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頁 文 / 高晴
「不敢了。」她笑著躲他的搔吻。
她沒想到黑烙會那麼重視她,如果他將不在乎她,他大可自己達到高潮就了事,可是他沒有,他細細地發掘她的性感帶,一次次地愛撫她的身體,務求要與她一同到達顛峰才罷休。
見她躲笑著氣岔,他收回了手不再搔她,轉而緊緊擁她入懷,讓她靠在他的胸膛上,聽著他規律的心跳。
「織心,我很驚訝自己會對你如此著迷。」他撫著她的肩膀,那柔膩的觸感直滑到他心底。
就這樣墜入愛河了,她織起的情網細細將他網住,沒有時間猶豫,沒有時間考慮,他愛上了她的美好。
如果他此事告知他義父,不知他義父會做何反應?
不,暫時還不能告訴他義父,他義父才剛遭受黑灼也出走的刺激,儘管織心是左幫主的掌上明珠,他也沒把握他義父會接受他深愛一個女人的事實。
「我也很驚訝。」她一笑,實話實說地道。「知道嗎?我以為你從來不正眼看女人的。」
他淡淡地道:「過去確實如此,我的身邊沒有女人。」出於一種微妙的心理,他撇掉了他與千夏子的「現在」,織心是那麼純潔,如果她知道有個女人跟他同居了八年,她一定受不了這個。
況且他認為自己沒有說謊,千夏子雖然待在他身邊侍候他,可是他的心裡並沒有她,這也等於身邊沒有女人一樣。「我知道,因為褚伯伯要你們絕情斷愛。」她早就知道「火男」們均不能沾上愛情這玩意兒,而黑烙為了她,已經背棄這項戒條。
「織心,我不能給你名分,如果你要名分,就趁早離開我。」他佯裝毫不在乎地說。
事實上,他的心已經在痛了,如果她真的離開他,一想到她在別的男人的懷中,任別的男人佔有,他就要發狂。
「如果我要名分,我要你跟我走進禮堂,你真的會要我走?」她看著他問。
「你這麼俗氣?」他不客氣,也不以為然地說。「為什麼女人都要婚姻、要名分?這些東西真能給你們女人保障嗎?」
「你生氣了?」她驀地一笑。「因為你在乎我,你不想我離開你,所以你說我俗氣。」
「哼。」他哼了一聲,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她的話。「要我待在你身邊又放棄名份也行,你得答應一個條件。」她氣定神閒地說。
「什麼條件」」他繃著臉問。
她居然跟他談條件了?哼,他就知道女人是不能寵的,一寵,她們就飛上天了,都怪他,沒事對她那麼好幹嘛?
她依偎在他的臂中,倚著他的胸膛,看著他,認真地說:「阿烙,你答應我,幫我找回我爸爸。」
她提出的「條件」令他心口一鬆,他沒有看錯她,她確實不是庸脂俗粉,她沒向他要華廈珠寶。
「這何難之有?」他沒顯露出內心喜悅的神色,反而故意不屑地回答。
他會替她找到父親的,這是做為他不能與她結婚的補償,況且他也認為,只要人還活著,沒有他做不到的事。
織心在心中一歎,聽他的語氣多麼狂妄呀,不愧為黑蠍盟未來的准幫主,如果他知道他正被一個黃毛丫頭玩弄於股掌之上,事實拆穿後,他一定恨不得親手捏碎她!
她打了個寒顫,內心開始擔憂起來,她真怕——真的怕自己沒有能力應付挑動了黑烙之後隨之而來即將會發生的事。
???
菲律賓之行一無所獲,加上織心又意外受了傷,在回報了褚黑蠍之後,他們兩人便整裝返台。
喬天隆原本只是去接黑烙的,但在機場意外的也接到織心之後,他驚愕地瞪直了眼睛看著他們兩人之間那若有似無的眼波交流。
他是眼睛出毛病了嗎?他家老大怎麼會這麼怪異,居然和織心小姐在人前「眉來眼去」?
「織心小姐什麼時候也到菲律賓去的,我怎麼一點兒都不知道?」一上車,天隆就迫不及待地問。怪了,那天在機場明明只有黑烙一個人出境,左織心是在什麼地方和他家主子會合的?
