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頁 文 / 玫子
「咦?」
是她眼花了嗎?季巧兒停下動作,認真的盯著寒浩之腿間不放。
怎麼這東西好像有點變化耶!
是變大了?還是變硬了?
她皺眉研究著,得不到答案,索性再次用手指碰觸。
沒錯,好像比剛才熱且硬了一點點,難道是她貪玩不斷擦觸的結果?但他不是昏迷了,怎麼還會有反應?
季巧兒紅著臉,吐了吐舌頭,決定見好就收。
「我看還是別玩了,否則要是讓人知道我這樣玩一個男人的下面,哪還有臉活下去?」
「太晚了,你這個小白癡!」
乍聽到頭頂上傳來寒浩之熟悉又帶點沙啞的聲音,季巧兒整個人就像被雷擊到似的,嚇呆了!
此時,她就算再怎麼不敢抬頭面對寒浩之,眼珠子也已經不聽話的移到他的臉。
「少爺!」見到兩眼直瞅著自己看的少爺,季巧兒大力抽氣的驚恐聲,可是響徹雲霄。
一個踉蹌,她竟嚇得自床上滾下,紅潮唰的一聲直接渲染全身。
「少爺,你、你……你醒了?你什麼時候醒的?」
依然睨著床下那活像小孩做錯事,被人逮個正著的季巧兒,寒浩之緩緩哼了哼,清清久未說話的喉嚨,才重新開口。
「我什麼時候醒的?你這個小笨蛋,遠比你知道的來得久。」
其實寒浩之是在季巧兒第二次換水後,用她那軟嫩的小手畫著他敏感的胸前時醒來的。
但沒想到一睜開眼,看到的竟是季巧兒認真擦洗他身體的模樣。
當時他一陣目瞪口呆,「咽」的一聲吞下口水,隨即把眼睛閉上繼續裝死,直到她的挑逗越來越大膽,越來越失分寸,才讓他在無法控制身體勃發的反應後,嗄然出聲。
季巧兒那張大的嘴,依然難以合攏。
老天,少爺說什麼?什麼叫遠比她知道的來得久?難道,她剛才那不知羞恥、人神共憤的下流行逕,已全數落入他眼中?
季巧兒渾身燥熱,羞愧得恨不得立刻奪門而出,但腳競軟得爬不起身,簡直欲哭無淚。
「少爺,你太過分了,既然早就醒了,又何必裝睡?害得我……我……」
「你怎樣?」寒浩之斜看著她,忍不住重重哼了一聲,「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我醒了?若不是我繼續裝睡,我還真不知自己在這段不省人事的時間,究竟遭遇了什麼非人的對待,過的是什麼羞辱不堪的日子?」
說完,他這才緩緩起身。
沉醉了十幾天,渾身肌肉已經僵硬到不行,他只得慢慢搖晃著頸子,揉按著肩膀,試著舒展僵直的四肢。
但才一瞄到自己光不溜丟的下體,他就瞪著眼,重新看著在床下兀自臉紅髮抖的季巧兒。
看來他醉死的這段時間,這不知世事的青澀小丫頭肯定吃了他不少豆腐,想到在這之前,自己也不過十分克制的親了她幾次、摸了她幾下,他就覺得自己虧大了。
「我問你,你這樣恬不知恥的摸我的這段期間,到底過了多久?該不會從一開始就把我當可口的豬肉,每次都既摸又掐的玩透透了吧?」
他犀利的問話,讓季巧兒既羞又愧,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怎麼?回答不出來了?」寒浩之轉著雙肩,不斷按摩頸子,「好,我換個問法,我到底醉了多久?這你總可以說了吧!」
「少爺,你……也知道自己醉了?」季巧兒這時終於能開口說話。
「哼!當日在我喝下第一口時,就知道情況不妙,只可惜酒已入口,大勢已去。」寒浩之用力瞪了她一眼。
害怕少爺再算上這筆舊帳,她的小命真要不保。
「少爺,我不是故意要害你的,是你自己說要拿烈酒的呀!那人家到酒窖去,也只看到這罈酒上有寫烈酒二字,誰知道……」
「夠了,不要再辯解了,這筆帳改天我會好好跟你算清楚,現在……」
渾身僵硬的肌肉總算稍微恢復,寒浩之邪惡的揚起嘴角,不顧自身的赤裸,君臨天下的看著猶在地上發抖的季巧兒。
「你得清楚而明白的告訴我,你到底趁我昏迷時,非禮了我多少次?」
「我沒有……少爺,冤枉呀!你自新婚夜後昏睡了十幾天,為了彌補罪過,我每天為你喂湯餵水、擦澡換衣的,一直盡心盡力、不敢怠慢……」
季巧兒快哭出來了。
「好個不敢怠慢,從你剛才將我視若無物般,一再玩弄的情形看來,你所謂的盡心盡力確實不假嘛!」他瞇起眼,連哼了哼,「只不過,我是堂堂七尺之軀的大男人,並非你的寵物。沒想到居然會在不知情的狀況下,讓你一個黃花閨女如此糟蹋,我要不討回個公道,顏面何在?」
