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頁 文 / 黎宣
她不由自主伸出手,握住他寬厚的大掌。
「我想先瞭解你的『專長』是什麼?」包含在他手中的纖纖玉手,他將它送至唇邊印上一吻。
噢,天啊!
令人神魂震盪的一吻,像幾百隻鳥兒同時在她腦中啾啾啾個不停。
他握住她的手,沿著他陽剛的臉頰、性感逗人的喉結向下,經由散開的棉衫,伸入他佈滿淺色胸毛的胸膛,
「啊,你?」
她的生理反應令他看傻了眼一一先是小溪贏弱的沁出,而後迅速聚集成潺潺流水。
全怪施湄沒見過世面的幼小心臟,不堪負荷性感男性的挑逗,居然通使她微血管破裂的噴鼻血。
「啊!」尷尬的血絲滑入口腔,她羞憤難當的用手背去。
「你、你真的——」沒見識過這麼「純情」的女人,夏垣再也忍不住的笑出聲。「哈、哈哈哈,你真好玩!」
沒想到大名鼎鼎的「濕女狼」,居然會有這麼羞澀純情的表現?
真好玩的女人,真可愛又直接的女人!
「原來,你是不能過度受刺激的!」促狹的念頭,夏垣突發奇想的拉起她。「那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他將她拉至石牆,依靠在造型怪異的道具上。
「咦?」施湄還來不及搞清楚情況,她雙手,已經被鐵手銬固定在牆上。
夏垣拿起一旁的布條,輕輕蒙住了她的雙眼。
「不讓你看見,是為了你著想。」他邪惡的笑,溫熱的呼吸拂在她緊繃的臉部肌膚上。「如果讓你目睹蠟燭滴在你細嫩的胸部,你可能會因此昏迷也不一定!」
蠟燭,滴…
「哇!你千萬別開玩笑,我會被燒傷的啦!」垂死治扎,施湄叫得一聲比一聲淒厲。「快放開我,救命呀!」
「你沒試過,怎麼知道不喜歡?」他惡魔般的獰笑,迴盪在她無力的心臟。「也許,你會從此樂此不疲也說不定?」
皮鞭與蠟燭,等於SM加女王一一TURNS這幫人,果然是在培養變態接班人!
一種即將要被推入火坑的恐懼,讓她的脊背發涼又發麻。
可夏垣一點也不多想,拿起特製的道具蠟燭製成低燃點不會受傷的火炬,在她肩膀落下第一滴
「哇!」尖銳分岔的嘶吼,施湄叫得驚心動魄。「哇、哇!」
「嘿,聽起來,你還挺喜歡的嘛!」他戲謔的笑。
「哇,救命呀!」
施湄只顧著叫,但隨著滴落的次數增加,她也無法解釋為什麼,肌膚上的痛,逐漸演變成一種痛苦的愉悅。
她嘶啞的叫聲,瀰漫著不易察覺的興奮,在空氣中揚起高亢的尾音——
「怎麼?有感覺了嗎?」敏銳的夏垣,被她的反應帶動感官的期待。「我還可以讓你更舒服一點!」
迅捷的手指,他一把扯低她包裹的皮衣,讓緊繃的皮帶撐起她飽滿的乳峰。
暗紅色的蠟淚,殘忍的滴落在脆弱的乳尖。
「啊!」施湄用全身的力量顫抖著,又羞又氣的迸發出泣音。「快、快住手!」
「為什麼?」狂佞的手掌,貪戀的擁起一手滿滿的雪球,玩弄著她飽含彈性的胸房。「你明明就興奮得漲痛了!」
白玉般的凝脂,在他手中融化,彷彿軟弱無助的雪花。
他搓弄著粉色的乳尖,擰壓著錐形的美好,扯著催情角度,使她矛盾的膨脹疼痛。
「嗯!」施湄倔強的咬住下唇,不願意發出妥協的呻吟。
夏垣看出她的逞強,他乾脆扯下面具,用溫熱的唇瓣和織烈的舌尖,將她羞澀的乳尖包復在口腔裡。
「噢一」掏空呼吸的喟歎,施湄猛力的提起胸房。
他嚙咬著泡沫般的蓓蕾,逗弄它硬挺的反叛,任它在他的唾沫中融化、臣服,顫抖成深沉的湖泊。
她的乳暈擴散成腫脹紅,散發著嫵媚、墮落訊息。
「我相信每一個主人,都會喜歡這麼性感的奴隸!」他咕噥般的輕歎,決定給他的奴隸更多恩寵。
忙碌的火舌,沿著裸露的玉肌輾轉而下,戲謔流連在平坦的小腹。
他略略翻過她的身,讓濕熱佈滿期待的唇齒,可以嚙吮她緊俏的臀——黑色的丁字褲,只在中線位置延展出一條皮線,噴薄的誘惑讓人難以抗拒。
順著細線,他鑽入自己靈巧的舌。
「噢、噢!」超過她想像的挑情,驚得施湄一陣閃躲。「不、不行啦,別這樣、啊!」
可惜高舉的手臂,被分置在牆面兩端的手銬,並不容許她閃避。
