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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頁 文 / 龍女

    雪晴慘白著一張臉,她咬牙毅然道:「我求你,放了小貞和這些士兵的性命;我願隨你處置。」

    「這話可是你自個說的,那就給我磕頭,舔我的腳趾,說你心甘情願隨我處置,你的命從此是我的了。」宇文恕心中有說不出的暢快。

    「公主……不要啊……」小貞雙眼淌下了淚,她真想一頭撞死。

    雪晴沒有半點猶豫,面對眼前的狂人,她知道自己只有聽令照做,才能保住眾人的性命。

    她果真磕頭求饒,輕舔對方的腳趾,嘴裡頓時充滿了黃沙的鹹味,在宇文恕沒喊停時,她的額頭便一下一下的往沙堆敲去。

    「天哪!你們說大當家是不是瘋了,這個公主究竟和他有什麼過節,他要這樣折磨對方。」年輕嘍嘍心疼雪晴那身細嫩肌膚,女人不是應該摟在懷裡疼的嗎?幹嘛這樣糟蹋,若真看不順眼,奸了她再一刀了結,也好過這樣拖戲。

    「啐!你乖乖看戲吧!小心大當家拿你開刀出氣。」

    「可惜啊!那個公主的額頭都破皮了,若真破了相,可就糟蹋了。」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小聲說著,就怕惹惱了宇文恕,連帶著丟了性命。

    突然地,宇文恕一腳踩在雪晴的小臉上。

    「你記住,從此之後你的命是我的,要是你不乖乖聽我的話,我就把那些人全殺了。」

    面對著眼前的狂人,雪晴頓覺今後的命運,可能比死還慘。

    「人和箱子通通帶回去,若有不從者,就給我殺了。」宇文恕拉著馬鞍,調頭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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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公主殿下對我們這裡的待客之道是否滿意?」字文恕雙手交疊,好整以暇地坐在躺椅上,欣賞著自己的傑作。

    他將雪晴和其婢女囚禁在暗不見天日的牢房裡。

    雙手呈大字型,被反綁於身後的木樁上,蓬頭垢面的雪晴撇過頭去,不想回答討人厭的話。

    「你這個土匪頭子、亂臣賊子,快點放了公主,不然等皇上得知消息,你就等著被抄家滅族。」被囚禁在鐵牢裡的小貞,不停地嚷嚷。

    「哼!抄家滅族對昏君來說,不是家常便飯嗎?你這丫頭片子真不知天高地厚,你以為我會怕那昏君嗎?我就怕那個昏君不敢來,若是他敢親自前來,我一定會教他生不如死!」宇文恕的雙眼並出無限的恨意,恨不得真的將皇帝煎煮炒炸、生吞活剝。

    聽見宇文恕低毀父王,雪晴不悅地瞪著他。

    「不許你侮辱我父王。」雖然父王對她並不算好,但父王究竟還是生她、養她的父親,她怎能任由外人詆毀他。

    「不許?哈哈……你憑什麼不許?現下你是我的階下囚,不要忘了你的命可是我的,今後我要你活、你就活,我要你死、你就得死,你憑什麼有權利來跟我說不許!」宇文恕衝上前,一把揪住雪晴的長髮,陰冷的眼神像要在雪晴的身上戳出洞來。

    「你要殺便殺,何必說那麼多廢話。」雪晴閉上雙眼,她已有了犧牲性命的準備,既然進了賊窩,她就沒想過要活著離開。

    宇文恕冷冷地瞅著她,伸手拍打著她的臉頰。

    「你想死,我偏偏不讓你如願,我要慢慢玩你,折磨你,看見你痛苦,相信我會很快樂的。」

    「你這個喪盡天良的大壞蛋,就算皇上不來,還有西夏國王,西夏國兵力強盛,憑你一個小小山寨,絕對鬥不過兵強馬壯的西夏國,壞蛋,你慢慢等死吧!」小貞氣不過宇文恕這樣欺負公主,她在牢裡大喊大叫。