「少爺……你什麼意思?」寒浩之那張臉,讓季巧兒嚇得吞不下口水,「你想幹嘛?我又沒做錯什麼?我只是照顧少爺你而已呀!我發誓,我絕對沒有半點想污辱少爺萬金之軀的意思。少爺,你大人有大量,千萬得明察秋毫呀!」
她又羞又急、試圖辯解的迷人模樣,看得沉睡多日的寒浩之心癢難耐。
就像座傲人的巨山似的,他氣勢非凡的俯視不斷往後退又顯得極其渺小的季巧兒。
「我是想原諒你,但你實在太過分了,就連我那身為男人最隱私的部分,都讓你一個不懂世事的小女人給一再……徹底玩弄於股掌之間,試問,我能多有度量?」
季巧兒嚇得扁起嘴,眼淚已經不聽話的狂飆出來。
「少爺,你……你現在到底想怎樣啦?」她顫抖的問。
寒浩之皺起濃眉,認真的思索這個已腹中有案的問題,而後邪惡一笑,緩緩彎下身,闃黑的雙眸一個勁兒的盯著她驚嚇的小臉不放,十分滿意自己的威嚴造成的效果。
「我想怎樣,你說呢?小笨蛋。」
以為自己死期不遠,季巧兒嚇得直搖頭,「少爺,不要!我不要死!求求你饒了我一命吧!」
寒浩之挑眉,「死?這倒是個好提議,雖然殺人終究得償命,但要你的命,我還真下不了手。」
在季巧兒暫且鬆口氣的同時,他又緊接著說,「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饒。」
「什麼?不——」
在季巧兒的尖叫聲中,寒浩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把抱起她,往床上丟去,隨即壓上她小小的身子。
全身熨貼在嬌小的身軀上,寒浩之存心故意的挑重點部分揉壓。
「想玩是吧?你趁我毫無反抗能力時恣意欺陵,就怪不得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你這磨人的小丫頭,這次看你有什麼藉口不讓我碰你?」
「少爺你真是冤枉我了啦!我剛才不過是一時好奇而已,沒別的意思,你怎麼可以欺負一個下人,不行啦!」季巧兒臉紅尖叫。
「是你玩弄我,還是我欺負你?你這不是惡人先告狀,作賊喊抓賊?」
死盯著她紅潤潤的小小唇瓣,他長年累積的情感幾乎一發不可收拾。
「總之這欺主犯上的錯,罪無可赦,我要不教訓一下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笨丫頭,日後你還不知會怎麼騎到我頭上來玩?」寒浩之忍不住口乾舌燥。
季巧兒本能的扭著身子不斷抗拒,驚聲尖叫連連,「不!饒了我呀!少爺,我下次不敢了!」
「還有下次?」寒浩之存心輕薄,又怎會在乎季巧兒的抗拒?
眼神一閃,他低下頭,驟然吻住她發抖的雙唇,重重貼印、輾轉反覆,充滿男人對女人最原始的佔有慾。
恣意親吻了好半天,直到季巧兒的尖叫聲稍停,抗拒的身子變得柔軟,寒浩之才意猶未盡的稍微離開。
手指撫著她顫抖的唇瓣,蓄勢待發的慾望沉甸甸的懸宕在腹下,讓他的呼吸變得不穩。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其實,今天這事要是發生在之前,我壓根也只會嚇唬嚇唬你,沒可能真的侵犯你,不過……今非昔比了,小丫頭。」掩不住滿眼的慾念,他的身體發熱。「沒有男人能讓女人這樣撩撥而不心動的。不怕對你說,我對你已經達到一個男人所能承受的臨界點,你這個日夜折騰得我幾乎發狂的小丫頭,今天,我是不可能放過你了。」
「少爺,說了這麼多,你、你該不會真的想要……不!不可以,我可是黃花閨女呀!你要是收了我,我日後還怎麼嫁人呀!」季巧兒驚恐的搖頭。
「嫁人?」寒浩之停下手上的動作,瞇起眼,「你這沒心沒肝的小白癡,現在你明明在我床上,居然還有膽想嫁給其他男人?我警告你,從今爾後,除了我以外,這輩子你休想有其他男人!」
季巧兒嘟著嘴,「不公平呀!少爺,你都娶妻了,怎麼可以不准我嫁人?」
「正因為我娶妻了,所以才不准你嫁人!」
他不合邏輯的說法,聽得她一陣錯愕。
寒浩之不願再多作解釋,張嘴又重新吻住季巧兒。
這一吻,可謂驚天地而泣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