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頁 文 / 倌琯
「嘶。」他輕呼一痛。
人家正吻得起勁耶,他居然不解風情的離開她的唇舌!笑看著她的哀怨,他寵溺地揉揉她的凌亂髮絲。「你把你情夫的舌頭差一些咬斷,克制點,熱情的小星情婦。」
第五章
一夜歡愉。
泠星偷笑,因為她得到了他。
辛放浪則是第一次「出租」他的右臂膀,讓他的新任情婦當枕頭用。
昨日他們上了直升機,回到豪宅,辛放浪為了「吃」她這嫩草莓,不但趕走長舌公岳泊,剛休完假的姬蘇達等人又莫名所以的撈到假期。
她的放浪情夫十分的放浪哦。
臥室、浴室、客廳、廚廳、吧檯、樓梯、陽台和庭園以及大草坪、游泳池都有他和她愛的「事跡」。他好色。體力也夠強、夠猛。當他的情婦不用煩惱要為他燉牛鞭或是冬蟲夏草了。他是男人中的男人。
「辛小星,你在笑什麼?」他蹙眉,她的笑容怎麼詐詐的?
「情夫。」她甜甜地喚他。她的放浪情夫。
「呃?」這倒是第一次有女人這般稱呼他。
「我是處女耶。」
「我知道。」他卷玩著她削薄的短髮。
就這樣,她挑挑右眉、聳聳左眉,最後兩條眉毛聚攏成一條。
「這是你的反應?」太平淡了吧。
「不對?」他改玩她的手指頭。
「我把我的『最初』奉獻給你耶!那可是女人最珍貴無比,一生只有一次耶!」
「我知道。」她的指甲尖很可愛,他很少看見女人沒有塗上蔻丹,除了僕從外。
「辛、放、浪!如果我去賣身,初夜權的夜渡資可是很高價!」而且他「要」她要了N次開平方。小無邪怎麼變成小刁潑?不過,他更喜歡她這嗆爆氣。
「小星情婦,你在向我索討夜渡資嗎?我不是你的恩客,你更不是賣身女。」
「我是你的情婦……」目標尚未達到,她還得向前邁進。紅牌情婦是她的里程碑,當做人生座右銘亦無妨。
辛放浪十分稀奇地瞪著她。露兒、紫心和甲乙丙丁等等情婦通常為了彰顯自己的獨特,繼而網羅住他的薄薄眷寵,哪一個不是不愛房子不愛華服也不愛鑽石?
而她竟然大咧咧的向他要錢!並且是用夜渡資的理由。這才是與眾不同,不同凡響。他的心裡發出警語,辛放浪你可以獨愛她,但是務必把持住,不能把心整個遺失在她身上。男人也有屬於男人的矜持和尊嚴。」嘴巴啞啦!「他居然不予以響應,甚至還用他那不電女人不甘心的魅眼瞪她。
「哼!」她氣,氣極了。「你應該非常非常的感動,當你撞破那一層處女膜的時候。」
她噘嘴怒嗔的模樣好可人……
完了!他又想要她了!遇到她,他的慾望彷彿是山洪爆發,他甚至要懷疑他體內的動情激素太多。
「喂喂!」可恨的男人,居然還瞪著她。他應該痛哭流涕,應該抱緊她喊心肝,應該狂愛不已。
冬幽不是說,再前衛、再不在乎的男人對於處女仍是心有千千結的嗎?
「噓!」他輕點她的唇。噓?「幹嘛,偷東西呀。」男人心,海底針,她真是弄不懂。
「偷你。」他翻身一雙手已經不規矩地侵略她的每一寸肌膚。
「你還要不夠呀?」傷腦筋,她的大腿內側很酸麻耶。幸好他擁有一牛車的情婦可以分工合作。
他已經俯下俊容,專心一意的以他的唇舌和雙手挑逗撩撥她的欲潮。沒道理只有他一個人顛戀狂愛,掄起拳頭,她捶打他的肩膀和背脊。
「情夫,你說你愛我才可以……」
「我愛你。」
「嗯?」這麼爽快?花心大少不都是絕不言愛,只是縱馳肉歡的嗎?
