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好久不見藍子
對著電腦發呆,足足有半個小時之久,唉,太久沒寫序,竟然有著不知從何說起的感覺,真的只能說好久不見。
不知道這個標題是否有下過,但感覺真的是好久不見,前兩本藍子都是請好友代序,原本這本藍子想請敏兒來代序,哈哈,那也算是她欠的啦!但又想想自己好久沒和大家哈啦了,所以這一本就由藍子自己來發瘋,不,是發揮啦。
上個月底和另外三個朋友一起去義大利玩了一趟,雖說是參加旅行團,或許是因為單國旅遊,因此將義大利羅馬以北較著名的地方都去參觀了。
原本想在這篇序裡暢談一下這次旅遊時所見到的一切,然而羅馬的古文明,和人文薈萃及義大利之美,又豈是筆拙的藍子可以用筆墨來形容之。
呵呵,其實藍子是怕被扁啦,因為似乎已經看見某人用著那雙死魚目瞪著藍子,也只好屈服於淫威之下,閉上嘴,為求苟延殘喘。
「喂,你這女人,怎麼這麼沒志氣。」
「你懂什麼?這哪叫沒志氣,這是識時務者為俊傑,不懂就別開口。」
PS:以上是我和我家那五歲的小霸王的對話!
好吧!既然旅遊不談,就來談談近況吧!
近況,簡單呀!這陣子總是吃飽了就睡,睡醒了再吃,吃完了再睡,以下繼續循環。
「喂,你真的欠扁!你以為你是十二生肖的最後一隻豬嗎?」
「啊!對喔!我少說了一樣,吃飽了就看電視,看完電視睡覺,起床再吃,吃完再看,看完……」
下面的話藍子已經說不下去了,因為已見到一把屠龍刀朝著藍子砍過來,又見一把倚天劍朝著藍子劈過來,嚇得藍子趕緊逃命去。
「你要砍、要劈麻煩你砍準一點,最好只傷在藍子的這雙纖纖玉手上,這樣就有正當理由不寫稿了。可千萬別毀了藍子這張原本就不怎麼樣的臉上,到時藍子要真嫁不出去,可要負責養我一輩子。」
「誰理你,你沒賺錢供我揮霍就已經不可原諒了,還叫我養你一輩子,你去竹下等。」
真想大歎我命苦呀!
「好啦!為賠罪,藍子就一天給它寫個十二個小時,總行吧!」
「這還差不多,真是不扁不成器。」
夏天到了,女孩子都愛漂亮,為了想穿清涼一點的衣服,總是東藏一塊肉、西掩一塊肉,藍子也被刺激到了,下定決心在這個夏天來個減肥大計畫,希望能將身上多出來的肉像大掃除一樣,一次掃清。
現在藍子報告大家一個好消息,在寫這篇序的時候,藍子正好減肥一個星期,已經成功地減掉了兩公斤,真希望下次再寫序時,可以再和大家報告更好的消息,至少那時能讓藍子瘦掉六公斤。
希望這不會是藍子的一個夢想而已,而是能成真的美夢。
好了,現在言歸正傳,來談談這一本稿子吧!
不知怎地,動手寫時,對稿子很有感覺,寫得也很順,很欣賞女主角的個性,這絕不是說哪個娘會嫌子丑,而是真心的喜歡。
總感覺辜羿玹碰上了季斯遠,只能說她是活該倒楣;季斯遠碰上了辜羿玹,也只能認栽的份。
或許就像我書中所寫,兩人的命是絕配。
至於大家看了覺得如何,有任何的建言,藍子很希望大家能盡量地告訴藍子。你們可以寫mail給藍子,或是上悠悠所架的一個網站,上面有藍子的留言版告訴藍子都可以。
藍子衷心期待能與大家分享一切的快樂與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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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辜羿玹結完帳,提著事先預定的一盒心型、草莓口味蛋糕,臉上帶著洋溢的笑容,正想伸手拉開蛋糕店的玻璃門,焉知門把尚未碰觸到,一聲巨響隨之響起。
「砰!」她的額頭應聲地跟被擦得晶亮的玻璃門來個大kiss。
緊接著另一起慘案隨即在她眼前發生——手上提著的蛋糕,因這突如其來的撞擊而掉落在腳邊。
顧不得撞疼的額頭,她所有的注意力全在蛋糕上,只怕它已經不再是完整的心型蛋糕,而成一團泥。
天呀!
她睜著大眼、張著大嘴,一臉驚嚇。
今天可是她爸媽結婚三十週年紀念日耶!
她花了三天精心設計委託蛋糕店特別訂做的蛋糕,就這麼被一個不帶眼睛出門的混蛋給毀了!
