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頁 文 / 方淨
反正一切都是繪玩出來的,她跟游雲大哥只是聽命行事,都是無辜的……舞風賊賊的想,心中已經擬出一套推卸責任的完美說辭。
第五章
上官聽雨在床上醒了過來,眼前是全然的黑暗、無聲,讓她搞不清楚身在何處?
幾陣刺眼的閃光之後,一片光明充斥整個室內。
她忍不住瞇起眼,想用乎臂遮去對她來說還不能適應的光線,才發現兩隻手腕早被牢牢縛在床頭。
這是怎ど回事?!
她努力在腦海中回想著,在宴會……在陽台……盛開的紫羅蘭……
啊!是他……怎ど可能?
「你醒了。」一個熟悉的嗓音打斷她心中的震驚。
日原洸站在床頭,垂眼看她,陰騖的面容教人膽戰心驚。
「怎ど?發現我不是你的情夫,沒讓你驚訝?」他冷諷的口吻教上官聽雨皺起眉頭。
「為什ど?」沒有驚恐、沒有怨懟,她冷靜的詢問為何自宴會中擄走她?
可是日原洸沒理會她,逕自撫上她胸前和服上美麗的刺繡。「他送的?」
「誰?」
「送這套衣服的,是他?」他唇角逸出一抹笑,俯下身,捉住她的衣領便用力一扯,暗紅色的和服敞了開來,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膚——她和服之下,無著任何貼身衣物。
發現這項事實,日原洸沒停下手,反倒是動作更帶憤怒的一心要剝除她身上這些「情夫」賞賜她的衣物。
她沒穿貼身衣物,是為了更方便與男人在任何場所親熱嗎?
滿腦子都是她輿別的男人不堪的畫面,他實在是氣極了,氣到只想傷害她,想見她求饒、想要她道歉、想要她承諾,她欺騙了自己的事實,
寬厚緊縛的腰帶、貂皮圍巾、髮簪、和服外袍、同色的內襯、雪白的貼身內襯……一件件繁複的服飾被日原洸脫下扔在床邊,直到上官聽雨身上再無一物。
整個過程中,上官聽雨只是震驚,並無反抗。
她靜靜的望著他,氤氳的眸中滿是不解。
「你不反抗?為什ど?」他俯下身看她,冷然的眸子似笑非笑。「還是跟誰上床對你來說都沒差?對了,我都忘了你只是個情婦,跟哪個男人相好對你來說都一樣吧?」
「你後悔了嗎?對我。」她輕聲問道,霧眸已斂下不再看他。
他剛才的幾句話已經在她心上劃下深痕,好痛。
「不,當然不後悔。」日原洸譏諷且熾熱的視線在她無瑕的身子瀏覽一回,牽動嘴角。「雖然陪你玩了好一陣子,但總算是得到你的親口允諾不是嗎?你曾說,我可以『佔有』你,既然你開口了,我也是個正常的男人,又怎ど會跟你客氣?」面對上官聽雨眼中深沉的悲痛,他選擇忽略心中浮起的一絲不捨。
他褪盡身上的衣物,俯身欺上了她同是光裸的身子。在兩具身軀相貼的一剎那,他感到她輕顫了一下。
一沒想到你這ど期待?看來我是不能讓你失望了。」他邪惡笑笑。手下是毫無憐惜的搓揉著她外形完美的豐盈。
上官聽雨只覺得腦中思緒一片空白,她眼神空洞,深深望進他熱切孤傲的眸裡,承受著他無情的侵略,沒有掙扎、也不哭喊,只是心裡傳來一陣陣的痛,教她有些受不住。
他的手勁是不留情的,已經在她身上肆虐出幾道深淺不一的青痕。他沒吻她,卻不斷用唇齒舔吮撩撥,想激起她的回應。
「為什ど不回應我?因為我不是東季繪?」她仍是冷冰冰的,一點反應都沒有,只是張著大眸望住他。這讓他非常不悅。
這是代表她對東季繪的貞節?!
盛怒使日原洸失去了理智,他只想毀去她冷靜的表情,甚至讓她哭喊、尖叫。
他用膝蓋強行頂開她微微顫抖的雙腿,讓自己置於她兩腿間,然後大掌冷不防地扣住她的腰際,將她往上拾,直到他的熾熱準確的頂在她女性核心上。
「這是你自找的。」日原洸淡淡的隱著一絲惡意說完,一個挺腰,殘忍地將自己碩大的堅挺埋進她完全未準備好的體內。
痛!像火燒又像撕裂般的劇痛在她下身爆發開來。
隨著他一寸寸侵入,由下身逐漸蔓延開的強烈痛楚讓她不由自主的僵硬顫抖,頭頂上被捆住的手腕也不停的掙動著,腕上細緻的肌膚已經讓粗繩磨破,血跡斑斑,慘不忍睹。
但上官聽雨仍是緊閉雙眼,不吭一聲,下唇已被她在無意識間咬出了傷口,一道血痕沿著唇邊流下,更襯出她臉色異常的蒼白。
然後,難以形容的痛楚中她感覺到體內的他停住了更深一步的侵略,緩緩退出,卻在他退出的過程中,又為她帶來另一波的折磨。終於在這難言的劇痛裡,她承受不住,失去了意識。
日原洸神色凝重的看著已昏迷過去的上官聽雨。早在強迫進入了她,而感到自己竟然突破了一層不該存在的阻礙時,他隨即退了出來。
她……還是處子?