她知道了,他是那種把甜言蜜語當做空氣一般的另一種花心大少。
就不曉得他的眾多情婦們是否也有這榮幸聽見他的「我愛你」嘍。
想及此,她的心裡怪不舒服的。恍神怔想的時刻,他已經一舉攻下只屬於他的城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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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蜜蜜、你儂我儂忒煞情多的七天六夜之後,辛放浪和泠星揮別意大利。
至於岳痞子則是留在意大利,他已經成為黑手黨首領的結拜換帖,原因除了他人緣特佳,最主要的是辛放浪恩准他這夥伴掌理全歐的槍支買賣。
豪邁颯爽的他當然是概允八折的優惠價,他儼然成為黑槍皇帝「寒」的代言批發大商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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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星輕易地踹開門,因為門未上鎖。
她笑,「這是我的金屋?」
「你是我的嬌。」總感覺哪裡有異樣,小星兒似乎不太像當日的一尾可憐小蟲。
偶爾他甚至覺得驕野才是她的本性。她搖頭、晃晃腦。*
「如何?不滿意?」他問。
「忠孝東路上的百平米大房子當然滿意。」他真闊。奇怪,他大方的出手好像能夠空中抓鈔票似的。
「十克拉的藍寶、紅寶和彩鑽、白鑽都是我的?我隨時都可以出售變賣?」
「當然。」他要替她戴上的結婚戒指乃是辛家祖傳的翡翠。
「嘿嘿。」她乾笑,看來匈老爸的梅蘭竹菊四情婦的行情遜了點兒。
他摟她一把,「明天我讓DD帶衣服過來。」「DD?」殺蟲劑?
「她是上流社交圈的第一造型設計師,化個妝五萬塊,梳個頭髮八千。」瘋了!再漂亮的妝卸了還不是美麗盡失。名嬡們可真有閒錢和閒意,雖然她的豐富「身家」亦是可觀,匈老爸若嗝屁,光是遺產恐怕夠一個月花用一千萬,直到她八十歲。她用手肘撞他,「你的情婦們也享受過我這種待遇?」
「露兒和紫心。」
「原來我不是惟一得這『好待遇』的……」她咕咕噥噥。
他親親她的耳垂。「嫉妒?小心眼,女人的通病。」但是他喜愛極了她的嫉妒。這表示她付出的感情和他所付出的不相上下,或者略少一些。
「身為情婦可以嫉妒嗎?一哭二鬧三上吊不是男人最棄煩的缺失?』,更是紅牌情婦的大忌。她才不笨哩。頂多是暗自被酸水給噎得難受……他拍拍她的小屁股。「特准你擁有嫉妒的權利。」他笑得狂妄。
屁。
嫉妒與否還要他恩賜?那麼她是不是應該跪地磕頭,千恩萬謝?小傢伙連翻白眼都好可愛。他襲擊一下她的胸房。
「喂,別一天到晚摸來摸去。」不就是肉和骨頭的組合,有啥好摸的?還不如接吻……嗯!她突然好想念他吻著她的……
雖然進門前他才和她狂吻五分鐘,她的嘴唇也許還紅腫著。
他開始脫掉襯衫和長褲。她低叫,「你要在這裡睡覺?」
「不成?」他挑眉揚睫,「我知道你的『那個』來了,不過無所謂,我抱著你睡覺,並不一定非要……」
「不對不對啦。」
他皺眉,看著她像一隻蝦子在屋子裡跳來跳去。
真不上道呀他!她哀嚎,「你沒有自己的窩嗎?」
「信義區有兩棟房。但是你在這裡……」
「噢天!我說的是你的眾情婦們居住的窩!難道你沒有買房子給她們?」
「露兒和紫心各有別墅一處,其他的因為時常更替對象,所以租借豪宅供其居住。」以及一筆分手費。
「這不就得了!你已經和我粘了七天六夜。她們可是日日夜夜的盼著你去『臨幸』一下。」深閨怨婦挺可悲的。
他不禁質疑,「小星兒,你真的希望我去別處過夜?」
「對啦!一千個希望和一萬個盼望!」她開始推他……
二十六年來第一次嘗到被女性同胞「嫌棄」的滋味!而且這隻小母貓剛剛「榮登」他的情婦不過七天。
哪一個女人見了他不是在他懷裡,恨不得搾光他的無窮精力,藉以獲得他薄如紙的感情。
這位新上任的情婦真的使他困惑。
「走啦!」她吼他,這人是鋼筋鐵骨鑄造的嗎,她居然無法推動他一步。她的雙手好酸。
他微怒,她就當真如此不把他放在心上?
「如果你想到我和別的情婦交疊纏繞成一體的時候,希望你不會失眠。」他澀然地說道。
「不、不會。」
他恨恨的,幾乎是哀怨的看她一眼便穿上衣褲,大步走出玄關。
可惡的可惱的辛放浪!
都是他搞的鬼,如果不是他丟下那一段話,她怎麼會一夜輾轉反側,無法安心。
原來失眠這樣痛苦難挨。尤其是當她的腦海不能自己的呈現一幕又一幕的幻想畫面。*
限制級的!
她慍怒著嬌顏,「那個頭好壯壯的浪少不知道吃了別人幾次?」依照她的個人經驗,辛放浪可以焚膏繼晷,可以奮戰不「瀉」!
「他到露兒或是紫心那裡?或者是轉戰各金屋裡的嬌嬌女?」「她們的技巧一定厲害死了!他一定享受得不得了,忘了我是誰,忘了今夕是何夕!」
氣不可遏!她拚命地捶枕頭,哼,她要詛咒他的那個因為縱慾過度而永垂不朽。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