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言情小說 > 怨婚貝勒

第12頁 文 / 紀瑩

    「沒有關係?就是沒有關係,你會對他拋媚眼;還無懼府裡的所有人,光明正大地站在迴廊裡與他有說有笑?」

    在他道出心中的憤怒時,隨手一揚,她身上的紅色肚兜便被撕去,連帶地撕裂她的心,令她潸然淚下。

    原來……原來索遼要她看的便是融擷,他站在書房的窗口一直盯著她與索遼……

    「哭?有啥好哭的,等會兒我會讓你哭不出來!」

    「是你說的,紅杏出牆的對象必須是索遼,為何現在又氣成這樣?」紫荊怨極地放膽對融擷大吼。

    融擷被堵得面紅耳赤,可紫荊的話惹怒了他。

    「哈!你果真心有此意,想是以為我無法滿足你,你才想紅杏出牆是嗎?」

    他挪低身子含咬住雪乳上的玉珠,毫不憐惜地恨恨咬嚙著。

    紫荊疼得弓起上身,手抓緊身下的緞被。

    她推拒著他,由他緊壓在她身上的部位,可以感覺到他火熱的硬挺正無恥地磨蹭著她身體最隱密的地方。

    她在出嫁之前,額娘曾拿了幾本泛黃的畫本到她房裡來,兩人挑燈看畫,那些畫淨是些男女之間歡愛的姿勢,看得她臉紅心跳,想移開眼,額娘偏又不准!

    後來額娘才向她解釋,那些畫本是所謂的「壓箱寶」,是女兒出嫁時,做娘的必須拿出來教會女兒夫妻之事的範本,所以她知道融擷現在正處於……

    紫荊害怕地想以腳頂開他,奈何才動一下便被他以腿壓住。

    「不要!」她害怕初夜……看那畫本,聽額娘說女孩家的初夜會非常痛,像一把刀刃狠狠戳進心口一樣,會劇痛、會流血。

    「由不得你!」

    他以手探進她的褻褲中,以指撥動她的花瓣,菱形的花核正不適地頻頻顫抖。

    「呃!」她倒抽口氣,因為突如其來的碰觸而抓緊他的手。

    「你也會害怕嗎?」

    融擷沒有撤回狂肆的魔指,反而輕輕撥動它,拉扯脆弱的花心。

    紫荊害怕地弓起身,不停扭動身子想逃避他的撩撥,但不管她多麼盡力地逃躲,仍舊逃離不了他的手掌心。

    尋到蜜液氾濫的入口,他輕笑一聲後,在她驚愕的眼神與抽氣聲中探入,戳進她幽窒的徑內。

    「融擷!」她哭喊出聲。

    「真是緊窒得令人崩潰。」

    他滑動手指時,她便想往上逃離,但他攫住她的肩頭、穩住她的身子。

    淚水滑落臉頰,沾濕了身下的緞被,灘成一圈。

    他開始抽撤手指,一進一出間並沒有讓她逃離的空間,她被牢牢地箝制在他身下;而他狂野的在她幽徑中滑動,身上高漲的慾望則貼著她的身子似有若無地磨蹭著。

    她覺得羞愧!赤裸著上身,下身更被他以這種方式侮辱……

    他將她的身子往上推,抓住她的手讓她抬高抱住床頭的花彫柱子,將枕頭放置在她身下,跟著一把扯掉她唯一蔽體的褻褲。此刻,她全身上下除了未著衣物外,還以極為放浪的姿勢迎向著他,令她倍覺羞辱。

    「你會不得好死!」

    正以單手脫衣的融擷停下手;回以冷笑。「那不正好,我只要一死,你就有許多機會可以和別的男人親熱……」話未說完,他已低頭啜住她的私密幽穴。

    她尖叫一聲,雙腿拚命地踢他,他以手壓住她的雙腿,而她便利用自由的雙手推打他,但卻無法如願讓他離開。

    她覺得自己渾身發熱,身下的熱流卻不由自主地泌出,她羞得真想一頭撞死——

    當他以齒咬她的花核時,她緊咬牙關想克制欲逸出口的尖叫,連呼吸都忘了。

    「張開嘴。」他的唇移向她的耳邊誘哄著,跟著以細碎的吻啄在她唇上。「張開嘴,聽見了沒?你會死的。」

    不要!她寧願窒息而亡,也不要被他像個蕩婦般的玩弄!

    他隨即封住她的唇,久久不離。

    她憋著氣,整個小臉都漲紅,直到她再也忍受不住才呵的一聲鬆開口。

    融擷在她鬆口時,將舌竄入她口內,逗著她的舌,深深吮吻,手則揉搓著她胸前的飽滿。

    「你像個白癡一樣!」離開她的嘴後,他生氣地罵道。

    「你想侮辱我,為什麼我就不能為守清白而死?」

    他佈滿濃濃怒氣的雙眼正死瞪著她。

    「侮辱?夫妻床第之事叫侮辱?你想為誰守身?」他快速扯下自己身上的衣物,裸裎與她相對,昂首的慾望正以下流的方式摩挲她柔嫩的花瓣。

    「我沒……」

    「沒有?你以為我會如你所願,一輩子都不動你嗎?錯了!我不會如你所願,相反的,我要玩弄你,直到我厭煩了再休了你,狠狠的把你丟上街頭!」

    說完,他悶喊一聲便滑進她體內,沒有等她適應、不理會她的反抗,蓄意以粗暴的方式駕馭她,在她無法適應突來物的處子之身內恣意宣洩。

    處子之血滲著無法適應的痛楚沿著幽徑沁出,緞被上隨即沾染了點點鮮紅。

    這夜,紫荊與融擷正式成了夫妻,但身體上坐實了夫妻的名分,心裡卻是各自分飛……

    第八章

    他的病是裝的!

