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這個書名感謝小蛛蛛提供,讓我能順利交出書名(感動泣)。
另外這次再附加一篇小番外(反正頁數爆都爆了,也不差那幾頁了--我果然就是這點討人厭,哈哈),番外篇的靈感來自於某人青的一句,「這個男配角很有趣。」
開玩笑,要是連通常不會向我催配角的某人青都說出這種話了,那麼這個角色要是不殺,日後一定會成為禍害(握拳),我身邊太多這種禍害了,少一個是一個,所以,我就用番外篇來出清他了(奸笑),所以他的故事在這一本同時可以看到囉,滿足了吧,不准來催他的故事!(雖然番外篇被我寫得像楔子,但是我想寫的都寫進去了,不要衍生成十萬字的故事了,味道會跑掉。)
而且番外篇可以寫自己想寫的東西(陶醉),而不用去在乎什麼禁忌,真好,呵。
所以不要來向我抱怨番外篇難看到爆或是悶到不行,因為那是送給大家的「殺必死」(Service)噢。
最後--
為慶祝(禾馬)十週年和我真的寫完出版社的作業(笑),來個小小的爆料好了。
接下來要寫新系列噢(是這樣嗎?哈哈),是和之前系列有關的新系列,不過人物幾乎是全新的,這不是重點,重點是……無論大家看到下一本新書的書名有多「……」,都請不要嚇到噢,也不要在乎旁人的目光,要買書要租書就不要擔心收銀台小姐投來的鄙夷目光(咬著牙、含著淚忍耐下去呀,寶貝們),大家一定要堅持下去,書名不是重點,就算因為書名而害大家被搜身或是被爸爸媽媽吊起來打,被教官叫去訓導處罰抄「我以後再也不敢看這種『……」的書」,或是租書店小姐要求大家出示身份證,大家還是要支持噢!
爆料完畢(天音。哪有爆到料呀,我們不要看爆料,我們要看自爆啦!)。
哇,這次的序文字數也好多呀,幾乎是半章故事了,我怎麼這麼多話?(搔頭汗笑)
先聊到這地方吧,飛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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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_minn@yahoo.com.tw,我換信箱囉!之前那個信箱老是把我的信變成亂碼,本來還想忍忍就算,可是最近發生的頻率已經高達百分之八十(難怪不少人誤以為我是香港作者),加上舊信箱沒辦法附加文件(這個功能不知道被什麼東西吃掉了,明明就有附加的圖案在,點進去卻只有一片空白,無力ing),所以向來喜歡一成不變的我,也只能咬牙申請新信箱,舊的信箱也還會沿用一陣子,如果要發信給我的寶貝們,請以新信箱為第一優先噢,等舊信箱沒有信件再進來,我就會關掉它囉。
05台北市松山區南京東路五段234號樓之3禾馬文化決明收(手工信件請寄這裡噢!呼呼)
楔子
「要就是結婚,不然就分手。」
茫茫白霧的冷呵自聶日晴凍得泛紫的唇裡吐出,還包括了這句昨天才從她嘴裡轟出來讓人難以抉擇的威脅,她喃喃重複著,只要呼吸一次就多說一次。
然而,似乎對方也已經作出了決定。
所以她現在才會一個人站在雪中,等著一個可能不會再出現的男人。
聶日晴獨自佇立在微弱得像隨時隨地都會熄滅的街燈下,紅色大衣上已經佈滿沒拂去的飄雪,她的臉色在低溫飛雪裡顯得慘白,姣好而秀氣的容顏繃得冷硬,薄唇倔強抿著,凍僵的手上握著玫瑰花,她甚至連動手去剝花瓣,愚蠢數著「他會來,他不會來,他會來,他不會來……」的力氣都沒有。
沒有力氣,也沒有勇氣……
萬一剝了花瓣,得到的答案卻是殘酷的否定,她該怎麼辦?
她紅著眼眶卻沒有掉淚,因為告訴自己,不准為了這樣的男人哭泣。
她不哭,絕不。
再等五分鐘,再不來,她就離開,不拖泥帶水,乾乾脆脆地走人!