「小姐,麻煩你再給她一個同樣的蛋糕。」
推門撞到人的季斯遠,看著她雙眼直瞅著地上那可能已經摔爛的蛋糕禮盒瞧,沒有一句道歉,只對著同樣充滿震驚的蛋糕店店員交代。
「可是……」女店員未解釋,他已經走到裡邊的櫃檯。
他掏出皮夾,抽出三張千元大鈔。「我訂的蛋糕好了沒?」
「已經好了,馬上幫你包裝。」另一名女店員見到俊帥的季斯遠,一臉花癡笑容毫不隱藏的展現。
兩分鐘後,花癡女店員已將他預訂的蛋糕包裝好,連同發票提過來給他。
季斯遠接過蛋糕後走向門口,看著辜羿玹仍然果然佇立在門口,雙眼仍緊盯著地上的蛋糕禮盒發愣。
剛才那一撞好像也沒有太大力,她該不會是被撞傻了吧!
他正在趕時間,沒有多餘的時間和她多扯,反正他也已經賠她一盒新蛋糕了。
越過她,他正想拉開門離去——
「等一下!」辜羿玹雙瞳裡噴出兩團火,憤怒得恨不得將這個未經過開化,不懂得禮貌為何物的野蠻人燒死。
季斯遠聽見這麼不客氣的語氣,忍不住蹙起眉頭,轉過身面對她。「小姐,該賠給你蛋糕的錢我已經付了,你還有什麼事嗎?」
她終於將目光從地上的蛋糕禮盒挪到他臉上,「你是瞎了眼嗎?還是眼睛被牛屎糊到?」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撞到人連句道歉的話都沒有!」
「我不認為全是我的錯。」
「不是你的錯,難不成是我的錯?」
「會發生這種事,我們兩個人都有錯,我也承認我的錯多了一點,那是因為你比較倒楣被玻璃門撞到,還有你的蛋糕也摔爛了,所以我才會賠你一個新蛋糕,但我不認為我有道歉的必要。」
「你說的是什麼鬼話?!」
「我不知道我是和鬼在說話。」
「你……」因為職業關係,一向辯才無礙的她,卻被他氣得說不出話來。
既然野蠻人無法用講理來溝通,那她就用野蠻人的方式來和他溝通。
「我趕時間,要多少錢,你說吧!」季斯遠不想和她多說廢話,想用錢來解決這種倒楣的麻煩事。
辜羿玹看著他身上這套亞曼尼西裝,價值不菲,既然他有錢,那再多買一套也不算什麼。
她轉身走向仍杵在一邊,被嚇到的女店員說:「小姐,請問他剛才付的錢夠買哪一盒蛋糕?」
「十四寸蛋糕。」
「那就麻煩你給我十四寸蛋糕。」
「你要什麼口味?」
「他買的是什麼口味?」
「鮮奶油。」
「那就請你給我鮮奶油。」
「我馬上幫你包。」女店員馬上從冰箱裡拿出一個大蛋糕。
「不用了,直接給我。」辜羿玹在大家猜不到她要做什麼時,接過那盒蛋糕,走到他面前。
季斯遠怔愣地站在門口,對於她葫蘆裡賣什麼藥完全霧煞煞。
她露出一排潔白整齊如貝般的牙齒,但那樣的笑容,讓人感到一股不安的感覺從心底浮現。
「這蛋糕錢是你付的,沒道理我一個人獨享,所以……」
「啊——」
他來不及說話,店內所有店員和客人一陣陣此起彼落的驚叫聲,環繞於這間小小蛋糕店內久久縈繞不去。
砸在他臉上的蛋糕,整個掉落下來,純白鮮奶油將他從頭到腳整個染白了,像極了冬天堆積而成的雪人。
辜羿玹看到他這副模樣,強忍住笑意,快速彎下身撿起自己的蛋糕,經過他身旁時,再用腳上的巫婆鞋用力地往他小腿骨一踢,趁著他痛得彎下身時,快步奪門而出。
對於這種充滿霸氣又目中無人的男人,只要報了仇就夠了!
她見多了這些虛有其表的臭男人,一副紳士樣,其實內心裡比小人還要小人!心眼又特別小,只要有人得罪他們,他們會一副不報仇誓不為人的樣子。
季斯遠一回身,只見那惡女已離開蛋糕店,再加上他一身的慘不忍睹,一把狂燒的殺人怒火在他心中點燃。
他將糊在臉上的奶油抹去,「該死的女人!」
餘光掃向其他人,顧不得一身奶油白,他拉開門旋衝出去,直接坐上停在蛋糕店門前的車子,揚長而去。
FM046FM046FM046FM046FM046FM046FM046
「家裡有客人?」
辜羿玹提著摔爛的蛋糕禮盒,一回到家,即感覺家裡氣氛有些凝重,客廳沙發上還坐著個年紀和媽媽相仿的中年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