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言情小說 > 寵妻檀郎

第10頁 文 / 木渢

    「城主,你真的要聽仝姬的話啊!」一等仝姬的身影沒入夜色後,原本畏縮在旁邊的師爺一下子又變得大膽起來。

    「我也不想,但是又有什麼辦法呢!她目前還有利用的價值,我們不能隨便得罪她。」城主憤恨的又眸閃著算計。

    「城主還是要小心的提防仝姬,她這人算不得准的。」

    師爺狡獪的欲將仝姬除之而後快,自從她出現後,使得他在城主心目中的地位大大地滑落不少,不趁著他們漸生嫌隙之時,好好穩住自己的地位怎麼可以。

    「我自己知道不用你多說。倒是你,礦場的進度如何?銀礦挖的怎樣了?」城主只希望銀礦加緊挖完好開始挖掘黃金。

    「礦場的進度良好,只是城主真的不吞點嗎?」師爺搔著城主的癢處問。

    「這我也不想放手呀!但是仝姬都這麼說了……,我怎麼敢。」城主躊躇不前的猶豫著。

    「我看還是除掉她,這樣挖到的銀礦你就可以全吞下來,城主你看呢?」師爺看的出來城主已經動搖了又加把勁的勸說。

    「好,就照你說的辦,你立刻著手去做,小心一點別被仝姬給發現了。」城主得意的笑瞇了眼,好像銀礦已經到手似的。

    「是,屬下這就去辦。」師爺領著旨意的退了下去,城主沒一會兒也回房去了。

    躲了許久的錢中和卻戤終於得以現身舒展筋骨,而錢中也露出許久不見的輕鬆笑意,放下擔了多時的心。「沒想到我們這趟來的這麼值回票價,連懸在心坎上這麼多天的憂慮都可以放下了。」錢中如釋重負的笑了開來。

    「這下子你可放心了,本來我還想親自去找他們呢!我看明天他們就會安然無恙的回來了。」卻戳也改變原定的計劃準備好好的睡上一覺靜待他們的回音。

    「原來你根本就不放心欒非,還準備拋下我逕自行動。」餞中愈來愈不敢小覷卻戤了。

    「呵呵……。」卻戤無言以對的露出憨笑。

    「算了,反正這會兒知道他們人平安無事就好。」錢中也不太想跟卻戤計較這等小事。

    「這就對了,我們還是趕快回去靜候佳音吧!」卻戤率先的離開書房!

    到了牆瓦邊上,錢中不落人後的,先行以凌雲之姿縱身躍過高聳的藩籬,卻戤訝於他這身深藏不露的好身手隨即跟上。

    「不是說這個城裡的人都走光了,怎麼這裡還有這麼多人?」欒非瞠目結舌的盯著眼前的景象頗為疑惑。

    「這裡好像在進行什麼開墾的樣子,你們看放跟所及幾乎都是壯漢,而且他們好像並不是自願的,每個人身上都有不少被鞭撻的傷痕。」莊半看了都忍不住可以感受到那鞭子落下來時的毫不留情。

    「我真懷疑他們根本就沒有時間休息,你們看他們那疲憊不堪的模樣。」欒非也注意到許多人都快累癱了。

    「記不記得這城在還沒撤走前有許多的失蹤人口尚未被尋獲?」季讎問的人當然是莊半。

    「嗯!不是說這城內無緣無故的流行著致人於死的傳染病,許多壯丁也無故失蹤,所以百姓才會驚恐不已,因此城主和術士聲稱此城被邪靈侵入不宜居處,災禍即將降臨到這個城邦故而撤城。」

