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頁 文 / 雨弦
老天!
他從來沒想過她長大後,身形會如此的完美……
要是她能自動自發的偎在他身旁,那就真的再完美不過了。
可惜,每回她見了他總是像見到鬼似的逃開,不得已他才向黑媽媽求救,看看有什麼方法可以讓她屈服。
但是黑媽媽的回答卻只有四個字——自求多福。
逼得他必須使出非常手段。
「除非你答應和我交往,要不然我絕對不放你下來!」
「你做白日夢!」黑凌飛伸手往他的腰上掐了一下,「女朋友是要用追的,不是用綁的!」
「你、你這個恰查某……」阮天垠痛得哇哇大叫,身形略微傾斜,但仍不忘緊緊的扣牢她,免得她從肩上掉下來?
「知道我『恰』就別動我的歪腦筋。」黑凌飛又狠狠的掐了他一把。
「我動歪腦筋?好!我就讓你知道我的歪腦筋是怎麼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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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天垠將黑凌飛扛到餐廳隔壁預先租下的房子,一腳踢開房門,
咦?
房裡的佈置讓他訝異的話卡在喉嚨裡說下出來、
他走錯房間了嗎?
他將黑凌飛放在床上,仔細的看清楚這房間。
沒錯呀!
這是他不久前才租下的房間,可怎麼會佈置成新房的模樣?
黑凌飛也是一臉驚愕,尤其是當她看見——
「阮天垠!你不要臉!」她指著床頭牆上的結婚照,照片裡頭的新郎與新娘正是她和阮天垠。「我要告你!」
「你要告我什麼?我不能把自己的房間佈置成新房嗎?」
「我要告你偽造照片、侵犯肖像權!」
阮天垠轉過頭來,順著她手指的地方看去。
「這照片照得真不錯,男的俊、女的美,真是天作主合。」
「合你個頭啦!我又沒跟你結婚,你憑什麼把我的照片合成結婚照?」黑凌飛氣得站起來衝到床頭,伸手想拆下那礙眼的照片。
但掛照片的人似乎算準了她的身高,讓她的手能碰得到照片卻無法把照片拆下來。
聽黑凌飛這麼說,阮天垠才發現照片上的新郎、新娘真的是他們兩人。
嘿嘿!是誰這麼懂事?竟然事先把一張合成的婚紗照掛在牆上?
阮天垠在心裡猜著可能會做這種事情的人……
會不會是黑媽媽在暗地裡幫忙?
很有可能!打從他向黑媽媽提出要追求黑凌飛開始,雖然黑媽媽不曾明目張瞻的幫他,但卻也沒有阻止過他。
算了!不管這一切是誰安排的,現在他只要跟黑凌飛來個生米煮成熟飯,那一切不就萬事OK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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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算什麼男子漢,竟然用這種下流的招數。告訴你!就算你得到我的人,我也不會向你屈服的。」
黑凌飛不斷的吼叫,吵得他頭痛欲裂。
阮天垠瞇起眼睛,表情有點嚇人。
「我就是下流,就愛要無賴,你想不想知道下流的無賴會用什麼方法來對付有骨氣的女人?」
「你想怎樣?」黑凌飛嚇得跌坐在床上,忍不住吞嚥了一口水,仍然強裝驕傲的抬起頭與他對視。
這女人惹火他的功力可真是獨步天下,但是他也下是個省油的燈。
「害怕了是不是?你是該害怕!」他一個箭步衝到床邊,將她撲倒在床上壓著她,輕易的控制住局勢。
她柔軟的身軀就躺在他強壯的身子底下,形成一個完美的緊密結合,讓他瞬間呼吸急促,全身的血液全往一處集中,
這一刻他終於瞭解什麼叫天雷勾動地火,一時之間,排山倒海而來的情慾,讓他幾乎無法自持……
這個女人果然如他所想像,在非常短的時間內就引起他無限的慾念、
黑凌飛嚇得深吸了口氣,但吸進的卻是他充滿男性味道的氣息,讓她來下及感到生氣或驚訝,就已經被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震懾住了。
有一股暖流自她的小腹湧出,蔓延至四肢百骸,她只覺得全身酥麻,一種無法理解的愉悅和渴求不斷的襲來……
怎麼會這樣?
她明明不喜歡他,怎麼會對他有反應呢?
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雖然兩人之間有衣物阻隔著,但她仍能清楚的感受到來自他身上驚人的熱度和劇烈的心跳。
被屬於男性的精壯身軀覆著,被英挺的俊顏和那深邃黯黑的雙眸飢渴的凝視著,敦她幾乎迷失……
怎麼會這樣?
