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頁 文 / 葉霓
圓圓緊閉著眼,小嘴微啟地喘息著。
這……這是什麼感覺,為何如此酥麻難耐,她受不了了……她真的不行再承受他這樣的挑逗。
「哲……放開我……求你……」她一雙藕臂被他鉗於頭頂上,氣息跟著淺促了起來。
他咧嘴哼笑,跟著撥開花叢,指尖輕掃那戰慄的花心,最後居然猛力深插將中指埋進她體內。
「呃——」這般小小的撐開已讓圓圓疼得汗流浹背,她的小手握緊成拳,上排貝齒也緊咬著下唇,唇瓣已逐漸泛白。
「傻瓜,別這麼緊張,放輕鬆。」老天,她還真緊,夾得他的手都不能移動了。
「痛……」她最後泣出這個字。
「乖乖,放輕鬆我才能拿開呀。」他柔聲誘哄,熱唇不斷親吻著她鬢邊淌落的冷汗。
「你要拿開?」她傻氣地問。
「對。」
「好,那我盡量放……放鬆。」她痛得溢出了淚水,但為了讓他的指頭脫離她體內,她強迫自己微開雙腿,慢慢放鬆,「可……可以動了嗎?」
「嗯,可以了。」沒想到安哲沁居然不退反進,一個深探已將指頭深深賴在她溫暖的巢穴中!
「啊呀……」她下身挺起,卻擺脫不了他。
安哲沁這時突然低首吻住她,好分開她緊嚙的齒,在她體內逗留的指頭也微微弓起,技巧性地摩擦她最敏感的部位。
「嗯……嗯……」她仰首低呼,疼意漸散後已被他熟稔的調情技巧給愛撫得嬌喘難休。
望著她漲紅的小臉,他全身也燃起極度的興奮,指頭的攻進也跟著愈來愈激狂、疾速。
這回他再也打不住也退不了身了,高舉她的嬌臀,就著她的滑液強猛攻佔她的身心。
圓圓呼吸急喘,在這強大的熱力摩挲下,青澀感官終究是抵制不了這排山倒海般襲來的滾滾熱浪,很快地被送上愛慾高潮,釋放出體內強烈的快意。
這時她濕漉漉的柔徑已產生了拚命緊縮的悸動,安哲沁再也耐不住地抽出指並褪下自己的長褲,以本身的巨大頂在她弱小顫抖的穴口。
他真怕……真怕她承受不住他!
然而現在的他已快被她給逼瘋了,早巳顧不得太多,徹底的奪下她的童貞。
「啊——」她這回所喊出來的是最淒慘的聲音。
「噓……別哭,我疼你。」情不自禁下他道出「疼你」二字,緩緩迴盪在她那已被痛得熱辣辣的胸口,緩解了她那一陣陣像被狠狠撕裂的傷痕。
接著他低頭含吮住她的小嘴,舔乾她臉上的淚水,在她徹底放鬆的那一瞬間又一次強猛衝刺——
圓圓迷亂地想:他不是有隱疾嗎?為何還可以……
「啊!」她已無心細想,因為他根本不給她時間。
安哲沁再也無法放緩速度,只能更激狂地搗碎她的身子、她的靈魂。
強烈的疼痛過去後,又是一道道酥麻難抑的感覺貫穿至身,圓圓潛意識地緊抓著他的背,舉高臀羞澀地迎向他。
看見了她的主動,他唇畔緩緩勾勒起一絲笑痕,一手探索到她脆弱的核心,煽情似的捻動,更助長她體內情慾的衝擊。
她不知所措地狂喊出聲,頓時心底湧上無助與倉惶,逼得她再也無法維持矜持,跟著扭動著身軀輕擺圓臀,青澀地勾引著他。
他腥紅的眼底泛起一絲闃暗的顏色,喉嚨發出陣陣急喘,動作進一步的加速……
頓時,天與地像掀起巨浪波濤,天雷地動震撼住圓圓的感官,在她體內滾滾燃燒著千萬火焰,像亟欲找到缺口衝上天際。
他半瞇著一對有神的眼,趁她意亂情迷之際又一次以極強烈狂野的速度摩擦她。
圓圓嬌喘不斷,猛然,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意竄至她下腹,安哲沁也噴射出激浪熱物,成功地將兩人推向情慾顛峰——
額上的冷汗滴在她乳間,安哲沁垂首瞧著她緊閉雙目如同昏厥般的通紅小臉,心裡竟揚起一股想要再一次吞噬她的念頭。
他猛地搖頭,因為他玩過無數女人,其中更不乏處女,從不曾有哪個女人會給她這種「不能沒有她」的感覺!
他找上單純、心無城府的她,要她嫁給他,不就是不想自己操縱在女人手上。為何現在他會自動跳進她的溫柔陷阱?
不,他一定是瘋了!
