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頁 文 / 沐雨
「我……我願意。」她羞怯的說著。
「我愛你,甜心……」俯下頭,滾燙的唇瓣攫住她的,狂野的掠奪著,接著他粗喘的貼在她唇上低喃著,「等一下,我們就去選戒指,嗯?」
「駿……」
「嗯?」
「我們……我們這樣會不會太快了……」她羞怯的說著。
「不會,因為我要每天晚上都抱著你入眠,早上一睜開眼,便看見你在我的懷裡,我一刻也不要再等了。」他溫柔的撫弄她的頭髮,對於她的嬌寵盡在不言中。
「可是……」
「甜心,你哪來那麼多可是?更何況像你說的,你都已經被我給『上了』,那你除了嫁給我之外,還能嫁給誰啊?」他好看的唇角邪謔地勾起。
「啊!你你你……」跺著腳,掙脫出他的懷抱,鼓著一張小嘴,她氣呼呼的瞪著他。
「害羞了?」他繼續逗弄她。
「豐川駿,你再說……再說我就不跟你講話了。」她又羞又佰的威脅著他。
「好好,不逗你了。」跨前一步,樓住她纖細的肩膀,「我們走吧!」
突然想到什麼似地,他又頓住腳步說:『甜心,你先到車上苧我,我把事情交代一下就去找你。」說完,在她唇上輕吻一記,隨後遞給她一串車鑰匙。
「那我先下去了。」接過鑰匙,她旋身走出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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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子來到偌大的停車場,正欲走向豐川駿的車子時,突然從旁邊竄出四個男子,將她包圍在中間。
其中一個臉上有疤痕的高壯男子開口說:「你是織田小姐吧;我們老大想請你喝一杯,請你賞光和我們走一趟吧。」
「哦!是山下隆則這縮頭老烏龜,派你們來的吧?憑他那下三濫的角色也想請得動我?他未免太抬舉自己了吧?」信子嗤之以鼻,一面緊盯住四人的動靜。
「你……你怎麼知道是他派我們來的!?」四人一聽皆驚訝的睜大眼睛」山下隆則這混蛋,盡做些卑鄙骯髒見不得光的下流事,我還知道你們來抓我的目的是想幹什麼!」信子冷嗤一聲。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知道得這麼清楚!?」為首的刀疤男子驚訝的問道。
「咦!怪了!你們不是要抓我?怎麼不知道我是誰?我是如假包換的織田信子呀!」她冷笑一聲後續道,「不過為了讓你們今天能夠死的明明白白的,我再告訴你們,我另外一個身份——我是阪神青川幫的少幫主。」她神色忽地一凝,冷冷的說著。
「什麼?你、你……是青川幫的少幫主,那山口英司是……」聞言,四人更是驚駭的差點說不出話來。
想不到山下隆則這傢伙,竟然瞞著他們這麼重要的事情!原以為他要他們綁架的,只是普通的富商千金而已,想不到他們惹上的卻是阪神最大黑幫——青川幫。
「他是我外公,怎麼?現在怕了?」信子美麗的唇角微微一勾,一抹輕蔑的微笑浮在臉上。
「你……」望著四周空曠無人的停車場,既然已經惹上這個幫派了,而她又是個嬌小柔弱的女子,他們要抓她簡直易如反掌,更何況山下隆則既然卸道她是山口英司的孫女,還敢動她,那就表示他事先已有周全的計劃了。
思及此,刀疤男子冷冷一笑,「你說什麼,死丫頭,都死到臨頭了,還敬酒不吃吃罰酒,兄弟,不用再和她囉嗦,先抓住她回去向老大交代。」
話落,其中兩個男子分別自左右欺近,伸手便要抓她
信子略微俯低身的同時,抬起手扣住右邊男人的手,用力向後一掰,將他摔向左邊的矮胖男子身上,瞬間,兩人以相當難看的姿勢跌趴在地上。
「哎呀!疼死我了。」
「今天我一定要好好教訓你們,讓你們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信子凝神對付他們。
「臭丫頭,想不到你還真有兩下子,那你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話罷,臉上有疤痕的男子手上已多了一把亮晃晃的刀子,和另外一名男子同時欺身向前。
信子她正聚精會神的小心應付著眼前兩人,沒察覺原本躺在地上的兩名男子悄悄欺近她,準備從背後偷襲。
「信子小心後面!」
「少幫主!」
聽到兩聲驚呼,信子微一分神,右手臂上被狠狠的劃中一刀,鮮血立刻如泉湧般的噴出。
