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頁 文 / 羽影
敢偷拍他?找死!
「好,那我先出去做事了。」她還以為學長的事情解決後,他們的感情就可以一帆風順,沒想到又有了變數,看來要得到幸福真不是件簡單的事。
為了教訓那些不知好歹的傢伙,尉遲淵找來了御用律師,而這件事也在法官判決狗仔記者有罪後落幕。
至於遊戲呢?當然是繼續進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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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熱過後,他們習慣性的擁抱著彼此。
「淵,我們會很幸福的,對不對?」端木霓兒好怕他會突然告訴她,他從未真心愛過她。
尉遲淵親吻她的唇,沒有正面回答。
「淵,我真的真的好愛你。」她趴到他的身上,更加熱情的吻著他。
他的慾望再次被她挑起。「小霓兒,我又想要你了。」
她嬌媚一笑,移動身子,輕舔他胸前的凸點。
他發出舒服的喘息,慾念益發猛烈。
醉眼迷濛的瞅了他一眼後,她做出了更瘋狂的舉動……
他雖驚訝她會這麼做,卻沒有任何推開她的理由。
真正喚醒他的情慾後,她跨坐到他的身上。
「小霓兒。」他慾火焚身的喚著她,她第一次這麼主動。
緊密交合,激情律動,他們再次登上了情慾的美妙殿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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暍著咖啡,吃著蛋糕,為服裝珠寶秀忙了好些天的尉遲淵正和端木霓兒享受著難得的下午茶時光。
「淵,這次的服裝珠寶秀很成功,恭喜你。」
「謝謝,忙了幾天,終於可以好好休息了。」
「對了,我拿樣東西給你看,等我一下。」語落,她離開陽台,走進房間,從收在衣櫃角落的行李袋裡拿出了一個木盒。
「就是這個。」回到陽台,她小心翼翼的把那木盒擺到桌子上。
「這是什麼?」他下意識的皺起眉頭,不知為何,他總覺得這木盒有些古怪,卻說不上怪在哪裡。
她緩緩打開木盒,輕柔的音樂聲隨之流瀉而出。
「這是一個音樂盒,是我去年到尼泊爾旅行時買的,那老闆還說我是唯一一個可以擁有這個音樂盒的人,因為我是唯一可以打開它的人,很神奇對不對?」
「它有名字嗎?」莫非它就是母親大人要他找的那個玩意兒?
「有,它叫『月之瞳』,瞳孔的瞳,是老闆告訴我的。」她據實以告,同時也發現了他的不對勁。
月之瞳?真的有這樣東西?尉遲淵大吃一驚。
「淵,你還好吧?」她蹲在他的身旁,擔憂的問。
「我沒事。」就算她真的有月之瞳又如何,他絕不會因此就愛上她,更不相信什麼詛咒不詛咒的;他的命運該掌握在自己手上,不是任何人。
「那就好。淵,我明天想回嘉義。」明天剛好是周休二日。
「好,你回去吧!」他沒有理由反對她回家。
「你不陪我回去嗎?」她想把他介紹給自己的父母。
「我明天有事,走不開,你乖,自己回去。」他根本不想去見她的父母,因為對他而言她只是遊戲,不是女朋友,更不是未來的妻子。
「好吧!」端木霓兒的臉上寫著明顯的失望。
「別這樣,要不這樣好了,下星期六咱們一起去知本洗溫泉。」他從未帶女人出遊過,她是第一個。
仔細回想,她似乎擁有他很多的「第一次」。
「我就知道淵對我最好了。」她拋開心中不悅,忘情的在他臉上一吻。
他回應她,但不是親臉,而是來個火辣辣的法式熱吻。
雖然他們不是第一次接吻,可她還是紅了臉。
「哈哈,你真是太可愛了。」開懷一笑,他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厚實大手攀上纖細柳腰。
「你也很可愛啊!」她抱住他,笑著回應他。
「我可愛?好啊,你把我當小孩子,是不是?」他伸出魔掌,開始攻擊。
「不……哈哈……別……」她邊躲邊求饒,笑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他不理會她的央求,繼續進攻。
就這樣,他們愈玩愈起勁,歡笑聲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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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端木霓兒平安登機後,尉遲淵驅車回到工作室,才剛坐定,手機就響了起來。
(阿淵,我是媽媽,你在哪裡?)
