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言情小說 > 情惑惡霸

第20頁 文 / 艾佟

    「凡哥,先是電話,接著是恐嚇信,現在,又丟了個雞頭,如果我們坐視不管的話,我敢肯定下次來的絕對是炸彈。」

    「阿巖,別忘了自己的身份,這種把戲已經不適合我們玩了,懂嗎?」點了根煙,禹凡陰冷地盯著眼前的禮盒。

    氣不過地用拳頭往桌子一捶,勁巖忍不住罵道:「他媽的!」

    「凡哥,阿巖說得也沒錯,再來肯定是炸彈,總不能任他們這樣玩下去吧!」

    雖然還是他一貫的優雅迷人,但是士儒的語氣裡,卻隱含著一股寒氣。

    吐了口煙,禹凡慢條斯理地問道:「那你認為呢?」

    靜靜地思索了一會兒,士儒說道:「禮尚往來。」

    「禮尚往來?」若有所思地冷冷一笑,禹凡有趣地問道:「怎麼個往來法?」

    「他們送一份禮物,就斬他們一筆生意。」

    「好耶!一用力拍了一下手,勁巖得意地說道:「有來有往,看是他們狠,還是我們有力。」

    緩緩地點了點頭,禹凡說道:「阿巖,這事就交給你,還有,別忘了讓對方知道生意是怎麼搞丟的,這樣他們才會學乖。」

    「我知道。」指著桌上的禮盒,勁巖問道:「凡哥,這怎麼處理?」

    「你看著辦!」說著,望著士儒說道:「士儒,安排個時間,讓倪正遠和薏歆見面。」

    「凡哥,薏歆現在跟倪正遠在談戀愛。」

    士儒才說完,勁巖已經搶在禹凡之前追問道:「你怎麼知道是倪正遠?」

    回以一笑,士儒反問道:「不是他,還會有誰?」雖然薏歆沒有明說,但是,並不難猜到這個人就是倪正遠。

    想了想,勁巖瞭然地叫道:「對啊!像薏歆這麼死腦筋的人,哪有可能那麼輕易地說變心就變心,當然是倪正遠啊!」

    「這是怎麼一回事?」揚著眉,禹凡問道。

    話說昨天的紅玫瑰,士儒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微微一笑,禹凡有感而發地說道:「故作堅強了那麼久,是該有個肩膀讓她依靠。」薏歆可以想通,重回倪正遠的身邊,那是再好不過,只是,他要頭痛了,他相信思圻這會兒也知道這件事,當然,她一定覺得自己很吃虧,看到他,不嘮叨一頓是絕不會放過他。

    說起這事,勁巖忍不住地說道:「凡哥,你都不知道,我們薏歆現在每天眉開眼笑,甜甜蜜蜜,跟以前是判若兩人!」

    「戀愛中的人當然不一樣。」似笑非笑地看著禹凡,士儒打趣道:「凡哥,你說對不對?」

    悠悠哉哉地熄掉手上的煙,禹凡老謀深算地說道:「你試了不就知道。」

    「當然,不過,那也要好久以後才會知道啊!」

    「這可難說哦!」人生事事難料,就好像他從來沒想到自己會遇到思圻,然後會那麼無法自拔地迷戀她,想佔有她。

    ☆☆☆

    對思圻和禹凡來說,日子也許是千篇一律——白天各忙各的工作,晚上一起窩在公寓裡,下廚、看星星、享受兩人的甜蜜世界。但是,卻讓他們彼此更加親近、瞭解。誰也沒想到以後日子會怎麼走,只是這一刻,誰也離不開誰。

    「將軍!」得意地將禹凡的「將」吃了下來,思圻神采飛揚地說道:「早跟你說過,你不是我的對手,你看,你又輸了吧!」

    縱容地笑了笑,禹凡愛撫地看著思圻,喃喃說道:「我當然不是你的對手,不過,我敗的不是棋藝,而是禁不起你這隻狐狸精的誘惑。」看著她,他整個魂都被她牽著走,哪有什麼心思下棋。

    斜眼一瞪,思圻嘟著嘴,一句話也不吭。

    將思圻抱到身上,禹凡親蔫地貼著她的耳朵說道:「怎麼啦?說你是狐狸精,就不高興啊!」

    「難不成我要拍手鼓掌,說你形容的真好嗎?」跟他處了也有好些日子,她發現,這男人除了誘惑、勾引,根本不懂甜言蜜語。

    「我本來就形容的很好啊!你不是說我是一隻狐狸嗎?那你如果不是狐狸精,我們怎麼配成天造地設的一對呢?」

    「你……」翻了翻白眼,思圻忍不住呻道:「笨蛋!」是啊!他們還真的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狐狸狡猾,狐狸精壞透了,兩個果真是絕配!