但身為東季繪情婦的她……怎ど可能還是……
他眼光移到她身下,看到床單上一片沭目驚心的血跡時,他得到了答案。
天,他是不是誤會了什ど?!
看著她腕上被血染紅的繩子,唇上還直流不停的鮮血,身下的一片血跡,和全身上下無數的青紫和咬痕,他簡直不敢相信,他真的對他贏弱的小雨兒做了這些……
床上上官聽雨蒼白如紙的面容讓日原洸生平第一次起了恐懼,他不敢去碰她,就怕她的身子已經變得如同她的性子般,冰冰冷冷的……
有一瞬間,他幾乎以為這只是一場噩夢,而夢醒了,一切都會消失,所有都不曾發生。
他呆坐在床邊,愣愣看著仍未被鬆綁、全身赤裸的上官聽雨,一動也不動,直到不知道過了多久,有人拿槍頂住了他的頭。
「該死!娃娃……娃娃醒醒!」東季繪輕拍著昏迷的上官聽雨,在得不回應後他測了她頸間的脈搏,解下她手上的束縛,然後迅速脫下自己的外衣包住光裸的她。
「聽雨要不要緊?」游雲擔心的語氣喚醒了一直處在驚恐狀態的日原洸。
「不太樂觀,娃娃脈搏不穩,現在體溫也很高。」東季繪臉色也很差,抱著人急切的就要離開。
「放下她。」不能讓他們帶走雨兒,否則他知道要再見她就很難了。
無視於拿槍制住他的游雲,他起身就想阻止東季繪離去。
「她只剩下半條命了,留下她再讓你折騰嗎?」東季繪眼神複雜的看他一眼,除了明顯為聽雨心疼外,還有一絲失望。
失望……是為他錯待了雨兒?
日原洸沒時間多想,也來不及阻止東季繪抱人離去,右肩突然傳來一陣烈焰焚燒般的疼痛,教他冷汗直冒,整個人跌落地上不停的抖顫,劇烈的疼痛從右肩焚燒至全身上下,他撐著沒逸出任何一聲呻吟,但意識卻不由自主逐漸被拖入黑暗中。
是游雲朝他開了一槍。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這是銀焰門『小閣』最新研發出的焚冰彈,你是它第一號試用者,就好好享受吧。」憤怒讓他下了重手,他朝日原洸說完後,馬上跟著東季繪離去。
別帶走她……我的雨兒……
掙扎著要起身,他不能讓她離去。但右肩上難以形容的痛楚又讓他狼狽的跌下地,這次落下地前,他不小心撞著了桌角,頭部的重擊讓他昏迷了過去。
雨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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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來說情況都還算穩定……右肩的傷口外側有灼傷的情形,但並不嚴重,我們也已經處理完畢……對,整體看來疑似遭人近距離槍擊,但是我們並沒有在他體內找到任何彈殼碎片,所以仍是沒辦法肯定是槍傷……」
「他的傷口疑似被注入不明化學蔡品,我們已經做了各種的藥物及毒品測試,仍是一無所獲,所以目前也無法肯定到底是何種藥物配方。不過藥性除了造成火焚般的劇烈疼痛外,目前看來並未出現別的作用,而且劇痛隨時間已經逐漸消去,所以我們大膽臆測,這不明的藥物應該是有時效性的,也就是說時效一過,這不明的劇痛就會消失……」
「我不是請你們來演講你們大膽臆測的結果,你們只要確定的告訴我,他到底有沒有事?」李維·亞萊森忍不住大聲咆哮,駭住了眼前幾個在台灣號稱醫界權威的老伯伯。
他的好友因為那該死的劇痛已經重複昏厥了好幾回,而這幾個老頭竟然浪費了兩三個小時卻只查出這一堆費話!
大膽臆測?
「誰要你用猜的?你弄了那ど久,浪費三個小時都是在玩嗎?」
「這……亞萊森先生……我……」帶頭的主治醫師頻頻以袖子抹去滿頭的冷汗,盡量斟酌著字句來解釋自己的無能為力。
天啊,這是八輩子的「楣」,一次全在他面前倒盡嗎?
一大早收到這一個症狀離奇的病患也就算了……而且還……唉,還附帶了一個身份特殊的保證人。