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言情小說 > 狂索冰心

第6頁 文 / 雲羅

    想到他,她的心就無法平靜。

    她撫著早上被他咬破的唇——好痛。直到現在,她仍然心有餘悸,她當時以為他會侵佔她的身子,但他沒有。

    他說不是現在,他會等她真正落入他手中的時候才展開他的報復。好……可怕的人!

    所謂的「真正落入他手中」,指的是什麼呢?

    她好慌又好害怕,少婷……她好希望少婷現在就出現在她面前。少婷對於她的無故失蹤一定非常擔心吧?但是,她卻沒有辦法和少婷聯絡……

    那個叫慕容徹的人把房裡所有的通訊設備都拆除了,門外也命人守著,她根本就是被軟禁了。她該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呀……

    柳如嫣跌坐在地上,掩面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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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才傭人送來食物,並告知她主人回來了。

    望著那一盤精緻的食物,她根本一點胃口也沒有。

    她整個心思都因為傭人的那一句「主人回來了」,而被攪得亂七八糟。

    怎麼辦才好,她不想面對他,她好怕他,光是被那雙利眼一瞧,她整個人就如同虛脫一樣。

    她衷心的期望慕容徹不要進入這個房間,但是希望房間主人別進自己臥房似乎是不可能的事,這裡是他的家、他的房子,要他別進來……太可笑了吧!

    「你的主人回來了,難道你不知道嗎?」

    突然出現在背後的低沉嗓音,讓發怔的柳如嫣嚇得撫著胸口。轉過身,見著慕容徹微慍的瞪著自己,她微微顫抖著唇,脫口說出:「是你。」

    慕容徹冷冷地道:「當然是我,難道你希望是別人?」

    「不……不是,我只是……嚇了一跳。」看到那對利眼,她整個人就虛軟無力。

    慕容徹瞥了食物一眼,「是我慕容家招呼不周,令你沒有食慾,還是你想拒食以達到違抗我的目的?」

    「我只是……吃不下……」她莫名其妙的被帶來這裡,又弄不清楚整個事情的原委,怎麼有心情吃得下?

    「哦?該不會還在想著哪個老情人,所以才沒胃口的吧?」光是想到她心裡有別的男人,他就想拿槍去轟掉那男人的腦袋!

    老情人?她連什麼是談戀愛都不懂,怎麼會有情人?「不,我沒有——」

    慕容徹揮手打斷她的話,他一點也不想看見她那副柔弱驚慌的模樣,那只會讓他憶起從前她是如何善於佯裝乖順柔弱,教他毫無防範的陷入她的詭詐陰謀。

    他粗暴的拉著她,走向那盤食物,「吃!」

    柳如嫣抖顫的緩緩伸出手,拿起一片麵包。

    她……真的吃不下,可是她怎麼也不敢說出口,好怕……她好怕這個男人……

    慕容徹一揮手,掃掉了整盤食物。他討厭看她那一副唯唯諾諾、倉倉皇皇的無助樣。光是瞧著她這張絕美怯弱的面孔,他就會不斷的想起她的種種背叛!

    「啊!」好可怕!他生氣了。柳如嫣慌亂的往後退縮,她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他眼中盈滿的恨意,他……會不會殺了她?!她往後退了好幾步,覺得自己快窒息了。

    慕容徹手臂一伸,輕鬆地將她整個人帶進懷裡。

    他……想做什麼?「放開我……好痛——」

    她想掙出他的箝制,沒想到卻令他更加重力道。

    慕容徹冷眼看著她痛苦的神情,心中竟有一絲快感。「哼!似乎沒記住我早上說過的話?」

    柳如嫣咬牙忍受著手腕傳來的痛楚,好痛……

    「你的惡夢現在才要開始呢……」

    他的冷笑令她整個身體都僵冷了,她顫著唇開口:「請別這樣……」

    他挑起眉頭,「別這樣?那……這樣如何?」

    突地,衣物的撕裂聲劃破了黑夜的寧靜——

    「啊!不要……」恐懼與羞怯漲滿了她整個思緒,她想遮掩被他一把扯下前襟而裸露的前胸,卻教他擒住她的雙手,反箝於背後。「好痛……」

    慕容徹心旌神搖的直盯著眼前那一片白嫩春光,他感覺自己全身血液逐漸沸騰,他要她!

    柳如嫣哭著央求道:「能不能放開我,求你,好痛……」

    「我的目的就是想看你痛苦、難過,而你最害怕、最不能忍受的莫過於肉體上的疼痛。」冷冷看了她一眼,他又道:「既是如此,我又怎會放了你,錯過這個折磨你的好機會?」

    他一說完,粗暴的將她推跌在床上,並結實地將她壓制在身下。

    「不、不要——」

    她的哀求全被他的吻吞沒……以強橫的、粗暴的方式。

    慕容徹全身的毛孔在在鼓噪地吶喊著:要她,要她!

