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言情小說 > 俘虜愛奴

第4頁 文 / 祖寧

    一雙大手突然握住了她的雙手,嚇得她立時回過神。他是何時進來的,為何她竟然沒有察覺。

    「你怕嗎?」他支走她的下顎。「今天,該是你嘗父債的時候了。

    「不要!」天啊!他要強佔她了嗎?她的身子起了一陣寒意,她極力克制將脫口而出的叫聲,身子直打哆嗦。

    「由得了你嗎?」他拉開她擱在前襟的手。

    「你不可以,天啊,你不能這麼做,難道你一點羞恥心都沒有嗎?」她口氣不穩的說道。

    「早在我爹因你們白家而喪生時,我就沒有羞恥心了,你知不知道我可以無恥到什麼地步?」他以身體壓住她,一手撫上了她的前胸。「你休想逃開,你爹犯下的錯,由你來還不也是天經地義的嗎?」他冷酷地笑著。他的大掌掐住了她的臉,不論她怎麼躲,他總是有法子親到她。他解開自己的衣物,大掌開始殘忍的撫遍她的全身。是的,她只是個供他洩恨的女俘虜罷了,不會再有別的,龍少天在心底這樣告訴自己。

    「不不要-」她雙手使勁的想推開他,奈何他卻像座山似的文風不動。「不,不要,爹,救我。」恐懼的淚水再也忍不住的奪眶而出。

    「你!」龍少天冷酷駭人的雙眼閃著寒光。「不要提你爹,別忘了,你有今日全是拜他所賜。」他冷酷的說完,俯下身強硬的吻著她。

    原本,他可以溫柔對她的,只是她提起了她爹,再度點燃了他狂炙的怒火。

    龍少天的大手已撫上了白若情似雪的前胸,他的指頭輕揉著她的乳尖,讓它們在他的逗弄之下更加挺立。她雙手抵在他胸前,明顯的感受到他的心跳,隨著他的碰觸,她覺得全身酥麻,唯一的知覺已被佔領。

    龍少天看著她若隱若現的蓓蕾彷彿即將掙脫褻衣的束縛,不安分地起伏著,便毫不客氣地探進衣內揉搓著她的蓓蕾,引起她渾身的輕顫。

    接著他的一雙手直接摸進她的大腿內側,緩緩深入隱密地帶,撐開雙腿以手撫弄著,挑逗她的感官,當他感覺到她的濕潤與反應時,他將自己的硬挺埋入她的雙腿間。

    瞬間,白若情感到一陣尖銳的痛楚向她襲來,她無力的閉上眼,感覺自己的身體與靈魂被人分了開來。她只能任淚水無聲地滑落

    她的心碎了。原來沒有愛的結合,竟是如此的空洞。她好想死

    突地,油燈不知怎麼的熄了。

    房裡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一如她此刻的感覺。

    待一切平息之後,他抽身離開,看著那被他蹂躪過一的人兒。他得到了他想要的一切,凌辱了她以報復她爹所犯下的錯行。只是,為什麼沒有預期中的快感。

    「放了我爹。」他們該是兩不相欠了。

    「你認為這樣就夠了嗎?」他殘酷的嘲諷著。

    直到此刻,她才明白,自己遇上了個怎樣的惡魔。她的心,跌到了谷底。

    「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放過我爹?」

    「很簡單,當我龍少天的專屬侍妾。」

    白若情錯愕的看著他。「你要我嫁給你?」

    龍少天放肆的笑了起來。「白姑娘,你真愛開玩笑,我龍少天雖是個野蠻人,也明白殺父之仇不共戴開的道理,要我娶一個仇人之女,怎麼可能呢?」他的話像一把鹽,撒上她早已傷痕纍纍的心,白若情是真的心死了。

    「那你到底想怎麼樣?」就一次說清楚了吧!

    「當我的專屬侍妾,服侍我,直到我厭倦為止。」他一字一字的說。

    侍妾!這跟妓女又有何不同呢?他的專屬妓女?

    「你可要想清楚。」龍少天的氣息吹在她的耳邊,引起她全身戰慄。「為了你爹的寶貴生命,你最好想清楚啊!」

    「為什麼?」他為什麼要這麼殘忍的對她,將她逼到無路可退,如此狼狽、毫無自尊。

    她憑什麼責問他對她的殘忍,當初她爹為奪寶物,不惜犧牲別人的性命,如今,他只是討回公道而已。他冷峻的容顏露出一抹殘酷。「你沒有問我的權利,身為一個囚犯、女俘,你只能回答要或不要。」

    一旦答應了,日後她就得成為一個沒有靈魂的妓女,不答應,她的爹爹將身敗名裂

    「我留下來。」龍少天把她爹的性命擺在她的面前,她為人子女的只好犧牲自己的尊嚴來換取爹爹的生路。「至於冰映玉環,可否請你高抬貴手,待過百日期限後再取回來。」白若情提出了交換條件。

