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頁 文 / 詩雅
「牡丹,好久不見了,如果我記得沒錯,應該足足有一年了吧!」
南翔也微笑著,可是不知為什麼,他的笑容卻讓舒音忍不住戰慄起來。
「主人。」舒音以為一年前的事只是他一時興起,如果真是那樣,他今天出現的目的又是為了什麼?
「我一直對你念念不忘。」南翔也凝視著她,就連他自己也難以置信,他以為他對她只是一時迷戀,可是一年過去了他仍沒有忘記擁抱她的感覺。
「主人,你到底要我做什麼?」舒音的心跳得比平常更快。
「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咱們到你的房間裡去吧!」南翔也傾身在她的耳畔輕聲說道。
「不——」她想拒絕,可是南翔也根本沒給她拒絕的機會,而且她也發覺自己根本拒絕不了他。
「你不想回房間?那麼在這裡也可以。」他將她壓往沙發。
一年前的記憶又浮上她的腦海,是不是還會那麼痛呢?舒音一動也不動,任由他脫去她的衣服,任由他撫摸她的身體。
「你的身體變成熟了。」南翔也很滿意她的轉變,她已經由女孩徹底的變成女人了。
他一直以來都是這樣,總是我行我素,舒音羞怯的以雙手遮住自己的臉,咬牙切齒地說:「你想做什麼就快做吧!」
南翔也笑了笑,他愛撫著她最敏感的地方,讓她忍不住呻吟了起來。
「很舒服對嗎?」
「才怪!啊……」她忍不住叫出聲來。
「牡丹,你的聲音還真令人銷魂啊!」南翔也忍不住沉淪其中。
舒音知道自己再也逃不開了,她的身和心全被南翔也捉住了,可是在他心裡她到底算什麼?只是他一時興起收養的孤女、洩慾的工具罷了。
她覺得自己好悲哀,好悲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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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我愛你。」舒音對著下床穿衣服的南翔也說道。
她以為自己是恨他的,可是經過了一年,她習『發現其實自己早已經愛上他,所以她才會一直在尋找他的替身,縱使知道他們不是他,縱使知道他有多麼無情,她還是傻傻的陷下去了。
「可是我不愛你。」南翔也面無表情的說。
「我知道。」他和她上床果然只是為了洩慾,這是她早已經預期到的答案,所以她並沒有特別傷心。「我從來沒有要求過要你愛我,我只是純粹想讓你知道而已。」
而且,她發誓以後再也不會提起了。
「我走了。」南翔也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然後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她失戀了,這大概是她最後一次的戀愛吧!她愛上的還是個惡魔,可是她一點也不後悔。
就這樣年復一年,南翔也偶爾會來找她,他們仍然維持著沒有愛的肉體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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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座很美的庭園,裡頭住了非常幸福的一家人,有父母和兩個孩子,他們只求一家人能永遠的在一起,可是,有一天小女孩放學回家,卻發現她幸福的家已經風雲變色,全都都是血,她的家人全都倒在血泊之中!
「啊——」
淒厲的尖叫聲迴盪在黑夜裡,然後是無止境的喘息和啜泣聲。
「又做惡夢了是嗎?」南翔也微蹙起眉。
從他第一次擁抱舒音已經過了六年,這六年來他擁抱她的夜晚,她總是特別容易做惡夢,總是夢見她的家人被殺的情形。
「嗯!」舒音脆弱地道。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只有在南翔也擁抱她的時候,她才會做那個惡夢。
「我記得兇手好像還沒捉到。」南翔也沉默了一會兒,「別想太多了,我有個任務要交給你。」
「什麼任務?」
「明天晚上穿正式的衣服到這個地方來。」南翔也一臉神秘。
這麼神秘?舒音狐疑的看著他俊帥的臉孔,不明白他的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反正就算她問了,他也不會告訴她吧!
這麼多年了,她不知道自己對南翔也還有沒有感情存在,和他上床已經成為一種習慣,就算她可以解決夥伴們的感情問題,卻無法解決她自己的。
真是可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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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私人的宴會,賓客大部分是年輕的女子,而且全都打扮得花枝招展,舒音還以為自己來到了選美會場呢!
主人到底要她來這裡做什麼?
