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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頁 文 / 練芯

    「孛烈,你口口聲聲污辱意映的清白,你可有證據?」乾隆十分惱怒,事情鬧得這麼大,意映竟然絕口不提,那丫頭的心裡到底在想什麼?

    「皇上,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如果意映格格沒有出軌,那麼為什麼大家要這麼說她?」孛烈挑釁的說。

    瑞祺貝勒的拳頭不斷的握握放放,藉以發洩自己的怒火,「孛烈王子,這麼說對你有什麼好處?我真的不懂……」

    「這麼說對我是沒什麼好處,但卻可以免除我們蒙古國蒙羞。想想看,娶一個眾所皆知已非完璧的女人回國,我要如何向父王交代?而父王又要怎麼面對他的子民?」

    怒氣不斷的從孛烈的心中湧出,他不可能一個人承擔所有的憤恨與痛苦,既然意映有勇氣背叛他,那她最好也有心理準備接受被大家唾棄的眼光,他要她一輩子為流言所苦。

    即使這麼做改變不了她背叛他的事實,但他認為,這樣至少可減輕他心中的痛苦。

    乾隆僵著臉,「你鬧夠了沒?你這是拿朕一國之君的威信當兒戲嗎?」耳中一再接收自己的女兒遭人譭謗的事實,他情何以堪?

    「敢問皇上是堅持要孛烈娶一個貞操已被剝奪的格格為妻了?」

    「你……這件事情朕會調查清楚,還意映一個清白,也給你一個公道。朕堅信意映不是那樣浪蕩的女孩……」

    「若她確是如此呢?到時皇上怎麼說?」孛烈諷道,看來,乾隆一輩子也不會知道他的第六個女兒在床上是怎樣的發浪!

    「朕瞭解意映,如果她的貞操不是她屬意的男人所掠奪,她絕對會自盡,因為,她不像一般的世俗女子。孛烈,朕很看重大清和蒙古國的關係,並期盼我們兩國的關係能更進一步,既然意映是你選擇的王子妃,那麼你就必須信任她,朕不容許有任何人無的放矢,像這種刻意抹黑的事情,朕絕不允許有人在皇宮內大肆炒作。」

    如果她的貞操不是她思意的男人所掠奪、她絕對會自盡……

    孛烈的腦中被這麼一句話給轟暈了,他相信這種舉動絕對會是意映做得出來的事,這是否說明了他才是她屬意的男人?

    不!孛烈霍地揮去這種突兀的心情,他永遠不會忘記她和瑞祺貝勒約定的那一幕!

    他忿忿的抬眼說道:「孛烈有沒有無的放矢、刻意抹黑,尚譏皇上召來意映、對簿公堂。」

    「好,朕這就宣意映格格晉見,如果沒有這件事,朕要你親口向意映道歉,並立誓永遠不再提起這個傷人的話題。」乾隆做下裁示。

    「皇上,不可以……」瑞祺貝勒立刻反對,他認為乾隆絕對不能這麼做、孛烈的目的無非是想給意映格格難堪,若是她來了,事情不但不會因此而明朗化,反而只會為她帶來更多的屈辱。

    乾隆想幫意映格格證明清白的心情瑞祺貝勒完全瞭解,但這樣只會害了她。

    乾隆冷眸一掃,「瑞祺,難道你不相信意映嗎?」

    「臣當然相信意映格格的清白……」

    「那你為何阻止?」乾隆不容分說的下今,「小圭子,宣意映格格晉見。」

    一會兒,意映來了,她什麼也沒看到,只瞥見孛烈一身的冷傲,「意映給皇阿瑪請安,皇阿瑪吉祥。」

    「意映,朕有話要問你,宮中最近傳言你已非處子之身,可真有其事?」

    跪在地上的意映,突然覺得眼前一片黑暗,那是傷心、悲哀、屈辱、淒慘等各種滋味五味雜陳,在瞬間,所有的哀愁一起湧上她的心頭。

    她並未抬睫看向任何人,她心裡十分清楚,為什麼這個流言會傳到皇阿瑪的耳裡,她只覺得自己好愚蠢,在她心中還有期待之時,孛烈卻一再的攻擊她,這一次,他真的傷到她的內心深處了,因為,只要她最在乎的皇阿瑪也不相信她,那她就失去全部——

    從此沒有愛情,更了無親情。

    感覺到仍行跪拜之禮的意映的雙肩開始抽動,瑞祺貝勒只想為她陳情申冤,「稟皇上,奪走意映格格貞操的人正是孛烈王子,請皇上明察!」

    「怎麼?瑞祺貝勒說得這麼有把握,敢情你曾親眼觀賞過我與意映格格的歡愛過程,或是意映格格親口告訴你的?」孛烈的眼神陰冷無比,想到意映竟敢將自己與他的親密關係告訴別人知曉,他更覺十分惱恨。

    「你……」他的絕情教瑞祺貝勒也直冒冷汗。

    乾隆急著想問出答案,「意映,你還不為自己辯駁嗎?瑞祺說的可是真的?」

    他相信瑞祺貝勒不敢在他面前說謊,可是,孛烈的指責卻也不似說笑,若她再不說話,他真的不知該相信誰了?