    「西夏?我記得西夏國並沒有和昏君有所邦交,憑什麼西夏國王會來救你們。」宇文恕瞇起雙眼,一手攫住雪晴的下顎,用力緊握著。

    雪晴默不作聲,宇文恕說的沒錯,她只不過是和親的一顆棋子,西夏國王才不會管她的死活。

    「公主即將成為西夏國王的妻子,你說西夏國王會不會為了自己的妻子被劫而出兵。」小貞不明白政治的黑暗,她一心以為西夏國王定會為了公主而出征的。

    「沒想到那個昏君也會使用和親政策,想必是有人教他,要不然憑他那個豬頭腦袋,就算是想一輩子,也想不出對敵方法。」宇文恕目光充滿了不屑。

    「怕了吧!你還是趕快放了公主,這樣也許還有一條生路。」小貞以為是自己的話奏效,這個賊頭會看在西夏國王的面子上,不敢傷害她們。

    「哈……哈……哈哈哈……實在太好笑了……」宇文恕狂妄的笑聲,令得雪晴主僕二人,不寒而慄。

    「你笑什麼?」雪晴忍不住問道。

    「笑你們不知羞恥,異想天開,西夏國王和我是八拜之交,你想他會為了敵人之女而圍剿兄弟的窩嗎?真是太好笑了。」宇文恕反手就給雪晴一巴掌。

    歷歷五指印,全印在雪晴的左臉頰上。

    好痛!雪晴的嘴角流出血來,牙齒好像斷了兩隻。

    「你們最好給我安份點,否則我會教你們比死還難看。」宇文恕撂下話後,便大搖大擺地離開。

    這話,像在雪晴的心頭上埋下了炸藥,何時會引爆,她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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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恕哥哥,你為什麼不乾脆殺了她?幹嘛還把她關在地牢裡,浪費咱們的米糧。」方雀兒摟著宇文恕的頸項,貪戀著他的體溫。

    「殺了她就太便宜她了,那有什麼樂趣可言,我要慢性折磨她,她的痛苦將會是我的快樂。」宇文恕的目光定在遠方。

    爹、娘、妹妹,宇家三十幾口的仇,終於有機會可以報了。

    「恕哥哥,我聽說那個公主長得很美,美得就像仙女下凡一樣,你會不會因此而捨不得出手傷她?」方雀兒柔媚地趴在宇文恕的胸前,竭盡心力地討好著她的男人。

    「我宇文恕是不會對殺父仇人的女兒心軟的,既然她落在了我的手上,父債子償是天經地義的事,她沒得選擇。」宇文恕想起雪晴的臉孔,無意識地扯著方雀兒的發,一陣揪緊。

    「啊!痛呀!恕哥哥……」

    對於宇文恕的反應,方雀兒放心多了,原本她還擔心宇文恕會因為美色,而失去了報仇的心,反納公主為妻妾,那可就大大不妙了。

    山寨夫人這個位置是她夢昧以求的事,眼看著就快手到婦來了,她絕不讓別人搶走她的男人以及權勢。

    宇文恕突然厭煩起她來,要不是方雀兒是從小和他一塊長大,是忠僕方宏的女兒,他也不會另眼相待。

    其他女人之於他,就跟貨品沒兩樣,是唯一用來宣洩生理慾望的工具,用完即丟,或者丟給屬下享受,只有方雀兒,看在方叔的份上,他向來待她似妹妹。

    但就在方雀兒十六歲那晚,她在半夜主動爬上了他的床,他也就無可無不可的和她發生了關係,事後方叔也沒說話,像似默許了這層關係,日後方雀兒成了他的床伴,只不過他的床伴不只方雀兒一人,而方雀兒是專屬於他的。

    「恕哥哥,我好想要你的全部,若是你能給我的話……」方雀兒話還沒說完,就被宇文恕給打斷了。

    「雀兒,我還有事情要做,你走吧!」他看都不看她一眼。

    「恕哥哥……我……」看見宇文恕那健碩的身子,無一處不充滿了力與美,她想留下來和宇文恕同榻而眠。

    「雀兒,別逾矩了!」宇文恕沒看她,但聲音裡明顯透著不悅。

    方雀兒深知宇文恕的性子,若真惹惱了他,肯定是對自己沒好處,她立刻二話不說,捧著衣服,快速離開了宇文恕的房間。

    字文恕手裡把玩著茶杯,心頭又浮現雪晴那張俏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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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恕有了更好的主意,他要一向高高在上的公主也嘗嘗做苦工的滋味。

    徹底地折磨她的身子,要她每天累得像條狗,只能對著他搖尾乞憐。

    「公主,你額頭上的傷口還痛不痛?」小貞很擔心公主會因為此傷,而在完美無怨的臉上留下疤痕來。

    「早就不痛了。」雪晴微笑地搖著頭,她不想小貞時時刻刻擔心著她。

    「公主,這活你別做,奴才一個人做就好。」小貞怕公主的嬌嫩玉手會因為這些粗活給磨損。

    「這怎麼行呢?咱們現在地位可是平等的,你不需要替我分擔工作。」雪晴婉拒了小貞的好意,她努力撐起擔子。

    「公主,這些事讓奴才來做是天經地義的,你是皇上的金枝玉葉,是高貴無比的公主,若真讓你來做這些事,我會讓雷劈的。」小貞急著要搶下雪晴肩上的重擔。

    雪晴不肯,兩人爭執不下,結果打翻了桶內的東西,頓時散落一地,兩人連忙蹲下身撿稅。

    「嘖嘖!感人肺腑唷!沒想到在這種時候,還有這麼忠心耿耿的丫環,真令人看了……不爽。」宇文恕一腳踩在雪晴的手背上,低頭鄙視著雪晴。

    呼!好痛!痛得眼淚差點奪眶而出。

    雪晴試著想從宇文恕的鞋底拔出手,卻沒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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