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頁 文 / 話梅
天!他真的好想現在就把她娶回家。
「明天我得下南部一趟,今晚我送你回家好嗎?」他忍不住提出要求。
她雖然羞紅了俏瞼,卻忍不住開心的點頭。
她知道他每次說要送她回家,就表示他會在她家過夜,然後任她對他胡作非為,雖然,她到現在還是不知道自己到底對他做過多麼過分的事。
而今晚.她想留下一點記憶。
一回到家,她就手忙腳亂的煮起咖啡,才一會兒工夫,屋內就瀰漫著一股香濃的咖啡味。
「你在幹嘛?」蘇建平見她猛灌了兩大杯咖啡,不禁訝異的問。
「嘿嘿!」胡麗兒像是做壞事被人抓包似的好尷尬.「沒事沒事,我只是口好渴罷了。」
其實,她是打算今晚跟睡魔拼了.她不要再當個沒有記憶的小笨瓜。
蘇建平心知肚明,他在梳洗完畢,使鳩佔雀巢的大刺刺躺在她的床上。「唉!等一下又要接受悲慘的命運了。」
真的嗎?好想知道她都是怎麼伸出魔手的,胡麗兒生平第一次那麼認真的對他說:「你說給人家聽好不好?我今天還不想睡。」
「不!我做給你看。」他言簡意骸的說完,便將她摟在懷裡,「假裝你是我、我是你,你都是這麼對我的。」他開始胡說八道。
好耶!她也好想知道自己到底有多麼色?
「快做吧!」她好期待喔!
蘇建平不客氣的將唇復上她的,輾轉與她的粉舌相糾纏.似乎想將她的唇舌吃入腹般。
哦——她已經覺得渾身無力了。奇怪?在她沒印象時。她真的那般神勇的對他予取予求嗎?
不知在什麼時侯,胡麗兒的睡衣已經不翼而飛,他的大手熟稔的在她的渾圓上揉捏著。
天哪!好奇妙的感覺.她只覺得自己似乎就要融化了。
褪下她的底褲,他極盡溫柔的撫挲著她,「等會兒會有點不舒服,你忍一下。」
咦?他現在應該是她才對,所以,就應該是她每次都把他弄得不舒服囉?唉!她真是太壞了。
由於心中已經做好娶她的準備,所以,蘇建平決定趁今晚她清醒時,讓她知道他是真的愛她。
「為我忍耐一下。」他喃喃的在她的耳邊低語。
哇——她還滿體貼的說,雖然老是對他動手動腳,但她卻會關心他的感受,「我會的。」她心想,他每次一定都是這麼回答。
「啊……」
突然,房內響起一聲尖叫。
「你……」胡麗兒不敢置信的看著他,「怎麼……好痛!」
蘇建平盡量控制自己強大的慾望,試圖安慰她,「忍耐一下就好,一會兒就舒服了。」
舒服他的大頭啦!原來他們從來都沒做過,直到現在才……
「你——走開……」她快痛得受不了了。
由於她不斷的扭動轎軀,想將他推開,在這般親密的接觸下,蘇建平再也難忍心頭激昂的慾火,他終於控制不住的衝鋒陷陣。
「嗯——會痛……」她推不開他,只能試著順著他的身體擺動,想讓自已不再痛苦難耐。
頓時,一種新奇的、折磨人的、酸楚的,卻又是莫名的舒服的感受,競在一剎那間傳到她的四肢百骸,讓她控制不住的嚶嚀出聲。
「對——麗兒,我愛你,跟著我一起……」他心疼的輕吻著自她眼眶滑下來的晶瑩淚珠,「讓我好好的愛你。」
那種快樂到極致的感覺讓她昏了神志,只能無助的攀緊他,讓他帶著她遨遊天際……
「呃……」
許久過後,他自喉頭深處吐出一聲低沉的吶喊,整個人重重的壓在她軟嫩的身上。
胡麗兒的神志早已不清,她只覺得自己彷彿在雲端散步.腳步輕盈得彷彿踩在柔軟的雲朵上,那感覺好刺激、好舒服……她好喜歡。」麗兒,我真的好愛你。」他嗓音暗啞的在她的耳畔低吟,讓她的心緩緩放鬆了。
「我也——愛你。」她喃喃的說,不知自己已洩漏了埋藏在心底深處的秘密。
聽到她的話語,蘇建平緊緊擁住她,這輩子她都是他的了,沒人能拆散他們,他在內心這麼告訴自己。
第七章
「討厭討厭討厭啦——」
一大早,胡麗兒的屋內就傳來一道凶巴巴的女性嗓音,不斷的大聲抗議著,而接著響起的就是低沉的男性道歉聲,「對不起、對不起。」
「可惡!你這個不老實的壞男人.說!為什麼要騙我?」胡麗兒雙手叉腰,擺出一副潑婦罵街的模樣。
「冤枉啊——」蘇建平趕快將她的小手拉下,再一把將她擁入懷中,「其實……我根本就沒說過什麼,一切……都嘛是你自以為是……我、我只是不想否認……」
也對喔!所有的話好像都是她自已在說。
「好嘛——就算我想歪了,你也不應該……」
不應該假裝他倆已經上過床、做過那個了啊!