    「這就得看你的表現了。」龍少天邪魅的笑道。

    她的心好痛,這男人到底還要折磨她到何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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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彩雲輕喚著發呆的白若情,她已替她著裝完畢,「你看,整個堡裡就屬小姐你最美麗了。」她拿起銅鏡要白若情看。

    彩雲是龍少天派來服侍她的丫環,自從那日他強佔了她之後,她就沒有再見到他的人影,只派了彩雲來服侍她的日常生活起居。

    「不了,我不想看。」白若情揮手,神色淡然。

    「小姐,看看我精心為你編製的雙環鬢嘛!這髮型襯在小姐姣美的瓜子臉上,真是好看極了。」彩雲熱情的喚著白若情,希望能讓她心情好點,別再鎮日愁眉不展的。

    白若情恍若未聞的坐在梳妝台前。

    前夜的記憶鮮明的烙印在她的腦海中,反覆的折磨著她。

    「小姐,別再想了。」丫環彩雲見狀不由得勸起她來。

    彩雲的歎聲連連,像是在哀悼她失去的貞操,以及被折辱的尊嚴。一顆豆大的淚珠自眼角溢出,最後,她終於不可抑止的掩面痛哭起來。從事情發生以後,過度的震驚使她哭不出來,現在,她哀痛的情緒全然潰堤,畢竟她只是個十八歲的姑娘,正是青春芳華。一張純如白紙的人生,硬是讓龍少天給染了污點。

    彩雲雖同情白若情的遭遇,但身為下人的她身份卑微,就算有心想幫她,也是無可奈何。

    白若情始終不說半句話,只是任憑淚水滑過她的臉龐,一滴滴的淚染濕衣襟,就像她的人生一般。

    向天樓的書房裡,一片寂靜.

    龍少天綴緩的踱步至右側的窗前,望著窗外,隨意的問道:「有事?」

    原叔必恭必敬的回答:」服侍白姑娘的丫環來報,白姑娘已有兩日未曾進食.」

    「哦!」龍少天的眼神看著窗外,若有所思.

    原叔看著沉思中的龍少天,在心底歎了口氣,這孩子,其實並不像外表那麼冷酷與狂狷的.只是自幼失去娘親的照顧,而老堡主又事業心重,長年不在堡內;在缺少親情的滋潤下,才會造成他的早熟、世故,年紀輕輕就執掌起龍家堡,引起武林人士的虎視眈眈,以為龍少天年幼可欺,他們可以輕易的奪下龍家堡,經過這種種的事情級歷練,他的行事及個性才會變得如此冷酷、專斷。

    畢竟,在當上堡主的前兩年內,腥風血雨、刀口添血的日子有如家常便飯,而經歷這一切的龍少天,也因此慢慢的轉了個性,再加上這次的事件,才會讓一向行事雖不留情但從不殃及無辜的少堡主將怒氣轉嫁至白姑娘身上。「堡主。」原叔欲言又止的。

    「不要再勸我放了她,傳令下去,嚴加守衛,若是私放白若情者,別怪我以堡規處置。」聽見她兩日未曾進食的龍少天勃然大怒的說道,他不敢去探究,為什麼在得到她的人之後,其他的鶯鶯燕燕就再也引不起他的興趣,為什麼心底的擔心像塊大石壓在心裡,讓他喘不過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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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龍少天來到原是他居住的寢房。

    立在一旁的丫環一見著他的到來,趕緊躬身行禮。他揮手遣退丫環,看著坐在床沿,強裝鎮靜讓緊握的雙手洩露出情緒的白若情。「為什麼不吃飯,想死?」龍少天見白若情無意開口,再度出聲詢問:「別忘了,你爹的生死全操在你的手裡,你若想保住你爹的名譽,不想讓人知道一向以忠義待人的白松康竟也罔顧人命、干下雞鳴狗盜之事的話,就乖乖的把飯吃了。」龍少天見白若情仿若木偶般靜坐不動,只有出言相激。

    白若情聞言,抬首恨恨的瞪視他,又懼於他的威脅,只有屈服的移向圓桌,舉箸將飯菜一點一點的吞入口中。

    龍少天見計策奏效,暗中鬆了口氣。

    其實,看著她受折磨,他應該高興的不是嗎?既是恨之入骨,又為何會去擔心她。這個轉變讓龍少天自己都覺得驚訝。她到底有何魔力,竟會使他如此困惑和心動,她是仇人之女,他應該恨她,可是隱藏在他心中的感覺絕不是恨!但那又是什麼,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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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夕夜,家家戶戶各自聚在家中守歲,等著時辰一到,爆竹一聲除舊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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