「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很多。」黑烙冷淡地回答。
天隆討了個沒趣,他聳聳肩,不以為意,反正他又不是第一次碰黑烙的釘子,早就習慣了。
黑烙擺明了不想開口,而織心已經累得靠在椅背上睡著了,天隆眼見打探無望,只好閉嘴了,反正來日方長嘛,他整天跟在黑烙身邊,還怕看不出什麼端倪來嗎?現在嘛,靜觀其變吧。
黑色房車直駛黑蠍盟總壇,褚黑蠍已經坐在堂裡等候,他精銳的目光沒多看黑烙半眼,便直視著左織心。
「義父。」黑烙恭敬地問候,行李自然已由手下接過去。
「褚伯伯。」織心低垂著眼睫,飛行旅途及傷口都使她疲累,現在她只想好好睡一覺。
褚黑蠍不悅地道:「織心,為什麼沒有知會我便私自與黑烙到菲律賓去?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很危險,如今又負傷回來,你要我如何對你父親交代?」
「褚伯伯,是我莽撞了。」
「義父,別怪織心,她也是擔心左幫主的安危。」黑烙開口道。
褚黑蠍掃了黑烙一眼,沉聲道:「好吧,這次便算了,你們先進去休息吧。」
一股不祥的感覺隱隱浮上褚黑蠍的心頭,黑烙是他一手調教出來的,黑烙從不替人求情,但今天他卻為織心講話,這太不尋常了,他得注意了。
另一方面,黑烙沒有回他自己的宅邸,反而先送織心回房。
「你還不回去嗎?」她知道黑烙不住在黑蠍盟裡,他另有住處的。
「你說呢?」他淡淡一笑,這兩天來他笑的次數比他對於十五年來加起來還多,愛情是有魔力的,不是嗎?
她一陣心跳,他的眼光像要吞了她,此刻,空氣凝結了,她似乎已在他面前剝盡了衣衫。
他向她走近,拉她進懷裡便是一陣麻辣熱吻,他的舌尖靈活地在她齒內翻騰,汲取她醉人的芳香。
「烙……」她帶著些微嗄啞地喚他,乍聽還真有些性感的味道。
「在飛機上的時候,我已經想這麼做了。」他片刻不停地動手解開她的衣扣,一抹勾魂攝魄的男性笑容綻露在他英俊無比的面孔上。
他將她推到牆壁上,高舉起她雙手鉗制著,雙膝則頂住她大腿,教她呈一個H型無法動彈。
「你做……做什麼?」她一陣急速心跳,因為他正俯頭在她胸前,用嘴扯去她的胸罩。
他沒有回答她,一徑地啃吮著她春意大洩的酥胸,當的乳尖已被吸含得挺立無比時,放開她的雙手,轉戰至她結實又富有彈性的臀部。
他抬起她的臀,讓她的雙腿在他腰際,他貼著她,用胸膛邪惡地撫揉她高聳的乳房,她臉紅著任他這麼放肆。
「要我嗎?」他咬著她耳垂問,激情酵素同樣在他體內氾濫,他的男性雄偉正蓄勢待發!
她潤了潤唇,終於從齒縫間迸出一股燥熱難耐的呻吟聲。
「小聲點。」他緊捏著她光滑柔嫩的臀部說話。
羞意滿佈她嬌俏的小臉,她驀地收住聲音,軟弱地道:「烙!烙!我……我……」
原來性事迷人之處在這裡,當她已被他佔有過,便會渴望被他再次侵入,她這般強烈地想要他,是不是又太投入這段「任務」了呢?
黑烙很滿意自己造成的結果。
他抱著她結合著走到床上,雙雙滾到床裡後,他將自己的手放到她口中,讓她咬著不發出聲音。
「織心,你好美!」他高抬起她的腿往後彎,恣意的對她勇猛佔領。
她扭動著身子,隨著他的攻略,她已到了天堂!
???
千夏子興奮地在家中等待黑烙的歸來,像過去一樣,他在出國的日子裡總是對她不聞不問,如果不是天隆好心來電告知她黑烙已回國的消息,她還不知道呢。
她換上昨天才新買的性感睡衣,每回黑烙出國回來都會要她,她太瞭解男人了,他們是生理控制心理,非要有管道發洩不可,所以她有把握待會兒黑烙一定會很熱情。
時間接近十二點,大門總算有了動靜,她聽見鑰匙孔的轉動聲,心喜地等待著黑烙的歸來。
踏進家門的黑烙,見一室暗淡的燈光之中,千夏子還沒睡,她以性感無比的姿態躺在床上,白皙交疊微彎的大腿透露撩人的風情。
「阿烙!」千夏子裸足奔向他懷中,以最美的笑顏迎接他。
「怎麼還不睡?」他對她的性感視若無睹,儘管她未著胸衣的雙峰在他胸前擺弄,但他一點感覺都沒有,他的激情已經全給了織心。
「我要等你。」她不死心地纏上前去,為他脫掉外套。「現在我回來了,可以睡了。」他二話不說倒回床上,連睡衣都懶得換,而過去通常是千夏子服侍他更換睡袍的。她有點惶恐,黑烙怎麼了?以前出國回來,他總是一進門就忙不迭的剝光她的衣裳,強烈地佔有她,可是今天怎麼回事,他好像對她一點感覺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