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頁 文 / 桑柔
「可是他把你關在這裡,而且一關就是十年!」阿寶一想到這點就生氣,默凱實在太不應該了,怎麼可以這樣對待他的弟弟?
「那不是他的錯。」德夫又想起了往事。「當我愈來愈大時,我想爺爺開始對我感到一些不安了。雖然我和默凱兩人外型都像父親,但我的髮色還有眼睛的顏色都像母親,爺爺開始一看到我就覺得煩躁。
有幾次我們一起用餐時,他甚至把盤子一甩就朝我丟來,我想,他真的是很不喜歡我。直到有天他跟哥哥說他懷疑我私通敵人,要將我處以死刑時,那時還是默凱出面擔保我,把我關到『佃農莊』的。說起來要不是默凱,你現在就看不到我了……」
「可是他們怎麼可以這樣!」阿寶還是忿忿不平。「明明你沒做的事他們還誣賴你,他們實在太可惡了!」
「其實他們也不算誣賴。」德夫淡淡的說道。「當時我的確是定期在和『某人』見面,只是他們查不到,難免會惱羞成怒。」不過他不後悔,就算時光再重來一次,他還是會這樣做的。
「所以,其實你是不怪默凱的。」阿寶幫德夫下了個結論。
「沒錯!而且仔細想想,若是不在這兒我還沒有機會認識你呢!這不也是默凱的功勞。」德夫轉過身來,拉住了她的手往回走。「再說,外面的世界也不是那麼好玩,在這裡安安靜靜的休息,有什麼不好?」
「你怎麼知道外面的世界不好玩?」阿寶不服氣的反問,任由他拉著手走回自己時小屋。「你又沒去過,說不定你一去就會喜歡上了。」
「不一定喲!」德夫好脾氣的逗弄她。「你怎麼知道我沒去過?」
兩人邊聊邊走,身影漸漸在夜色中隱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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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德夫揮揮手道再見,阿寶轉身推開自己小木屋的門,回身將門鎖上,靠在牆上,回想著兩人的對話。
德夫說得有道理。或許是因為他們的爺爺管教得太嚴厲了,所以才會造成兩兄弟在個性上的不同。
德夫自是退讓寬厚,幾乎是對什麼事物,都產生不了佔有之心;而默凱則是霸道掠奪,因為若不這樣,他就不能滿足老爵爺的要求,就沒有資格擔當諾頓堡的繼承人。
原來如此。
一想到這兒,阿寶就莫名其妙的安心下來。一抹微笑輕輕地在她的嘴角揚起,像現在,她甚至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見到他,想知道他最近幾天在忙些什麼,還有他心裡是怎麼想的……
哎!麻煩、真是麻煩。
她直起身子往浴房走去,今天在外一整天,的確是該洗個澡,放鬆一下,準備休息了。
她邊走邊把外袍脫去,最後只剩下她由中原帶來的肚兜和褻褲穿在身上。這兩天她又偷偷的穿回以往的衣物,她怎麼樣都覺得,還是這樣比較自在。
身旁突然一陣風動,阿寶被這瞬間的侵犯嚇得尖叫起來。
「啊!」
還來不及叫完,一隻大手就用力的摀上她的嘴。抵在她身後的結實胸膛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她知道是誰了!
「別出聲。」默凱在她耳邊低聲說道,傳進她鼻間的氣息讓她注意到,他喝酒了,而且可能還喝得不少。
「嗯!」她點點頭,知道這樣會降低他的怒氣,奇怪的是,雖然他沒說,但他身上的怒氣一陣陣的朝她襲來,讓阿寶無所遁逃。
默凱果然放開了他的手。但他的手立刻就往下滑,探測他多天不見的嬌軀。
「這是什麼?」
他摸上了她的肚兜,黑暗裡他也知道質感和以往所接觸的蕾絲內衣不同,他好奇的把玩著。
「肚、肚兜……」阿寶在他四處游移的雙手下幾乎講不出話來,她懷疑自己怎麼還能夠在這種情況下思考。
「肚兜?」默凱低聲笑了起來,今晚他沒點上煤油燈,雙手就是他最好的眼睛。
「我想起來了,這個我在中原有看過……」
當時他還曾想過要帶幾件回來給他的寵妾穿,沒想到事情一忙他就忘了,現在再接觸到肚兜絲滑的感觸,不禁讓他流連忘返。