    莊半記憶力可真是好得沒話說。

    「原來這些壯漢都消失到這來作苦工,城主還真是有夠卑鄙的。」季讎忿恨不平的替百姓叫屈。「喂!你們兩個是來這聊天的啊!還愈說愈起勁!」欒非不是滋味的酸道。

    「欒非,你很煩唷!我們不是在閒聊天而是在討論正經的事情。」季讎不太滿意他和莊半的話被打斷似的。

    「你應該先想想他們在這挖個什麼鬼東西,而不是他們怎麼樣到這裡來的。」欒非有點挫敗的朝季讎翻著白眼。

    「欒非說的對,我們應該要先瞭解他們在這裡的目的。」莊半同意的附和欒非,眼光流露出對他的欣賞,而這可讓季讎頗為感冒。

    「既然這樣,欒非就派你混進去工人當中探問,我們在這裡守備等你的好消息。」季讎不懷好意的繞著欒非打量。「為什麼是我去?」欒非瞠圓了雙眼口氣中滿是不甘願。

    「因為我們為這事忙了這麼久,沒理由你一來就撿現成的便宜。」季讎想到這小子如此輕而易舉的就找到他們。

    而在這當中,他們可是歷經了多少的艱辛、苦難,才得以破關。真的是前人種樹給後人納涼。

    「我去就我去嘛!幹嘛說的好像我一無是處只會坐享其成。」欒非邊走還邊抗議的喃念抱怨。

    「別忘了要把自己弄髒一點,不然就無法融入其中哦!」

    季讎朝一付委屈樣的欒非追加一句,他知道這小子自認風度翩翩,最討厭弄得渾身髒兮兮的。

    「你給我記住。」欒非氣惱的放話,但仍然不得不照辦。

    「我用力的記下了。」季讎不怕死的又加一句。「你為什麼要這麼對他。」莊半不瞭解他們相處的模式怎會如此與眾不同。

    「你別以為他真的會生氣,其實他心裡可是很高興能為我們做一點事的。」季讎太瞭解他這個兄弟的真性情。

    「哦?」莊半迷惑著季讎話中到底有啥涵意。

    「你別再想了,我看你也累了,何不睡一下。」季讎找了一個隱密的可以藏身又視野極佳的地方坐了下來。

    「我一點也不睏,只是覺得渾身腰酸背痛,好像骨頭都要散了。」莊半當然不瞭解何以剛才一睡醒後全身感到不適的正確原因。

    「第一次都會這樣的,你還有沒有那兒不舒服呢?」季讎解釋道,隨即關注的提及尚未來得及問的話。

    「剛剛欒非在我沒機會告訴你,我好像受傷了耶。」莊半不好京思的羞怯起來,不知道這個問題會不會太唐突了。

    「那裡?我看看。」季讎緊張的拉起莊半左瞧右看的。

    「不行給你看啦!」莊半羞槐的在季讎耳邊道出她的困窘。

    季讎聽完後哭笑不得的抿嘴低笑,而莊半隻是擔憂的蹙起纖巧的黛眉,完全搞不清楚季讎在笑什麼。

    委讎試著平心靜氣的解釋,「呃……,通常第一次都會……嗯……都會有點痛,而且流血……也是正常的。」他輕輕地攫住莊半的下巴深情地瞅著她的雙眸。

    「可是我覺得不止有點痛,是非常非常的痛。」莊半坦白的說出自己的看法。

    「好吧!算我說錯了,是非常非常的痛,」季讎完全同意莊半說的每一個字每一句後,他也不知道該為她的無知感到欣喜還是無奈比較好。

    「那你還投有告訴我為什麼會全身酸痛。」莊半旺盛的求知慾又升揚起來。

    「這很難說的清楚,因為原因很多,有時候是因為太過激烈、熱情,如果連著作好幾次也會這樣的,不過第一次通常是不可避免的。」

    季讎覺得自己快變成專授此科的師傅了,但他並不如同時下的一些假道學般的以此話題為禁忌。

    其實季讎反倒很欣常莊半這麼敢問的女人,因此他也樂於將正確的知識及觀念傳授給她,除了他為了娶她所編派的謊言之外。

    「你是說還有人可以連著作?這可是很累人的耶!」莊半對於疑問總是能即刻的提出來。

    「當然,多作幾次才能趕快生小寶寶呀!」

    季讎先前聽到莊半一點也不排斥擁有他的小孩,就知道她也是非常喜歡小孩子的人。

    「奇怪,你怎麼會知道這麼多?該不會……。」

    莊半這時杯疑起季讎的清白。「我是從書上看來的,你可別亂亂想。」季讎捏了好大一把冷汗。

    「有這種書嗎?為什麼我從來沒有看過?」莊半深知時下的女子要像她一般胸有點墨是不太可能,她讀過的書比一些土大夫更有過之。

    「當然有,只是這類的書冊是極少見的,我也是無意中從朋友那裡借閱的。」季讎怕莊半會要他拿出來借看,急忙推諉到那不和在生在何處的朋友身上。

    「噢!好可惜喔!」莊半為不能目睹這本不知是否存在的書而感到惋惜。

    幸好轉的夠快,不然這下可就不知道要去那裡找書噦!季讎暗暗地慶幸著。

    「沒關係,你還有我這個良師益友在,小生我隨時歡迎你來討教,不過有一點你一定要切記,這種問題只能在私下問,而且只能夠問我一個人。」

    季讎可不想這小妮子到處亂問人。

    「為什麼?」莊半雖然是個情愛白癡,也知道並沒有通常固定不變的專師。

    「因為這種知識通常是要由相公來教導,沒有去問他人的道理,況且傳統的社會風氣並不允許女人知道太多這種事,如果你去問別人容易惹來麻煩和笑柄的。」季讎警告著要莊半慎言。

    「那如果連你也不知道的話怎麼辦?」莊半知道季讎顧慮的是對的,但是臉上不由得露出一絲煩惱。

    「那我們可以互相探索學習,總之就是不能亂問就是了。」季讎可是很期待互相探索的那一刻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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