聶日晴沒注意到這句話,她早在一個半小時之前就不曾間斷的告誡自己,但是她的雙腳就是離不開原地。
她心裡還有一絲絲小小的希冀,希望他會急急忙忙奔來,笑著向她道歉、笑著說他遇到一些小事而耽擱時間,不是故意讓她等他這麼久。
然後拉開溫暖的厚大衣,將她攬在胸口,一遍又一遍的親吻她……
第一章
聶日晴時差沒調過來,即使窗外的太陽已經爬到最頂端,她還是像只慵懶的無尾熊,趴在床上,一動也不動地在厚棉被底下睡出滿頭大汗。
從加拿大回國是三天前的事情,她踏進家門之後的泰半時間都在自己的床上消耗掉了,除了吃喝拉撒外。
「小晴!吃飯了。」
「喔。」她在枕頭間回得超小聲,根本就是自己回給自己聽。
五分鐘後,叫吃飯聲又來,這回耐心減少五分。
「小晴!妳睡醒了沒有?!吃飯了!」
「喔!」這次回答的音量有加大一些些,但似乎隔著門板仍是傳不到外頭人的耳裡,不一會兒耐心用罄的聶媽媽打開她的房門。
「妳要我叫妳幾次呀?」拉開窗簾的唰聲非常響亮,以及聶媽媽踩得趴躂趴躂作響的忙碌拖鞋聲都在打擾她的睡眠。「要調回時差就要適應台灣的正常作息,現在是中午,不能死賴在床上,起來!快點起來!」厚棉被被一把掀開,冷空氣不客氣地襲上聶日晴的身軀,引來哆嗦。
「媽!妳好變態!我裸睡耶!這樣好冷……棉被還我啦!」聶日晴蜷縮著一絲不掛的纖勻嬌軀,止不住渾身雞皮疙瘩立正站好,她可憐兮兮用雙手圈抱住自己,不斷在手臂上摩擦生熱,企圖讓自己溫暖起來。
「妳的身體媽從小看到大,有什麼好變態的?!」真是不孝女,也不想想她辛苦替她把屎把尿,現在竟敢罵她變態?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我已經是大人了。棉被還我。」後頭那句是重點。
「還妳個頭!聶日晴!限妳三分鐘之內把妳這副邋遢樣給打理好!妳再躺下去試試,窗簾都拉開了,妳想被外面的人看光光就繼續躺好了!」聶媽媽將棉被迭好,抱在腋下,不打算還給她,在這種寒流來襲的日子裡,她就不相信有哪個蠢蛋能忍受全身脫光光暴露在冷斃的氣溫中而不依賴暖被。
「好冷……」她在發抖。
「知道冷就快起來,有熱湯喝。」聶媽媽虛掩上她的房門,拖鞋聲越走越遠。
真的好冷,就像那天站在異國的雪地裡,冷得讓她幾乎無法忍受。
聶日晴躺在床上,失神地想。
彷彿還看到那一夜久久不停的雪花,飄呀飄地落在她臉上,飄呀飄地落在她眼裡,化開的雪花,變成冰冷的淚水。
聶日晴驀地握緊拳,在床上彈眺起來,飛奔到衣櫃前,抓出一套又一套的厚實衣物就往自己身上罩,她無暇去研究衣服的配色,只是認真重複著抖開衣服再穿上的動作,直到再也找不到任何一件衣服能套進她撐圓起來的身體,她才滿足停手。
洗了把臉,刷完了牙,聶日晴行動困難地走出房間。
「台灣變成了北極嗎?」聶爸爸喝湯時發問。
「沒有吧?不是說台灣四季如春嗎?」聶小弟捧碗白飯努力扒。
「那現在滾過來的雪球是什麼?」
聶爸爸和聶小弟同時抬頭,看著圓滾滾的聶日晴。
「什麼雪球?!你們不覺得很冷嗎?」聶日晴一坐定位,就趕快替自己盛熱湯,握在手心裡取暖。
「台灣最冷不過九度十度,妳在加拿大讀書沒遇過更冷的天氣嗎?好歹台灣還不會下雪,難道妳在加拿大都包棉被去上課噢?」聶小弟猜她現在全身上下的衣物至少二十件,圍巾四條,手套三個以上,看她這樣子,連他都替她覺得好熱好熱。
「地理位置不同,加拿大的干冷和台灣的濕冷很不一樣,濕冷會讓人從骨子裡冷到頭皮。我本來以為回來台灣會溫暖一點的,沒想到竟然遇到寒流,真倒霉。」聶日晴咕嚕兩口就灌完湯,再來一碗。
「不要喝太多湯,等一下飯又吃下下,妳就是沒有脂肪可以燃燒才會這麼怕冷,妳看爸爸和小弟,他們都只穿兩件衣服。」聶媽媽端出剛炒好的青菜。
「媽,妳就是指桑罵槐在說我和爸胖啦。」聶小弟不滿地嘀咕。他不胖,他只是骨架大好不好!
「你們兩個都在家裡讓我養,要不胖還真難,你姊姊自己一個人到加拿大去,又沒人打理她的飲食,才會越養越瘦,真不知道她的肉都長哪裡去了。剛剛看到她的裸體,我就覺得她瘦到連胸部都變小了。」
正挖兩口白飯入嘴的聶日晴倏地一怔。
「媽!我胸部才沒有變小!我還是32B呀!我只有瘦到臉而已,其它地方還是很有肉的!」聶日晴奮力挺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