「啊呀!」痛呼一聲,她緊緊的用左手按住傷口。
「該死的!你們竟敢傷她,看來你們是活膩了!」豐川駿剛步進停車場,正好瞧見兩名男子拿著刀圍殺信子,後來又看到兩名原本躺在地上的男子一躍而起,準備偷襲她,嚇得他幾乎魂飛魄散,連忙出聲示警,可惜已經來不及了。
豐川駿急衝上前,抬起右腿踢飛刀疤男子欲再刺向信子的刀子,右手扳住他的手臂,狠狠的往後一折。
「哎呀!」痛呼一聲,那名男子扶著手臂,伏在地上再也起不來。
另外三名男子見狀,立即一擁而上,然而不一會兒工夫,三名男子全被豐川駿打的躺在地上哀嚎,再也爬不起來。
眼見豐川駿一人輕鬆的應付那四名男子,隨後趕到的另外三名保護信子的年輕男子急奔至信子面前,恭敬的低下頭。
「少幫主,對不起!是我們保護不周,你的傷……」為首理著小平頭的年輕男人滿臉歉疚的開口說。
「該死的!你的傷……」擺平那四名男子後,豐川駿立刻急衝過來緊緊的摟住信子,低頭察看她血流如注的傷口,也不管還有其他人在場,「快,我送你到醫院去。」
他迅速將她打橫抱起,舉步便要往車子走。
「駿……等一下。」忍住手臂上的疼痛,她抬頭看向三名年輕男子,「我……我的傷不礙事,麻煩你們將那四個人交給巖井哥哥。」
「是,少幫主。」三個人恭敬的向她行禮以後,轉身離去。
三人離去後,豐川駿鐵青著一張臉,將臉色蒼白的信子抱上車後,踩下油門,車子向前急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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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豐川醫學中心
五樓的頭等病房裡,織田信子手臂上的傷口已經處理過,因為傷口太深太大,所以縫了幾十針後,醫生建議她暫時住院一晚,預防傷口發炎。
坐在病床上,低垂著頭,信子緊張的連大氣也不敢喘一聲。她悄悄的抬眼偷覷坐在床邊,臉色陰鷙的豐川駿。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那些人要殺你?他們又是誰?」豐川駿一臉鐵青的質問著她。
「我……他們是……是……」緊咬著唇,瞧了—眼他怒焰騰燃的臉龐,她既緊張又害怕的支支唔唔的講不出話來。
「快說!不、準、騙、我。」心中怒火達到了極點,他對她咆哮著。
在看到她被劃上一刀時,他嚇得心臟幾乎快停止了,這輩子他還沒有這麼害怕過任何事!
「你……不要這麼大聲嘛!你、你……嚇到我了啦……」從沒看他生這麼大的氣過,她驚惶的睜大眼直瞅著他。
「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嗎?這樣子就嚇到了,少幫主,嗯?」豐川駿生氣的大聲說著。
「你……你不要一直凶我呀!我……真的不認識他們啊!人家手都痛死了,你……還一直凶我,嗚……」
她的手因為麻藥已退而疼痛難當,而豐川駿又一臉陰鷙的大聲凶她,連句安慰的話也沒說,霎時,她覺得自己好委屈,鼻子一酸,眼眶泛紅,眼淚撲簌簌地滑了下來。
她可憐兮兮的躺了下來,拉起被子,將自己的身子蓋住,一顆小腦袋也蒙在被子裡。
豐川駿看著她躲在被子裡的小小身子,因哭泣而抖動的厲害,心中倏地充塞著滿滿的不捨與心疼。
輕歎了一口氣,他從椅子上站起來,坐在床邊,伸手拉下被子,將哭泣的她摟人懷裡。
「別哭了,是我不好,我不應該對你這麼凶的,我只是擔心你,當我看到你被刺傷時,我幾乎快嚇死了,你知道嗎?我從來沒有這麼害怕過,可那一刻我真的好怕,好怕會永遠失去你。」他的聲音沙啞不已,充滿最深切的愛意與不捨。
「駿……」信子心裡一陣悸顫,抬起水濛濛的大眼睛,深深的凝望著他。
「乖,不哭了,嗯!」捧住她媽紅的臉蛋,薄唇溫柔的吮去她臉上的淚珠,隨後印上她的紅唇,火熱的舌探人她的小嘴中,狂肆的糾纏住她的小舌……
「信子,你還……」正當兩人陷入甜蜜忘我的熱吻時,病房的門驀地被打開,織田信野及佐籐巖井一前一後的跨人病房。
「呃!對不起……我們……好像進來的不是時候!我們先出去,你們請繼續。」信野一副嘻皮笑臉的望著急速分開的兩人。
「二哥,巖井哥哥,你們……你們……」抬起一張紅咚咚的臉,信子羞窘的輕喚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