    「皇阿瑪,意映讓大清皇族蒙羞了,傳聞是真的,意映的清白真的教人給取走了,但那個男人……不是孛烈王子。」意映的喉頭梗住了,她已經筋疲力竭,此刻,完全是靠意志在支撐全身的重量。

    她的心已冷得近乎麻木,但她知道長時間的守候與等待已經結束,她就要脫離這種冷入骨體的日子了。

    她會永遠記住孛烈今日的無情對待,他若執意不承認兩人的關係,她也不會阻擋他的,這段關係早就該結束了。

    「怎麼會這樣?是誰?!是誰敢在皇宮內撒野?是誰敢侵犯皇六格格?朕要揪他出來,抄他全家!」乾隆有些心虛的瞥了一眼孛烈,以為他會乘機譏諷,但卻只見他咬著下唇,睨視著跪在地上的意映,不發一語。

    「意映格格,你為什麼不承認?你為什麼要說謊?」瑞祺貝勒也著急了,這種事情是不能承認的,她有沒有想過後果啊?

    「皇阿瑪,那天夜很黑,意映不知道那個男人是誰,可是,意映可以告訴皇阿瑪,我不是教他給非禮的,意映是心甘情原的,我不只是身體屬於他,心也永遠是他一個人的。」只可惜,妾意永無法照君心……

    意映的悲哀就像逐漸西沉的太陽,不能節制的焚燒著……

    「意映……」乾隆看到她心碎的笑容,心更痛了,有誰能替他釐清這團混亂?

    「相信孛烈王子今日是來要求退婚的,意映己非處子之身,沒有資格嫁與他為妻,請皇阿瑪答應他吧!至於意映,再也沒有資格和任何男人談情說愛了……」意映臉上的笑,看得出來非常勉強而蒼白。

    「不!皇上,臣懇請您答應,瑞祺顥意照顧意映格格一輩子。」瑞祺貝勒突然插入一句話。

    「瑞祺貝勒,你何必呢?」意映梨花帶雨的臉龐輕抬,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形容內心的觸動,她只能說他真的是一個好人。

    「這……」乾隆感到一個頭兩個大,他總覺得事有蹊蹺,卻不知從何思考起。

    「皇上,孛烈從不拆散有情人,若是瑞祺貝勒對意映格格始終念念不忘,那麼意映格格就讓給他吧!這次,我不爭了。」知道意映已達崩潰邊緣,孛烈決定再略微施壓。

    在他心底某處的細微神經還在痛楚收縮著,因為她當著他的面否認了與他的親密關係,他不知道自己怎麼了?這不正是他要的結果嗎?為什麼他會心痛?

    他絕不承認自己愛上了她,因為,她並未立刻回絕瑞祺貝勒的求婚。

    意映聞言,背一凜,「皇阿瑪,請允許意映先退下……」

    孛烈拿她當作物品推來送去的行為,只教她想逃離現場,她告訴自己一定會忘記這場傷痛的,無論如何,她一定要忘記他那低沉且充滿誘惑的聲音,她要抹去所有有關他的回憶……只記得他的冷漠、決絕。

    這是她唯一能解脫的方法。

    「退下吧!」

    意映已經跪得膝頭發麻,她拜謝後掙扎起身,腳上的花盆底鞋在起立時一時失去平衡,她一陣搖晃,頭也莫名的量眩。

    孛烈很快的扶住了她,「你倒錯方向了吧?」他炯炯有神的瞳仁緊緊鎖著她。

    意映假裝沒聽見他的冷嘲,「謝謝你,我站穩了。」

    「瑞祺,替朕送意映格格回雨荷齋。」

    「皇上,臣提的事……」

    「改天再說吧!」乾隆一揮手,終止了一切的談話。

    第九章愛意

    後花園假山旁的大石上,此刻正是一片春色蕩漾。

    孛烈的身子覆蓋在翠兒身上,他咬著她的耳垂、頸項、肩膀,雙手伸至大石與她之間,擠壓著她的乳房。

    「哦……」翠兒在孛烈的撫弄之下,不停的哀哀吟叫出聲。

    「記住我跟你說過什麼,叫大聲一點!」孛烈抽出手解開褲襠,將他的堅挺抵住她的後庭,在谷口處徘徊、摩擦。

    「孛烈王子……」翠兒癘狂的扭腰擺臀,一隻手伸進他的嘴裡,另一隻手則摸著他的寶貝,想將它帶至自己濕癢難耐的花穴裡。

    「再大聲一點,否則,我不滿足你!」

    孛烈拉開她的手,臀部往前移了半寸,淺入她的濕穴,再速速的抽出,他不斷重複著同樣的動作,將翠兒逼至心癢難耐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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