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頁 文 / 應唯
喬世裔猛烈衝擊撞醒了樂章,被壓在床上的身子經過昨晚已酸疼不堪,而今又在毫無準備下被侵入,痛楚馬上堆積到難以承受的極點,她雙手緊抓住枕頭,渾身顫抖的哀求著:「啊……裔……求你……不要……好痛……」
聽到樂章痛苦的哀求,他想停下來,但身體卻不肯接受指令的仍執意奮力衝刺。
喬世裔粗喘著氣,讓歡愉的浪潮席捲他所有的神經,他幾乎沖昏了頭,直到身上的小人兒滿臉淚痕的痛苦嘶喊,才驚醒他被慾望凌駕的理智。
「對不起,對不起,不哭,不哭,從現在開始,我會很溫柔的。」他低首親吻她的淚,想減輕她的不適與痛感,但強大的快感使他下慢反快的加速律動,在她不斷顫抖又嬌吟下,他歡暢地在她體內噴灑出他的熱情。
樂章已分不清裔在她身上製造的是痛楚還是歡愉,那奇異飽脹的充實感教她顫慄,卻又覺得美好醉人,到最後只能任由裔強健勇猛的身體,恣意馳騁,侵佔她每一寸柔軟稚嫩的身體。
喬世裔無限憐惜的將樂章攤軟的身子摟進懷中。累極的樂章隨即又睡去,臉上仍垂掛著剛剛交歡時流下的淚痕,他輕柔地用後吻去那濕意,為她調整一個更舒服的睡姿,疲累的與她共赴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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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滿天絢麗的彩霞,潑灑在光潔的落地窗內時,喬世裔推著擺滿豐盛菜餚的餐車,走近仍睡在床上的樂章。
他柔情蜜意的欣賞了她一會兒,臉上淨是體貼的笑容。
「樂章,樂章,起來吃飯囉!」他真的把她累癱了,從兩人共浴到下午,他一共和她做了幾次,連他自己都弄不清了,只想讓她知道他對她綿綿不絕的愛,是如何的癡狂。
樂章輕吟一聲,無力的睜開睡眠不足的眼皮,看到喬世裔放大的臉孔,驚嚇的直往床內躲去,生怕他又撲上她的身子。
見樂章痛苦難當的呻吟,喬世裔不捨又著急的爬上床,想知道她哪裡不舒服。
「不舒服嗎?我看看。」
「你不要再過來了,我很好。」她是不舒服,而且全身都酸痛,然而,讓他看的話,她會痛得更慘!
哪麼下來吃飯吧!你一定很餓了,我叫了很多你喜歡吃的東西。」他挪動餐車到沙發前忙碌著。
難怪她聞到香噴噴的菜香,原來屋裡有這麼多好吃的。
她的確餓了,從昨天中午與父母吃過一餐後,她可憐的胃便不曾進過任何東西,有的只是裔那黏人的口水。
說到口水,嗚——不守信用的傢伙,竟然騙她,說什麼只要讓他一起洗便不碰她、不做那件事,結果一下水,他那長手、長腳就好你八爪章魚一樣,將她緊緊纏住,再也不肯離開,甚至獸性大發,把她欺侮的慘兮兮。
想起她那兩位狠心的父母,她便一肚子委屈,都是他們害她落得有苦卻投訴無門的境地!
「啊!做什麼啦?放開我,我不要,不要啦!」具體突然騰空,樂章嚇得尖聲驚叫,以為喬世裔又要對她做愛做的事。
「怎麼可以不吃,光睡覺肚子是不會飽的,而且你最近瘦了,要多吃點身體才會好。」樂章香軟的身子瘦歸瘦,胸前的兩團柔軟卻正好可以讓他一手掌握,非常恰好。
他將她抱到沙發,真接坐在他的腿上,拿起一塊無骨雞肉放到她嘴邊。
「很好吃的,張開嘴巴。」他熱絡地哄著。
「啊!這個……我是肚子很餓沒錯,可是我習慣穿上衣服吃。」好羞人喲!她竟一絲不掛的坐在一個男人懷裡,那個男人也是一絲不掛,還老神在在的將他的那個,放在她小屁屁外磨來磨去,她還吃得下嗎?!