「你!」阿寶氣極。她分不清她現在生氣的是他在她身上活動的手,還是他曾經看過的肚兜……是誰穿的?在哪裡看到的?千百個問題瞬間浮上她的心頭,她頓覺心煩意亂。
「那你回去找願意穿給你看的女人啊?幹嘛沒事一直碰我的肚兜?這一件又沒有比較好!」
阿寶實在是控制不了自己,一想到他曾經看過別的女人穿上肚兜的模樣,她就覺得很煩,話語中濃濃的酸味連她自己都覺得受不了。
不過誰曉得他現在又是從哪個女人身邊過來的,哼!他幹嘛不回去找那些女人,她相信那些女人一定會很樂意為他穿上肚兜的。
「怎麼?火藥味那麼濃?」默凱不置可否的問道,大手已經溜進肚兜的邊緣,盡情的搓揉那一方豐盈。「我都還沒問你,這麼晚了,你上哪兒去了?」
他在她屋裡已經等了好幾個時辰,當兩個人的腳步聲停在門口時,他已經把劍拿在手上,準備當阿寶和德夫兩人進入屋內時,他就一劍殺了他們兩人。
不過沒想到他們竟然只是在門口話別了一下就分手了,現在想想,他真不敢相信,剛剛自己竟然有那麼好的風度等他們說完話……
不過,在黑暗中他可是觀察了阿寶進門後的一舉一動,她靠在門邊沉思了半晌,嘴角漾起的微笑讓他差點忍不住失控,因他知道,她這個微笑不是因為他,送她回來的德夫才是她心裡的主角。
可惡!默凱在心裡暗罵。
就算得不到她的心,他也要得到她的人,在內心的深處他說服著自己,他對她的人比她的心感興趣多了。
「我出去走一走……」聽到他追問自己的行蹤,阿寶連忙慌亂的答道。她可不行把德夫牽扯出來,雖然德夫對默凱沒有敵意,但她可不確定默凱喜歡德夫,畢竟,她連聽都沒聽默凱提過德夫這個名字。
「今晚……嗯!今晚的月色很好,我想出去散散步,順便吟一吟以前先生教過的詩……」
她的聲音愈來愈微弱,因為默凱在她胸前為所欲為的雙手,還有他貼靠在她耳邊吐出來的熱氣。
「是嗎?」默凱低笑,撒謊的小東西,她愈不肯說愈表明她在騙他。
他坐回他剛剛等她的板凳上,將她一把抱到他的腿上繼續撫弄著。「吟詩!真是好興致。來,告訴我,你究竟吟了什麼詩?」
「我吟……吟了李白、李白的『靜夜思』……」阿寶幾乎沒有辦法完整的說出一句話,她所有的注意力全集中於他埋在她胸前的頭顱上。
他不耐地將肚兜往下一扯,在月光下露出了一片軟綿綿的高聳,低下頭去含住了頂端的蓓蕾,開始忽輕忽重的吮咬起來。
「李白的『靜夜思』?」默凱試探地舔了舔峰頂,滿意的看著一陣哆嗦在她身上竄起。「是什麼?念給我聽。」他命令的說道,另一隻手伸到她背後靈巧的解開肚兜後方的小結,用力一扯,整片肚兜已經被他丟到了角落。
「快念!還是你是騙我的,你根本就不會背?」
他的話裡滿是疑問,攤開大掌用掌心在她的蓓蕾上旋轉搓揉,愈轉愈快,得意的聽到她一陣陣的嬌喘。
「床、床前明月光,疑是、疑是地、地上霜……」阿寶哽住了呼吸,因為他的一隻大手已下滑到她的私密禁地,正在私處外摩挲搔弄。
「繼續!」默凱像是完全沒注意到她全身著火的模樣堅持地說道,他仍舊埋首在她的胸前,另一手隔著褻褲搓揉著她柔嫩的花瓣。「還是我誤會了你的意思,你是要我們現在直接上床?」
他故意讓他的話聽起來下流無比,知道這樣會激起她的好強之心。
不過這樣也好,太尋常的對手會讓他感到無聊。
「你……」阿寶果然立刻生起氣來,但他在她胸前用力的一咬,讓她又乖乖的閉上嘴巴。
「這才乖!」默凱的藍眸注入一絲詭譎的光芒,彷彿對她順服的模樣感到滿意。「接下來呢?我還沒聽完。」
他毫不在意的語調是一種誘餌,趁著她背誦的時候,他的大手悄悄地溜進了褻褲的邊緣,尋找女性的核心。
「舉頭、舉頭望、望……」阿寶倒吸一口氣,為他在小核上的揉動,不安的扭動起來。「望明、明月……啊!」
她咬住下唇,避免自己逸出更不該發出的聲音。但這只能阻止她自己,卻完全沒有辦法阻止他的為所欲為。
「怎麼,才二十個字也要背這麼久?」默凱粗嘎的輕笑,望向在懷中扭動的阿寶,她似乎不確定自己想要逃離他,還是待在一個更適合他的位置,她看起來似乎苦惱極了。
「快背完!月光下的吟詩應該是很浪漫的,難不成你當時也是吟得這般吞吞吐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