頑佞的舌,挑動拉扯她的薄弱,自私的吮全然不顧她羞齦的抗。
若不是手銬支撐著她的重量,恐怕施湄早已無力的癱倒在石磚上。
她的身體在燃燒,添薪加火的滔天噴焰,吞噬著僅存的矜持。
「這是主人給你的見面禮,」她的主人,突然褪去她的皮褲直至膝蓋。「讓你好好享受一下,所謂天堂的滋昧!」
「嗯?」什麼天堂?什麼——「啊一」
猝然被擠入密閉的甬道,紮實的刺痛將她由天堂拖曳至地獄。
「好、好痛!」她這個「專家」,自然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你、你這該死的,你竟然敢——唉喲!」
她愈是罵得凶狠,他動作就愈殘暴。
眼角迸出的淚水,有不甘心,有天怒人怨的火氣,還有矢志不會善罷甘休的傲氣。
「怎麼樣?舒不舒服?」夏垣對她的抗拒視而不見,投入她緊封的窄熱,他的全身都在著火。
「舒、舒服你個頭!」急劇的收縮,在她體內流淌著「專家」也無法形容的快慰,她是怎麼了?「我、我會殺了你!」
「哼哼——」他反而笑了起來。「用什麼方式殺了我?用你的嘴吞下我的愛嗎?」
「喂!」
施湄還想繼續咒罵,然而他頑劣的加快、加深,終究使她無力、也無心再追究他罪惡。
她的世界在沉淪,身體感官正一磚一瓦的塌陷,隨著他無情的進擊,隨著他殘酷的逼出她濃烈的透明液體——
「噢!」熾情的快感,轉化成心的抽搐。
在一連串分崩離析的風暴中,汗水濕透了她所有的毛細孔,無法扼抑的顫抖,施湄肆放出所有的熱量,讓自己蜷縮著暈了過去。
※※※
「嗚——」
辛酸與委屈,伴隨著嗚咽的啜泣,蜷伏在石地上的美人兒,先確定監牢裡只有她一人,才敢小小聲喃喃自語。
「該死的,簡直一點人性都沒有!」哀怨的眼,分佈著羞憤的血絲。「等我知道你是誰,不把你吃了才怪!」
讓施湄憤恨難消,其實不只是珍貴的「第一次」,居然白白奉送給不知名的「路人」,最讓她嘔血的還是——
「什麼嘛,這麼重要的場面,居然還蒙住我的眼睛,害我連對方『工具』的『長相』都沒看見,這要怎麼向我的朋友交代?」
評論起男人頭頭是道的她,任誰也無法信;施湄竟然還是個真空包裝的處女雞。
可保有這等身份,她也是有「苦衷」的。
「我才不想當化石這麼久,加入女狼俱樂部就是為了能早日『解套』,誰知她們什麼也沒教我.反而還要我教她們!」
天生愛表現,憑藉著「姐妹」雜誌蒙來的知識和姿勢,居然也讓她胡扯瞎說成專家。
要不是有「被男人一碰,就濕成一團」這種弱點,她又怎麼會自卑的不敢跨出第一步?
「好了吧?」施湄沒好氣的嘟起雙唇。「苦守寒窯二十幾載,現在卻被個連臉都沒看過的路人甲給『破功』了!」
TURNS的鴻門宴,一掌就將她推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施湄坐在石地上哀聲歎氣,她的主人在這個時候回來了——.
「今天晚上有祈靈儀式,你和我一起去。」一身神鬼戰士盔甲的夏垣,將手中的白紗遞給她。「這是給你今晚穿的。」
嗯?
施湄接過他稱之為「禮服」的白紗:兩公尺長的白綾,沒有領口、袖子、扣子,沒有上衣、裙擺、剪裁,就只是——一條白紗。
「快點換上吧,典禮就快開始了!」明知道她猶豫,夏垣不打算給她發問的機會。
一個奴隸——接下來假期,她都得遵守這個遊戲規則。
「嗯,我、我想麻煩你,」施湄尷尬的低下頭。「可不可以請你轉過身?我想換衣服——」
「在主人面前,你沒有任何事需要隱瞞。」不待說完,夏垣就截斷她。
奴隸沒有人權,更不可能有資格要求更衣室。
這臭傢伙,什麼呀?得了便宜還賣乖!施湄在心裡咒罵,也不敢忤逆他的符合命令。
半透明的白色長紗巾,還能怎麼「穿」?
施湄看也不敢看一眼,匆匆忙忙的脫下皮衣,將白色紗巾纏繞在胸前成T字型
顧得了前面,顧不了後面!
「好、好了!」漲得通紅的臉頰,她吶吶低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