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頁 文 / 黎靜
「嗯……啊——」
幾近高潮的滿足之後,和田美枝才滿足的癱在同她私通多年的大瀧禾央身上嬌喘著,接著才起身套上衣服。
「找到觀月那丫頭了嗎?」大瀧禾央喝著茶,色迷迷的看著風韻猶存的和田美枝。
「大野哲夫這死老頭也不知把那丫頭藏到哪去了?航一找了她一個月也沒個下落。」和田美枝嬌媚的俯在大瀧禾央身上,一雙手不安分的在他身上畫著圈,試圖撩撥起他下一次的慾望。
「那航一目前不就成了代理人?」抽著雪茄,大瀧禾央大口的呼著白煙。
「是啊,但離天門掌門人的位置還有一大截;只要一日不找回那丫頭,航一就一日當不了組織的頭頭。」
說到那丫頭,她就一肚子氣;害她原本完美無缺的計劃都停頓在這裡。組織裡那些死老頭又個個頑固得如臭石頭般不肯將大權移交給航一,雖然航一已是那丫頭的未婚夫,但卻不是丈夫,所以並沒正當理由接掌天門;唯有和觀月郁彌那丫頭完成結婚儀式、令她放棄掌理,航一才能正式當上天門的掌管人。
「那航一不就當不成天門的掌管人?」大瀧禾央被和田美枝給逗弄得心癢難耐,已重振雄風。
「他已經到台灣找那丫頭。」和田美枝跨坐上大瀧禾央發熱的腹部,笑得淫浪。
前幾日航一才收到線報,說那死丫頭現在正在台灣逍遙呢!
「那丫頭肯跟航一回來嗎?」雖說觀月郁彌天性軟弱,但個性卻和她死去的老爸一樣堅強。
「不回來,也得把她綁回來。」哼!這由不得她。到手的肉讓它飛了,她可不甘心。
「你還是和以前一樣沒變,為了自己不擇手段。」大瀧禾央困難的說著。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啊!」她邪笑著。
和田美枝順勢讓他滑入自己體內,緩緩的蠕動著。「那丫頭應該會回來……嗯……」藉著兩人深切的結合,她使出全身力氣賣弄著女人的嬌媚與火熱的慾望。
下一刻,兩人立刻交纏成一體,讓放肆的淫叫聲再度充斥在屋內四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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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月——」
觀月郁彌一路緊追著前方的黑色背影,一個不注意竟被一旁莫名彈出的小石子絆倒。「啊——」
但她沒想到卻會落入一個結實的溫暖懷抱。「你沒事吧?」邪月溫柔的問著懷中驚魂未定的佳人。
觀月郁彌感激的抬頭,望見上方邪月溫柔的臉。「邪月,我沒事,謝……」
觀月郁彌謝字都還沒說完,便被另一股強大的力量給拉離邪月懷中。
她驚愕的看著那股力量的主人。「黑月?」她睜著一雙不明所以的靈眸看著他突如其來的舉動。
她不明白他眼中為何有著些微怒氣,她記得他的眼中始終只有冷漠無情可言。
黑月眸中隱約透露著微微殺氣。「走路不會小心點。」他冷冷的責備懷中的觀月郁彌,一雙黑眸卻不悅的瞪著邪月始終盛滿笑意的該死俊容。
「是,我下次會小心。」她連忙朝著微怒的黑月道歉,責難自己的不注意。
黑月這時才鬆開她,繼續往前走。
「邪月,黑月他……」她一臉茫然的看著邪月,想詢問黑月方纔的奇怪舉動。
邪月神秘一笑,半揚眉的說:「其實,他滿在乎你的嘛!」要不然,他也不會目露凶光的殘害他這個二十幾年的手足,呵呵!
