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頁 文 / 詩雅
「不要!」他打算強暴她嗎?
「哼!這只是剛開始而已。」
歐陽駿的手沿著她的大腿往上，他早就想那麼做，了。
「歐陽駿，求求你……」
「求我什麼?只要告訴我真相我就停手，可是你真的希望我停手嗎?」
他渴望能繼續下去，如果他的眼睛看得見，一定可以增加不少樂趣。
「好，我……我什麼都告訴你。」再繼續下去情況一定會不可收拾，倪彤兒只有先暫時敷衍他了。
「快說!」
歐陽駿不捨的停下手邊的動作，他差一點就佔有她了。
「我……」倪彤兒思索著自己能透露多少，「你……猜對了，我的確是為了毀滅而來。」
「是誰派你來的?」
「這……」倪彤兒不能出賣主人，所以她只好隨口編了個理由，「沒人派我來，是因為我對毀滅很好奇，才想偷來聽聽，真的只是這樣而已。」
這種謊言，他豈會相信!
「我不相信。」歐陽駿拉開倪彤兒的腿，「看來你還是不願意說實話。」
「歐陽駿，拜託你別這樣，我真的沒有惡意，若不相信，我們來交換條件吧!」倪彤兒脫口而出。
聞言，歐陽駿嗤之以鼻地道：「你想拿什麼交換你的自由?」
「拿你的視力交換我的自由，還有……我要毀滅。」倪彤兒說道。
「我的視力?」歐陽駿呆住了。
倪彤兒又說道：「這對你來說應該很划算吧?」
「你真的能讓我恢復視力?」回過神後，歐陽駿半信半疑地問。
倪彤兒緊盯著他瞧，其實她也不是很有自信。
「到底怎麼樣?」歐陽駿著急地問。
「如果你的眼睛真的是被毒瞎的，我就有辦法讓你重新看得見。」
「你確定?」歐陽駿懷疑地問。
他的眼睛就連那些名醫都束手無策了，她一個來歷不明的女人真的辦得到嗎?不過從倪彤兒的語氣聽起來，她不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
「我確定。」
其實她不只是為了自由，也為了得到毀滅，有一部分也是為了他。
呃!只有一小部分而已。
「你到底是何方神聖?」
「你要把我當成仙女，我也不反對啦!」
歐陽駿一臉的不敢苟同，「如果你做得到，就試試看吧!」
「先告訴我，是誰把你毒瞎的?」
「這和醫治我眼睛的事有關聯嗎?」歐陽駿不想再提起。
「雖然沒有直接關聯，卻有間接關聯……好吧!其實是我想知道。」
「好，我告訴你，是一個叫水仙的惡毒女人毒瞎了我的眼睛。」歐陽駿一臉恨意地道。
「什麼?有沒有搞錯啊?」倪彤兒除了驚訝還是驚訝。
「我不可能會搞錯，她自稱毒姬，代號是水仙。」歐陽駿一提起她，臉色就變得很難看。
「你看到她的臉了?」倪彤兒想問清楚些。
這種情況只有一種解釋，有人冒充她對歐陽駿下毒，那人實在太可惡了。
「沒有，她當時戴著面具。」歐陽駿冷冷地道：「不過若是讓我遇見她，我一定會要她付出應得的代價。」
他看不到倪彤兒臉色發白的樣子，否則他一定會覺得奇怪。
「你若遇到水仙，你打算怎麼做?」
「她最好向老天祈求，今生今世都別讓她碰到我，否則……」
歐陽駿沒有說下去，但倪彤兒卻打了個寒顫。
是啊!也許她真該向老天祈求，今生今世都別讓他知道她的身份。
「呃!可以讓我看看你的眼睛嗎?」
「想看就快看。」
得到歐陽駿的許可，倪彤兒伸手去碰觸歐陽駿的眼睛，在看了他的眼睛狀況後，她忍不住大叫：「天啊!」
「怎麼了?我的眼睛沒救了嗎?」歐陽駿皺著眉。
「不……」這下子她恐怕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因為歐陽駿所中的毒是她獨有的，照理說，除了她之外應該不會有另一個人擁有這種毒藥。
「快告訴我結論。」歐陽駿顯得急躁。
「你的眼睛可以治得好。」倪彤兒說出結論，而且只有她能治好他的眼睛。
「真的?」
「你只能選擇相信我了。」倪彤兒柔聲道。
「反正最壞的狀況也只是看不到而已。」
相信她嗎?
