是我的未婚夫羅!不過那是小時候不懂事,才會認他當我的未婚夫。」裴絳晰俏皮的眨眼。
夕澄有些不解。「既然是小時候不懂事,為何現在還要來找他?」破壞她與泉之間的感情。
「因為好玩羅!誰教泉對你的事都三緘其口,什麼都不講,一點口風也不露。」泉一副「不關你們的事」的樣子,看得他們很不爽。
「對了,我還沒自我介紹,我叫裴絳晰,二十六歲;他,璽季堤,與泉同年。」
「夕澄,今年十九歲。」夕澄停頓了下,又問道:「你現在還是泉的未婚妻嗎?」這才是重點。
「是,也不是。」裴絳晰給了她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
「抱歉打擾到你們。」夕澄站起身走人。
看樣子她根本不打算解她的疑惑,給她個痛快,純粹要著她玩,她可不是隨意任人捉弄的。
裴絳晰與璽季堤沒有人留她,看也不看的任她離開。
「這個女孩很特別。」璽季堤抬起了頭。「她很沉穩的看待一切。」
「是啊!看不出來她只有十九歲。」
「泉若是知道我們來找她,一定會大發雷霆。」泉一向不愛別人管他的私事,即使是好朋友也不行。
前提是泉必須知道,但是既然泉現在在日本,又怎麼可能會知道呢?」
她嗓門還沒大到連日本都可以聽得到。裴絳晰笑得開懷。
「不過,若是他知道了,大概會把我大卸八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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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找不到他,找不到他啊!
他到底去哪裡了?
這六天以來,他的手機關機,打去咖啡屋,阿悲又說他不在:打他樓上的電話也沒人接,他到底去哪裡了?
他像是消失般,任憑她怎麼找,就是找不到人。
「他也許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所以才這麼做吧!」邵其安慰著夕澄。
「他能去哪裡?工作嗎……小其,載我去璽威。」去找璽季堤,他是泉的老闆,一定知道泉在哪裡。
「去璽威?你別傻了,你想,他們有可能讓你亂闖嗎?還是讓你一間—間的找,一個人一個人的問?」只怕人還沒找到,警察就先找她去「抬槓」了。
「而且今天是周休一言,你要上哪裡找人?」戀愛中的人都沒有什麼大腦。
「可是我找不到他啊!」夕澄慌了,怕他會就這樣離開她。
「去問店員啊!」邵其比比在右後方吧檯內的人。剛剛服務生來時,她就得他怪怪的,也許…「有問題。
「我有打電話問阿悲,他說藍泉不在啊!」夕澄拉著邵其的手。「小其,帶我去璽威,拜託你,不然你車借我,我自己去。」
「你別想,我的小綿羊禁不起你的摧殘,你不是不敢坐機車嗎?還叫我載你去?」
「我現在管不了那麼多了。」夕澄哀求著,「小其,拜託你啦!」
「他真的有那麼好,值得你豁出去的坐上你怕死了的機車?』
「我喜歡他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我不要把我好不容易得到手的愛情又推開。」夕澄繼續哀求著,「拜託你,我必須找到他。」
「情話你去說給他聽就好了,別跟我說。」邵其受不了的拍開她的手。
「好啦!等一下坐車請你閉緊你的嘴,別讓路人以為我要把你抓去賣。」
半個小時後,她們出現在一棟大樓前。
「整棟都是?」邵其傻眼了。
這棟宏偉的建築物少說有二十層樓那麼高,若光是只有一個璽威建設,未免也太大了。
「我不知道。」夕澄也沒來過這裡。「我去問問看。」
她們進了大廳問了服務台才知道,這棟樓高二十四層,總共有十幾間公司,璽威只是其中的一間。
她們照著服務人員的指示上了二十一樓,一出電梯便看到璽威建設的燙金招牌。
她們在透明的玻璃門前張望,裡面果然空藹蕩的。
「周休一言沒有人會來上班的。」邵其兩手呈半圓形狀的曲在眼旁,靠在玻璃上朝內看。「恐怕連只蚊子都沒有。」
夕澄試著把門往內一推。「沒鎖。」
「哇塞他們是不怕遭小偷啊!還是對台灣的治安太有信心?」邵其環視著內部,找了張舒服的大沙發坐了下來。「這層大概是招待部,只放了些沙發桌椅,你在找什麼啊?」她看夕澄不斷的東看西找,
「找樓梯。」
「樓梯?不用找了,在外面。」
「裡面一定也有。」
「話是這麼說沒錯啦!不過……」等等,她們似乎太容易進來了,這是著名的商業大樓,為了安全起見,保全人員怎麼可能隨隨便便放她們上來?還讓她們從一樓安安穩穩的上了二十一樓,坐在璽威的大沙發上,讓她們像在逛菜市場般的在這間會客室裡閒逛於璽威應該不是什麼慈善機構吧!
還有,若是只有璽威老闆在的話,他可能就不會放她們進來,因為根據上次他與夕澄見面的情況,似乎不是很融洽,他沒有理由放行,而她們在一樓問服務台小姐時,她看到她按了發話鍵,而璽威大門邊的磁卡與手紋感應器不可能是壞掉了吧?這表示這一路上都有人監視著她們,這些在在都顯示了一個答案,那就是——藍泉也在這棟大樓裡
邵其不動聲色的環視四周,尋找著可疑的東西……有了!「夕澄,我找到了。」宙戶與窗簾上的那個小孔足夠放人一台小機器,卻又讓人無從察覺。
「在哪裡?」夕澄走回她身邊。
「跟你玩個遊戲。」邵其故意裝作很親密的靠到夕澄的耳邊,小小聲的說起來,手還故意放到她的腰上。「幫你整整他。」還不甘示弱的往隱藏式攝影機丟了個挑釁的眼神過去。她相信再過不久,就會有人下來了。
「你要整誰?」夕澄不懂。
「等,下你就會知道了。」邵其好笑。「知道女同志是怎麼演的吧!」
「女同志?!」夕澄驚叫。她想幹嘛啊!
「噓!小聲一點,反正很好玩就是了,你跟著我來。」邵其拉著她往沙發的另一邊倒,這邊剛好是死角拍不到她們的臉,只拍得到她們交纏的兩隻腳。
「小其,你什麼時候變成同性戀了啊?」噢!小其壓得她好難受。
「我才不是同性戀咧!我可是為了你,才犧牲我的色相。」邵其還得努力的動著她的腳,那樣看起來才像在……做那檔事。
「可是……你壓得我好想吐……」夕澄受不了的推開她。
天哪!此刻的她更懷念起泉的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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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璽總,一樓大廳有兩個小女生說要見您。」發話器內傳來了一樓服務台小姐的美妙嗓音。
兩個小女生?
璽季堤側過頭看著那個狂飲啤酒卻沒有任何酒量的男子,他只能喝些酒精濃度小於十的酒,喝多他就會醉到不省人事。
小女生?應該是「她」了,還知道上門找上他來。
「讓她們上來。」掛了電話,璽季堤走到臉色陰沉的男子身邊。
「把我這裡當成酒館了嗎?」
男子沒有理他,仍是喝著悶酒。
「你這趟去日本是他們讓你受氣呢!還是別的?」他說得夠明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