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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頁 文 / 罌粟

    「讓我回家。」她又講了一次,不過他卻將她摟得更緊,手來到她唇邊輕撫著,想要引起她的響應。

    他吻住了她的唇,封鎖了她的吉語,直到得到她的響應才又將她放開,以再深情不過的眼神望著她,「妳該知道,我放不開妳了。」

    「這世上大概找不到臉皮比你厚的人了。」范遲羲真是被這個男人打敗了,她捏了一把他漾著有如偷腥貓的笑臉,真想打掉他一臉的自負。

    他壓下她的手置於他尚未充分飽滿的堅挺上,讓她的手在上頭來回撫摸著,增加它的堅硬度與攻擊力,一隻手繞過她的豐臀撥弄著她敏感的花蕊,探索著她的花蜜,壞壞的笑道:「可是妳喜歡不是嗎?」

    「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講你了。」這世上真的沒有貼切的形容詞來形容他的厚臉皮,可是她誠實的身體卻響應著他露骨的挑逗。

    「我說妳喜歡的。」他翻過身將她壓在身下,微一使勁將她的腿扳開來,她的私密完全在他眼前呈現,而他只是利用漸漸腫脹的堅挺在她的花蕊間徘徊摩擦,讓她真實的感受那種火熱,也讓她的花蜜潤濕著他的腫脹。

    隨後,他把她扶起讓她正對著他的雄偉。「捉住它。」他拉過她柔若無骨的手掌,握著他腫脹的根部輕輕的上下移動,另一隻手則讓她包著他緊皺的欲袋,引導她學會觸摸它們的方法。

    范遲羲看得臉紅心跳,因為她正握著帶給她數次強烈快感的主因,他抓著她的手不停上下移動刺激著堅挺,她看著他尖挺的出口溢出透明的稠液,緊張得幾乎無法呼吸。

    他看到她伸出小巧的舌尖潤滑著乾澀的唇瓣,這讓他深受刺激也迫不及待的想嘗嘗她舌尖的魅力。

    「妳可以吻它,就像我對妳做的一樣。」

    「真的?」她不確定的看著他,下腹的火熱灼燒著她的理智,在他的鼓勵下,她跟著他下壓她頸部的力道來到他的尖挺面前,忍不住伸出舌尖輕觸他的特殊構造,突然他發出一聲濃重的喘息,讓她不敢再碰觸第二次。

    「別怕它。」他以眼神示意她可以繼續,滿意的看著她配合著手部的律動,輕吻細啄的把玩著他的尖挺,幾乎將他逼到崩潰邊緣,在他快受不了前,把她壓制在床上。

    「不能再讓妳玩了,否則等一下可就沒得玩了。」

    范遲羲當然懂他的意思,她滿臉羞紅的接受他的吮吻,也放任他在她身上製造一波波足以令她瘋狂的刺激。

    他修長的手指深入她的花穴中來回著,以便製造更多花蜜讓他可以暢行無阻的進出她的甬道,聽著她的細聲嬌吟,也任由意亂情迷的她抓紅了他的背部,而他則好似無所謂的又加入一根手指擴張她仍然緊窒的花穴。

    「誄……」

    她終於受不住刺激的呼喊著他的名字,可是卻聽到他強忍著慾望的響應著她。

    「羲,別急,我們有一整夜。」他的唇來到她的渾圓上製造屬於他的印記,吮洗著她挺立的蓓蕾,在充滿春色的房裡訴說著他的堅決。

    「妳是我的……」

    「誄……」她的聲音裡飽合著渴求,可是他卻仍然不滿足的以手指在她的花穴裡搗弄著,直到他的手指都沾滿花液之後,才抽離她的花穴,把她的花蜜塗抹在他渴望已久的尖挺上。

    隨後,他讓她側著身子,以蹲跪的姿勢大腿扣著她的腹部與美臀,尖挺一寸寸的深入她的花穴,只見那緊窒的花穴不斷的湧出花蜜來潤滑他的前進。

    「羲,我需要妳夾緊我。」他用手壓著她橫跨在他鼠蹊上的玉腿,前傾著身體在她耳邊細語著,直到滿意的感覺她夾緊了他腫脹的火熱與大腿,才放任自己緩慢的在她的花穴中來回,在確定她可以容納它之後,才漸漸加快衝刺的速度。

    范遲羲被他扣著雙肩承受一次比一次更快速的出入,感覺他似乎比以往更加深入她的花穴,無依的雙手在他的引導下來到他的腰際,協助他更為猛烈的撞擊直達他從未到達的深處,讓她感受到從未有過的快意與滿足。

    而他也身受這前所未有的快感刺激著,他臣服在她富彈性的緊窒與溫暖濕潤,不停的衝刺著,耳邊聽著她喚著他的聲音,讓他更努力的想將身下的人送上顛峰,和她一起感受高潮的刺激。

    終於,他在她緊窒花穴裡的收縮中釋放了他火熱的種子,然後倒在她的懷中,讓兩人的汗水融和在一起,也因為貪戀著她的溫暖遲遲不肯退出花穴,他俯在她的胸前啃咬著她佈滿美麗粉紅的軀體。

    范遲羲伸出雙手緊擁著他的頭,接受他仍然霸道的不肯退出花穴,也感受著他釋放出的種子與液體正溢出花穴外,而他將她的臀部以枕頭墊高,不讓它們再往外溢流。

    她不懂他這麼做的意義,只是疲累的擁著他入眠,所以沒見到他唇邊算計的笑容。

    如果讓她有了小孩,她應該就會留在他的身邊吧!