    用力地吻了一下思圻的嘴巴,禹凡搖頭歎氣道:「你這張嘴巴,我是又愛又頭痛,你倒說說看,我該拿它怎麼辦才好?」

    眼珠子一轉,思圻調皮地說道:「視而不見啊!」

    愛戀地撫著思圻的紅唇,禹凡呢喃道:「你這是在刁難我嘛!」

    「那還不是你自找的。」

    放聲大笑,禹凡摟著思圻說道:「繞了這麼一大圈,總歸一句,還不是因為我禁不起你這隻狐狸精的誘惑。」

    頭一偏,思圻懶得再為了「狐狸精」這三個字跟他爭論。

    手開始不安分地挑逗著思圻,禹凡輕聲說道:「思圻,搬來這裡住好嗎?」跟思圻在一起愈久,他就愈發現自己離不開她,恨不得時時刻刻能跟她守在一起,共度每分每秒。

    原本在禹凡的擾亂下,漸漸渾沌起來的思緒,因為他這麼一說,頓時清醒了過來。

    跳離禹凡,思圻連忙搖頭頭:「不行!」夜歸,再加上偶爾的不歸,媽咪已經疑神疑鬼,在她的耳邊念個不停,罵她愈來愈沒分寸,野的一天二十四小時,只有早餐看得到她,她要是搬到這裡住,事情還得了。

    「為什麼?」

    「難道你希望我爹地、媽咪拿刀子架在你的脖子上,逼你娶我嗎?」說真的,對於當個「糟糠之妻」,她一點也沒有興趣。

    沉思了一會兒,禹凡說道:「這個下場聽起來也不差啊!」他從來沒想過結婚這檔事,不過,如果只有結婚才可以讓他跟思圻天天在一起,他倒是樂意為之。

    假假地對著禹凡輕輕一笑,思圻有氣無力地搭道:「是嗎?不過,這種結果好像不太適合我哦!」

    揚著眉,禹凡若有所思地說道:「聽你這麼說,你寧願當我的情婦,而不願意當我的老婆嘍!」

    圈住禹凡的脖子,思圻糾正道:「錯了,我不是寧願當你的情婦,我是被你強迫的。而我也不是不願意當你老婆,我只是不想變成你的『糟糠之妻』。」

    終於搞懂思圻在想什麼,禹凡似笑非笑地說道:「敢不敢跟我打個賭?我賭你嫁給我之後,不會變成『糟糠之妻』。」

    毫不考慮,思圻回道:「我不賭。」想拐她,門兒都沒有!

    「好啦!」雙手愛撫著思圻的肌膚,禹凡灼熱地煽動著。

    「嗯……不賭。」任著禹凡在她身上挑撥著,思圻喃喃地回道。

    親密地咬著思圻的耳垂,禹凡不肯鬆口地挑動著:「思圻,你在怕什麼?怕你賭輸了嗎?」

    封住禹凡的嘴,思圻轉被動為主動,接手勾引的任務,撒下慾望之網,點起了激情的火焰。再繼續跟他玩下去,她一定會投降,所以聰明的女人,要趕緊打住。

    忘了自個兒才是誘惑者,忘了打賭的事情,禹凡毫無招架之力地沉溺在思圻的溫柔陷阱,跟她狂野地纏綿。

    ☆☆☆

    「媽咪,我出去了。」瞥了一眼正在客廳插花的孫以玲,思圻快步地朝著大門衝去。

    「等一下!」放下手上的花朵,孫以玲連忙喊道,「你要去哪裡?」

    停下腳來,思圻轉過頭回道:「去逛街啊!」

    皺了皺眉頭,孫以玲不悅地念道:「思圻,都快二十四歲的人,不要老是像匹野馬,連假日都往外跑。」

    「媽咪,天氣這麼好,關在家裡多可惜啊!」其實,她這個人雖然好動了點,不過,也不喜歡一天到晚在外面遊蕩啊!還不是因為禹凡,七點不到,電話就上門討人,害得她想多睡一會兒都不行,而且,還只能用十五分鐘的時間梳洗整裝。說真格的,有時候她真的搞不懂,在她和禹凡的關係裡,究竟哪個才是「情婦」的角色。兩個人沒在一起的時候,他查勤,在一起的時候,他跟前跟後,一分鐘也不准她離開視線,他比她還麻煩。

    「是啊!天氣好,不能關在家裡,天氣不好,悶在家裡很容易生病,怎麼說,全都是你的話。」

    「可是,這都是實話啊!」有這種媽咪,實在很頭痛,女兒說過的話,她記得一清二楚,而且,還可以倒背如流,真是麻煩!

    瞪了思圻一眼,孫以玲一點也不妥協地說道:「對,你這張嘴巴很厲害,死的要說成活的——沒問題,活的說成死的——也很行!」

    嘻皮笑臉對著孫以玲笑了笑,思圻一副很謙虛地回道:「媽咪,你女兒沒你說的那麼神啦!」

    睜著眼睛,孫以玲氣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有這種女兒,她的壽命還會長嗎?

    走到孫以玲的身邊坐了下來,思圻陪著笑臉道:「媽咪,別生氣嘛!其實你女兒也有很多優點,像是聰明、機靈、活潑、大方,很不錯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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