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言情小說 > 邪少誘妻

第15頁 文 / 於兒

    「小帨子,給我!」他很想藉由她來填補自己長期的空虛。

    「給你什麼?」絕不再是她的錯覺,因為她真實地看到他灼熱的眼光中,所隱藏的一抹孤寂。

    但,她為何會察覺到?

    答案其實很簡單,因為她也感同身受。

    「呵!小帨子,你知道的。」殷封嶄故意在她嬌柔的身子上,詭異地磨蹭著。「這樣,你曉得了嗎?」在這一天之內,他要盡情享用這副嬌美胴體,至於要不要送她回去,到時再說了,

    「我不曉得,不曉得……」她恐慌地頻頻搖著頭,猛槌他的肩頭。

    不見了,那抹孤寂的眼神在一瞬間就不見。

    取而代之的,是勢在必得的邪淫之光,是令她渾身痙攣的邪狂慾念,更是會讓她產生陌生悸動的邪惡意圖。

    隨著他惡意的摩挲與揉轉,一股潛藏的愉悅感受,正悄悄地蔓延開來。

    「不必爭辯,只要乖乖地接納我。」

    他不斷舔吻她細緻的粉頰,愛憐地順著耳垂,游栘至她纏繞白布的頸項,而灼烈大掌則輕攏愛捻豐潤的雙乳,有規律的一收一放,讓原本槌打他肩頭的雙手,改為扣緊他的肩膀,死命地抓住。

    「還疼嗎?」他萬分愧疚地隔著白布條輕吻她的傷口。

    疼!剎那間,玉帨兒茫然不知地瞇起迷濛的雙眸。

    她神色迷離的嬌艷模樣,讓殷封嶄驀然失笑地輕啄她的紅唇。

    「我是指你脖子上的傷口還疼嗎?」

    他原以為她醒來之後,他必須花費許多唇舌來安撫她的怒火,可是,他萬萬沒想到她竟會包容他在不得已之下所做的傷害。

    不過,他可能高興的太早了。

    因為,他身下的可人兒,在回神之後,已然變臉了。

    第八章

    她幾乎是要沉迷在他萬惡淫手之下。

    她幾乎是要陶醉在他無情毒手之下。

    不久之前,就是現在這雙愛撫她的手,差點要割下她的腦袋。

    「小帨子,傷你是萬不得已,」殷封嶄捧住她嗔怒小臉,幾近無聲的低啞。

    「怎麼會!你我本來就是敵對立場,就算你真殺了我,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本格格怎麼會怪你呢?」玉帨兒非常識大體地愜笑著。

    「劃傷你是為了救人。」不妙!

    「是呀!為了救人,你寧可犧牲我。」

    「不可能會有什麼犧牲,因為我有把握津亢會答應我的要求,」

    「你憑什麼認為津亢會答應,」津亢頭先不也是拒絕了。

    「憑你是十七格格,憑你在他心裡所佔的份量。」津亢會如此憎恨他,不僅是為了他反賊的身份,當然還有她的因素,

    「不要把責任都推給津亢,既然割了就割了,你大方承認就是,本格格哪敢責怪予你。」

    「小帨子……」

    「不要叫得那麼親暱,你不配叫本格格的小名。」

    「小帨子,在那種情況下,我別無選擇,不然,我早該殺你替弟兄們報仇了。」殷封嶄強力按下她激動的螓首,捺住性子地說。

    「不要叫我小帨子,你這個該死的逆賊、叛黨、色胚、混帳東西……」

    還來不及繼續臭罵下去,殷封嶄就神色駭人地佔領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他真如她所說的該死。

    他該死地不忍心傷害她,只怕她嬌貴的身子會承受不住;他該死地狠不下心來捉她,只怕她會遭受義父等人的蓄意折磨;更該死地不能放走她,只因他就是想把她永遠擺在身旁不許離開他。

    「你殺呀,為你那些所謂的好兄弟呀……」當殷封嶄一結束霸道的索吻,玉帨兒遂把心中的怒火給咆哮出來。

    「我要是可以下手的話,還會等到現在嗎?」他的胸膛劇烈起伏著。

    「既然你的弟兄比我這個仇人重要得多,那你就殺呀。」她封住自己的心,不想聽他任何解釋,因此,也錯失他蘊含深意的話語。

    「你不要跟我要格格脾氣,因為在我面前,你什麼都不是。」他瞇起銳利的雙眼,神色緊繃地厲言。

    「殷封嶄,為什麼你老愛欺負我?你去死好了,去死!」他的話嚴重傷及她的自尊,讓她椎心得口不擇言。

    「死!哼,等會我殷封嶄就會讓你嘗試嘗試何謂死。」既然小帨子不識相,他又何必溫柔待她。

    「你來呀!本格格什麼時候怕過你來著?」猶不知大禍臨頭的她,還在逞口舌之快。

    「你有這種膽量最好,因為我也不希望在下一刻,你會害怕得放不開。」殷封嶄充滿挑釁地邪凝玉帨兒怒焰高張的火紅臉蛋。

    「害怕這二字,本格格不會寫。」

    「哦!那真是太好了。」殷封嶄笑容可掬地點點頭後,在下一瞬間,猛然一舉撕碎她單薄的內衫,現出粉綠色的抹胸。

    「殷封嶄你在幹嘛?不要臉的混帳!」玉帨兒大驚失色地以手護住前胸嘶吼著。

    殷封嶄廢話不多說,直接扯下她上身僅存的遮掩物,並深深埋入她的胸前,蠻橫地吸取他所渴求的青澀甜美氣息。

    這股溫馨的香甜是絕無僅有的,是上天特別賜予他的,也是彌補他這二十多年來內心空洞與絕寂的神秘厚禮。

    去他什麼反清復明!