這一年來他已經喪失相信人的那顆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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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那麼說嗎?」康翊看著歐陽駿冷靜的臉問道。
「嗯。」歐陽駿外表看似冷靜，其實他的內心一點也不冷靜。
「也許她真的辦得到。」康翊樂觀地說。
「我不會抱太大的希望。」
這一年來他已經嘗盡了期望與失望的苦楚。
「如果你真的能重見光明，你最想做的是什麼？」康翊好奇地問。
歐陽駿想了想，說出令康翊驚訝的答案。
「我想看看她。」
「她?你指的是彤兒嗎?」康翊喃喃自語道：「也許我真的是看走眼了。」
「什麼?」
「不，沒什麼，彤兒現在在哪裡?」康翊有話想對她說。
「她說要準備醫治我眼睛的東西，我想可能是在她房裡吧!」不過，她也有可能已經落跑了。
「我去看看她。」
康翊走向倪彤兒的房間，她果然在房間裡。
倪彤兒回頭看見了他，「有事嗎?」
康翊什麼話也沒說，只是沉默的端詳著倪彤兒，看得她頭皮發麻。
「幹嘛一直看著我?」
「我覺得你很眼熟。」康翊突然說道。
「呃!大家都說我是大眾臉。」倪彤兒推了推黑框眼鏡。
話才說完，康翊竟然突如其來的拿走她的眼鏡。
「你做什麼?快把眼鏡還我。」倪彤兒大叫。
「我果然看走眼了，竟然沒認出大名鼎鼎的水的維納斯。」康翊順便將她那頂醜陋的假髮拿走。
被拆穿身份，倪彤兒一點也不緊張，反而還鬆了一口氣。
「這樣也好，我用不著再醜化自己了。」
「我可以問，為何當紅模特兒會到這裡來當傭人嗎?」康翊很感興趣。
倪彤兒習慣性地撥弄頭髮，「因為我崇拜歐陽駿啊!」
不知康翊相不相信這個理由，總之，他露出興味盎然的笑意。
「不管你的目的是什麼，只要你能治好駿，我都會當你是恩人。」
「那你會將我的身份告訴歐陽駿嗎？」如果他的答案是肯定的，那麼她會有點小困擾。
「暫時不會。」
她希望他這麼回答吧!康翊也覺得暫時別告訴歐陽駿比較好。
「謝了，我們應該會合得來。」倪彤兒笑道。
「要不要當我的女朋友?」康翊半開玩笑地問。
「你是長得很帥啦，不過還不符合我的標準。」這麼狂妄的話也只有水的維納斯說得出來。
康翊聞言一點也不覺得生氣，反而問道：「那駿呢?他符合你的標準嗎?」
「這個問題先等我治好他的眼睛再說。」倪彤兒眨了眨美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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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在可以把眼睛睜開了。」倪彤兒緊張地道。
歐陽駿緩緩地睜開眼睛，幾道強烈的光線向他射來，讓他一時之間幾乎無法適應。
「怎麼了?你看得見嗎?」倪彤兒著急地問。
歐陽駿向聲音來源望去，他看到了她，然後他知道康翊騙了他，她長得很美。
隔了一年，他終於重見光明。
「到底怎麼樣嘛?」倪彤兒好著急。
如果他告訴她，他看得見了，他就得交出毀滅的樂譜，而她也會離開……
「我什麼也看不到。」歐陽駿皺著眉道。
「什麼?這怎麼可能?」她已經用了解藥，倪彤兒不相信自己會失敗。
「你的藥根本沒效。」歐陽駿沉聲道。
「不可能!一定是哪裡出了差錯，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你的眼睛重見光明的。」倪彤兒做出保證。
看著倪彤兒認真為他擔心的模樣，歐陽駿心裡升起一股暖意。
「請你先出去，我想要自己一個人冷靜一下。」
「好。」
他一定很沮喪吧!
倪彤兒決定要回去查查看，到底是哪裡出了差錯。
見倪彤兒若有所思的走出去，康翊卻狐疑地打量著歐陽駿。
「駿，你老實告訴我，你恢復視力了對吧?」
康翊覺得他怪怪的，以自己對歐陽駿的瞭解，他的反應不該是這樣。
歐陽駿揚起久違的笑容，「翊，你似乎蒼老許多。」
「你……你這傢伙!」康翊衝到他的面前作勢要打他，「恢復視力為何要隱瞞?」
「你不也騙了我嗎?」歐陽駿沒好氣地道。
「咦？」
「關於彤兒的長相。」
「啊!那是有原因的。」
他一開始看到的確實是醜陋的倪彤兒，而歐陽駿看到的則是沒有變裝的倪彤兒。
倪彤兒是最近一年才剛竄起的模特兒，這件事歐陽駿應該還不知道。
「是什麼原因?」
「呃!因為我想追求她啦!」康翊搔了搔頭。
他說的可不是謊言，有誰不想追求水的維納斯呢?只是他已經被拒絕了。
「不行。」歐陽駿厲聲說道。
「咦?」
看著康翊一臉不明白的呆樣，歐陽駿白了他一眼。
「因為她是我的，我要她。」
聞言，康翊像是聽到什麼世界奇聞般，一臉驚訝之色，「我以為你對太美麗的女人沒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