黑凌飛越來越驚訝自己的反應,她不應該對阮天垠有任何反應的,他根本不是她喜歡的那一型!
她的身體輕顫著,雙頰嫣紅得有如蘋果,讓身經百戰的阮天垠斷定:黑凌飛想要他!
沒錯!他絕對不會看錯!
她的反應十足的表現出被挑起情慾的迷醉樣。
阮天垠毫無顧忌的俯下身子吻上她的唇。
黑凌飛彷如觸電一般,全身軟綿綿的躺在床上。
她知道自己應該反抗,應該推開他,但是——
嘴唇上柔軟冰涼的膚觸讓她迷失,讓她全身悸顫,隨之而來的奇妙感覺令她忍不住想知道接下來的感覺會是什麼?
冰涼的觸碰之後,隨之而來的是火熱的熨貼,他熱情的舌輕舔著她的唇,遊走在唇辦的縫隙,伺機撬開她的貝齒,進入她的口中與她的香舌交纏。
老天!此刻她只能無力的承受他所給於的銷魂蝕骨,再無反抗的能力,
自認是哄女人高手的阮天垠深信,女人是一種信奉靈肉合一的美麗生物,若要女人乖乖的躺在男人身下,就必須激起她潛伏在內心的慾望。
他的舌頭如羽毛般的舔過她的耳垂,順勢輕拂過她的頸子,她輕顫著拱起身子,迎接他給予的快感,
他的每一個吻都讓她極度敏感,讓她不自覺地扭動著身子,期待著一波接著一波的感官享受。
黑凌飛驚人的敏感反應,完全摧毀阮天垠的意志。
他完全沒料到她的反應竟是如此的順從。
既然兩人都到了欲罷不能的地步,他還有什麼好猶豫的?
阮天垠伸手扯開她的衣襟,火熱的舌就要攻佔高聳的頂峰。
就在千鈞一髮之際,兩人同時叫出聲……
黑凌飛及時踩煞車,在大聲尖叫的同時,手腳並用的推開阮天垠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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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天垠被她推開後,痛苦地悶哼了一聲,雙手護著受傷處,臉上的表情扭曲,彷彿正忍受著椎心之痛。
黑凌飛知道自己在驚嚇中胡亂地踢中了他的要害,但是她一點也不覺得愧疚,誰教他要對她動手動腳,害她差點就失身了。
「你……」他痛得說不出話來。
他怎麼也沒想到,在兩相情願的男歡女愛激情中,最後竟會演變成這種局面?而他得到的待遇也是前所未有。
劇烈的疼痛讓他無法動手懲罰她,只能用目光嚇唬她。
她當然看得懂他的責備眼神,但她可不接受!
「瞪什麼瞪?是你意圖不軌想強暴我,我不過是替天下的婦女除去一個強暴犯,讓你永遠無法再侵害婦女同胞而已。」
「強暴犯?」阮天垠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沒錯,他是喜歡做天下男人都愛做的事情,可是他絕對不曾強迫過任何一個女人。
「我什麼時候強暴你了?你少胡亂往我身上安罪名!」
「你還敢問我什麼時候?」黑凌飛無法置信的張大眼睛。「就在剛剛啊,你敢說你剛剛的舉動不是想要我?」她邊說邊望著門口,思考著該怎麼逃離這個房間。
「沒錯!我是想要你……」
「那不就得了,這就證明我沒有冤枉你。」他的表情讓她害怕,讓她越來越沉不住氣,
黑凌飛思考著該怎麼逃離此地,如果她奮力地往他的身上衝,不知道可不可以撞倒他逃出去?
阮天垠看著她溜轉的眼眸,就知道黑凌飛在害怕。
怕什麼呢?怕他再次伸出魔爪嗎?
不!應該不是。
她怕的應該是被他碰觸之後所產生的反應。
接著,他就像抓到偷吃糖的小孩子一樣,瞇起眼睛、揚起嘴角,狡猾的笑著說:
「既然你這麼厲害,隨便都能替我安個強暴犯的罪名,那我想請教一下,一個躺在強暴犯身下嬌媚呻吟、愉悅享受的女人該叫作什麼?」
「你胡說……我哪有呻吟?」黑凌飛紅著臉,硬是不承認方才自己的確將他當作阮學文而顯得投入。
「哦?是嗎?那就是我弄錯了小姐的感受,原來你剛剛的呻吟不是享受,而是難過……」
「對!就是難過,我就是因為難過才會呻吟。」她趕緊抓住時機搶白,免得他又說出更難聽的話。
「哦——原來是難過。」他狐疑的看著她,「難過什麼呢?足因為我取悅你的技巧不好,還是我沒盡快盜壘成功讓你難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