    去他什麼格格貝勒!

    他現在滿腦子只有她的身影,就只待她能趕緊填滿他長久空虛的靈魂。

    轉瞬間,他迅速地又將她下身的束縛一併褪去,然後猖狂、恣意地強壓在她身上邪佞的侵襲廝磨,企圖澆滅她所有的反抗、頑強的預設立場,讓她一同與他沉淪在無際的瀚海之中。

    「殷封嶄,你這個陰險、不要臉的小人!」

    被他給捆綁在頭上的雙手,在沒有其他支撐物下,只能互相死絞扭扯,而全身所眾起的微弱力道,在他壯碩體魄的壓迫下,早就提前屈服了。

    不行!她不能這樣就認輸,她是高高在上的玉帨兒格格,哪能容他輕易地拉著自個的鼻子走。

    她強忍住到口的呻吟與渾身不停竄升的酥麻,屏住紊亂氣息,將有幸脫離他魔軀的一腳給悄悄抬起,並對準在她小腹上蠢動的頭顱,打算給他致命一擊。

    當她興奮地一腳踹向他的同時,殷封嶄的後腦勺彷彿長了雙眼睛,倏地攫住她的腳踝,並猛然拉開他,讓玉帨兒的私密之處盡收他眼底。

    「呀!你再看,本格格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

    拔高的尖叫聲,乍紅的芙蓉面,及劇顫的楊柳身,都可以充分顯示出她極度驚慌無助的嬌羞模樣。

    殷封嶄絲毫不停止他的攻掠,直到她的驚叫轉化成破碎的吟哦聲時,他才稍稍停頓了下,不過他這一緩和,並不是因為她的威喝所致,而是為了在隨後的儀式當所必須做的調整。

    「你怕了吧?快放開……本格格就免去你的罪……」玉帨兒意識半昏地逸出模糊不清的話語。

    殷封嶄匆地將她雙腕的桎梏解開,然後讓她攀緊自己的雙肩,在他準備就緒後,粗聲地警告她:「不要多話,留一點力氣下來,不然你接下去會很難熬。」

    怎麼還會有接下去的事?

    難熬!怎麼東西會很難熬?是不是煎藥呀?

    就在她迷濛地猜想他的話意之際,一陣突如其來的劇痛使她原有的意識抽離。

    她瞬間被這股陌生的疼痛及快感給嚇得進出了淚水,而攀附在他肩頭上的蜷縮十指,則緊緊地扣抓住。

    「唔……你又欺負我了……我要告訴……告訴……」玉帨兒想藉由言語來分散、抵抗他狂野的入侵與撕痛,不過卻也讓自己的氣息陷入混亂而無法說明完整。

    「你還有力氣說話,顯然我還不夠賣力。」殷封嶄在濃烈的粗喘後,順勢加重他的挺進,不再顧慮她的嬌小緊窒。

    「唔……」狂燒的火焰,真的讓她沒空講話了。

    噬人的灼熱及高度的喜悅,逐漸令她遠離疼痛,她本能地接納他的一切,與他一起迎向另一波的感官衝擊。

    許久過後——

    當玉帨兒緩緩睜開眼簾時,第一個竄入的思緒,竟然是煎藥!

    「笑什麼?」臥在她身側的殷封嶄,寵暱地輕啄她的唇角。

    「笑唔……」玉帨兒揚起的笑紋瞬間僵住。

    她猛然瞠眼瞪視近在咫尺的邪肆俊龐,一張饜足後的該死神情。

    「嗯!說呀。」慵懶的嗓音,十足的感性。

    「笑你這個大混蛋怎麼還不去死。」想起身的她,因渾身酸疼而頹然放棄。

    「我已經死了好幾次了。」他別有所指地奸笑。

    「你什麼時候死過?本格格怎麼會不知?」雖經人事,她仍舊單純稚嫩。

    「你遺跟我一起飄飄欲仙過,怎麼一睜眼就馬上忘記了!」冷不防,殷封嶄邪惡地箝住她一隻渾圓。

    這下子,玉帨兒總算明白他的淫話。

    「你幹什麼!快把你不乾淨的手給我拿開。」玉帨兒用力扳開他的巨掌,卻反而造成她難以言喻的歡愉,她不覺吟哦出聲。

    「不要亂動,否則後果自理。」她不自覺的吟哦聲,突使他全身湧起狂烈的亢奮,激起他血脈的沸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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