    才住沒幾天的新房裡只剩紫荊一人,所有的抗爭全屈服在他強而有力的脅迫之下。她輸了,而且他知道他的病是裝的。

    融擷根本孔武有力、強壯如牛,她甚至不清楚他為什麼要裝病!

    閩府二少爺有病是在她小時由下人口中得知的,說他的身子病到虛弱不已,而全京城的人很快地都知道這件事。

    但現在她很清楚,瑪法與阿瑪都猜錯、也保證錯了,融擷不僅能動她,他的力氣甚至大到讓她無法掙脫。

    想全身而退已是不可能了,她現在失去了清白,想離開閩王府更是難上加難,她得一輩子被困在這裡了。

    紫荊幾乎無法下床走動,昨夜融擷沒有顧慮她根本未經人事,刻意粗暴的佔有她,使得她今早連下床的力氣都沒有,只能躺在床上。

    融擷佔有了她後便穿戴好衣服甩門離開,獨留她在房裡過了一夜,心靈上的空虛讓她無時無刻都好想哭……

    她低頭呆看著蓋在身上的被子,淚水無聲無息地滑落。

    融擷推門而入看見紫荊的模樣,他眉頭一攏。

    「哭?我沒看錯吧,偉大的皇族格格竟然像是棄婦般,一個人躲在房裡哭?」他諷刺地道。

    他的聲音震得紫荊回了神,她身子微微一顫,隨即抬頭看他。

    她眼中的哀戚與難過有那麼一刻掠過心房,融擷霎時閃了神,甚至以為自己愛上了她,但他隨即搖頭抗拒心裡這樣的想法。

    「怎麼,是在怨我昨晚沒有好好愛你嗎?」

    融擷坐在炕邊,只手勾起她的下顎,讓她直視著他的眼。

    他敝眉玩味道:「嘖嘖嘖,瞧瞧這張哀怨的小臉蛋多惹人憐愛呀,我想索遼肯定很想飛奔進這間房裡好好疼惜、安慰你。」

    她揮開他的手,這動作卻惹怒了他。

    「怎麼,我這做丈夫的沒資格碰你嗎?」

    她越是抗拒,他越是要和她唱反調。他硬摀住她的下顎,手勁大得捏疼了她,下顎好似都快被他捏碎般!

    她臉色蒼白的瞪他,難堪地回答:「是你要將我推給索遼貝勒的,現下又有什麼資格說我紅杏出牆?」

    「我是說過,但可不代表我能夠看著你和索遼在大庭廣眾之下拉拉扯扯,你不要臉我還要。如果你想在他身下浪蕩,可以,不過請你和他躲到沒有人的小角落去,要怎樣都行;甚至也能像昨夜我所做的那般。我想,被他玩弄你可能會更高興。」

    她含淚甩了他一個耳光。「我是你的妻子啊!」

    他被甩偏了的頭緩緩轉回,死瞪著她。

    見她難過的流淚,他竟會覺得心疼?融擷喝斥自己,他怎麼可能會對她有所感覺……

    「就算你再怎麼不願意娶我,現在我已經是你的妻子!難道我就願意下嫁一個不認識、只聽過名聲的男人嗎?」她含淚控訴。

    「你的阿瑪就願意!否則他不會竭盡所能的為了擴充勢力,以嫁女兒的方式藉以牽制、打壓我們閩家。」

    紫荊聞言愣了下。「你說謊!為何我阿瑪要這麼做?就算你們再怎麼往上爬,也爬不到我阿瑪頭上來,光是我的樂正哥的頭銜就只比你阿瑪閩王爺略次一級而已,我阿瑪甚至不願我嫁進你們家!」

    融擷憤怒地箝住她軟細的頸骨,將她壓制在床上。

    「是啊!閩王府不比榮親王府,我們再怎麼爬也爬不過你們榮府的官銜,你的樂正哥最厲害,既然你對你樂正哥如此崇拜,為何不聲脆嫁給你樂正哥?」

    聽見她口中說著另一個男人的名字,他胸中一把怒火燃得他好想動手殺死她!

    「你在說什麼?」她掙扎著,壓在她喉間的手令她呼吸困難。

    他用盡力氣遏住她的呼吸,緊緊握捏她的喉嚨,她的眼睛緩緩往上翻,眼睫快速地眨動……

    看她即將斷氣,他猛然鬆手,她禁不住大口大口的吸氣,猛喘也猛咳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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