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頁 文 / 嘉恩
「很好!你對於我的『稱讚』,我會令你好好領悟到的。」南烈商的雙眼彷彿冒出憤怒的火焰。
她這個不怕死的女人,居然敢說他瘦弱?
很好,不讓她留回這句話,他便不叫做南烈商!
南烈商覆上白哲的胴體,低首攫住她的唇,完全沒有憐惜之意。
無缺的雙手被銬住,只能夠無助地任由南烈商擺佈,無情地掠奪她的初吻,一雙厚實的巨掌更在她的身子各處游移,逗弄著她身子各處敏感的地帶。
「嗯……」在他的碰觸下,她全身發燙得難受,更有一種莫名的情愫油然而生,令她既期待又害怕接下來所要發生的事。
「張開嘴!」南烈商看著因激情而緋紅著一張俏瞼的無缺,命令著她。
無缺聽話的紅唇微張。全身酥軟,思緒更是不知飛往何處,只能任由南烈商掌控她的身子。
南烈商十分滿意她的表現,他以舌尖輕撬開她的貝齒,溫柔逗弄著她小巧而甜蜜萬分的舌,兩相糾纏,不容許她退縮,表現出絕對的佔有慾,恣意吻著她。
他雖然不曾和女人接觸過,但男性的本能在此刻完全發揮,以手指逗弄著她的粉色蓓蕾,以及她的私密處,使她因激情而濕潤。
「說你要我!」他想聽她因激情而變得有些沙啞的軟語呢噥聲。
「我……要你……」無缺早已忘了自己,忘了天與地,眼中只有南烈商。
南烈商十分滿意地展露出一抹性感迷人的笑意,而這一笑更是令無缺失了魂般,雙眼迷離地說道:「我……全身好熱,這是為何緣故?身子彷彿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了……內心深處更有一種強烈的感覺……我好怕……」
「是什麼感覺?說出來!」將她被銬住的雙手圈於他的後頸,讓兩人距離更為靠近,在她的耳畔低語著,要她道出那種感覺。
「我……我不知道……好像……渴望著什麼似的……」她的呼吸愈來愈急促,心兒彷彿要跳出胸口般,全身發燙,難受得很。
為什麼當南烈商一觸摸她的身子,一在她耳邊低語,她就會全身無力?什麼也看不清,更是希望他別停手,一直抱著她。
她到底是怎麼了?為何會如此?這種感覺令她如癡如醉,抗拒不了心中要他的強烈感,還嬌喘聲連連。
「那就是了,記住這種感受,因為你將永遠也忘不了我。」南烈商以舌尖逗弄著她的小巧耳垂,引來無缺的輕吟、嬌喘聲。他像是在下迷咒般,不停在她耳邊低語著,「記住,你是我的人,將永遠也忘不了我。」
「嗯……」無缺難以自持地嬌聲道:「商……商……我是你的人……啊……」
南烈商也在此刻進入無缺體內的最深處,一舉佔據了她無助的靈魂和身軀。
無缺咬著牙,忍耐著突然而來的劇痛,不讓自己嘶喊出聲。
好疼!她心中有著喜悅及悲痛兩種互相對立的矛盾心情。
她喜悅是因為自己成為南烈商的人,將處子之身給了他;而悲痛,則是突然意識到未來自己十分有可能會接下暗殺他的任務,屆時她可辦得到?還有,方才是她故意以言語刺激他,設計他強佔她清白之身,如今真相大白,他又會如何待她?
一想到種種事情,她的心就疼得難受。
「無缺……我的無缺呀!」南烈商擁抱著無缺的嬌軀,在她的體內溫柔律動,令她難以自己地嬌喘出聲,將一切全拋於腦後,與他共享魚水之歡。
就讓她暫時忘了她自己、忘了一切,擁抱著他一夜吧,只因過了今夜,他倆將沒有未來可言。
無缺主動獻上她的紅唇,與他共度旖旎之夜。
***
雲雨過後,南烈商依依不捨地放開無缺的嬌軀,當他翻身下床,赫然瞧見床褥上竟有著斑斑殷紅。
那該不會是她的處子之血吧?南烈商的腦海突然一片空白,愣於床邊,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無缺看著南烈商震驚的模樣。她該大聲責怪他毀了她的清白之身的,但是她卻一句話也說不出口,更是無法嘲笑他現在懊悔的神情。
閉上眼,她轉過身去,低語問著一臉懊悔的南烈商,「你為何不相信我所說的話?你……如今可是後悔了?」
南烈商聽了她的話,再看了床褥上的斑斑血跡一眼……「該死的!」他一掌擊毀了身旁的木桌,赤裸著身子走到窗口,好讓冷風清醒他的思緒。
他到底是做出了何等愚蠢之事來?他……他竟然任由慾望超越理智,強行佔有她的清白之軀,他還算是個人嗎?他簡直不是人,他的所作所為與禽獸有何差別?