    不論是心存報復,或是內心深處原始的渴望,今夜他是要定了她!

    她的淚、她的哀求都不能阻止他。這是她欠他的,他要全數討回來。

    衣物的碎裂聲再度響起——

    柳如嫣知道,自己現在已完全赤裸地呈現在他眼前。她哽咽的呢喃著:「你不能……不能這樣對我,我不是你的禁臠,你沒有權利這麼對我——」

    「住口!」慕容徹狠狠扣住她的下巴,低吼著:「我比任何人都有權利這麼做!這是你欠我的。」

    她好害怕,好害怕他這種充滿憤恨的神情,但她仍然脫口低語:

    「你……說過,現在還……不是時候,為什麼——」

    慕容徹仰天大笑。「那是指早上而言。」

    「我不明白——」早上?!什麼意思?

    他朝她得意的笑著,「忘了告訴你,我已經擁有你的監護權,現在我就是你的監護人了,你和江家此後毫無瓜葛。」

    「什麼?!你是我的……」天呀!他居然成了她的法定監護人。

    「也就是說,如今你柳如嫣已完完全全的落在我手裡了!」

    盡情痛苦吧!柳如嫣!

    他的唇舌和他的手不斷地在她纖弱完美的身上強行侵佔,從雪白頸項、圓潤香肩,到粉嫩的蓓蕾,並在其上烙下一個個深深的熱吻。

    他覺得自己的下腹已漲滿慾望,無法再多等片刻。他深吸口氣,強行進入她私密的女性地帶,有些粗暴的衝破障礙,完全進入她體內。

    「好痛……」柳如嫣身下傳來陣陣撕裂般的熾燙痛楚。

    慕容徹欣悅得意的發現沒有人碰過她。很好,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也是唯一的一個!

    但他更沒忘記自己要如何傷害她來宣洩心中的那份仇恨。

    「原來你還是處女,該不是找醫生『做』出來的吧?」

    「不是——」

    他再次以唇封住她的辯駁,且身子不停的律動。

    老天,他到底是個怎樣的人!他怎能在輕薄她身子的同時,又-邊污蔑她!

    「看你痛苦,真讓我有種欣悅的快感。」

    她的淚水不斷的傾瀉而出,心好痛、好痛……

    「害怕疼痛的你該知道世上最難以言喻的痛非生產之苦莫屬了,我會讓你嘗到這滋味的,我保證。」他接著又說出令她跌落地獄的話。

    難道他想讓她懷孕生子,為的只是想讓她承受生產之痛?!天哪!他到底是個怎樣的人?思及此,柳如嫣閉上眼,居然忍不住開始輕吟,身子覺得酥麻癱軟……在他的引領下,她覺得自己的意識逐漸模糊,一種陌生的快感逐漸升起。疼痛的感覺沒那麼強烈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教人有些迷醉的感受。

    窗外淡淡的月光,輕柔地灑落在床上兩具交纏的身影,滿室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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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傭人放下早餐後,悄悄的退出去。

    柳如嫣靜靜的躺在床上。他……應該到公司去了吧?

    能夠住得起這麼舒適又精緻的房子,又請得起傭人,他……應該擁有相當富裕的生活環境吧?所以,她猜想他應該是去上班了,否則哪能過這麼優渥的生活。

    她有些吃力的撐起疲累酸疼的身體。床上殷紅乾涸的血漬,讓她頓感茫然與害怕。好痛……這種事永遠都存在嗎?男人也會感到不適與酸疼嗎?

    走進相連的浴室,她看見鏡子裡自己白皙身軀遍佈著許多瘀痕與……咬痕。

    他要了她一整夜……好羞人,她竟然想著他抱著她的有力胳臂、鐵壁般的結實胸膛……啊,她怎能一直想著這種羞人的事?

    她再次拾眼,看見滿身的瘀青和咬痕。

    他的力氣好大,她以為自己會被捏碎……這是因為她的掙扎,還是他故意要讓她感到疼痛才造成的瘀青?

    她的手顫抖著撫上一處咬痕……好痛。

    他是刻意咬她,讓她嘗到肉體上疼痛的懲罰,還是他一向有咬人的習慣?

    遭人強佔了身子,她應該有什麼想法?她該難過?還是憤恨?

    她看著鏡中雙眼迷濛的自己,那眼中的陌生異樣光彩是什麼呢?又為什麼不斷地在腦海裡浮現出他的影像?

    她應該怨他的,不是嗎?畢竟,她守了十九年的身子被他強行侵佔了呀!

    不知道,她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現在她的腦海裡只剩下一片空白,她什麼也無法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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