樂章坐的挺直,動也不敢動,羞紅的臉注視著餐車。刻意避開喬世裔的眼光。
好可愛的小樂章!他們都已經做過好多次了,她還像第一次時害羞,真是可人的小東西,害他極力克制的慾望又抬頭挺胸了,也許他應該聽她的建議才是。
「好吧!」
如獲特敕令般,樂章馬上跳離他,撿起地上衣物匆匆套上。
見樂章迫不及待的穿上衣服,喬世裔打開衣櫃拿件簡單的T恤及內褲宜上,回沙發坐好準備大快朵頤,一抬頭見小樂章遠遠的離餐車有一公尺,一副小心謹慎的樣子還不動手,便催促追:「樂章,快過來吃呀!肚子不是很俄嗎?」語畢,長臂一攬使把樂章收入懷中,讓她坐在大腿上。
樂章被喬世裔實來的舉動嚇得花容失色,雙手用力在他胸前錘打,雙腳亂踢亂蹭,拚命的哭喊:「放我下來,放我下來,放我下來啦……」
「乖乖,不要亂動,我不會對你怎樣了,樂章,不要怕,沒事了。」樂章的反應可真激烈,他可不喜歡她一直對他如此生疏又充滿戒心,他可是她的丈夫。
喬世裔一直在她身邊輕柔的安撫,直到她安靜下來。
他真誠的眼神及語氣,讓樂章漸漸平緩受驚的心情。
「你真的不會對我怎樣了?」她淚眼婆娑的小心詢問。
「我們現在吃飯,什麼事都不做。」似要給她一顆定心丸般,他突起先前的雞肉放到她唇邊,保證的說。
「你說的,要守信用。不可以賴皮。」雖知他的信用不好,但為了眼前的美食,她姑且相信他一次。
「來,吃吃看。」看來他還需多給她一些時間適應,才不致太驚嚇到她。
「嗯……好好吃。」肚子還很不爭氣的發出一串串附和聲,樂章顧不得形象,五爪齊張的開始吃起來。
見樂章撤除心防,高興的享用他為她準備的食物,他的心便暖烘烘的,嘴裡的萊餚亦變得美味無比。
漫天彩霞隨著夜神的降臨,漸漸被黑暗取代,為夜披上浪漫神秘的面紗。一首首動人心弦、千古不變的愛情戀曲,亦隨著布幔拉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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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的陽光仍炙熱的可以,一道道白光在射進屋內時,被屋內適溫的冷氣阻隔住它的熱度,樂章抱著膝靠坐在地板上。
結婚至今五天了,她也呆在屋裡整整五天未跨出房門一步,不是她不想出去,而是除吃飯時間外,喬世裔幾乎都是黏在她身上不放。
以前上生物課時,記得生物老師會告訴過她們,貂是一種完全性的動物。它們隨時隨地都在交配,不禁令她懷疑她的新婚夫婚是貂轉世為人的,不然他怎麼有那麼多精力,好像永遠用不完一樣。
而此刻,若不是那五天以來惟一的一通電話,催魂似的響了半小時,她也不會有時間坐在這裡看風景。
雖然她不知道這棟住宅的外型如何,但她相信必定是處在一個山明水秀的半山腰。從落地窗陽台望出去,那景觀視野簡直美的教她移不開眼光。
眼前翠綠的韓國草坪上幾株大樹聳立,草坪呈幾何圖形的延伸到山的盡頭,這是台北嗎?怎還會有如此寬廣美麗的地方。
喬世裔悄然地坐抱她身後,低頭親吻她的發,樂章回眸對他露齒一笑,十分靦腆的,還是不習慣這樣的親密。
「想什麼?」他將她抱起,讓她坐在他的腰際,雙掌在她的俏臀用力揉捏。
「是誰打來的電話?」她的藕臂自然地環上他的頸。
「公司,馬來西亞!」出了點事。」她少有的主動讓他聲音低啞,眼神深沉狂野起來,雖然公事很急,但他不想讓她知道,更不願讓她為公司的事煩心。
「那你還不快去公司,看看發生什麼事了。」
「嗯……我待會就去。」他吻上她的唇,不讓她多話,更不想讓公事打擾兩人的好事。
夕陽的餘暉將樂章全身籠罩在一團金光中,像個精靈突然降臨大地般,臉上被彩霞染亮的光采,柔美而無邪,他親著、吻著、吮著她的眼、耳、鼻、臉,然後落在那潤紅的唇。
他的小樂章,他好愛好愛她,愛的直想將她嵌進他的身體裡,時刻不分離。
其實裔的吻很美妙也很舒服,尤其兩人在床上時,他帶給她的快樂是多到令她有些承受不住,還有他那柔柔的眼睛總是盛滿了愛意看著她,叫她好感動,幸福像盛開的花朵開滿了整個心田,就如此刻被他吻著、親著,她的心便會不由自主的隨著他的呼吸起伏,全身細胞也因他活絡了起來。
哎!不是打定主意不再讓他在她身上大肆搜掠、予取予求了嗎?怎麼才一會兒工夫她的身體又淪陷了,真沒出息!不過……
「好……好了啦……裔……你不是要去上……唔……嗯……上班了……不要再鬧了……」樂章的輕斥,聽在喬世裔耳裡,全成了催情的呢喃吟哦。
他回以低沉濃烈的愛語。
樂章更羞了、臉紅得睜不開眼,想不到一向刻板冷面的人,也會說出甜言蜜語,她嬌羞的在他胸前輕捶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