「媽,我在工作室。」
(在工作室啊,那月之瞳你有眉目了嗎?)讓三個孩子平安活過三十歲是尉遲家兩老目前最冀望的事。
「找到了。」東西是找到了,可他的心依舊是他自己的。
(真的嗎?那擁有它的女孩呢?你們相愛嗎?)鄒荷欣喜追問。
「媽,我不愛她,現在不會,以後也不會。」他不是故意要潑母親冷水,可與其讓他們有了希望再失望,還不如現在就坦白。
(為什麼?那女孩不好嗎?阿淵,試著去愛她,好嗎?)鄒荷知道自己的要求或許有些強人所難,可天下父母心啊,總不能眼睜睜見寶貝兒子迎接死亡吧?
「媽,倘若那詛咒真的有效,我們之間就必須是真心相愛,既是真心,又何須試呢?所以說那是勉強不來的。」他當然知道父母是關心他,但就如他所言,真心是勉強不來的,若有一絲不願就不算真心。
(你找到了月之瞳,卻不愛那個女孩,而阿濤和阿凜卻連東西都沒找到,到底該怎麼辦才好?難道你們注定活不過三十歲嗎?)愈是接近他們三兄弟的生日,她和老公就愈是忐忑不安,深恐生日變忌日。
「媽,您別想太多,我們一定會活過三十歲的,放心吧!」為了養育他成人的父母,為了他的事業,也為了和端木霓兒之間的「遊戲」,他會活下去的。
(唉!)鄒荷不想認命,卻無力改變。
「媽,別這樣。」他不喜歡聽到母親的歎息聲。
(可以告訴媽,那個女孩的名字嗎?)
「她叫端木霓兒,霓紅燈的霓。」
(端木霓兒?是不是那個之前出現在八卦雜誌上,跟你同居的女孩?)鄒荷心想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就是她沒錯。」這件事幾乎是眾所皆知,他沒必要隱瞞。
(阿淵,試著敞開你的心房,讓那女孩進入你的心裡。)雖然兒子說不會愛上她,可就像他說的,他不能勉強愛上她,相對的他也不能勉強不愛上她,所以有希望了,真的有希望。
「媽,我要做事了,下次再聊。」他不想再談論自己的感情,因為那只是在浪費時間,何必呢?
(好,別太辛苦了,再見。)切斷越洋通話,鄒荷把才纔與二兒子的通話內容告訴正在整理庭院的老公。
這時的尉遲淵開始構思最新一季的服裝走向,那認真沉思的模樣不知已經迷煞了多少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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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兩天一夜的知本溫泉之旅,他們於星期日晚上回到台北住所。
當車子要開進地下停車場時,有個陌生男人突然衝了出來。
「淵,他是誰啊?你認識他嗎?」端木霓兒嚇了一跳,幸好尉遲淵及時踩了煞車,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不認識。」他想那男人八成是要製造假車禍來謀取巨額保險金。
「可是他一直不走開,還看著我們耶!」說看是好聽,其實是瞪,而且還充滿憤怒;只是她不懂,他們都不認識他,他為何有此反應?
尉遲淵把排擋桿拉至R檔,不想和瘋子浪費時間。
車子倒退,那男人卻跟著前進,甚至爬到引擎蓋上。
「淵,怎麼辦?」
「我下去看看,你待在車上別下來。」
拉上手煞車,尉遲淵離開駕駛座,將那鬧事的男人從引擎蓋上拉下來。
「臭小子,不管你是誰,馬上給我滾!」他不想把事情搞大,可若這混帳再不知好歹,他只好給他一些應有的教訓。
「我不是找你,我是找她。」
看見那陌生男人突然指向自己,端木霓兒大吃一驚,還有種不祥的預感。
「找她?你找她做什麼?」難道這男人跟她有不尋常的關係?
「上星期我和她在嘉義的旅館過了一夜,她居然偷了我的錢包,我在雜誌上看過她,查到她就住在這裡。」男人說得咬牙切齒。
「在旅館過了一夜?該死!」尉遲淵怒火攻心,使勁的揍了男人一拳。
眼見事態嚴重,端木霓兒急忙下車。「淵,發生什麼事了?」
「端木小姐,你把我的錢包拿去哪裡了?請你還給我,那晚是我倆心甘情願,我可沒有強迫你。」男人穩住身子,擦去嘴角血絲。
「錢包?什麼錢包?我又不認識你,你別胡說八道。」這到底怎麼回事?這男人為什麼要誣賴她?
「我沒有胡說八道,你快把錢包還我。」那男人大叫。
「沒有,我真的沒有,淵,我沒有啊!」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說的話?」他不想因為一時衝動而誤會她。
「她的後腰上有個胎記,雖然她偷了我的錢包讓我很不爽,但她的床上功夫確實夠令人銷魂的。」男人一副回味無窮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