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頁 文 / 簡鈺
紫梅理直氣壯地偎在陸極身側.貪戀他的體溫。
"要不要我陪你?"陸極懶洋洋的提出邀請。
"嗯!"紫梅點頭,順便打了個大酒隔,笑得東倒西歪。
陸極半摟起她往舞池方向走,在現場live-band的強力催化之下紫梅放縱自己隨興的跟著音樂唱跟著跳笑倒在陸極的懷裡所有以前她不敢當別人的面表現出來的自然形象,都在此時毫不猶豫地綻放開來。
陸極任由她像只花蝴蝶似地繞遍全場,今晚他絕對是個翩翩風度的護花使者,他寵溺地陪著紫梅,看她嬉笑。當她的眼中再無畏怯與顧忌,當她的笑容真心而開懷,他知道自己開啟了紫梅的枷鎖.真真正正地釋放了她的靈魂。
××××××××××××××××××××××××××××××直到夜半則分,陸極才扶著路走得歪七扭八的紫梅回到北叛華范。
"小心!"下了車,戴上特殊的夜間眼鏡,他有力地握著紫梅的雙臂往前走。
"我沒事啦。"紫梅揮揮手。她的雙頰燒紅,步履不穩,可她這是有意識的,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她只是一直停不了想到什麼就做什麼的任性。
她想笑,便笑個不停;想到小曲兒,便隨口哼哼,什麼是規矩女孩該做跟不該做的事?紫梅懊惱地皺皺小鼻子。那些事她統統都想不起來啦!
"陸極,你在哪裡?"什麼也看不到的她在黑暗中瞇著眼睛咕咕咯咯的輕笑。
"我在這裡。"陸極一直沒離開過她身側。
"我們現還要去哪裡玩……噢!"還沒問完一句話,她已經重重一絆,差點摔倒在地上。
饒是一幫之主的陸極也對這個酒醉小女人沒轍。他打橫抱起紫梅,快步進入他的居處、他的臥房。"當然好回去睡覺。""不能再玩嗎?"屋內乍現的光明讓紫梅有一些睜不開眼睛,她往懷中深處縮。"咦,這不是你的房間嗎?""看來你的意識還挺清楚的。"陸極低頭朝她一笑,將她安置在他的水床上。
"當然清楚啦,我是紫梅,你是陸極,這裡是你的臥房,現在是晚上嘛。有什麼不對嗎?"紫梅完完全全知道這是個怎麼樣的情況;她只不過是控制不了自己囉囉唆唆想說話的毛玻與賴著陸極的慾望。
"既然清楚,那是最好的了。"他慢慢地展開一個性感的笑容,莫測高深地望著紫梅。
那眼神帶著悸動,隱隱地藏著豬攫的獸性輝芒。
沐浴在陸極的眼神之下,紫梅非但沒有平素的不知所措反而還抬起手來,牢牢捧住陸極刀削般的兩頰。
"你好好看哦。'她認真無比地輕撫他,未曾失焦的雙瞳顯示她還沒醉到昏了頭,但她卻牛頭不對馬嘴地接了下一句。"對了,你的宵夜呢?"雖然喝了酒,但她可是記得很牢很牢,每天晚上到陸極這裡來,就是為了要弄消夜讓他遲,免得他的胃袋磨壞了-一雖然最後事實總是證明,這件任務不但徹底失敗、她還每天都在陸極的懷中睡著,想到這裡紫梅的身軀不禁熱烘了起來。今天……也會那樣嗎?
"消夜?"陸極情難自禁地握住她忙碌撫摸的小手,送到唇邊親一口。
"馮媽今晚不知道有沒有幫你準備消夜,我去看看。"說罷,她立即要下床去找。
陸極阻攔她。"不必找了。"
"為什麼?"
"因為"陸極推倒了她,跪跨在她身上。
"消夜在這裡。"
他深深地注視著身下的女人.一頭蓬鬆有彈性的黑髮散落在墨色的床單上,透出瑩瑩的光澤,白皙的玉膚被襯托得更加瑩亮,她慷懶而無助的神態引誘著他給予狠狠的蹂躪與需索。
陸極的眼色漸漸加深。
在他赤裸裸的注視之下,紫梅不安地蠕動起來。"消夜在哪裡?""這裡。"他的吻輕如蝶翼的拍在她額上。
"我嗎?"紫梅困惑地問他。她想,她一定沒有聽錯,唯可能會出錯的人就是他了。"我又不是真的消夜,不能吃礙…""不能嗎?"陸極好笑而溫柔的反問著,他緩緩地降下身軀,將她壓進床墊中,"如果我打賭說你可以,你願不願意配合看看?""好埃"紫梅欣然同意,嘴快得不知道自己承諾了什麼"怎麼吃?用咬的嗎?那咬這裡好了,比較不痛。"她認真地抬起一邊的手臂。
"不,不是這樣的。"陸極想笑,卻又無法如平時一樣地從容暢笑。
打從今晚紫梅不自禁地貼注掛在他身上,隨著音樂晃動時,他的情慾之火使不可遏制地氾濫開來。
他看得出她眼中不加矯飾的依賴與傾慕。不只是他的眼神追隨著她的,紫梅的眸光亦不曾須臾離開過他。他敢說,今晚的PUB中再沒有任何一對男女比他們對彼此更有情意,而在紫梅美麗的眼中,他也從未見過如此野性而誠實的愛意。這一切都要歸功於他撤除了紫梅的枷鎖,陸極自信而慵懶地一笑。
紫梅愛地,否則她不會用那種眼神望著他!一想到這裡,陸極的心不禁瘋狂鼓動起來。他體內的每一根神經。每一個細胞,都張口吶喊著:他要緊梅,他想誘引她、佔有地,想得為之瘋狂!