「我是真的好愛你。」蘇建平決定老實說:「我是認真的。」
可她還沒真的想清楚耶!
而且,她哪知道他有多愛她啊?
「你……」
不行!這樣處於挨打的狀態哪是她胡麗兒的行事風格?她一定要反過來欺壓他一頓才甘心。
「這樣好了.罰你一個禮拜不准跟我約會。」她剛好利用這段期間找她的最佳損友商量一下,看她究竟要不要將他當成是她正式的男朋友。
「一、一……星期?!太久了吧?」他嚇得連話都快說不清了。
「沒錯,就是一星期,沒得商量。如果你再多話,那就再加……」
只是,她威脅的話語都還沒出口,他已將大掌蒙住她的小嘴。「別……我受不了更久的時間!」
一聽到他低啞的嗓音,胡麗兒的小臉情不自禁的紅透了,「你……人家也要好好的想一想麻!」
她沒注意到,她說話的語氣早已失去頤指氣使的那副鴨霸口吻,而是變得很愛嬌。
蘇建平看她那副嬌羞難當的模樣,心底的火苗不禁又升起。「好,都聽你的,只是……我又想你了……」
言下之意就是,他願意接受她對他的懲處,但現下,他要索取屬於他的權益。
「哪有這樣的!人家……還會痛……」
只不過,她不是那般的堅持;而他。變得很堅持。
於是,屋內很快就響起一陣很曖昧的聲響,但是吵人的那種交響樂,又像是嘈雜的Disco演奏曲……反正就是……吵了許久。
「志瑄,人家不知道啦——」胡麗兒躺在好友家中的沙發上.一副很不淑女的模樣。
蕭志瑄卻不理她,只對著另一損友朱友梅說:「好奇怪!她一點都不在意自己失身,搞不好還會來個未婚懷孕,卻老巴著問我們什麼時候要見她的那口子,莫非……她根本就是心有所屬?」
「對咩!這哪叫問我們的意見,根本就是擺明了來向我們示威,說她要嫁人了嘛!」朱友梅凶巴巴的擺出小茶壺樣,「喂!說謊從嚴、坦白從寬,快點把你的囉曼史說清楚、講明白,不然,嘿嘿嘿!有你受的了。」
胡麗兒跟好友笑鬧著,「人家也不知道,就莫名其妙的很喜歡聽他跟我說說話、談談心;很喜歡他寵我、疼我的感覺.還喜歡……沒事騎在他的頭上囂張一下而已。」
她自己也不確定這是不是就是愛上他了耶!
蕭志瑄和朱友梅兩人對視一眼,「他很好欺負嗎?」這個優點可是她們三人最喜歡的條件。
「嗯——有時我無理取鬧,他也隨便我,好像我說一,他就不會說是二一樣。」這是最讓胡麗兒動心的地方。
「這個好耶!」她們兩人異口同聲的說;「光這個優點,我們就投贊成票,你就快點把他綁住吧!」
「等等!那他會不會……顯得有點窩囊呢?」朱友梅突然想到的問。
「不會耶——雖然他看起來一副忠厚老實的樣子,做起事也是任勞任怨,可是……」胡麗兒頓了一下,有點遲疑的說:「不知道為什麼,我有時總會有一點點他其實不像是我看到的這樣的奇怪感覺.但又不是很明顯。」
蕭志瑄不禁狐疑的問:「那他的家世呢?他的身家背景如何?」
「不知道耶!」她好像從來都沒想到要問過他呢!
「喂!你可是跟他已經那個了耶!怎麼可能連他是哪兒蹦出來的都不知道?」朱友梅差點跳了起來,「你別告訴我們,又是你那神准的直覺教你相信他喔!」
「本來就是啊!我第一眼看到他,就知道他絕對不是壞人。」胡麗兒很有自信的說:「事實也證明如此。」
「哪是啊?!」蕭志瑄與朱友梅氣得異口同聲的責備道:「你都讓人家吃干抹淨了,居然連他是哪兒人。住哪、他父母是做啥的都不知道,你竟然還說他不是壞人!」
這下,她倆都擔心起來。
「有啊——他有說要帶我去見他媽……」只是她還沒答應。
「我們現在就去找他談一談。」蕭志瑄決定,「有我們兩個幫你作主,你才不會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