呃?「在乎?在乎我?」在清澈的眸中漾著美麗的色彩,心正如小鹿亂跳般狂亂。
「還不快跟上來。」
黑月略帶煩躁的聲音傳進兩人耳中,觀月郁彌急急忙忙的跟了上去。
「來了。」觀月郁彌連忙小跑步跑到停在一旁等她的黑月身旁;她高興的看著黑月那好看極了的側臉,沒想到黑月肯停下來待她。
「麻煩。」他不耐的低咒,眼中有著極度的不悅。
他討厭她躺在別人懷中,那種天殺的感覺讓他極度不快;要不是對方是邪月這個愛插手管閒事的臭傢伙,他早就一刀賞給碰她的男人。
邪月含笑的眼眸,因接收到黑月不加修飾的怒眸而更加深眸中的笑意。「愛吃醋的男人。」他輕笑著。
望著湛藍的天空,這一季夏可真是折騰人喔!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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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月郁彌一邊輕哼著日本童謠,一邊晾著衣服,一邊又忙著偷看眼前正在做日光浴的男人。
黑月慵懶的躺在舒適的躺椅上,任憑那盛夏的陽光一點一滴的吞噬著他古銅色的肌膚,也讓他健碩結實、令人垂涎的完美比例身材赤裸裸的展現在陽光下,更一覽無遺的映入觀月郁彌眼中。
平常歡愛都是在漆黑的夜裡,而激情結束時,黑月便會趁著夜色迅速離去,她根本無法像現在這樣仔細的欣賞他迷人的修長身材。
天啊!她不知道僅著一條泳褲的黑月竟然如此誘惑人,只是這樣靜靜的看著他,她心中竟泛起夜裡場場翻雲覆雨的畫面。
觀月郁彌,你怎麼可以這麼邪惡?竟在大白天對黑月有著邪惡的念頭及蠢動。
「不行。」觀月郁彌連忙搖搖頭,試圖搖醒自己那發昏的腦筋。
可是,還是按捺不住心中那股瘋狂的念頭——接近他。
她悄悄的走近他身旁,一雙眼打量著正閉目的他。「黑月??倬?」她試圖呼喚已閉目養神許久的黑月。
見黑月久久沒應答,觀月郁彌這才大膽的在他身旁蹲了下來,一雙美目睜得老大的在黑月冷峻的臉上逡巡。
大概太舒服,所以睡著了吧!她想。
看著他長而密的黑色睫毛、直挺的鼻樑、性感的唇和完美無瑕的俊容,觀月郁彌忍不住伸出手去輕觸這只在夜裡才屬於她的一切。
就在手與他鼻尖幾乎相觸的一刻,她的手突然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猛然抓住。
「痛……」她痛得輕呼出來,豆大的淚因手腕傳來的劇痛而順著白皙的臉龐滑落。
黑月懶洋洋的睜開一雙不帶感情的黑眸。「你想幹嘛?」女人怎麼都這麼天真到幾近愚蠢。
「我只是想摸摸你的臉……」她眉頭緊揪的望著他。
黑月看著一張小臉都揪成一團的觀月郁彌,這才驚覺她弱不禁風的身子骨怎能忍受自己的強大手勁,突然,他力道一轉將她整個拉進他懷中。
「很痛吧?」天,他差點折斷她的手骨。
莫名的心疼如刀割般的劃過他的心,他在心中低咒自己的不小心。
觀月郁彌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給驚得忘了方才手腕的疼痛,她半仰著小臉,看著下巴頂在她額際的黑月,她覺得自己就快忘了什麼叫心跳、什麼是呼吸……
她搖搖頭。「不痛了。」只要在他懷中,她就可以安心。
黑月執起她已紅腫的手腕撫著,「都紅腫成這樣了……」他緊揪著眉心,不悅的咕噥著。
「等一下就會消腫,沒事的。」觀月郁彌摸著紊亂的胸口,試圖安撫那不規則的跳動,生怕被身下的黑月發覺她的緊張和無措。
「下次別再偷偷摸摸的接近我。」誰知道下次他會不會真的不小心折斷她那如柳枝的骨頭。
怎麼女人都這麼嬌弱……眸中的不捨是他未發覺的。
「嗯。」她滿足的點點頭,嘴角正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難道,真的如邪月所說——黑月真的在乎她?由現在看來和上次的小石子事件,他好像是真的有那麼點開始在乎她……
靜靜的玲聽著身下傳來沉穩有力的心跳聲,觀月郁彌剎那間忘了手腕的疼痛,只是安分的躺在黑月健美灼熱的身子上,享受著這一份寧靜幸福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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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處傳來轟轟雷響,朵朵陰暗的烏雲正緩緩的覆蓋天空;不久,天空便降下豆大般的雨滴,整個大地一下子便淪於陰霾的雷陣雨之下。
觀月郁彌靜靜的站在角落,看著黑月收拾槍械的利落動作。
不愧是一位職業殺手,瞧他利落的身段和身上散發的冷漠,在在都是一位超水準的黑色殺手。
「躲在那裡做什麼?」他頭也不抬的問著身後人。
這女人老是躲在附近觀察他的一舉一動。
「我……我只是好奇你的任務。」真笨,就連這樣不出聲的站在一旁偷窺都會被認真收拾槍枝的他察覺。
「女人對男人的事情不該抱有好奇的心態。」他發覺自己的話愈來愈多,而且只要是她問,他就幾乎必答。
「你這次要到哪裡出任務?」
「香港。」拿下耳罩,他收起改造完美的新式滅音手槍。
「可不可以帶我去?」一雙靈眸盛滿希望。
她想參與他的生活,融入他的世界;即使危險,她也想去一探究竟。
黑月抬起頭,略帶錯愕的看著提出這個蠢問題的女人。「不可以。」帶個什麼都不會的女人去,只會礙手礙腳。
「我保證我不會打擾你,而且我也可以適時幫你。」她天真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