倏然起身,他穿上了衣物,這時圓圓也逐漸張開眼,臉兒羞紅地轉過身,不敢再看向他了。
「你好好歇著,我今晚不來吵你了。」話語溫柔,卻有著異常的冷漠,說完後他便不再多語的轉身走出這間還輕漫著方才做愛味道的房間。
圓圓傻傻地瞧著他的背影,不懂他為何在剎那間像變了個人似的,是他不滿意自己嗎?
如今她已是他的人,不管他過去是不是欺瞞了她什麼,終究她成為他真正的妻子了。坦白說,自從嫁給他之後,她發現自己已漸漸愛上這男人,可又擔心她這個假妻子遲早要離開,因而不敢繼續沉浸在這個不該有的夢境中。
可現在她可以做這樣的夢……因為她是他的,他合該也是她的了。
即便他剛剛不滿意自己,她相信她可以學習,讓他也喜歡上她。微微一笑後她便閉上了眼,或許是累了……她這一睡睡得好沉、好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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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哲沁大半夜地來到馬廄,牽了一匹馬便奔出府門,來到馭馬坡拚命奔馳,想找回自己冷靜的心靈。
他到底怎麼了?好幾次都會對那女人產生憐惜,但他一直以為那只是純粹欣賞她憨傻的個性。
可今天他「奪下她童貞」就是不該,更不該有沉迷上癮的念頭。
以往,在任何女人床上他都不曾有過這種感覺,為何獨獨對她他會控制不住的想再一次擁住她、疼她,愛她?
不,他並不想讓任何一個女人縛鎖,應該徹底毀掉這份感覺,否則未來還那麼長遠的路,他該怎麼面對她呢?
最後他來到了理藩院,就在那裡睡了一晚。
一早,當祿子前來辦公時乍見安哲沁房間裡有暈黃的燈火在閃耀時,還以為是偷兒,喊了士兵就這麼衝了進去,把好不容易才人眠的安哲沁給震醒了。
「大人,您這是做什麼?」安哲沁輕吐了口氣。
「是你?!你怎麼會睡在這裡?」祿子大感意外。
「我不睡這兒我要睡哪兒呢?」他猛歎了口氣,並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皺褶。
「你才剛新婚,是該睡在你家新房。」祿子先是撤出衝進屋裡的士兵,最後來到他身邊,「出了什麼問題?」
「沒有。」
「你不用瞞我,這太虛偽了吧?」祿子雖與他是師生之稱,但是他明白辦案過程中真正為師的是安哲沁。但他從不以此而自傲,更向他保證除非他不要他,他絕對不會投靠別人。
面對這樣的情分,祿子一直拿他當朋友看待,彼此情誼因而更篤實了,而他又怎會看不出安哲沁此刻臉上那一道道怪異的線條?
「我……我也不知道,反正心裡就是不舒服。」他抿唇一笑,為自己竟會掉入感情魔障中而自嘲良久。
「你是不肯說吧?」祿子就是這樣,平時看來是個沒脾氣的官兒,但實際上卻比任何人都瞭解他。
他搖搖頭,欲言又止。
「是因為你那位新夫人?」他偷覷了跟安哲沁那張怪異的表情。
「呵,大人,您什麼時候這麼瞭解學生?」安哲沁笑問。
「因為你從來沒有出現過這種表情。」祿子與安哲沁一塊兒走到外頭,看著圈子裡的花花草草。
「其實也沒什麼,是我自己往胡同裡鑽。」安哲沁淡淡一笑,闐黑的眸底藏了某份心思。
「那就好,我相信你必能處理好自己的事。」祿子拍拍他的肩,突然端正起顏色,「對了,據我分佈在京裡的眼線報告,余岡似乎回來了。」
「怎麼?他還不死心呀。」安哲沁眸光倏沉。
「就不明白他想怎麼下手了,這便是我最擔心的地方。」大蘅山上三個大土匪就以余岡最難搞。
安哲沁點點頭,「這個您放心,我會多加注意。」
「那就好,進屋裡辦公吧。」
祿子別有含意地望了他一眼後,便率先走進屋內,拿起桌上一些未解的懸案。「為了讓你分分心,這些案子就交給你處理了。」
「大人,您還真看得起我呀。」安哲沁無奈,卻也只能接手查辦了。
翻開案卷,正在細心審理時,祿子突然冒出一句話,「哲沁呀,你性喜風流,但有沒有想過安定下來?」
安哲沁一震,有點啼笑皆非地問:「為什麼這麼想?」
「像我有妻兒,妻子很嫻淑,還有一雙可愛子女,從不覺得這樣的生活哪理不好。雖然夫妻之間的小爭吵一定會有,可是這也是生活上的情趣。」祿子以兄長的身份提點她。
「大人,您這話太嚴重。」安哲沁睜大眼。
「嚴重?哪嚴重了!」
「您說妻子……就已經讓我渾身發毛,若再多對兒女我就會頭皮發麻了,萬萬不要吧。」不是安哲沁不喜歡小孩,而是他壓根沒想過,那種有負擔的日子他要怎麼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