管他的,船到橋頭自然直,舒音自在的享受著眼前的美食,這些東西都是平常吃不到的,而且她根本不用擔心熱量的問題,因為她天生就吃不胖。
就在舒音覺得已經吃飽的時候,宴會的司儀終於開口說話了。
「各位小姐們,重頭戲來了,你們入場的時候都有拿到一張號碼牌,現在請叫到號碼的幸運兒到前面來。」
咦?還有抽獎啊!舒音拿出自己的號碼牌:心裡想著不知獎品是什麼?
此時,司儀從箱子裡拿出一張號碼牌喊道:「三十九號。」
「啊!」
現場響起數聲失望的歎息聲。
「啊?」舒音吃驚的看著自己手上的牌子,這怎麼可能?從小到大她總是和幸運無緣,現在她的號碼牌卻清清楚楚的寫著三十九號。
「拿到三十九號的是哪一位?」司儀又道。
「是我。」舒音舉起了手中的號碼牌。
她立刻成為眾人的注目焦點。
司儀看著她,「這位小姐請到前面來。」
「好。」舒音像是走星光大道似的,接受著羨慕與妒忌的目光,到底是什麼樣的獎品會那麼熱門?
「恭喜這位小姐,你將成為尚恩-肯特的新娘。」
「等等!」舒音以為是自己聽錯了,現在到底是什麼情形?她怎麼會變成尚恩的新娘?「一定是哪裡搞錯了!」
「沒有錯,今晚的宴會就是為了替尚恩選新娘而辦的。」司儀覺得舒音的反應未免太奇怪了。
看來搞錯的是她自己,這時她才知道自己被南翔也設汁了。
「抱歉,我要將這次的機會讓給其他人。」舒音咬牙切齒地道。
「小姐,你瘋了嗎?」司儀覺得很不可思議,「沒有人會拒絕這麼好的事,你知道尚恩是何許人物嗎?」
「我不知道。」舒音相信就算她知道了,也不會改變自己的想法。
「他是全世界最有權勢的人,無論是哪一國的元首都得賣他的帳。」那司儀誇張的說。
「那又如何?」舒音聳了聳肩。
「你不能拒絕他。」
「哼!笑話,我就是要拒絕他。」現在又不是遠古時代,哪有人這樣強行娶老婆的?
舒音轉頭就想走,可是立刻有人阻擋她的去路。
「小姐,如果你非那麼做不可的話,就親自到美國去找他說清楚吧!」
「可惡!你們到底想怎樣?」她被困住了,看來她若想靠自己的力量脫身是難上加難,而現場的賓客也沒人敢有異議。
「也沒想怎樣,只是想招待你到美國玩而已。」
不管這個尚恩是何方神聖,她沒必要去硬碰硬,看來只有先答應再伺機而動了。「好,我可以跟你們到美國去,不過先讓我打一通電話。」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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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音打了一通電話給南翔也,她要問清楚這是不是他的陰謀,誰知他竟然立刻承認了。
(沒錯。)南翔也在電話另一頭說道,(讓你去參加選妻宴這的確是我的計畫,這是任務,你只要照著我的話去做就好了。)
「你為什麼不早一點告訴我?」
(如果我早一點告訴你的話,你會乖乖參加選妻宴嗎?)
南翔也比任何人都清楚舒音的個性,她是所有毒姬裡最叛逆的一個,如果命令她參加這個別具意義的宴會,她說不定還會搞破壞哩!
「現在我該怎麼辦?更正確的說是,你要我怎麼做?」舒音沒好氣的問。
(照著他們的話去做。)
「你說得倒輕鬆,萬一他們心懷不軌怎麼辦?」畢竟她也是難得一見的美女,難保他們不會想帶她到美國去賣了?
聞言,南翔也大笑道:(如果他們真敢那麼做的話,有危險的應該是他們吧!牡丹你根本用不著擔心。)
「哼!」看來他是堅括要她去了,也許為了利茲他會毫不猶豫地將她送人,可是老實說,她也想去看看會讓南翔也那麼在乎的尚恩到底是何方神聖?「主人,你到底要我做什麼?」
現在她覺得有可能賣了她的,恐怕是她那冷酷的主人。
(你去美國自然就會知道了。)南翔也依然保持著一貫的神秘。
「好,我會去,不過我有一個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