"陸極。"紫梅巍巍地輕喚著。陸極落在她身上的厚實體重,彷彿催化了酒精的另一串化學變化,原本清楚的神智再度變得迷茫。"我覺得……你好重、好熱。""要我離開嗎?"陸極以折磨人的緩慢速度摩挈著她的嬌軀,"要我現在就走嗎?""我……"愈來愈高張的熱流,讓紫梅的眼前一片模糊,她只能聽到他、感覺他更刺激了另一種慾望的冉冉上升。
"你只有這一次機會可以要我走,好好珍惜吧。"陸極誘哄地貼近她的耳根。"你要我怎麼做?走?下去?""……不,不要你走。"不明白他的"走"是什麼意思,紫梅只知道,她愛陸極呵,否則她不會信賴他,不會任由他深吻與撫觸,而沒有任問不潔與不悅的感受。
愛一個人,無非就是想要更接近他一點。雖然這樣的說詞頗為不實際,但是紫梅常常偷偷地渴渴望能緊緊擁抱陸極——沒有任何顧忌與羞赧擁著彼此,直到將對方揉進自己體內為止!
"你在笑什麼?"陸極吻著她的眉角。吻著她的髮梢,在吻與吻的間隙之中問出聲。"什麼事這麼好笑?"燃燒的酒精讓紫梅完全沒有能力阻攔自己的話。"我在笑,我之前一直好想抱著你,像現在這樣。""你現在對以盡興。"陸極權威地指示道。
"可是,我還好想把你揉進我的身體裡……"紫梅吁哈地嬌笑,在陸極的輕吻之下舒服的歎氣。
"這怎麼可能呢?你這麼健壯,我又太較小——"陸極狠狠地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要是他不曉得紫梅天真純潔的個性,他會以為這番話是她特地說出來挑逗他。
"我會讓你知道這種事一點困難度都沒有。"他抵著紫梅的嫩唇廝磨纏綿。"我當然可以在你的體內,這是無庸置疑的。""真的嗎"紫梅想問得更清楚,卻被他接下來的動作推到更昏茫的狀態去。
陸極凌厲地展開攻勢。他不住地吮弄著紫梅柔嫩的肌膚,從她美麗的五官頓蜒直到細緻的粉頸,半點都不放過。穿在她身的襯衫在陸極大手的堅持之下,已經一個個退開了路,勻白的肌膚一點一滴呈現在陸極面前,就像是入冬的初雪,綿密細緻得令人愛不釋手!
"陸極……"紫梅只覺得全身火熱,而火熱之中又有著不可思議的舒服。
陸極沒有回答她,他的指尖正忙著排除兩人之間的障礙。此時任何言語都顯多餘,唯有貨真價實的體膚接觸才是滿足彼此需求的不二之法。
在他輕巧而嫻熟的排解之下,兩人的衣物已散了一地都是。
陸極顫巍巍的吸口氣,險險被眼前的美景逼瘋。
紫梅有著最無暇的雪膚豐盈的酥胸,款款的楚腰,他不敢繼續往下看,怕自己會在克制不住衝動的情況之下,草草的要了紫梅。
他從紫梅的胸前開始輕挫舔吻,膜拜著她的甜蜜美好,從不住傳來的輕歎聲,他知道紫梅跟他一樣享受著這種磨人的快感。
紫梅瞇起雙眼,感受到從乳尖、小腹不斷的傳來濕潤的感覺可很奇怪的,她就是感覺很舒服,很愉快,滾燙的肌膚在冷風吹來時,讓她明顯地感受到自己的赤裸,但她卻不想遮遮掩掩,一任陸極熟練的探索,將她的胴體翻轉著、肆虐著,她就是不想躲避。
她愛陸極、她相信陸極呵……
在陸極的輕撫慢捻之下,一股承襲遠古的熱潮在她的體內蔓延開了。
悠遊與舒適已遠紫梅而去、在陸極帶著魔法的指尖調弄之下,紫極的喘氣變得明顯而劇烈,她顫抖地緊絞身後的床單,無助地蠕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