但是,在他內心深處,卻又暗自欣慰自己是她的第一個男人,而他發誓,他也會是她今生唯一的男人。
既然如此,唯一可行的辦法只有一個!
南烈南回過身,朝床鋪上的無缺走去,一把將她抱起。
「你……你又想做什麼了?」方纔的歡愛令她體力全失,只能無助地任由他擺佈。
南烈商取來鑰匙為她解開手銬,並取來一杯荼水和一把利刃,先動手往自己的手指劃下。鮮紅的血液立即流出,他將血滴入茶水中,接著動手輕劃她的手指,將她的血也同樣滴入茶水。
「你究竟在做什麼?」無缺傻眼、驚呆了。他這麼做,究竟是何用意?
他將茶水遞到她的面前,要她飲下,「別多話,喝!」依舊是命令的口氣。
無缺只得聽從他的話,輊蹙蛾眉,飲了一口混合他倆鮮血的茶水,便將杯子遞還給他。
南烈商接過杯子,一口將茶水飲盡,擁著她的嬌軀於懷中,雙雙跪於窗前,對著窗外的一輪明月立誓,「我南烈商,願娶無缺為妻,共度一生,絕不背棄她,如有違誓,願遭五雷轟頂致死,永世不得超生。」
無缺一聽,瞪大了眼,久久無法言語,腦中一片空白。
他……他方才說了什麼?又做了些什麼?他……他可是立誓要娶她為妻?
南烈商抱起她返回床上;無缺則仍是一句話也說不出口,直瞅著他瞧。
「我會在近期內將你迎娶進門,成為嘯傲山莊的二少主夫人。」
「你……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我只是名來歷不明的女子,甚至可能會取你性命,你怎能娶我為妻?」他是喪失理智了嗎?他怎能作出如此瘋狂的決定?
「我不在乎。」南烈商動手為她穿上衣衫,以免受到風寒,一臉無所謂的回答她。
「你怎能不在乎?」無缺瞪大眼,看著一副悠哉模樣的他。他可是在說笑?
南烈商為她穿好衣衫後,接著自己迅速著裝妥當,準備步出房門,吩咐楊叔明日一早便去準備他和無缺的喜事,他要於後天正式迎娶無缺進門。
無缺見南烈商是真的一點也不在乎她的問題,執意要迎娶她入門,她簡直是難以置信。
他為何執意要娶她?是因為強佔了她的身子,因為愧疚才娶她為妻嗎?如果真是這樣……
「我不嫁!」無缺這句話一說出口,成功引起南烈商的注意,亦停下正準備離去的腳步。
「你說什麼?」他瞇起眼,轉過身,朝她一步步逼近。她方才說什麼?她不嫁他?他可有聽錯?
「我不會嫁給你的。」若他是因為愧疚於她,才娶她為妻,那她寧可不嫁。她絲毫不畏懼他眼中的怒火,意念堅決的與他對視。
南烈商伸手捏緊她的小巧下巴,冷冽地道:「你可真不知好歹!多少名門閨女期望獲得我的青睞,嫁入嘯傲山莊,你居然不願嫁給我?」
他真不知道她心裡頭究竟是在想些什麼,要知道,有多少女子想取代她今日之地位,成為他的妻子,而她居然敢拒絕他!
「我不希罕!」她毫不考慮地回答。對於他手掌所施加的力道,即使是捏碎她的下巴,她也不會喊一聲疼的。
「你——」南烈商簡直快被她給氣瘋,放開手掌,怒言吼道:「你可是在考驗我的耐心?你可真是該死的固執!你到底想要我怎樣,你才會滿意?」好一句「我不希罕」,簡直快氣煞他了。
「我並沒有打算怎樣,只是不願意嫁給你,如此而已。」她面無表情回答他,仍舊是不願嫁給他。
南烈商一聽,狂笑道:「哈哈哈!不嫁給我是嗎?那你瞧瞧床褥上的血跡,你告訴我,你的清白已被我奪去,你不嫁給我,又有誰肯要你?」他盡其所能地嘲諷她,並要她看清事實。
「你……」無缺被他的冷語嘲諷攻擊得體無完膚,心疼萬分。他為何要這樣冷語待她?他可知她心有多疼?難受得快喘不過氣來。
「別忘了,你可是我的人,我要你如何,你便得照我的話去做,不得有任何怨言、不服。」他向來是講理、好脾氣的人,但是一碰上她,他永遠處於發怒狀態中。
「我就是不嫁給你!」無缺語氣堅決的表明,看他能奈她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