    就為了這個意念,說什麼也要想盡辦法把她困在床上,直到她懷孕為止:

    第六章

    毫無預警的開門聲打斷了正努力進出范遲羲花穴的顏顥誄,他迅速的拉起身旁的涼被,遮蓋她充滿粉嫩紅彩的嬌軀,雙腿緊緊環著她的雙腿,他脹熱的尖挺正被她潤濕的甬道包圍著。

    幾乎是破門而入的席爾迅速來到他們床邊,眼底有著明顯的高興。「太好了!我終於找到——」

    「滾出去!」顏顥誄以嚴肅和強忍的語氣,瘖亞的命令著。

    「我有事情要告訴你。」早就習慣他邊做愛邊談公事的席爾,根本不知道有什麼不對,還一步步的靠近床沿。

    「我要你滾出去!」

    身下的范遲羲睜著大眼緊張的看著他,顫抖的雙臂緊捉著他,讓他的怒氣更是高張。

    他拉過涼被緊緊的包裹她。他當然知道她在緊張什麼,和他在一起就放不開矜持的地,怎麼可能會習慣在別人面前和他做愛,而且他也不允許任何人窺探她的美麗,現在的他是沒有槍,不然他鐵定一槍斃了席爾。

    席爾突然意會他的嚴肅,也發現他竟然拉起被子遮蓋他身下的女人,一時之間他以為是眼花,可是他眼中的怒火真的不容他忽視。

    剛剛那一瞬間看見他身下的女人,似乎真的是那天到伊珞集團洽公的女秘書,想不到他還真的把人家弄上床了,而且還帶著她失蹤好幾天,害得日本那邊不斷的來電詢問人怎麼沒回去。

    他還真笨,怎麼會沒想到是他把人拐走了,這下好了,他也不用告訴他了,想著如何向高橋財團交代才實在吧!

    可是他還是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涼被。底下的軀體不用猜都知道是交疊在一起的,他訝異的是顏顥誄什麼時候開始會幫女伴遮掩了?

    「席爾,別逼我殺了你。」顏顥誄氣憤得差點從床上跳起來殺人,這時他開始後悔賦予他隨意進入他房間的特權。

    「日本那邊正在找她。」席爾試著以平穩的口氣告訴他,第一次有種會被他殺死的恐懼感,因為從末見過他為床伴的隱私而生氣的樣子,如果是一般人早就被他嚇跑了吧!「我不管誰找她,告訴他們人早就回去了。」不管怎樣他是不會讓她回去的。

    聽他這麼說,席爾錯愕的愣了下,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什麼時候他懂得留人了?他一直以為他有著讓女人「來去自如」的瀟灑,怎麼遇上這個女人以後卻改變了?難不成他還沒玩過癮不成?

    他看了下被他壓在身下的女人,比對著記憶中的那個她,不太敢相信那麼嬌弱的女人,會禁得起顏顥誄霸氣的行為模式,不禁猜想她是不是知道他就是伊珞的總裁了。

    「這樣好嗎?」席爾不確定的問道。

    老實說這是他第一次質疑他的命令,依照以往在他身邊的女伴慣例看來,他還真怕他會後悔把那個女人留在身邊,看來,他非得準備一張空白支票才可以,只希望她不會獅子大開口。

    「我不管你好不好,我只知道你再不離開這間房間,我一定會把你殺了。」老實說他現在真的是慾求不滿,也是他第一次向席爾發這麼大的脾氣。

    「可是我話還沒說完。」這也是他第一次一天內聽到兩次要被殺,顏顥誄竟然會為了他打斷他的「運動」而想殺他。

    「那就快說。」他的慾望漸漸退卻,乾脆坐起來將涼被留給她遮掩,也讓她蜷縮在他身後遮掩她羞紅的臉,手輕撫她僵硬的背。

    「你父親在找你。」席爾恭謹的站在他面前,目光無意的掃過他仍然勃發的尖挺,那上頭似乎還殘留著床上那女人的花蜜。

    這真是不可思議!因為顏顥誄一向是離開女人的身體之後,就不沾惹任何女人的體液,干猙的床單或被子一定是拿來擦拭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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